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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有些身份的。

听说此地经常有山匪出没,不如假扮,隐藏身份,“被我们截获,算你小子有福,我们也只是要些钱财,来消你的灾”,藜芦隔着衣服摸了摸他的脸,“叫什么名字,让你家里来交赎金,你就能乖乖的回去,不然哈哈哈哈”那人头撇向一方避开藜芦的魔爪,轻笑一声“不然,能怎样,嗯 ~”白芍察觉是位女子话术虽然像土匪,但应该不是土匪,谁会第一时间是蒙住自己的眼睛,口音不是本地人,倒像是京城的世家小姐,猜出大概,轻蔑的反问。

“老实点”萧明用剑柄打向他腰,他发出“吭”一声。

藜芦见没唬住,索性不装了,我摊牌了,声音柔弱道“实话讲了,我们姐弟三人出门寻人,路过此地不料被山贼劫了钱财,现在没法赶路,见公子衣着华重,只能出此下策,扮作山匪,也实属无奈”。

藜芦指挥枣儿揭下他的眼罩,捏起袖子在眼角擦拭着,尝试博取同情。

男子见自己身处弱势,虽看出这惺惺作态的架势,也只好顺势说,“土匪真是可怜,差多少,我给你们盘缠,今日天色己晚,明日我回到府宅,让小西拿给你们,你看可好。”

“不必如此,公子家住何处,我们自有办法去拿,到时再把公子安然放回。”

藜芦轻步走到男子面前,洁白的手搭在他的肩膀,靠近他的耳边说。

白芍感到莫名的压迫感,他本为调查此地的贪腐冤案,伪装商人混入宴会,还没开始行动,被奸人暗算,没来得及看清样貌,便晕在车里,醒来就是这番场景。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藜芦也没有了耐性,想来也不是个厉害的主,虽说没得多少钱财,可白得了一辆马车,明天一早把他放了,也不算亏。

想明白了,没等白芍反应过来,拿起衣服塞在他嘴里。

白芍一时没想起对策,只能顺从面前有些疯狂的女子摆弄着,顺便翻这个白眼。

藜芦气没打一处来,给了他一巴掌,“再翻把你眼珠子抠出来”,两指戳了戳他的眼睛。

半夜,突然响起一声雷,紧接着哗哗下起雨来。

藜芦被冻醒,起来模模糊糊的把白芍嘴里的衣服披在身上,“冻的我要发大财”正在嘟嘟囔囔说,突然一把短刀贴在鲜嫩的脖前。

“不要出声”,白芍压低声音,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靠边缓缓移到门后,蹲下。

一阵风吹开了门,紧接着来了几个黑衣壮汉,手里各个拿着横刀。

藜芦想要提醒枣儿和萧明,脖间传来尖锐的疼痛。

黑衣人打了几个手势,无声向萧明走去。

雨声掩盖了藜芦的咚咚的的心跳声,空气潮湿阴冷,但藜芦热血沸腾,某种莫名的因素,藜芦迸发超越自己的力量,猛的起身,一脚踹开房门,大喊一声“冲我来”。

枣儿和萧明被惊醒,靠近藜芦的黑衣壮汉被吓的一哆嗦,横刀差点掉在地上,白芍趁机夺过横刀,翻身一砍,向空中洒了一把粉末,拉着藜芦夺门而出。

“贼人在那”。

白芍停在一片竹林小道,藜芦不解,上气不接下气说“跑不动了,来我拉着你”。

藜芦牵起他的手,发现拉不动,扭头怒道,“跑呀,不要命了”。

“你为什么不问,他们为什么追我们”白芍平复了呼吸,平静下来。

“废话,那我也要有命问啊,那些一看就是亡命之徒,再不跑,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命都没了”。

藜芦放开手,“你不跑我跑”。

白芍反擒住藜芦,说“不用”。

“今天你们谁都走不了”。

白芍看到横刀反射的月光,被雨淋湿的衣服裹挟着身体,一下子泄了气。

随便吧,看来我藜芦大美女就要亡命于这乡间小道了,不知到枣儿怎么样了,还能不能帮我收个尸,老头你女儿我要是走了,你会伤心吗,便宜了萍姨娘。

虽然有个长得不错的公子陪着,也算圆了我还没嫁人的心愿。

正在思索着后事的藜芦,被人敲了脑瓜崩,“死不了”,白芍打了一个响指,黑衣人被脚下的绳子绊倒,白芍一个飞身跃起,全部解决。

电石光影间,路边的柳树围了一圈成串的人。

随机抽选一个人,生生打醒,“你们也不是想死,不要白费力气,谁的人”白芍问。

“杀了我吧”白芍也不废话,短刀叉入他的大腿。

“说不说”。

黑衣人只会尖叫,不回答。

又挨一刀,“第三次,说不说”。

“蒲县…”啪唧,白芍打晕。

又叫醒一个,同样威胁,还是蒲为之。

白芍盯着胡思乱想的藜芦,虽然不是聪明的,借着他们的身份再混入县府,身边的萧明身手不错,还能打些掩护。

藜芦被盯的后背发毛,“打了他们就不能打我了哟,嘿嘿嘿”尬笑缓解尴尬。

白芍为了不吓到她,达到长期合作,主动坦白,“我叫白芍,来这做香料生意,不料招人嫉妒,没想到竟然是蒲县令,要不是门后发现了迷药,我也打不过他们。”

看他一脸真诚样,藜芦相信了他,“白公子,我们是去寻人的,等我们找到,一定给你主持公道。”

“小姐——”枣儿喊道,萧明驾着马车,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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