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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徐凌换上官服,虽然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但在一袭墨绿色的官服衬托之下显得倒是庄严肃穆 。

澧县迎来了一场细雨,绵绵雨水从屋顶,顺着屋檐落在庭院中,伴随着雨水吵杂声地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黎梦提着一把雨伞走了过来:“相公下雨了,打把伞吧”徐凌嗯了一声接过雨伞对黎梦吩咐道:“好啦,你回去吧,我等会雇辆马车”说罢徐凌撑着油纸伞走出院门,一路乘车驶向县衙门。

衙门的门前是一座高大的石牌楼,上面镌刻着“公正廉明”西个大字。

门檐下铺着整齐的青石砖倒是显得肃穆。

“好一个‘公正廉明’啊!”

:徐凌看着县衙门口的牌匾冷声道。

县衙的布局通常为坐北朝南,左文右武,前堂后宅,狱居西南。

县衙的主要建筑沿中轴线依次为大堂、二堂、三堂,最后是知县的住宅。

东西两侧配有廊房,分别供文武官办公执事,西南角则为监狱。

‌凭着残存的记忆徐凌走到了西廊房只见一位身着青色长衫的老者在房内。

那位老者坐在书案前,面前摆放着厚厚的账册,左手边是一个算盘,右手毛笔轻轻的勾一下账册上的数目,左手的手指就会轻轻拨一下算盘珠子,在这寂静的房间中发出塔塔的声音。

徐凌轻轻推开门跨进廊房内。

“老先生,是在盘算账本吗?”

:徐凌问道。

那老者抬头看了眼,随即赶忙起身行礼:“徐县丞?

您的病好了?

前几日老夫去探望您时还昏迷在床,哎呀,大病初愈切莫劳累您要不先回府歇着吧!

这里的事交给我就成”徐凌想了想此人好像叫杨元是个主溥平时县里账册都要经过他手。

税银,粮草都是归他管。

“无妨,出来走走透透气顺便看望一下诸位同僚。”

:徐凌摆了摆手。

“哈哈,既然徐县丞精神这么好,不如来帮老夫看看这账目,我正好也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杨元热情地拉着徐凌坐下。

徐凌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账本,虽然对盘算账册之类不太懂,但还是硬着头皮翻看起来。

“价税...这是咱们县税册吧!”

:徐凌说道“看着倒是整齐,可名字、年龄,以及所纳税的数量都堆在一起看着不麻烦吗?”

那老者放下了手中的笔问道:“这账册记述之法从古沿用至今未曾有过纰漏啊!

徐县丞高见,不知有何法可使得不那么麻烦”徐凌随手拿了一张白纸,用毛笔画了一道道线条,纵横交错最后形成了一张表格。

“这个叫表格,表格上方写,姓名、年龄、及纳税数量,这样不就方便多了吗?

杨主溥您看此法如何?”

:徐凌笑道。

杨元仔细的看着“表格”:“徐县丞果真是才识渊博,此法简洁明了,一目了然,您的这套法子我定会上书给知府大人,您这可算是立了功啊!”徐凌并不在意什么立不立功,他只是觉得这样看起来至少方便。

突然,他发现了一本被画了红线的一本账册与刚才他看的那本一模一样,翻开账册一看,只见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数字和记录。

徐凌眉头紧锁,指着账册问道:“这笔款项是怎么回事?

为何方才那本账册上并未记载?”

杨元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呃,这是......最近一批货物的税收,可能有所增加。”

他的语气有些闪烁其词。

徐凌心生疑虑,但并没有表露出来,“我再看看其他账目。”

他继续翻看着,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正当他准备深入追问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徐凌放下账本,和杨元一起出去查看。

他们走到门口,只见一位妇人抱着孩子,正与衙役争执不下。

妇人声称自己的丈夫被误抓入狱,请求放人。

徐凌询问事情原委,那妇人应身跪下“青天大老爷,冤啊!”

徐凌赶紧扶起老妇人,安抚道:“老人家,有话好好说,莫要行此大礼。”

那妇人泣不成声:“我夫君前日被官府抓走,说是纵火行凶,可他一向老实本分,怎会做出这等事啊!

求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徐凌转头看向杨元,质问道:“此事可有证据?”

杨元低头不语。

衙役们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徐凌心中一动,感觉此事必有蹊跷。

徐凌招呼妇人起来,应诺道:“这事我管了,你放心本官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杨凌深感事态严重,他决定深入调查此事。

然而,就在他准备行动之际,杨元却再次出现,试图阻止他。

“徐县丞,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管的。”

杨元警告道。

“我身为县官,就要为民做主!”

徐凌毫不退缩。

两人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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