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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汉卧龙将军》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未名eth”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诸葛乂姜维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我乃汉卧龙将军》内容介绍:这不禁让众人担忧起来。张苞:“宁远……他还活着吗?”刘禅:“别瞎说!昨天我还看见他在自家院子树上做什么引体向上。倒是你们——今天聚会的消息有通知他吗?”关兴:“阿斗你别看我,今天我哥从荆州回家来了,就跟领到视察工作一样把这几个月我的工作、训练情况仔仔细细寻问了个遍,要是被他发现哪里做的不好,下次我爹...

我乃汉卧龙将军

免费试读

距离上次聚会又过去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几位差点儿因为“诱拐”丞相家幼子而被长辈们“动之以手 晓之以力”深刻教育的少年将军们,才终于在风声过去后得以重聚一起喝酒聊天。

在所有人之中,因此事受教育程度最深、处罚最严重的,当属丞相家的长子诸葛乂,今晚待刘禅和其他几人都到了凉亭附近,也没见到他的人影。

这不禁让众人担忧起来。

张苞:“宁远……他还活着吗?”

刘禅:“别瞎说!昨天我还看见他在自家院子树上做什么引体向上。倒是你们——今天聚会的消息有通知他吗?”

关兴:“阿斗你别看我,今天我哥从荆州回家来了,就跟领到视察工作一样把这几个月我的工作、训练情况仔仔细细寻问了个遍,要是被他发现哪里做的不好,下次我爹回来就该亲自收拾我了,我现在还有种腿肚子转筋的感觉,哪儿有功夫找宁远啊。”

张苞:“你们也别看着我,我爹也从阆中回来了,下午在家里拉着我陪他喝酒,还说什么要和我一醉方休!我哪儿喝得过他那个酒缸体质啊,要不是中途偷偷把酒换成了水,你们今晚上也别想见到我!”

姜维:“抱歉,前几日丞相刚从西域返回成都,我今日一直在忙于处理公务,未能抽身通知宁远聚会一事。”

而后众人一起把目光投向了最后的希望——赵统。

赵统(露出十分可靠而坚毅的目光):“嗯,我通知他了。”

刘禅:“果然还是定国最靠得住!你是怎么通知他的?”

于是赵统回忆起今日下午发生的情形。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赵统迎着阳光、目光坚毅、表情严肃的向诸葛家方向阔步走去,忽然他听到院子里原来一个格外爽朗而熟悉的笑声,继而被瞬间涌上的恐惧和本能支配的大腿驱使着他停下脚步,试图当即放弃任务,朝后转身而去。

不!

他当时想,自己不能逃!必须完成向宁远传达今晚聚会的重要情报!刚好这时,一个熟悉的面孔从丞相家大门走出来。他定睛一看,惊喜的发现正是宁远本人!于是他快步上前,面不改色的从宁远身旁擦肩而过时,在他耳畔低声丢过一句话:

“今晚子时,老地方见。”

而后,他的身影就匆匆消失在了落日的余晖中,只留下宁远困惑的矗立在自家大门口,久久不曾离去……

听完这个故事,刘禅激动的表示:

刘禅:“定国你这是什么特务交换情报的送信方式啊!搞得气氛这么紧张,换做是我也不敢来啊!”

赵统:“这怎么能怪我?阿斗你忘了我爹是和丞相一起去西域的啊,下午我去给他送信时我爹就在他家院子里!你让我怎么敢在那里多待!”

刘禅:“对了,相父今日难得回家,这么说来宁远他今天是不是不会来了?”

赵广(忽然惊喜的朝凉亭一指):“阿斗哥,你看!”

随着赵广伸手一指,众人继而一齐朝凉亭方向一看,只见那里正端坐着一位面如冠玉、唇如抹朱、纸扇纶巾、白衣似雪、飘飘似仙的人物,正面带和善微笑转头朝他们所在之处看来。

刘禅(大惊失色):“是相父!我们已经暴露了!快!退兵1000里!”

继而不等其他人阻拦,刘禅已经犹如一匹脱缰野马,脚下踏着火光,没命的转身飞速逃走,身影刹那消失在众人的凝视中。

赵广(掰着指头认认真真的算了算,疑惑的看着自家兄长):“哥,陛下这是要从成都跑着去汉中吗?”

赵统(望着刘禅背影叹息):倘若上次锻炼时陛下也能跑出如此速度,何愁减肥不成啊。

幸而赵统还是能追上刘禅的,只不过当他找到刘禅时,对方已经置身于五公里外的皇宫大殿之中,并带着前所未有的虚假好学乖巧模样,手捧竹简目不转睛,连声音都调整成了“与相父对话时专用的成熟播音员模式”:

刘禅:“爱卿为何深夜闯入禁宫?朕正在温习丞相出访西域临行前留下的书稿,正读到难以自拔之处,不觉忘记时间,爱卿莫要打扰。”

这让赵统十分汗颜的轻轻咳嗽了两声。

赵统:“陛下,别装了,书都拿反了——”

刘禅(大惊失色的扔下书简,声线瞬间恢复正常):“定国!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你这次一定要拉朕一把!快告诉朕相父是否同你一道而来了?他是不是来检查此前为朕准备的功课?你觉得这次的考点是什么?《隆中对》、《为后帝伐魏诏》、《出师表》还有《诫子书》朕应该先背哪个比较好?现在做小抄还来得及吗?”

这让赵统再度十分汗颜的轻轻咳嗽了两声。

赵统:“陛下莫要惊慌,臣以为丞相万不会半夜忽然跑来宫里检查您的学问——另外——臣以为凉亭里那人多半是宁远。”

刘禅(眨巴了许久眼睛):“爱卿何以见得?”

赵统:“首先,他外表明显比丞相年轻,身材明显比丞相健壮;更重要的是——他手里拿的是纸扇而不是羽扇。”

于是半小时后,刘禅在赵统的护送下愤然回到凉亭,怒不可遏的指着诸葛乂说。

刘禅:“好你个诸葛宁远!敢装成相父的样子吓唬我!你,你,你以为我真信了吗?我刚才那叫以退为进……”

诸葛乂(叹了口气,边说边摇纸扇):“你以为我愿意穿成这个样子?”

关兴:“宁远你……有事说事,干嘛还摇晃个扇子……看着让人……心里害怕……”

诸葛乂:“因为热啊!你是不知道这种天气带头巾穿鹤氅到底有多热!”

赵统:“所以你为什么要穿着这个鬼……我是说,十分端庄得体的样子?下午我路过你家时你还不是这个鬼……我是说,十分端庄得体的样子啊。”

诸葛乂:“呵,因为这是我娘下午才送给我的礼物。”

这让诸葛乂,含泪想起了今日午后发生的悲惨经历。

此次丞相出访西域返回成都时,给幼子诸葛瞻捎回了一些特产礼物——多数是西域盛产的葡萄、砂糖和乳酪。整个一下午,小小的诸葛瞻都满脸幸福的感受着被各种好吃的东西环绕的美好感觉,“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诸葛乂:“唉,爹以前出门从来就没给我带过那么多好吃的,难不成我真是被他捡来的?”

诸葛乂半开玩笑式的自嘲,马上就收到了亲娘的“敲脑壳”回应。

黄月英:“那么大的人了,还和弟弟争风吃醋,你爹以前出门都是去打仗,打仗能给你带特产回来吗?”

诸葛乂:“娘,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嘛,就算爹捎回来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这个做大哥的肯定也是紧着思远啊。”

黄月英:“这才有个做哥哥的样子,放心,娘也不会厚此薄彼,虽然你爹没给你捎礼物回来,但娘我已经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这让诸葛乂略微感觉有点不妙,想推辞已经太晚了,一个巨大的衣箱已经被母亲搬到了自己面前,而后诸葛乂双手颤抖的亲自打开衣箱,脸上的虚假笑容当即就扭曲了。

诸葛乂:“娘,这,这,这是……”

黄月英:“是娘为你定做的新衣服,娘记得你爹刚出山的时候,也比你现在的年纪大不了多少,他那时总喜欢穿这样一身白衣服,远远看去当真是飘飘似仙——”

看着母亲陷入了神往状态,诸葛乂顿时觉得自己手上的衣箱有千斤重。

诸葛乂:“呵,呵呵呵呵,娘,这衣服还是留着给爹穿吧,孩儿……舞刀弄枪惯了,穿不出爹那种世外高人的气质……”

黄月英:“你父亲现在已经不穿白色衣服了,而且这是按照你的身材定制的。难道——你要让娘的心意白费——”

那一刻,即便还不会说话的诸葛瞻,也瞬间感受到了母亲身上的杀气,继而迅速爬走离开了这个危险地带。

诸葛乂当时虽然差点儿为母亲的魄力所屈服,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如今他已经长大成人,理应掌握自己人生的主导权,他准备就此和母亲大人摊牌,向其倾诉自己的真实想法,让其尊重自己的人生选择,只见他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说:

诸葛乂:“娘您别生气,我穿就是——”

到此,诸葛乂讲述完毕了自己这次心酸的换装历程,在场众人无不听得目瞪口呆。

诸葛乂:“我娘还说,穿上这身衣服,就犹如我爹时刻在我身边监督,如果我拒绝——她会考虑把整篇《诫子书》都刻在我背上。”

关兴、张苞、赵统、赵广(异口同声):“不!你这样根本就犹如丞相时刻在旁监督我们!”

此时只有刘禅听完诸葛乂的讲述后,愤愤不已着拍案而起说。

刘禅:“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在宁远身上刻整篇《诫子书》呢?要刻也应该先刻《出师表》——那个,宁远,你放心!等你这边完工以后,朕一定给你准备身凉快的衣服!就是下次丞相考朕时你记得离朕近一点……”

诸葛乂:“我看阿斗你还是先找地方凉快凉快吧……当心我让我爹下次给你写篇更长的‘全文背诵’出来。”

刘禅(顿时掩面哭泣道):“太过分了,宁远你真是太过分了……朕现在连最短的《南征表》还没背下来呢……”

只有一直沉默不语却面露不悦的姜维,始终置身事外的旁观着众人议论纷纷,而后仰头灌下一杯酒,才猛然起身逼近诸葛乂,皱眉盯着对方全身上下仔细打量了好几个回合。

这让诸葛乂不禁做出了“你不要过来啊”的防御姿态。

诸葛乂:“伯约,你要干嘛?”

只见姜维伸出一只巴掌,完整挡住自己视线里诸葛乂脸部的位置,才松了一口气似的说。

姜维:“这才有点丞相年轻时的样子……”

诸葛乂:“不是,你把我脸挡住了是什么意思啊!我长得有那么抱歉吗?大家都说我还是挺像我爹年轻时的样子啊!”

姜维(又叹了一口气):“就是因为长得像,穿的衣服也像,做出某些不符合丞相气质的表情动作时,才更加让人幻灭。”

诸葛乂完全不理解对方意思的眨巴着眼睛看了半天,姜维又说:

姜维:“若我有一计,能让令堂放弃让宁远你继续穿这身衣服的念头,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诸葛乂(当即双眼迸发着希望之光,满脸崇拜的紧握着姜维的手):“答应,就算你让我以身相许我都答应。”

姜维(闭眼皱眉甩开诸葛乂的手,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就不必了,我实在消受不起。就是——如果你以后不穿了——你能——把这套衣服和纶巾给我吗?”

那一日,众人因为实在无法忍受诸葛乂的打扮,提早结束了那晚的围炉酒话。

第二天,晨光初起,旭日东升,丞相府内的院落沉浸在一片美好祥和气氛之中,丞相夫人正准备秉承着一日之计在于晨的理念,趁着这大好光景处理府内各项事务,途径院落时忽然被一阵“嘿哈”之声吸引,驻足寻声而望便看到了让自己难以忘怀的景象。

只见此时,诸葛乂正穿着鹤氅带着纶巾,手持着自己的专属武器——画杆单刃方天戟,挥汗如雨着练得起劲,直刺扎挑、冲铲横刺、截割平钩、挑击直劈,一气呵成,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若被习武之人看到恐怕要情不自禁高喊一声“好戟法”,然而配合上他此时这身行装,加之酷似其父年轻时的背影,此时在旁围观的黄月英夫人只想大喊一声“这情景只我在噩梦里见过”。

黄月英:“乂儿!你在干什么呢!”

诸葛乂:“娘,孩儿在练武,孩儿身为握龙将军,肩负护国重任,一日不练这身手可就生疏了。”

黄月英:“那你……为什么要穿着这身衣服练武?!”

诸葛乂(故作乖巧的回答):“因为这是娘的心意啊,娘不是说了孩儿穿上这身衣服,犹如爹时刻在旁监督,待会儿孩儿还准备穿着这身衣服去树上做几十个引体向上……”

诸葛乂明知故犯的解释,当即收到亲娘的一声呵斥。

黄月英:“你还要引体向上……快把衣服给我脱下来!以后你不许再穿这套衣服练武了!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于是阴谋得逞的诸葛乂吐了吐舌头,在母亲的“逼迫”下迅速脱下了纶巾鹤氅,装进衣箱里,而凝视着衣箱许久的丞相夫人叹了口气,回房去看了看依然在熟睡的小儿子诸葛瞻,温柔又担忧的抚摸着他的额头,自言自语的说:

黄月英:“瞻儿,你一定不要学你哥,要长成文静成熟的大人才好啊。”

趁母亲回房时,诸葛乂才偷偷拿着衣箱溜出院子,将其交给在那里等候多时的姜维当做谢礼。

诸葛乂:“伯约!你的计谋成功了!我娘刚才看我穿着这身衣服习武的样子,马上就命令我把衣服换下来,也不再强求我穿了。”

姜维(接过衣箱叹了口气低声说):“虽然此计有违孝道,但为了维护丞相的形象,也是两害相较取其轻的无奈之举。”

诸葛乂:“啊?伯约你嘟囔什么呢?”

姜维:“没什么,那这套衣服我就收下了,多谢。”

诸葛乂:“可你要这套衣服干什么?按照我的身材定制的衣服,你要穿也穿不下啊。”

姜维:“并非用来穿戴。”

诸葛乂:“那你要干什么?”

随后姜维微笑不语,只在心中暗自神往的想道:

偶像年轻时代的同款服饰,自然是要悉心保管起来,定期焚香保养,珍藏供奉一辈子喽。

小说《我乃汉卧龙将军》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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