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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的卯时,小雨刚起......而躲在自家亭子下避雨的懿宁望着眼前的景象,不禁回忆起前世高中时背过的诗句“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与面前的景象所搭配着倒也有那么一丝适宜。

不多时,自家的小婢妻苏嫣然便出了屋门,打着纸伞端着一碗玉羹糊糊来到亭子下“懿郎,吃些早食吧。”

懿宁站起身来接过了那一碗玉羹糊糊,对着苏嫣然说道:“你吃过了吗奴...奴家吃了二大碗。”

懿宁便没有再过问,看着碗里的玉羹糊糊,在前世吃惯了大鱼大肉,一时看到这寻常百姓家的吃食,一时竟没有什么食欲,但看到小婢妻期盼的眼神后,懿宁还是鼓起勇气舀了一勺放进了嘴里,心中想着“看这没什么食欲,这味道竟真不一般。”

不多时,一碗满满的玉羹糊糊便全部下了肚中。

小雨下罢,这时小婢妻请的两位糊匠也进到了院子里,在坐下喝口茶后,这二人便开始了糊墙的工作。

“嫣然,我还有事要出去的,你便帮着两位师傅,尽量早些完工。”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带着这几日酿的酒和登宇前往了东市口。

“懿哥儿,你这酒真的有人买吗,我看这些个人都不带看咱们的。”

“好酒不怕巷子深,总归会有人来买的。”

在懿宁和登宇的叫卖之下,终于有几个路人凑了过来。

“小棍夫,你这个私酒什么味道,价格怎的算。”

懿宁回答道“一两私酒五十文”周围的人一脸的不可置信,一个小小的棍夫卖着从未见过的酒,竟比那李家的桃花酿还要贵上一番。

“小棍夫,你不会是在框我等吧,桃花酿才卖得20文,你这甚么没见过的酒,竟这么贵。”

懿宁知道多说无益,于是硬着头皮说道:“列位,这第一杯私酒不要银子,权当大家都是云州的百姓,这一杯私酒权当交个朋友。”

此话一出,围观的百姓皆是面露喜色,争先恐后的想白嫖这一杯酒。

而懿宁则是不紧不慢,待打开罐盖后,醇厚的酒香便弥漫了出来,这味道是桃花酿不能比拟的。

待众人品尝过后,无不称赞道好酒,纷纷拿出银子来购买。

不多时,六坛私酒卖的只剩一坛了。

而站在云记酒楼上的男人也终于忍不住,对着下人说道:“去,把市口卖酒的那个棍夫叫来。”

“坊主,某家这厢有礼了。”

懿宁出于礼貌先行了礼。

“哈哈哈,无妨无妨,某家姓海,名俊,不知东家姓氏。”

“好说的,懿字单带一个宁.......”两人简单的互相问过之后,海俊步入了正题:“某家远远的便闻到了你的酒香,想来问问价格如何。”

“一坛酒便是一两银子”懿宁的话不禁让海俊眉头紧皱“能否取来一尝再论好说的。”

待海俊尝完了这酒以后,说道:“的确有些爽口,但比着李家的桃花酿还是差了些,还有这价格......”还未听完海俊说完懿宁便站起身来,抱起酒坛说道:“海坊主似是不识货,竟是如此,我便多去其他家酒楼看看,总有实话的。”

说罢欲走出大门,却又被海俊拦住,毕竟谁也不想这到嘴的鸭子飞走。

“好好好,某家斗不过你,似这样的酒,你有多少,某家就要多少”海俊急忙说道。

“我院子里还存有三十坛,那边是三十两。”

“哈哈哈,好说的”海俊正欲将三十两的银子交给懿宁,懿宁却说道:“还请坊主多借我五十两。”

此话一出海俊不免心生疑惑“你多要这五十两干甚?”

“买粮,似我这等的酒,都是用细粮酿造的,用粗粮,味道便会差了一半。”

海俊权衡利弊之后将八十两的钱袋甩给海俊并说道:“小子,我便信你这一回,若是敢哄了我,这云州城里有的是认识的人,必将你双腿打断好说的,坊主五日后便送酒来”说罢,懿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楼,而等在酒楼门口的登宇早己睡着了,被懿宁叫醒后,两人一同回了家。

远远的看到家的外墙,早己是发生了变化,原本的木栅栏也糊上了石泥,变得坚固起来,固若金汤。

而自己的小婢妻忙碌了一天连脸上的灰尘都没来得及擦干净。

“懿郎,奴家帮着师傅把院子都修补了的。”

“苦了你了,我从酒楼带了些肉食,我吃过了,你便趁热吃些。”

说罢,还不忘打个饱嗝让苏嫣然相信。

“登宇,明日你去将罗荣他们叫来,有事相商。”

“好说的,懿哥儿,那我便回去休息了。”

待登宇走后,两人一同将杂乱的院子打扫了一遍,一眼望去,心中都舒服了不少。

“你便回去休息吧,明日我还有事要出城的”小婢妻不敢多问应答两声后便匆匆回了屋子,而懿宁也在亭子里新安置的木床上躺下,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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