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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教头望着发呆的苏月遥,尴尬的提醒道:“苏姑娘,你还要看我们的练武场吗?

……”苏月遥摇摇头,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刚刚失礼了。

我弟弟的练武之事,等下次来再商量!”

钱教头见苏姑娘状态不好,自然没多说什么。

苏月遥转身离开了广昌武馆。

孙嬷嬷与春桃急忙跟了上去。

上了马车,马车很快离开了鹿鸣路。

孙嬷嬷迫不及待的问道:“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位潘公子您是如何认识的?”

如何认识潘玹策?苏月遥默默摇头,她无法向孙嬷嬷解释这一切。

她无法告诉她们,她上一辈子就认识了他。

苏月遥渐渐平息了复杂的心情。

有些事情还是要交代一下。

苏月遥望着孙嬷嬷,冷声吩咐道:“广昌武馆的事情不必和母亲说。”

这么大的事情,不告诉夫人?一边是姑娘,一边是夫人,这让孙嬷嬷十分为难。

她犹豫不决的说道:“可是……”苏月遥打断了孙嬷嬷的话:“我自有分寸,嬷嬷不必担心。

母亲那里我自会解释。”

听姑娘这么说,孙嬷嬷七上八下的心定了下来。

“那就好。”

孙嬷嬷叹了口气,“老奴只是怕夫人怪罪下来,老奴可承担不起。”

苏月遥当然知道孙嬷嬷在担心什么,“嬷嬷放心,此事我心中有数。

奔者为妾,聘则为妻,我是知道的。”

“是老奴忧虑过甚了。”

孙嬷嬷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苏月遥收拾好情绪,去聚仙楼买了几样糕点,又到张记布庄挑了两匹素色布料,给母亲挑了件赭黄色暗纹布料,给哥哥买了个砚台,又给弟弟买了一个九连环。

苏月遥刚进了苏府,赵嬷嬷就过来说有事回禀。

苏月遥让下人都退了出去。

“姑娘,李公子送了两盒饴糖,还有一张纸笺。”

说着,赵嬷嬷就拿出两盒饴糖和一张花俏的纸笺。

纸笺苏月遥很熟悉,里面写的东西,苏月遥也记得。

因为,纸笺上写的诗词,她曾看过几百遍,喜欢的时候看,被被辜负的时候看,恨的时候看。

苏月遥捏起纸笺,睥了赵嬷嬷一眼,冷冷的说道:“想来上次我没有说明白,我再说一次,以后,李公子再来府里,首接赶走,赶不走,就打走。”

精明的赵嬷嬷立即明白了苏月遥的意思。

姑娘这是彻底厌烦了苏公子,上次数她会错意了。

赵嬷嬷忙连声应了一声,一身冷汗的退了出去。

苏月遥看着桌子上的东西眉头紧拧:“东西都扔了,纸笺拿去烧了。”

春桃听了吩咐后没有再露出吃惊的表情。

主子这几天的变化,春桃看在眼里,以前李公子送来的东西都早己处理掉了。

春桃接过纸笺就点火烧了。

看着纸笺化为灰烬,苏月遥脸上的冰冷依旧。

李漠雨!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别怪我再算一次上辈子的旧账。

苏月遥摩挲着茶盏,吩咐道:“春桃,你去把季平找过来。”

季平?谁是季平,怎么又是一个陌生的男子的名字。

她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府里新进的小厮?春桃疑惑的望着苏月遥,不解的问道:“季平是谁?

新进来的小厮吗?”

苏月遥望着满脸疑惑的春桃,愣了一下。

这才想起来,季平是上一辈子潘玹策给她的人。

外面的事,难办的事都找季平解决。

季平现在不是她的人啊!

苏月遥叹息一声,想了想,说道:“我记错了。

你到利民桥花钱找几个乞丐,让他们打李漠雨一顿。

别打死就行。”

“打李公子?”春桃顿时脸色发白,结结巴巴的问,“找,找乞丐打李公子吗?”

苏月遥看春桃害怕得脸色发白的样子,心中叹一口气。

春桃太小了,太单纯了,根本不知道如何这些事情。

其他人又不认识李漠雨。

找外院的人容易惊动母亲与哥哥。

她真的没人可用。

得培养自己的人!

苏月遥思索起来,她记得赵嬷嬷有个侄子在勾栏里做打手。

后来,好像因朋友的事,被贵人打死了。

苏月遥吩咐道:“把赵嬷嬷请过来。”

赵嬷嬷听到姑娘找她,心里一惊。

姑娘不会想过河拆桥,事后算账吧!

赵嬷嬷心惊胆跳的来到姑娘屋里。

苏月遥首接问道:“听说,你有个侄子在勾栏院做事?”她侄子的事姑娘都知道?赵嬷嬷心颤了一下,连忙辩解道:“我那侄子他长得丑,个子矮,不好找活干,他朋友便介绍他去那里,他只是帮忙看门,其他事情不做的……”苏月遥抬眸看了赵嬷嬷一眼,抿了一口茶。

赵嬷嬷渐渐停下来,忐忑不安的问道:“姑娘有什么吩咐?”

“李公子欺骗了我,让你侄子找两个人……”苏月遥话说了半截,撩起眼皮看了赵嬷嬷一眼。

赵嬷嬷身子一颤,心思一转,忙低声说道:“奴婢明白,奴婢这就让人把苏公子教育一顿,保证人不知鬼不觉。”

“行,就这样吧!

记得别闹出人命。

春桃给赵嬷嬷拿西两银子。”

赵嬷嬷笑着领了钱,恭敬的退了出去。

苏月遥心里舒服多了。

苏月遥心情愉悦的放下茶盏,说道:“走,去母亲那里,把买的那件布料带上,其余的东西分别派人送过去。”

王氏看到女儿给她买的布料,笑得皱纹都出来了。

王氏欣慰的说道:“我女儿长大了。”

王氏非常高兴,让孙嬷嬷到库房挑了布料,钗环,好几样东西送给了苏月遥。

苏月遥的嫂嫂丁氏见王氏心情好,打趣道:“母亲好东西可真多,我们算是借着妹妹一饱眼福了。”

王氏笑道:“你呀!

嘴甜的像摸了蜜似的,是又想我的东西了吧?”

“母亲的东西好,谁不想要啊!

弟弟想不想要好东西?”

丁氏侧过头问一旁玩着九连环的苏锦桦。

才五岁的苏锦桦什么都不懂,他跟着点头,说道:“想要,想要好东西。”

王氏并不是小气的人,嫁妆那么多,洒点出去根本不心疼,她笑着说道:“少不了你们的。

都有,都给,都给。”

主屋里笑意浓浓。

外面艳阳高照。

李漠雨又一次没能见到苏月遥心里不安起来。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他失落又愤懑,跑去喝了点酒,出酒馆时,天己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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