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力作《小狐狸求善果》,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卿苑周尘策,由作者“桑耽”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屋子里一下子少了一半人“来人,把这小东西送去驯兽房”“是,王爷”仆人伸手去抱,小狐狸炸了毛飞快地跳起来两道冒血的血痕出现在仆人的手背上“该死的贱仆!伤了本王的小东西!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那仆从嘴巴大张,求饶的话没能说出口就被捂紧嘴拖了出去烨王站在原地,低垂眼眸,冷冷开口道“小东西过来,不过来你死定了”卿苑吓得瑟瑟发抖,这个人比卖狐狸毛的人还可怕看着他越来越凶的脸,卿苑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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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一下子少了一半人。
“来人,把这小东西送去驯兽房。”
“是,王爷。”
仆人伸手去抱,小狐狸炸了毛飞快地跳起来。
两道冒血的血痕出现在仆人的手背上。
“该死的贱仆!伤了本王的小东西!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
那仆从嘴巴大张,求饶的话没能说出口就被捂紧嘴拖了出去。
烨王站在原地,低垂眼眸,冷冷开口道。
“小东西过来,不过来你死定了。”
卿苑吓得瑟瑟发抖,这个人比卖狐狸毛的人还可怕。
看着他越来越凶的脸,卿苑小心翼翼地挪着小腿,心里一狠跳了过去。
不会摔到地上吧。
朴——
爪爪下是柔软的面料,后脊骨传来温热的触感。
烨王按住小狐狸的后背,把它按在怀里。
“看来不是野性难驯,是本王的威严喝住了小东西,来人,把驯兽师带到本王院子,给驯兽师找个房间,本王要看他驯兽。”
不一会。
卿苑见到了一个黑瘦的男子,那双眼睛露出刺骨的光,吓的它的心一颤一颤的。
这人不会杀兽吧。
小狐狸发出嗯嗯的讨好声,小脑袋蹭蹭男人的衣服,乖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这小东西倒是听话,还得是本王有威信力。]
[抱起来这么软乎乎,父皇肯定会喜欢的]
烨王一手托住小狐狸的肚子,一手顺毛。
“算了,不必叫驯兽师,本王亲自驯养,在书房和寝殿都备好软窝,从此刻起小东西和本王一同进出,府中上下都需让着它,谁要是伤了它,十大板,轰出府。”
“遵命。”
门外的仆从向两边散去,让出来一条路。
回去后互相传话,不出一刻。
小狐狸成为烨王府排名第三的主子。
太好了。
这里吃的太好了。
卿苑两只前爪爪按着一个油亮亮的大鸡腿,左右晃荡的小脑袋忘我的啃咬食物。
突然身后传来‘噔’的一声。
吓得它原地跳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卿苑听到了男人讨厌的笑声,落地后微微侧头,幽幽看了烨王一眼,继续低头吃东西。
“小家伙吓一跳吧,胆子这么小啊,哈哈哈哈哈”
这种把戏只有族里的幼崽才喜欢玩。
这么大个人了还这样,他家里的人都不管管的吗。
烨王蹲下身,手掌扶在它背上。
脸上止不住的喜色,语气也带上了欢快。
“小狐狸,这一个月在这里住的挺好吧,一会儿我带你去更好的地方,你会有很多很多吃不完的东西,开心不?”
卿苑没有任何行动,只是低头吃东西。
不可能回复他,他这人阴晴不定。
要是表现出开心,他以为自己养不熟,给杀了怎么办。
要是表示不开心,他以为自己不配合他,给灭口了怎么办。
卿苑表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鸡腿真好吃。
嗖——的一下。
鸡腿被抽走了。
!
“小东西,本王同你说话,你竟然不恭敬听话,只知道吃东西,这是蔑视皇威懂吗?”
烨王冷着脸站起身,把手里的鸡腿放在一旁伸出双手的仆从手里。
“小狐狸不敬王权,今日的午饭,晚饭,停了。”
什么!
你在说什么!
狐狸不会说人话还被罚?!
卿苑气的冲过去撕咬烨王的衣服。
被烨王一手拎起后脖颈。
一道阴冷的声音传来。
“小家伙,你听得懂人话,对吧。”
卿苑觉得冷极了,感觉身上打起阵阵冷颤。
这个人,在试探她。
卿苑哼唧唧的朝仆从的方向叫唤,挣扎的要下来。
烨王低头看她,完全不担心她伸爪子挠他。
“原来不是听懂了,是在怪本王抢走你的鸡腿,想要回来是吗?”
卿苑听到他的话,心里稍稍安定一下,瞬间又提了起来。
“可是,责怪,也只有人才会有,一个小狐狸怎么会有这种情绪。最起码,兽院里的动物可没有那么多情绪,小狐狸,你怎么有那么多情绪呢,开心,无奈,责怪失语,这些感受你为什么会有,本王养了你一个多月,不该解释解释吗?”
烨王明显感受到手下的小东西越来越僵直的身体,心里明白了一些事情。
“鸡腿香吗?”
鸡腿有问题!
“不放东西的鸡腿怎么会好吃呢。”
鸡腿有毒!
卿苑激烈的摇摆晃动身体,奈何男人的手指像是扎进了它的皮里一样。
很疼,拽的很紧,它挣脱不开。
“不论承认与否,晚上跟本王进宫,你务必讨好父皇,否则,你死定了。”
可怕,太可怕了。
男人手上松了力气,卿苑一溜烟的跑了。
烨王妃眼里满是心疼。
轻声道:“王爷,它只是个小兽,不过一二月大,您犯不着这么逼着它通人性懂人语,它不懂不是更好吗。”
“王妃的意思是,不通人性的小狐狸表现出对父皇的亲切,更能显出父皇的亲和力。”
“王爷心窍通透,妾身正是此意。”
烨王满意的笑笑。
“来人,给小狐狸加餐,多给它几个鸡腿。”
“是。”
卿苑在小窝里瑟瑟发抖,后劲的恐惧感席卷全身。
族里的前辈们都说远离权贵,多一点的话都不肯说。
要知道这么危险,就换一个方法帮助有缘人了。
它吃了一个多月的鸡腿,相当于吃了一个多月的毒药。
毒药慢慢在身体里累积,早晚有一天会毒发的。
不行。
得快些了,不然完成不了有缘人的心愿,得不到善果,族里的幼崽挨不过这个冬天了。
卿苑飞快窜出门,跑到了兽园。
它知道这里有很多高大威猛的野兽。
但是长时间的囚禁关押,它们的兽性已经被磨平。
不可改变的是,那些珍奇的品种绝不是烨王可以私自占有的。
卿苑在人间这一个月,四处跑跑闹闹,知道了很多事情。
好的东西都该是皇帝的。
美丽的女子,发光的财宝,珍奇的兽类。
烨王的兽园里这些个珍奇野兽,不上交国库,私自扣在园子里。
要是被皇帝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惩罚他,不过嘛,挨训斥是跑不了的。
到时候就看有缘人怎么做了。
宫宴上。
烨王坐西侧和策王相对。
策王遥遥举杯,烨王笑之回礼。
烨王当街吓昏屠户当晚。
御书房。
策王跪在地上,双手触地,头低垂下去。
“民以食为天,百姓种植粮食何其不易,你一顿餐食十三道菜,即便是几个青壮男子一顿都是吃不完的,更何况,你每餐都是如此,如此奢靡,为王者当是百官楷模,若下位者皆以此为榜学之,每年京中有多少粮食被浪费,你既处在皇权中心,当知道一言一行被人看在眼里,更应谨言慎行,不可言差行错。你可明白?”
“是,儿臣明白,万不敢再犯。”
“回去吧。”
“是”
策王思及此处,心里不满渐增。
他自认做事认真,不曾有任何错处。
为何父皇如此偏袒烨王,不过是几道吃食,他生怕烨王抓住由头向父皇告状。
没想到,在饭菜上还能做文章。
他没有不良嗜好,喜欢吃东西也不行吗,也要被说。
“父皇。”
烨王出声,阻断了策王的心理活动。
“儿臣偶然得一活物,在府中饲养多时,如今野性已除,现献给父皇。”
烨王宽大的衣袖里冒出来一个圆圆的小狐狸头。
毛色发光顺滑,红色像火,十分惹眼好看。
高座上的男子起了兴趣。
“烨王有心了,抱过来朕瞧瞧。”
皇帝抚摸着怀里乖巧的小狐狸,眼里很满意。
一直悄悄观察皇帝的烨王,面上也显出笑意。
“这就是烨王从百姓手里抢来的红狐狸,品种倒是好的,只是——”
烨王的脸一下白了。
抢?
这小东西自己钻进他的车里,哪里是他抢的?
扑通——烨王跪在了地上。
“父皇明鉴,这狐狸在街上乱窜,不经意间窜进了儿臣的马车里,并非儿臣从百姓手里掠夺所来,求父皇明察,儿臣冤枉。”
皇帝眼神凛冽扫了台阶下的人一眼。
“带过来。”
殿外一个穿着麻衣草鞋腰间系了灰色布条的人,手里拉着一条长麻绳,绳子后连接一个约莫三人高的大东西,东西上下都被红色的布盖住了。
“此人,烨王可认得?”
“回父皇,儿臣不认得,从未见过。”
“左御史,此人你可认得?”
西侧第二列第五位,出来一个身穿官服的男子。
男子跪在地上,回道。
“回陛下,此人是东市屠宰街卖皮毛的钱三,家中排行老三,一个月前在街中买皮毛,于八月七日在东市饮食街晕倒在烨王马车前。”
左御史,莫非此人在父皇面前弹劾本王。
该死的御史台!
“父皇,儿臣冤枉,这小狐狸真是自己跑进儿臣轿子里的,不是儿臣抢的。”
皇帝没理会他,抬手示意把布掀开。
在场的人大惊失色,强忍着惧意不敢殿前失仪。
“此物,烨王可认得?”
父皇还真是偏心。
策王想。
从最开始父皇便给了烨王机会,从未真的要怪罪他。
只要烨王承认,事情也就过去了。
偏生烨王是个死心眼的,不认得就是不认得,哪怕父皇再提醒他,他也不撒谎,实诚的很。
笼子里。
一只盘旋的大蛇,红色眼眸扫视全场,通体鲜红,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鳞片在昏暗的烛火里散发着森冷气息。
它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最高位的男人。
男人怀里的小狐狸瑟瑟发抖。
“这,这是……”
蛇园的门有专人看守,怎么会丢蛇。
不。
不是丢失。
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大众面前,绝没有那么简单。
是有人把蛇偷走了,是谁,是谁干的?
策王!
肯定是他!
他想要借此博父皇的喜欢。
烨王急忙承认:“儿臣认得,此物是儿臣所养,儿臣特意搜罗到身边想着驯服此物献给父皇。”
左御史出言道。
“启奏陛下,蛇,仅次龙之下,是为尊贵之物,烨王身着华服,服饰多为蟒蛇,府内驯养红蟒,且此红蟒直视陛下无半分崇敬,兽随其主,是为烨王心中对陛下无敬意,况烨王抢夺百姓财物皆有人证,并烨王心性不定,私设邢堂,臣所言皆是实情,请陛下明察。”
皇帝摸着小狐狸后背的手停了下来。
“私设邢堂?左御史所说,烨王可认?”
国有国法,烨王府里私自设定刑罚,父皇都没有直接问罪,没有斥责,反而问烨王认不认。
烨王不认,是不是就相信他了,此事就翻篇了。
三弟啊,你看见了没有,父皇到底偏心谁。
烨王此时心神大乱,脑子一片浆糊。
左御史怎么会知道他私设邢堂,不对,那不是邢堂,他自己家的奴才想怎么罚就怎么罚,这怎么就算是私设刑堂了。
左御史安插细作进了府里?
不对。
府里每三天换一批下人,不可能有细作。
是谁?是谁出卖了他!
烨王不敢再想,生怕不吭声会被皇帝嫌弃。
“回父皇,红蟒是儿臣养的,儿臣认,但这小狐狸不是儿臣抢的,儿臣也没有私设邢堂,儿臣没有。”
小狐狸感觉到男人松了一口气。
急忙联系道。
[皇上相信烨王说的话,烨王府里被打死的下人太多了,都被拉到乱葬岗了,你快让抬尸体的人进来啊,快拆穿烨王的谎言]
[别急,这话满朝谁都可以说,只有本王不可以。]
[为什么?有证人这件事不是谁知道谁就可以站出来说的吗?]
[小妖怪,你不是人,人与人之间很复杂的,你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本王。]
[好]
没有人注意到策王腰间的白玉链条闪了下白色的光。
东侧一列第三位站起来一个穿官服的男子。
“启奏陛下,东郊榆林乱葬岗近日多出来十余具尸体,且尸身多处鞭痕,刀痕,臣查访多时,查出尸体均是进烨王府伺候的下人,有街头小贩、领人入府的中间人和抬尸运尸的人证。烨王麻木不仁,手段残忍,私藏兵器,请陛下查办。”
驯养红蟒,私设邢堂,私藏兵器。
这几条罪名足够处罚烨王。
然而场上一片寂静。
台阶下是宠妃的儿子,是言语犀利的御史,是一部之首的刑部尚书。
东西两侧都是朝中各部的人才。
不被重用的人没资格吃宫宴。
还好有祖制,宫宴男女不同殿,不然盛妃怎么受的住自己孩子被责罚。
皇帝怜惜盛妃,也不忍心惩罚烨王。
只是,烨王太不小心了,太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心性不定,一个不相熟的御史都发现了,更何况他这个和孩子天天相处的父亲。
“烨王,左御史和刑部尚书所言,你可有话要说?”
[都这样了,皇帝还给机会?这么宽容?]
[你不懂,爱屋及乌。]
[什么是爱屋及乌?]
[你喜欢吃炖鸡腿,也喜欢炖鸡腿的人。]
[烨王不是鸡腿,他母亲也不是炖鸡腿的人,皇帝也不是我,这完全不一样。]
[人类的文化高深,这只是譬喻而已。]
单纯的小狐狸啊,人性的复杂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策王摩挲手里的酒杯,炙热的心被皇帝一次又一次的偏袒伤的不轻,看着对面跪着的三个人觉得心烦不已。
闹剧,不堪入眼。
我本不欲掺烦事,奈何烦事忧我心。
“策王可是身体不适,可要看太医?”
上面传来关切地询问声。
策王眼底的迷茫被皇帝看在眼里。
看来,今晚的责难与策王无关。
策王心里兴起一阵暖流,可看见皇上送下来的眉眼,顿时心被寒冰冻住了。
原来,原来不是关心他。
只是在猜测烨王被弹劾的事情他有没有参与,看他闭眼以为他有什么诡计。
这顿饭吃的真没意思,真的很无趣。
听到皇上关心策王,烨王心里怒气横生。
哐哐哐——
烨王猛地向地上磕头。
“回父皇,王御史和周尚书所说都是真的,儿臣认罪,请父皇责罚。”
“混账!”
皇帝拍桌而起,满面怒容。
在场所有人慌忙起身都跪在地上,高喊。
“陛下息怒!”
父皇生气了,父皇还是在乎他的。
烨王笑了,笑的眼泪出来了。
二哥,我还是赢过你的。
那滴泪,策王看见了。
打杀奴仆的人也有害怕的时候。
“来人,烨王罔顾礼法,对上不敬,自今日起禁足府内,不得外出,任何人不得探视。”
噔噔噔。
殿门外走进来三五个穿着黑色铠甲的人。
一人一边带起烨王。
临走前,烨王深深看了眼策王,眼神落寞。
他赢了,但是不开心。
策王从来不会被父皇骂‘混账’。
高位上的皇帝自是看到了烨王的眼神停留处。
莫不是今晚的事情有策王的手笔,朕到不知,朕的儿子有如此的演技,竟真的骗过朕。
跪在地上的策王不知道别人的心思。
小狐狸告诉他,烨王走之前深深看了他一眼。
策王猜到了皇上必定会猜疑他。
之所以是猜疑,是因为证据都是各部各司管事的人自己找的。
但凡有一样证据是他提供的,父皇就会认为他戕害兄弟。
就像对待大皇兄一样,把他也丢进狼群。
烨王性格很像父皇。
执拗,残忍。
还有专情。
不出他所料,烨王今晚必定会写下休书。
届时烨王妃也不再是他的妻子,而是丞相府的大小姐。
烨王不知道,丞相早已倒戈。
烨王失势,朝臣必定重新站队。
涛王心向江湖,不会争位。
剩余的皇子都不足十二,皇女不足十六。
没有可以争位的人。
就凭最后烨王看他的眼神,父皇多半怀疑他。
争来争去。
这帝位最后非得落在涛王手里。
“散了,都散了吧。”
“臣告退。”
众臣子纷纷起身告退离去。
“老二,你留下。”
策王知道皇上会留下他,脚步走的最慢,果不其然被留下了。
偌大的宫殿,人走茶凉。
空空荡荡的殿堂里,每句话都有回声。
“身为兄长,底下弟弟做出这等手段阴险,包藏祸心的事情,你会如何处罚他?”
“回父皇,身为兄长,弟弟做出不敬长辈的事情应当训诫,告知其中利害,并罚跪祠堂请求列祖列宗宽恕其罪过。若是做出违背礼法之事,当报官查办,绝不姑息。”
“为君者,若臣子做出手段阴险,包藏祸心的事情,你会怎么做?”
“回父皇,为君者当为天下思虑,一言一行均有人效仿,臣子不臣当罚,当重罚,视严重程度,罚俸禄、贬官职、斥流放、斩首级。”
字字铿锵有力,阵阵回声响荡胸襟。
皇帝摆摆手,让他退下。
殿门口,策王见到了赶来的盛妃。
盛妃一身宫装看起来是从金轩殿直接过来的。
想必,母妃还在金轩殿和皇后娘娘、贵女们在一起。
外男不便在宫里久留。
[你不带我走吗?]
[小妖怪,你被送给皇帝了,好好留在宫里,听我的吩咐]
[好]
倒是个听话的。
策王回府后,一道圣旨紧接着来了。
【策王为长兄未能管教烨王,自今日起入祠堂悔过三年。】
看起来是父皇亲笔写下的旨意,而非礼部编写送达。
三年。
父皇真的很偏心,烨王做的事情还迁怒到他身上。
变故出现在一个月后。
皇帝遇刺,涛王重伤昏迷不醒。
祠堂的门大开。
金黄色的阳光洒进屋子,照亮了蒲团上跪坐的身影。
“尘策,你瘦了。”
策王听到熟悉的女声,回头看去。
白皙的面容,眉毛细长,那是皇帝最喜欢的眉形。
一身的湖青色宫装,温婉又端庄。
母妃的身影默然和当日的盛妃娘娘重合。
这一刻,策王恍惚明白了盛妃的心境。
哪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
原来,母妃也是爱护自己的。
“母妃”
策王喑哑的嗓音传进婉妃耳中。
听得她眼泪攸的划出眼眶,豆子大小的泪珠滑落脸庞。
“策儿,母妃来看你了,母妃做了你喜欢的红豆凉糕,红糖糍粑和雪梨银耳羹,坐下尝尝吧。”
婉妃看儿子凹陷的面颊心疼不已。
“傻孩子,陛下要你入祠堂可没要你一直跪着,你坐着念经也是悔过,犯不着跪着,做错事的人每天在府里吃香的喝辣的,到连累你这么辛苦,坐下来吃些东西。”
看着策王小心翼翼地从自己手里接过东西,闻不可闻地一声‘多谢母妃’听得她眼泪又要夺眶而出。
“谢什么,你是我的孩子,我是你母亲,你与我之间不必言谢。”
“你小时候是个很活泼的孩子,长大后是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策儿,你今年才十六岁,原也不是沉寂的年岁,正当好的年纪怎么如此颓废?”
“我知你是因为你父皇的迁怒,心里觉得委屈,觉得陛下不重视你,可是孩子,不论陛下是否重视你,你活着一世难道是为他人所活?母亲把你带到这世上难道是为了他人做嫁衣不成?”
听着母亲一句又一句的反问,策王眼中光芒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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