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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玄幻《洗牌录》,是作者“林中燕”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鲍有乔德粮,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十多日之后,他在离皇宫不远的地方租下一套水上架构的豪宅,雇了七、八个佣人,其中一个是奶妈阿金照顾罗密欧。浦罗次此行的目的是在三佛齐拜见他的海上同盟:宏图。这支由维京人、摩尔人和阿拉伯人组成的海盗集团活跃在黄海、东海、南中国海、马六甲海峡、印度洋、孟加拉湾、阿拉伯海和波斯湾。如果说浦罗次的终极梦想是建...

洗牌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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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罗次的计划得到铺西米青少年时期的老朋友扎伊的协助。 阿卜一家被杀时,浦罗次正在悄悄策划铺西米的灭亡, 而扎伊也是该计划的一部分, 这将是一个经典设置的陷阱:利用与铺西米关系密切的人来摧毁他。

在泉州赵全达发现阿卜夫妇腐烂尸体的一周前,浦罗次带着玛丽亚和他们的儿子罗密欧去往三佛齐。 他在勃林邦最好的酒店定下来一套房,并且买了一艘快船。 十多日之后,他在离皇宫不远的地方租下一套水上架构的豪宅,雇了七、八个佣人,其中一个是奶妈阿金照顾罗密欧。

浦罗次此行的目的是在三佛齐拜见他的海上同盟:宏图。 这支由维京人、摩尔人和阿拉伯人组成的海盗集团活跃在黄海、东海、南中国海、马六甲海峡、印度洋、孟加拉湾、阿拉伯海和波斯湾。

如果说浦罗次的终极梦想是建立一个横跨中东 - 三佛齐 - 大宋的走私帝国的话,那么,宏图早就实现了海上垄断的霸主地位。作为最大的海盗集团,毫无疑问,宏图是无冕之王: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没有任何黑道敢与它抗衡,在它的面前,浦和会不过是一个小兄弟。搭上宏图这条线,浦罗次离自己的梦想更近了。

回到大宋,浦和会内部开始内讧。 就在阿卜夫妇谋杀案开始调查的时候,浦和会一个代号叫“龅牙”的货运在广州港被捕。这是一次随机逮捕:一名老道的市舶司巡捕注意到“龅牙”的形迹可疑。 刘芸柳和她的朋友阿凤一直在港口外等待接应“龅牙”,可是左等右等,一直不见“龅牙”的出现。

“芸柳,不会有什么事情吧?”阿凤担心起来。

“早该出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够烦人的。”刘芸柳正说着,远远地,一群巡捕拉着“龅牙”走来。

“糟了!” 刘芸柳马上放下车帘,透过细细的竹帘缝向外观察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龅牙”没有看到刘芸柳她们,一边走一边骂:“凭什么抓我? 你们讲不讲王法了啊!”

“少废话!装!你接着装!你的同伙在哪里,老实点!”巡捕一掌把“龅牙”推到巡铺车上,驾着驴车消失在刘芸柳的视线外。

刘云柳和阿凤担心起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们更加地慌张:巡捕去了“龅牙”所在的茶楼, 与“龅牙”一起干活儿的几个店小二交谈,她们就是在茶楼那里招募“龅牙”当走私驴的。 “龅牙”没有透露她随身带的货是从哪里得到的,坚称它来自三佛齐一个不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对方说只要她把东西带到广州港,会有人找她提货,自己也就能拿到酬金。

刘芸柳与三佛齐的浦罗次取得了联系,浦罗次请求药商鲍有帮忙。 这其实证明,来自西牧镇的大佬们实际上已经接管了浦和会大宋部分。

就在刘云柳焦急地等待消息时,广州巡捕上门,各种暗示刘芸柳和阿凤,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 但她们知道巡捕们不会就此罢休。

鲍有很快把这两名女子转移到他在广州西郊拥有的宅院。 他们迅速前行,调查人员尾随他们。 经过七天的颠簸和压力,刘芸柳病倒。她病歪歪地去医馆救治时,被跟踪他们的巡捕发现。 巡捕们想抓捕两个女子背后的大鱼,所以他们不急于收网。接下来的三天, 刘芸柳每日上午都去医馆,跟踪的巡捕就坐在医馆对面杂货铺里盯着。 第四天,进了医馆的刘芸柳再也没有出来,等巡捕冲进医馆,除了五花大绑、嘴巴被堵住的医生,根本没了刘芸柳的影子。

当刘芸柳再次被看见时,已经是一个月以后。 她与普罗次在他最喜欢的勃林邦餐馆吃饭,同桌的还有李海库。

浦和会的骨干在接下来的两个多月,陆陆续续来到三佛齐,该组织遇到了麻烦, 但他们都还没有意识到。逃离大宋的他们过着疯狂的生活 - 像那些有很多事情要遗忘的人一样参加聚会,尤其是浦罗次。

几周之内,老赌徒程闵信就说服了浦罗次(化名“阿浦”)加入立博的私人赌场。鲍有很快也来了加入他们的赌桌,他一赢钱就大声嚷嚷的老习惯一点都没有改变。 他当时并不知道,短短的几年后,他将过着逃亡的生活。 这群人奢靡、不顾一切的过着日子,他们一直都是赌徒,不同时期他们的赌注也许不同,但本质上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浦罗次曾经很瞧不起赌徒,现在的他成了其中一员。 他不再小心翼翼地打牌,而是鲁莽地玩着,上千两的三佛齐官银,他一个晚上都不够输的。除了豪赌,还养成了新的习惯:醉酒,从早上喝到半夜,以前的浦罗次非常注意自己的外表和健康。 现在他有了一切,女人、钱、权力;这些他一生拼命追逐的东西都为他服务,他是万物之主。

有趣的是,鉴于浦罗次的父亲严厉反对他早期的犯罪倾向,他自己的家人似乎对他惊人财富的可能来源视而不见。 浦罗次在父亲的葬礼上一掷千金,布什尔小城上千的人参加了老靠谱的葬礼。 到场的人纷纷赞叹仪式的体面,没人质疑。 有些人难以抗拒金钱的诱惑,愿意做出妥协。

但与浦罗次走得太近的危险在于,他最终会背叛你。 他们都知道 - 或者害怕 - 这意味着什么。

另一位货运小罗儿在广州被捕的消息传来,刘芸柳从浦罗次那里感到一阵寒意。 他指责她通过阿凤招募了小罗儿。 小罗儿在刑讯下说出太多浦和会的秘密,浦罗次的线人告诉了浦罗次详情。 阿凤和小罗儿被释放之后,非常紧张,她们没有告诉浦合会的任何人就从广州坐商船来到三佛齐, 因为她们以为,浦会长待的地方应该比广州更安全。 刘芸柳知道这事情,但多疑的浦罗次向她询问她朋友的下落时,她并没有告诉他。

两个人吵了几句后,刘芸柳走进卧室,浦罗次整晚都没有再说话。半夜刘芸柳醒来,浦罗次从她后面紧紧地抱住她,她几乎透不过气。 转过身子,黑暗里浦罗次的眼光很冷。

两天后,浦罗次让刘芸柳回泉州,并承诺自己会稍后与她在景园相聚。当天夜里,浦罗次突然非常地温柔,就像他们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第二天上午,就在刘芸柳准备外出时,突然听到浦罗次背后传来的声音:“刘芸柳。” 刘芸柳回过头。

浦罗次对着她笑了笑,说:“今晚我送你去码头。”

“嗯,好的。”刘芸柳看了浦罗次一眼,点着头出了门。

那是刘芸柳最后一次与浦罗次说话。 她出门以后再也没有回去过。她躲了起来,她在浦罗次身上感觉到了杀意。她熟悉他的方式。

“他很少叫我的全名。他的希腊混杂大食口音让他更喜欢叫我芸或者柳。那天,他突然叫我的全名,我感觉他就像是在向我正式告别一般。。。他的表情也是非常的终结。”她后来告诉他们的儿子泉景,很多年后。“我不知道他是否就是这样告别的,或者你父亲那时就想在码头杀掉我。”

刘芸柳躲起来后发现自己怀孕了。她的处境变得异常的艰难,她无处可去,随身带的首饰珠宝也被她当掉付了账单。就在她山穷水尽时,李海库居然从当铺的首饰辨别出是刘芸柳的随身之物,在当铺老板的帮助下,李海库找到了刘芸柳。接着,李海库让自己的朋友穆斯林商人,将刘芸柳送到印度洋海岸边的科伦坡,隐姓埋名住下来。

生下儿子的刘芸柳万念俱灰,想着自己的一生也许就这样了。思念故土的她,时不时想起她和浦罗次之间发生过的事情。时间带走了丑恶,留下温情与美好,她思念大宋时的浦罗次,那个热情似火的男人和他让人窒息的拥抱。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浦罗次的确是想送她回大宋。 她欠浦罗次一个告别,即使那是结束的开始。

刘芸柳伤痕累累,只想就这样带着儿子过完一生。 为了生计,她不得不去华人医馆做杂活儿。洗不完的包扎和熬不完的中药,从来没有做过体力活儿的人,现在能单手提起一大桶水。 自从得知锡兰红茶能在码头卖一个好价钱以后,她每周都会去一趟码头,装着20多斤红茶的麻袋在她背上扛着,几十里地,她走走停停,等到了目的地,汗水早已打湿她的黑色袍子布卡。 透过面纱,科伦坡烈日明晃晃地让她眼晕。

只有到了夜间,回到医馆的杂货仓库,她才能歇息下来。 看着儿子泉景,她疲惫不堪的脸上泛起一点点微笑,儿子是她过去生活的唯一联系,她想着等儿子再大一点,也许她能攒够回大宋的路费。 可惜的是,她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能支撑她实现她的梦想。

连着十几日,穿着布卡的大宋女人都没有出现,码头货船管事的问了又问,终于在医馆的杂货仓库找到了刘芸柳,要不交货要不偿还定金,刘芸柳都没有。

管事急了,众目睽睽下抓着刘云柳来到码头,他找到宏图的小头目。

“老板您好!我有个货想卖。”管事把捆着的刘芸柳推到小头目面前。刘芸柳没站稳,一个踉跄倒在小头目的脚下。

小头目看了看:

“撤掉她的布卡,我看看成色如何。”

刘芸柳穿着的黑色布卡像个破旧的麻袋,宏图的人几把撕了下来。

病怏怏的刘芸柳晕了过去,最后只依稀听到管事的声音: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好几个时辰后,她醒过来。四下环顾,自己躺在一个穆斯林风格的房间里。

“这是什么地方?”

又等了很久,一个老年的阿拉伯妇女走了进来,手里端着银色大盘,上面有各种食物还有汤碗。 她比比划划的示意刘芸柳吃下那些食物,然后摸了摸刘芸柳的额头,关上门,走出房间。

等她再出现时,已是第二日中午。与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华人医师。

在随后的四个多月里,每隔几天华人医生都来给她针灸,每日三次的汤药准时端到刘芸柳的床前。 她渐渐地恢复了体力的同时,发现原来码头管事把她作为奴隶卖给了宏图的小头目。

那日交易时,宏图的小头目见到了布卡下的刘芸柳,非常开心,这笔买卖太值了!他断定刘芸柳会被他卖个极好的价钱。

刘芸柳努力地配合医生的治疗,养好了身体她才能逃出去,找到小泉景!四个多月过去了,不知道孩子身在何处?

到底是年轻,刘芸柳的健康状况恢复得不错,曾经那位有着羞花闭月容貌的刘芸柳复活了。周围的人给她取了一个名字:中国茉莉。

央格鲁萨克森语言“Jasmine”这个词,来自波斯语“yasmin”,意思是“神的礼物”。这种美丽芬芳、有着顽强生命力的花朵,被当时的人们认为起源于喜马拉雅山脉和中国东南部地区。 而中东人传说它起源于波斯。不论哪里,茉莉都是美丽、精致、令人陶醉的化身,如同刘芸柳。

宏图的三大头目之一的维京人头目来到科伦坡补给船只与队伍所需。 数百艘战船停泊在港口,整个科伦坡为这位海上君王的驾到忙得人仰马翻。 刘芸柳趁着混乱,逃离被困的院子,夜色下向她曾经居住的华人医馆仓库悄悄跑去。

皎洁的月光没有帮她,她被巡逻的宏图武士抓住,押到小头目那里,在场的还有一个眉发浓密、身材魁梧、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坐在房间的上座,君王一般地气度,其他的几个人毕恭毕敬地站在旁边。 他注视着刘芸柳,什么都没有说,只和小头目交头接耳了几句,就离开了房间。

刘芸柳接下来被叫去端茶倒水伺候这位维京人头目,她能感受到对方的眼神跟随着自己,刘芸柳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藏在一众仆人里。十多日后,她例行送下午茶来到房间,只见维京中年男子独自坐在窗下,低头看着手上的物件。 他抬头看着刘芸柳,走到她身后,关上了房门。

几天之后,宏图的大队伍即将离开科伦坡,这天一大早,维京人交给刘芸柳一枚带有图案的戒指和一封信,亲了亲她的额头,走了。

打开信,只有一串字:Erik Lodbrok

刘芸柳此时尚不知道,她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出现了。 该遇到的人一定会相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如果铺西米没有因为浦和会内讧的失职而被处死,那么他在三佛齐的一桩未遂的交易也会让他丢掉性命。 就在刘芸柳失踪后的几天,他和一位名叫莫妮卡的女士以及他青少年时的朋友扎伊一起去了三佛齐的万丹。

铺西米看出浦罗次对他的不满,为了挽回他在浦罗次心中的地位,他急于完成一笔大交易来证明自己。 他通过谈判从三佛齐黑帮手中购买几箱当地特产的一等血竭 - 三名武装匪帮份子坚持交货时全额付款。

铺西米带着大马色匕首去了,但这位花花公子还是无法与地头蛇的强硬相抗衡。 他带着现金开着他的快船,沿着海滨朝偏僻的岛屿行驶,到达双方商定的位置时,对方已经等候在那里。给铺西米看了看船上载着的货物,铺西米走上对方的船上,给了钱,正等着对方搭手把货搬到自己船上时,对方一脚踹到他的屁股上,铺西米扑通掉到水里,眼看着几个匪徒开着船一溜烟地跑路了。

挣扎着游回自己的快船,铺西米绝望了。他悄悄买了劣质血竭,卖给浦和会的批发商客户。 几天之内,浦罗次就知道了这场灾难,铺西米惊慌失措的朋友扎伊告诉了浦罗次。 扎伊知道,愤怒的批发商很快就会找浦罗次抱怨的,最好先告诉他,而不是等他发现。

浦罗次爆怒。 在三佛齐,浦和会的基石之一是提供货物高品质的声誉,尤其是他的目前计划是成为三佛齐最大的贸易商号。 扎伊确信他本人很幸运,没有因为铺西米的失误而受到牵连。 这意味着当浦罗次要求他杀死铺西米时,他同意了。 恐惧和贪婪的结合是强大的。

铺西米自欺欺人地说,他可以通过他的其它生意来弥补这次损失。 他忘了他已经欠了浦罗次数千两三佛齐官银,他自己的生意都在亏本中,那几艘闲置商船连工人的工资都拖欠着。

扎伊现在是一名双面人。他告诉铺西米他找到人想买铺西米的船,铺西米上当了。 浦罗次也压下了怒火,表现得理解和宽容,他们达成协议,只等卖船的钱到手。 铺西米欠的债务可以慢慢偿还。与此同时,扎伊正在招募帮手,很快三个人被选中:赏金杀手杜布里,另外两个是扎伊的表弟阿图里和他的邻居贾德。

浦罗次扔给扎伊一袋银子,告诉扎伊,活儿要干得干净漂亮。 浦和会上一次行动有个会员因为干活不地道,他的老婆和孩子都付出了代价。扎伊马上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为了保全自己的妻儿老小,他必须遵照浦罗次的指令。

铺西米回到勃林邦后,手头上很紧,他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与扎伊一起北上去见买家。出发前一天的铺西米和他的新女友凯莉到扎伊家做客。 扎伊和他老婆准备了很多大食的家乡菜肴。可是回家后,凯莉告诉铺西米她觉得气氛怪怪的,但是铺西米说,那是因为扎伊告诉他,他想安定下来,回大食去,不想再为他工作了。他和扎伊从青少年开始成为朋友,一起经历了很多,但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再好的朋友也有分别的时刻。 扎伊孩子的名字也有他的西米两个字,是当初孩子出生时扎伊特别取的名。 铺西米说完,眼睛里的泪水流了下来。

第二天,几个人上路了。坐在铺西米的快船上,一路上说说笑笑,直到他们来到末罗域港附近。 扎伊从铺西米背后捅了一刀,另外二个人上前按住铺西米的身体,三个人合力宰杀了铺西米。铺西米的尸块碎骨被三个人扔进大海,血腥吸引来鱼群,在三佛齐炙热的阳光下,铺西米永远地消失了。

浦罗次在扎伊汇报完以后,简单地咕哝道:“很好。”

四天后,渔民打捞起来一些人体的部分,末罗域的巡警处理时以为这又是一桩无头案,仇杀或者情杀的结果。 直到他们从尸块找到了代表浦和会的纹身。 这本来是浦罗次为了强化浦和会凝聚力的把戏,此时却成为彻底摧毁浦和会的开始。

末罗域警方出动了所有的人力开始追踪此案。

最终不是巡警调查的力量,而是罪孽负罪感的重压,让扎伊的老婆去末罗域警署自首了。

随后浦和会的成员一个个被捕。 浦和会在浦罗次恐吓管理下,后期已经如同布满蚁巢的大坝,而铺西米的死成为摧毁大坝的第一股洪流。这些被捕的人多米罗骨牌一般说出各种不同的真相。

浦和会重要头目,除了程闵信和黄为逃脱之外,其他均被捕获。 而药商鲍有也在事发前返回大宋,他与浦罗次的交易最终花费九百万贯,他想他的老板 - 西牧镇的大佬们应该满意这份契约。 浦罗次关押在末罗域监狱,他被指控谋杀铺西米和其它几十项严重指控。 随着审讯的发展,警方发现已知的案件不过是浦和会众多犯罪里的一小部分。 而浦罗次最后悔的,是没有及时地把浦和会的触角伸到末罗域,在他金钱的威力下,没有多少官员能顶得住诱惑。

审讯是漫长的,几个月后暂停。据知情人说,在来自三佛齐高层官员的极大压力下, 审讯被叫停。 四年后,浦罗次在监狱里去世。 他被几名囚犯在监狱新年庆典上打死。 对于一个长期被单独关押的、只在节日才被放出参加集体活动的重刑犯来说,他真不走运。

一个可能的解释是,被他伤害过的人从没忘记他,复仇是一盘冷菜,需要冷却之后才能更美味。 当然,除非有一个更险恶的解释 - 一个长期的阴谋, 目的是让他保持沉默,以防他的“打点单”上的名字泄露。

毕竟,那份名单好长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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