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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靖宇旋即起身,抱拳施礼道:“公主殿下,末将失礼了。”

宋静姝轻抿朱唇,柔声言曰:“将军无须多礼,本宫今日前来,实有肺腑之言欲与将军相述。”

薛靖宇微微垂首应道:“公主但说无妨。”

宋静姝深吸一气,首视薛靖宇之目,决然道:“我深知将军忧虑出身,恐委屈于我,但我倾心于将军的英勇刚正。”

薛靖宇抬首,目中盈满感动与纠结:“公主深情,末将铭记肺腑。

虽今代国欲和,但他国依旧虎视眈眈。

沙场战事无常,末将不知明日能否安然归来,实不敢误公主终生。”

宋静姝趋前一步,语气坚毅道:“将军只管驰骋疆场,卫护家国。

我虽生于宫中,亦明家国大义。

且我宋静姝非寻常娇弱女子,不惧艰难,愿与将军共历风雨。”

薛靖宇缄默须臾,曰:“公主勇气可嘉,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宋静姝眸中掠过一丝失落,转而决然道:“那好,将军好生思量,我等你答案。”

言毕,宋静姝转身而去。

宋静姝离开将军府后,趋至其祁王宋凌川之所。

但见宋凌川正俯首于案牍之间,悉心查究他国暗探之事。

宋静姝轻蹙蛾眉,缓声而言:“三哥,此事可有进展?”

宋凌川抬眸,眼中透有一丝疲态,问道:“静姝,你怎么来了?”

宋静姝应道:“闻知三哥又昼夜操劳,废寝忘食。”

宋凌川轻叹一声:“静姝,此事甚为棘艰,此些暗探行迹诡秘,一时难以彻明其全部脉络。”

宋静姝微微颔首,神色凝重曰:“三哥辛劳,此事关乎家国之安,万不可有半分疏忽,望三哥也顾惜自身。”

宋凌川轻抚宋静姝头,回道:“我知道了,必当竭力而为。

亦会善自珍重。

只是静姝,你今日去将军府,所为何事?”

宋静书咬唇回道:“便是与薛将军说了些肺腑之言。”

宋凌川闻言,沉思须臾道:“薛将军顾虑,不无道理,此代国虽求和,但他国亦虎视眈眈。”

宋静姝目光坚毅:“三哥,我心意己决,纵有千难万险,亦无悔。”

宋凌川望着宋静姝执拗之态,无奈道:“罢了,只盼薛将军莫负了你此番深情。”

宋凌川于查探暗探之事愈发倾心竭力,丝毫未放过任何细微之迹。

日夜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卷宗间,与手下亲信屡屡研讨每一处存疑之处。

宋静姝亦依皇后之令,住进祁王府中,每餐皆来伴宋凌川用膳。

且亦同宋凌川一道查究起暗探之事。

一日,宋静姝于一份看似平淡无奇之户籍记录中,窥得一处微末的破绽。

依此线索深挖而下,竟寻得一位司职传递消息的暗探。

宋凌川与宋静姝旋即赶赴抓捕,甫至暗探居所,宋静姝和宋凌川惊见薛靖宇亦在此处。

薛靖宇见来人,即刻单膝跪地行礼:“卑职拜见齐王殿下,拜见公主殿下。”

宋凌川闻之,询道:“薛将军为何在此?”

薛靖宇回曰:“卑职闻此处有一行迹诡谲之人,故前来察视。”

宋凌川复言:“本王近日正着力追查暗探之事,巧之查到此处。”

薛靖宇恭谨言道:“那此人便交予齐王处置,卑职告退。”

言罢,薛靖宇朝着宋凌川与宋静姝行礼后,即转身离去。

行至门前,薛靖宇转头望向宋静姝一眼,目光交汇,仿若有千言万语。

待宋凌川朝此处望来,薛靖宇便旋即转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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