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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公主她不好好走剧情!别名报告,公主她不好好走剧情!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天上小团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庆昌,《报告,公主她不好好走剧情!》这本报告,公主她不好好走剧情!,游然,宫斗宅斗,古代言情,穿越,公主 的标签为宫斗宅斗、古代言情、穿越、公主并且是古代言情、穿越、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41章 番外•旧好重续,写了33.9万字!

报告,公主她不好好走剧情!

作品介绍

《报告,公主她不好好走剧情!》小说是网络作者天上小团的倾心力作,主角是庆昌。主要讲述了:很久很久以后,当小女儿趴在游然的膝头,询问父母以往谈恋爱的罗曼史时,游然抚摸着小女儿的头发,想了想,说:“这个故事啊,好吧,就和你讲讲吧——”如果要故弄玄虚一点,这个故事的开头应该那么讲——传说有一中原古国,衡为国号,良为国姓,历经三代国君,终于东风入律,贯朽粟陈,世人无不歌颂上天庇佑国朝这一代国君名扶鸾,亦是不逊于先祖的仁厚明君,与第二代皇后公仪清徽鹣鲽情深,携手共治天下,史称二圣公仪皇后受...

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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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瑶华殿里一片匆忙。

“这件衣服不行,还有贵主安睡用的安息香呢?最近天气开始入暑,澄水帛也要带上。”

鞠夫人和行云查检指挥着宫人内监准备出门的物件,而游然也开始看誊抄好的案件卷宗备案还有行离呈上的情报。

这件贪污案其实就是在先帝朝发现青州的知府居然家中有一座藏宝金窟,里面的钱财完全超过了那位知府该有的财产,再加上发往青州的军饷遗失,理所应当地一查,发现资金来源牵涉了南方将近十个州,举国震惊,先帝却认为仅仅是那位知府一人所为,草草结案,把那位知府砍头,抄家褫职,家里人该充军充军,该流放流放,但愣是没说这件案子有其他幕后黑手。

最近,皇帝爹爹突然说要重新翻案再查,游然也不是知道为什么。

先帝也是一位不错的守成之君,晚年却开始昏庸,宠爱贵妃,放任外戚势大,增长了许多世家的力量,把他们胆养肥了,开始觉得自己也能搞点事情。

而南方十州贪污案,就是在先帝晚年时期发生的事。

爹爹本来就想查这件案子,敲打敲打那群飘了的世家,可苦于没有由头,正好,一个刑期满,已经是良民的那位知府的遗腹子为了洗去冤情,拿着知府被砍头前写下的血书,带着有幸活下来的青州世家旧仆,敲了连续三天三夜的登闻鼓,嗓子都喊冤喊哑,说要告青州项氏不仅让父亲蒙冤被杀,自己到宏都也被他们险些谋害了性命,求皇帝还公道。

这不就送上门的机会吗!

毕竟爹爹知道对手是世家,不管勋贵还是外戚都不够威吓,最好派的是有尊贵的皇子皇女,能力不够可以派有能力的佐使,让这群世家不敢动那位查案主使性命,不让这次案子无疾而终。

——本来是太子阿兄可以镇住,性子又是不怕死的那种正直,世家也没胆谋害储君,可是太子阿兄这回又惹爹爹生气,就要派另一个同样身份贵重到世家没胆害的皇嗣。

然后,游然这个身份贵重的皇嗣本嗣就顺势落入爹爹考虑范围了。

游然刚得到这个旨意的时候,曾想撒娇卖萌糊弄过去,皇帝老爹仍旧是女儿奴教科书般的圣父笑:“藏拙藏了那么久,阿兕总得给爹爹尽点孝道,为父分忧了,什么需要的问孟九要就行。”

又笑呵呵地来了一句:“不想去也行,那就见见几位贵公子,早点成家为为父分忧吧。”

游然想到这些,朱笔批注疑问点的地方力道更大——算您老人家狠!

想来,这件贪污案在《上金阶》里由平王良燕安去查的,同样是太子被冷遇一边,诸臣隐隐以为皇帝想易储,但依旧没有多大把握,不过如果查案的换成是自己这个宠灵光赫的庆昌公主,更多臣子都会以为东宫估计要易主。

——毕竟三哥和我不管在在爹爹心里,还是外戚助力,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

游然凡尔赛了一把,且所言不虚。

游然再将笔尖染朱墨。

人人称颂的天俾万国,却也不是清水一潭,真正两袖清风毕竟还是少数,多的是结党营私、拜高踩低之徒,真正上清下明不过是理想主义者镜花水月的想法。只要别闹得太凶,上位者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那些史书上真正高风亮节的人,都是已经做好准备面对凶猛风雪的可敬勇者。

皇帝爹爹让自己去查牵扯了南方十州的那个贪污案,不是想真的让她把有罪的统统除干净,让冤魂沉冤昭雪,只是想把太过猖狂的几个世家减去些羽毛,敲打敲打,告诉他们,现在究竟是谁仰赖着谁过活。

至于彻底改革,让世家彻底变为历史·····

游然自认没那么有心气,拿的不是大女主剧本,良家真正的大女主,是排除万难,在旧时观念中仍旧是“大逆不道”,以女子之身开国立庙的高祖女帝,是为了让“衡国男女同命”而耗尽一生气血的昭孝太女,可唯独不是那个结局懦弱自尽的自己。

自己重回一世,虽然庆昌公主的记忆还没有想起多少,但还不至于真的会天真相信郗忱那种人是真的悔过,只为了自己而来。就算真的他有这种想法,可是游然也会毫不留情地堵他的路,甚至必要斩杀他。

毕竟神明又没有说郗忱是自己亲儿子,不会让一切如郗忱所愿,严格来说,他不关心游然和郗忱到底如何。

真正在看戏的观众,是不会想干涉剧情究竟如何走向的。

就像是写小说的人,写到最后,自己不会是傀儡戏幕后执线的人,而是在倾听不同的人讲的故事,综合起来,用有限的视角,阐述一个听来的故事而已。

而且,神明大人还自称自己是推动剧情的工具人,那么他那时在自己耳边说的名字,就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名字。

——隋玉。

游然用手指描出那个名字。

这个名字,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不是《上金阶》中的哪个角色,而是和“游然”一样,是郗忱投胎到现代的名字。再联系之前游然本来就很怀疑郗忱的“阳狂病”,和神明大人对话以后更加确信的事情——郗忱的所得的阳狂病,可能不是精神分裂,而是人格分裂。

游然让行离“友善”地去问了一下郗忱身边的随侍们,从燕宁口中得知了一个信息:“公子有一回头疼醒来后,之前明明说不要去考科举了,得了闲散荫封度日就行,谁说都不行,可一醒来就想通了,大娘子和主君还觉得很开心。”

如果是一件小事,游然还不会上心,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在衡国,荫封的官绝不会接近权利中心,除非科考才能博得一个扶摇而上,获得实权的机会,所以《上金阶》中的男主如果真的想闲云野鹤,做什么要去科考?荫封不香还是袭爵不香?

可能是潜意识真的有庆昌公主的记忆,游然一向对郗忱的直觉很准,她知道郗忱不会是那种可劲翻跟斗的人,除非······前后有两个人格。

仔细想想,游然见到的长大郗忱,是眼神始终有一片阴霾,演技很好的,糊弄身边人,以为“他们”始终是一个人,真的不难。

再诈一诈吧,诈不出来再想办法,一直谨慎着堵不了那狗东西的路,和那种心生九窍的家伙斗,就得知道那种人从某种程度上最爱想当然,兵行险招、出其不意才有一线生机。

唉,好难啊,又要体面地处理这个案子,还要处理前尘烂账。

游然摸摸头发,感觉自己的美人人设要不保,发际线迟早要后退。

······

因为要从青州开始查起,皇帝又想早早处理此事,游然天不亮就和车队一起驶出宏都。

实在太困,皇帝准备给自己的马车又真的太适合享受,游然就合目入寐。

没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睡得非常香甜,香甜到游然都觉得自己的神经实在是粗,男主就在自己车后第一辆车里,还能睡得那么香。

尚在赶路,游然闲得无聊,继续和上眼镜,这次是假寐,突然马车骤停。

“怎么回事?”

行云想下车查看,游然早就感知到不妙,睁开眼睛:“行云,别出去。”

“贵主?”

行云毕竟跟游然历练过,也察觉不对,接着外面就是一阵属于杀声恶意的骚动。

“真有人敢布局刺杀我啊。”

游然静闲不动,托腮,危险地眯眼笑——爹爹想得不错,那群世家真的飘了。

“贵主······这?”

游然悠闲地剥橘子:“没事,护卫和郗佐使、薛佐使在呢。再说这马车坚固着,连门都箭矢轻易射不穿,真的人进来,我再杀掉就行,你别急。”

也就马夫大哥有点惨,没在保护下。

男主和那位薛佐使还不至于蠢到看着自己死,尤其是男主,别看斯文白净,人家也是从小练武,下手狠辣得很呢。

行云听从主人命坐下,却拿出匕首,警惕地望向车门——万一有人闯进来,拼上自己命都要让贵主先走!

果然,这骚动不一会就静下来,郗忱的声音响起:“一伙贼人,让贵主受惊了,臣下已经将他们制服。”

“活了几个啊?”

游然擦擦手上的果汁,声调都不带颤。

“······有一个,贵主要审吗?”

“嗯,牙齿里有没有毒啊?”

别到时候审问得急,齿关毒一咬,什么都没有了。

“检查过了,早已去除。”

游然找了找,拿出那个花鸟纹的纹银香囊,里面装着安神香,放在行云手中:“薛佐使呢?”

另一位佐使是吏部的薛慈真,早年混过军营,武力值杠杠的,还是一位大长公主的外孙女,身后还有候府,端方持重,面含春威,路上都没多看郗忱一眼:“禀贵主,臣在。”

“你去审一审,审不出来就杀。”

审犯人游然还是不让郗忱来了,要是问出什么郗忱这厮又不告诉自己那就得不偿失,还是让肯定是保皇党的薛小姐姐来吧。

游然又对郗忱说:“郗佐使去放些流言,能传多远传多远,就说南方世家派人刺杀庆昌公主,接下来的让他们自己传就行。”

不要小看了人民群众的脑补,不对,是智慧。

这种控制舆论的任务,就交给郗忱:“郗佐使不要让吾失望啊。”

郗忱不是说喜欢自己吗,那就看看,你到底多对我情根深种,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哦。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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