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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夜的宁静乡村,李塔山驾驶着汽车缓缓穿行在蜿蜒的山路上。

西周是连绵起伏的丘陵,被夜色笼罩,只有车灯照亮前方的一片小径。

他不时分心回头望向车后座,那里张大彪子与两位女生正聊得兴起,笑声在车厢内回荡,却似乎被周围的寂静吞噬。

乡间的空气确实比城市清新许多,但此时却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阴冷,混合着泥土和草木的芳香,让人不寒而栗。

夜晚九点多,他们仍未抵达目的地。

此时,天空飘洒起细雨,雨滴轻轻敲打车窗,发出舒缓的节奏。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雨势逐渐猛烈,车窗外的视野变得朦胧不清,山影和树木在雨幕中若隐若现,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

幸好,导航显示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小镇,一束希望之光在黑夜中闪烁,却显得那么微弱,仿佛随时会被黑暗吞噬。

当他们驶入小镇,发现街道上空无一人,两旁的房屋门窗紧闭,只有零星的灯光从窗帘缝隙中透出,如同鬼火一般闪烁。

街道上的积水反射着路灯的光,雨点打在上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西周的寂静让人生出几分荒凉感,仿佛这座小镇在夜雨中沉睡,在小镇的幽暗角落,他们终于找到了一家破旧的宾馆,门前的灯光如同鬼火般忽明忽暗,在凄风苦雨的夜晚显得尤为恐怖。

宾馆的招牌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坠落。

当他们用力推开那扇破旧异常的门时,门轴发出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异常刺耳。

接待他们的是一位行将就木的老太太,她的年龄似乎己经无法用岁月来衡量,她坐在昏暗的前台,眼神空洞,仿佛己经与这个世界失去了联系。

她的身体枯槁,皮肤如同干枯的树叶般皱褶,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让人不禁怀疑她是否还活着。

李塔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道:“老板娘,这里还有房间吗?”

老太太缓缓抬起头,她的声音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回音:“前两天,有几个游客住在这里,现在还有三间房,你们可以挤一挤。

这个小镇上,只有我这一家宾馆。”

李塔山回头,扫视了一圈同伴,低声说:“今晚我们就住这儿吧,外面的雨下的太大了。”

张小黑的声音中带着恐惧和不甘:“我真是后悔跟你们一起来,说不定现在我在哪里潇洒呢,我要和俩美女住一起。”

李塔山回应:“我们三个男生住一起吧,明天你下不了床可不好办。

这么晚也没有吃饭的地方,几人吃了些随身携带的食物便回房间休息了,但在这样的地方,恐惧和不安如同黑暗中的触手,紧紧地缠绕着每个人的心头,让他们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三人在床上躺成一片,大眼瞪小眼的瞅房吧,气氛有些尴尬。

就在这沉默的当口,张大彪子贱兮兮地凑了过来,带着一丝狡黠的语气说:“我跟你们透露个秘密,董老板上个月回乡祭祖,据说在老宅子里半夜听到了些诡异的声音,结果做了噩梦,回来后病了一场,生意上也连连走霉运。

所以,他才请我来这里看看。

起初,我以为小事一桩,但一到这个小镇,我就觉得这里的地势颇为古怪。”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继续说:“特别是那位老太太,瘦骨嶙峋,面色苍白,眼神空洞,走路轻飘飘的,简首就像是从鬼故事里走出来的角色。”

话音刚落,屋内的灯光突然熄灭,门把手缓缓转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闯入。

门猛地开了,老太太手持蜡烛出现在门口,烛光在她的脸上跳跃,映出几分不祥之色。

她平静地说:“这里的电线老化,停电是常有的事。

我给你们拿了几根蜡烛,这样就不怕黑了。”

说罢,她将蜡烛递给三人,并未多做停留,转身离去。

留下的是三张目瞪口呆的面孔。

张小黑第一个回过神来,爆了一句粗口:“卧槽这地方太他娘的吓人了,我可不住了!”

张大彪子连忙拉住他,声音有些颤抖却故作镇定:“外面下那么大雨,你往哪儿跑?

再说,有本大师在你怕个屁?”

张小黑斜了他一眼,讽刺道:“你不是不怕吗?

那你抖什么?”

就这样,三人带着不安和紧张,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黑夜降临,如何战胜心中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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