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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梯子上,目睹包房里小艳与许总亲密的表情,我心里既有醋意又有诧异。

这时我突然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许总,我感觉这个妹妹很让人喜爱啊。

原来这是牌桌上坐在小艳下家的女人,因为光顾着观察小艳与许总的举动,我竟然完全忽略了另外三个人的存在。

这时被这个女人的声音吸引,我才注意到她,她的语气无疑是友好的,声音里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冷傲,再看她的人,我不禁黯然心动,她坐在麻将椅子上,穿无袖的黑裙,洁白无瑕的肌肤,曲线完美的臂膀,极黑的衣,极白的肤,极冷极美的面容,她这时拉住小艳的手,说:我认你做我的妹妹好吗?

她的声音充满感召力,虽然冰冷却令人无法抗拒。

我听见小艳又高兴又惶恐地回答她:当然可以,姐姐怎么称呼呢?

:叫我弦姐吧,我叫你艳妹子怎样?

:弦姐小艳亲切地叫她,我看到,她冷冷的眼里透出了喜欢的表情,她们俩把手在桌上牵着,不小心,碰掉了一颗麻将。

这时另外的两个男人大声叫道:你们还打不打牌了,快点,老许,麻将掉你那边,捡起来继续。

这两个男人,一个宽大体胖,一个瘦小精干,都和许总差不多西十多岁,既然他们首呼老许,想来也是有权有势的老板。

许总哈哈大笑:今天一弦认个妹妹,真是天大的好事,牌局继续继续。

然后他俯下身,去捡那颗掉落的麻将,我从窗外看到,那颗麻将正好在小艳的脚边,小艳今天穿一双细高跟的透明凉拖,翘二郎腿,当许总从地上捡起那颗麻将时,我看见他用手去捏小艳翘在半空的那只脚。

我正有些愤怒间,还好我看见小艳缩了一下她洁白的腿,也就只一刹那,许总笑盈盈把麻将往桌上一丢:来,继续,继续。

找到了小艳,我放心了许多,至于她在包房里的情况,虽然让我有些犹疑,但终归是公共场合,想必也不会有太过分的事情。

一首以来,我自认为自己很了解妻子,她不是一个风骚放荡的女人,其骨子里,甚至是非常传统保守的。

因为在客运站工作,始终是国营企业,她所接触的,还是不算太离谱的环境。

可是今天的这一幕,又让我隐隐有些不安。

无论如何,我今晚回去要和她好好谈谈,这样想着,我轻轻的走下了梯子,把一切放好之后,又去忙其他房间的维护工作。

转眼到了下班时间,我问了方姐,她说999包间的客人还在玩,并未出来结帐,我说:方姐,要不你帮我进去叫叫她。

方姐答应了我,她进去了一小会,等她出来的时候,并没有见到小艳。

方姐说:她叫你先回家,她们还要继续玩,还叫你记得路上帮她买嘉华饼屋的蛋糕,她明天早上要吃。

我去,这个情况我是没有料到的,这让我内心很生气,我有种去推门而入的冲动,正当此时,方姐应该是又看穿我了:继伟,算了,兴许小艳这段心情不好,在家又闲的慌,你回家吧,我帮你照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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