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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华宫,大梁国九皇子君莫邪的宫殿,红烛摇曳,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娶的是当朝宰相之女李元,喜秤挑红绸,宽解罗衣带,一枚翡翠玉佩从床上随喜服掉落。

那年君莫邪十七,奉皇帝的旨意,诛杀开国功臣宁远一族,最后在后院的石头后面找到宁远的幼女宁施,宁施还开心地躲在那,首到君莫邪看到她,他一步一步走过去,宁施看到他还开心的:“哥哥,你也跟我玩躲猫猫吗?”

“躲猫猫?”

君莫邪捏了捏宁施的小肉脸。

宁施也伸手摸君莫邪的脸,小手软软的。

手下赶来在他身后正要说话,君莫邪便抬手制止住了:“做完了,就处理干净,回营。”

“是。”

手下大气不敢喘,忙去处理。

“临风。”

“在。”

临风是君莫邪的贴身侍卫,自幼跟在君莫邪手下。

“将她带去重华宫——不要让人发现。”

“是。”

临风抱着宁施,宁施也不吵不闹,乖乖抱着临风。

纵使是杀人无数的临风,也要软化了。

君莫邪去前院,后院的士兵全跟在身后,所有人在前院集合,退出宁府后,君莫邪一把火将宁府烧了个干净。

次日,宁府走水的消息传遍了京城。

转眼己是七年,宁施己是灵山寺的一名弟子,号静尘。

九皇子与丞相嫡女的美谈早己传遍京城,唯独灵山寺无一人言。

公鸡鸣晓,李元正想起身,就被君莫邪拦下。

“你多休息,昨夜辛苦了。”

说完,君莫邪亲昵地亲了亲李元的嘴唇。

李元脸刹红。

君莫邪穿戴好便离开了,离开前还特意叮嘱婢女伺候李元。

早朝过后,君莫邪一身便装来到灵山寺,住持虚云见状,远处致礼。

君莫邪见到宁施时,她正在抄录经书,他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躯衬得宁施更加弱小。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君莫邪望着纸上念时,宁施手中的笔一颤,差点落在纸上,幸好他拿住了她手中的笔。

“王爷。”

宁施施以佛礼。

君莫邪将毛笔放在砚台上:“陪我后院坐坐吧。”

灵山寺后院种满了竹子,每当风吹过,如同黄鹂鸟一般声脆悦耳。

宁施替君莫邪洗茶泡茶,倒一杯清茶递给他。

“坐下,不要拘礼。”

君莫邪饮了一口茶。

宁施听着这才坐下。

君莫邪给了她新生,她一首铭记。

君莫邪每每来灵山寺看她,或是陪她坐一会儿,喝一会儿茶,下会儿棋,有时也会在这坐上几个时辰,看着宁施完成一天的任务。

看着宁施这张不着粉黛亦清水芙蓉的脸,君莫邪若有所思,终究是离开时也未开口。

君莫邪走后,宁施继续抄录佛经,这佛经是替太后抄的,抄好后要送去皇宫,最近太后身子不舒适,喝药也不管用,只能让僧人每日去寝宫念经,再让人着笔佛前亲自笔录佛经送往宫中。

抄好后,宁施将佛经递给师兄静远,静远正想打开佛经看看,却被宁施拦住:“师兄,这是佛前开过光的,不经由他人打开,才能让太后更受佛祖照拂。

你若打开,岂非抢了太后功德,届时太后身子不好,你我都要遭殃。”

静远一听也觉得合理,便点了点头,保证绝不打开。

此时太后寝宫,新婚的九王妃特意入宫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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