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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花田李夏为主角的古代言情《花田李夏》,是由网文大神“摽有梅”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花家小妹花榕披着长长的孝服,跌跌撞撞爬到姐姐怀里,哽咽着叫着:“姐姐,姐姐,我要娘亲!呜呜~”花家小弟花竹身穿孝服,麻木地烧着纸钱。花家的顶梁柱,则佝偻着背蹲在墙角,“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他们花家是外来户,当年爷爷奶奶拖着伤残的身体,带着父亲来到这里定居。父亲成婚的第二年,他们就撒手人寰...

花田李夏

花田李夏 在线试读

花田做了一个梦,时空不断在梦里交错,具体梦见了什么,她也不知道。醒来后,只觉得很累很累。

丧葬的哀乐,浓郁的香烛味,时刻提醒着她发生的事。空气中经久不散的烟雾迷得眼睛生疼,刺激的泪腺极速工作,抵御“外敌”的入侵。

花家小妹花榕披着长长的孝服,跌跌撞撞爬到姐姐怀里,哽咽着叫着:“姐姐,姐姐,我要娘亲!呜呜~”

花家小弟花竹身穿孝服,麻木地烧着纸钱。花家的顶梁柱,则佝偻着背蹲在墙角,“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他们花家是外来户,当年爷爷奶奶拖着伤残的身体,带着父亲来到这里定居。父亲成婚的第二年,他们就撒手人寰。

因而,整个花家除了他们姐弟几人,竟无一人哭灵。村民在拓跋村长的组织下,有条不紊地帮忙,可也只是外院子活动而已,并不会进屋找晦气。

花田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安抚好妹妹,跪爬到父亲对面,透过缭绕的烟气,竟看到对方一夜之间生出了白发。

“爹,娘可有留下什么话?”她不信母亲会无缘无故自杀,就算不为儿女,就看在父亲的面上,她也绝不会如此决绝。

在古代,因爱而结合的夫妻凤毛麟角,而她的父母却是其中一对。

花鞍抽烟的动作一顿,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大女儿,脑子疼的厉害。

下意识摇头,粗着声音反问:“留下什么话?”

说完又开始低头抽烟,整个人像灵魂出窍般,呆愣、麻木,以往精神抖擞的男人一去不返。

花田皱眉,转身去厨房端起一盆凉水,眼睛也不眨一下当头朝父亲泼下去。

“姐姐!”

“啊!”

花家两个小的惊呼出声,可在姐姐甩过来如刀的眸子中,又将出口的话憋回去。这么一闹腾,灵堂里的哀伤消散不少。

院子里的村民下意识打个哆嗦,咋舌不已,这花家大丫头也太……冷血了些。纷纷摇头叹息,估摸着花家以后的日子难过喽。

花田才不管外人的评价,在意的那一次,生生将自己逼出抑郁病。重活一世,很多事也就看开了。

“爹,清醒了吗?”

花鞍狼狈的抹把脸,爬到妻子身边,握住她冰凉的手,哀伤的说:“明天将你娘下葬吧,就在你爷爷奶奶身边。”

花田皱眉,一股闷气在胸口徘徊,拉下他们相握的手,双手紧紧按住父亲的肩头,直视他晦暗、苦涩的眼睛。

“爹,我只问你,是否与你有关?”

花鞍苦笑,颓废的坐在地上,欲言又止,许久才道:“田儿,你娘既然做如此选择,自然有她的道理,咱们好好过日子就成。”

花田冷笑,一把推开判若两人的男人,重新跪在母亲身边,坚定道:“我不会稀里糊涂过一辈子的。”

伤心吗?好像过了那一阵,也就接受了现实。她能接受得如此快速,还真要感谢两辈子相同的经历,习惯后也就释怀了。

“滴滴滴”

院子里又响起阵阵唢呐声,哀伤的音调,刺激得人鼻头泛酸。

拓跋村长顶着他满脑壳的褶皱进屋,严肃的对花鞍说:“村民要送花嫂子最后一程,以表心意。”

花鞍点点头,安排花田和花竹守在门口烧纸,自己则带着花榕向村民鞠躬回礼。

一时间,花家门口排起长队,一个接一个进来拜祭,同情的目光如雪花般飘向姐弟三人。

夜幕不知不觉笼罩了大地,村民接二连三地回去,只有隔壁的李家嫂子留下儿子在这里帮忙。

夜晚的村庄异常静谧,只有花家留着一盏长明灯在风中摇曳,花榕和花竹抓着花田的衣摆不安地睡着,时不时抽噎两声。

“李夏,劳烦帮他们拿一床被褥过来。”两小只紧紧拽着她的衣摆,只要她一动,他们铁定要醒。

李夏点头,刚出院子,眼前一黑,旋即不省人事。花田听到动静,顾不得睡着的孩子,火速起身,可刚踏出门口,后颈就一疼,鼻子被一块布捂着,意识逐渐模糊。

也不知是她运气好,还是运气差,倒地的时候撞坏一个瓷碗,破碎的瓷片插进大腿。虽意识恍惚,可也没有彻底昏迷。

隐约间,两个模糊的身影举着一个棍状的东西飞速离开,没一会,就听父亲暴喝一声追出来,可刚到门口就倒了下去。

当她再次睁眼时,就对上李奶奶欲言又止的目光,院子里站满了人,窃窃私语。

“花嫂子造了什么孽呀,死了都不安生。”

“哎,这花家估摸着要倒大霉了,我们还是远着点吧,省得沾上晦气。”

“积点口德吧,人家刚死了娘。”

“嘿嘿……你们猜,会不会是花鞍在外面惹了风流债,花嫂子才一时想不开呀。”

……

“都给我闭嘴!”拓拔村长厉声呵斥。

转身对花田说:“你娘的尸体没了,你爹去追还没回来。你好好想想,你们家得罪了什么人。”

花田有些懵圈,难不成昨夜被抱走的“棍子”是母亲?想到这里,胃里一阵痉挛,忍不住一阵干呕。

可她已经一天两夜没吃东西了,胃里除了酸水,还是酸水。

李奶奶连忙去厨房舀一勺温水,心疼地喂花田喝下去。

“丫头,当心身子,花榕和花竹还要依靠你呢。唉~”

“他们人呢?”醒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们。

“我让李夏带去他家了,这里乱哄哄的,他们还小。”拓拔村长温声解释。

花田轻“嗯”一声,仰头问村长:“我爹去多久了?”

琥珀色的瞳孔是那么地无辜、脆弱,就算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有几分动容。

拓拔村长又是长长一声叹息,把院子里的人都赶走,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递过去,语重心长地拍拍她单薄的肩头。

“孩子,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说完,就拉着李奶奶一起离开,将这片清净之的还给她。

花田有种不好的预感,哆哆嗦嗦地打开信纸,往日轻如鸿毛的纸片,此刻却显得如此沉重。

【吾儿:为父对不起你,花榕和花竹就交给你了。为父要去追寻你们的母亲,余生也只想和她厮守。对不起!】

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往下落,上辈子的父亲没做成的事,这辈子的父亲做成了。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她就不应该对他们夫妻抱有希望。都是一群不负责任的混蛋!

小说《花田李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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