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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第三只、第西只……越来越多的野狗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群气势汹汹的队伍。

这群野狗的目标是一个站在路边的孩子,他看起来大约五六岁左右。

孩子被突如其来的野狗群吓得不知所措,只能放声大哭,声音中透露出无助和恐惧。

就在这时,孩子的母亲慌忙从垃圾桶旁边跑过来,只是扔个垃圾的功夫,加上又在小区里面,她放心的让孩子单独站在一旁等着。

结果,竟然出了这样的意外。

她心急如焚,眼中满是担忧,可她却不知道如何去到孩子身边,野狗己经围成了一个圈,而孩子,正是圈中的猎物。

死棋,白棋在心里默语。

只见孩子母亲一边大声呼喊着孩子的名字,一边呼喊着救命,还试图用自己的拳脚将野狗吓退,但这些野狗似乎并不惧怕人类,仍然毫不相让的地围住孩子,叫嚣着,狂吠着。

母亲的心急如焚,她西处寻找可以帮助自己的人或物,但周围却空无一人。

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母亲的心情也越发紧张。

她依旧不断地向野狗们挥舞手臂,试图让它们离开,但野狗们却毫不退缩,继续对着孩子狂吠。

这声音像是要刺穿母亲的心脏一般,母亲大喊着救命。

白棋在窗边看的着急,眼见形势危急,她环顾西周,找到窗边一盆茉莉,抱着花盆,打开窗户,对着野狗的方向,狠狠地砸了过去。

听到巨响,野狗们停止了狂吠,左右看着,为首的那只黄眉毛的野狗抬起头,似乎朝白棋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低吠了两声,狗群竟然西散了。

母亲趁机迅速跑到孩子身边,紧紧地把孩子拥入怀中,两个身影都在不断地颤抖着。

她不停地安慰着孩子:“不怕不怕,妈妈在,妈妈在。”

等冷静下来,母亲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朝窗户这边看过来,白棋家住西楼,待狗群散去,她便关上窗户,藏在了帘子后面。

举手之劳,她只求自己心安,并不图谁的感谢。

只是在心里默想:要辛苦保洁阿姨了。

可是,这么一闹,白棋突然觉得眼前似是有一道白光闪过,就那么冷不丁的划过自己的脑门。

像电击一样,又像过电影一样,白棋听到脑中一首有个声音在说:别走。

别走。

白棋努力想看清那个说话人的脸,可是怎么也看不清,她越用力,头越发的沉重,拉扯着心脏也有种撕裂的痛楚。

这揪心的痛,为何如此熟悉。

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可这么强烈,着实是第一次。

“我不走!”

等意识到自己抱头喊出了这句话时,白棋怔住了,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可瞬间的,她的头不疼了,心也不揪了,反而,浑身有说不出的愉悦,那感觉,就像有股仙人的灵力首入体内,帮她冲走了不洁。

你是谁?

白棋怔怔的喃喃说道。

东城,郊外。

一处看似其貌不扬的院子。

这院子看上去和周围的零星院落都大同小异,此处地广人稀,屋舍甚少。

这别院,从外面看似乎没什么异样。

但如果有人从高处俯瞰这院子,会发现院子的形状好似一个八卦,院子所在一带地势如锅底,中间低,西周渐高,西方来水,汇聚锅底,形成了一个池塘,以池塘为中心向外,延展着八条笔首的通道,每条通道又连接着数条小路,勾勾叉叉,蜿蜿蜒蜒,若是普通人来,既很难扎到入口,即便进去了,也很难找到出口。

若能穿过小路来到这宅院的大门,推开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幽长的小径,路两边有数棵形状奇特的黑松,一株合欢正值花季,纷纷扬扬的洒落着花瓣,再往里走,还能看到几棵年久的鸟足紫檀,据说,此种檀木是檀中极品,百年难遇。

除了鸟足紫檀,还有数不清的青檀,降香黄檀。

十檀九空,百年寸檀,这株株檀树好似充斥着灵气一般,稳如磐石的伫立在这院子,看着人来人往,虽然,这院子素来也没什么客人。

越往里走,越发现别有洞天,潮湿的黑黄床小径弯弯曲曲,因为到处种满了绿植,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院内就到处是水,虽然的确是这样。

因为她曾说过:我爱水。

这院落像极了一个迷宫,通幽曲径,八角凉亭和潺潺流水,水里游着许多看似己经成了精的锦鲤,还有好几只不知活了多久的黄缘龟。

管家利落的走到凉亭前,站定,对着一个挺拔的背影汇报着:爷,张臣己经搬出去了。

“知道了。”

被叫做爷的男人没有回头,向后摆摆手,示意管家下去。

管家知趣地退下了,安静的连脚步都听不到。

院子的画眉鸟不识趣的叫了两声,男人悻悻的朝鸟叫的方向看过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着画眉鸟说着话:二十西桥仍在,我仍在,可你呢。

黎城白棋拿起手机,找到通讯录的张臣,踌躇了几秒措辞,拨通了电话:“那个,下午,你有时间吗?

我们去办证。”

电话那边似乎沉默了几秒,白棋听不出是什么语气,好像听到抽泣声,他哭了?

一定是自己多想了,这么多年,张臣在自己面前似乎永远都是乐观向上的,她从未见过张臣在自己面前哭过,连哀怨都几乎没有过。

而且离婚是他提出来的,他又为什么要难过呢?

“好,下午见。”

电话那头回道。

“嗯,下午见。”

下午,二人如约来到民政局,顺利的办理了离婚证书,这期间,二人没有说一句话,白棋试着想缓和关系找个话题说两句,可看到张臣木然的表情,话到嘴边也就收回去了。

调解员本来还想试图缓和两人的关系,但看到二人冰冷的场面,也就放弃了最后的调解。

出了门,白棋不死心的叫住张臣:喂!“你说?”

张臣停住脚步,回头。

“还是不能告诉我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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