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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修

敖伯王进是奇幻玄幻《枪修》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楚冬越”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在他看来,自己向这凡人道歉已经是给足了面子,不过既然搞出了人命,挨他两句责备倒也是人之常情。他居高临下,有些怜悯的看着地上的小小尸体,感叹自己这超凡脱俗的高风亮节、仙人姿态,柔声安慰道:“少年,你先别急,先看看这小女是否还有得救,再来追究我的不是。”说罢他一甩袖,左手掐起诀来,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

枪修 在线试读

黛衣人身形挺立,稍加调理运了运气。看见面前这凶恶的小老虎,也就不管他是否说了什么不敬的话了。

在他看来,自己向这凡人道歉已经是给足了面子,不过既然搞出了人命,挨他两句责备倒也是人之常情。

他居高临下,有些怜悯的看着地上的小小尸体,感叹自己这超凡脱俗的高风亮节、仙人姿态,柔声安慰道:

“少年,你先别急,先看看这小女是否还有得救,再来追究我的不是。”

说罢他一甩袖,左手掐起诀来,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势。

少年跪坐在地上,怀中搂着小妹,目中含火死盯着这杀妹凶手。猛然听到这番话,因气怒剧烈颤抖的身子也逐渐平静下来。

小妹身上没有外伤,但气息已经消失。或许只是微弱到察不可闻,该不该信他?

少年心中天人交战,目光闪烁。看这黛衣人掐起诀来,心脏突地一大跳像是被人揪住一般,好像预感到什么似的从地上弹了起来。

他脊背夹紧发力,那天生神力用不完的涌出,一把钳住了那人掐诀的手掌。

黛衣人被少年挟住,听那孩童声音倒也不甚在意,没想到这少年腕力惊人他竟挣脱不开。

他再使劲,竟还是如此,心中大惊,万般后悔给了他人近身的机会,嘴上却是哄骗那少年道:“少年,你不想救这小女了吗?”

“她是我妹妹!”江月听见黛衣人这样说,料定了他只是拿话哄自己。不知怎地,他总是感觉要是放开了这只手,自己似乎再也捉不住眼前这人,想到此处他再多使了几分力气。

那人吃痛,见哄不住少年,另一只手摸进腰间,试图拔刀结果了这少年的性命。那少年眼疾手快,另一只手登地探出,一把捕住了黛衣人的手腕。

“天杀的东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萍夫人听见外边的响动,远远传来儿子的叫骂声。那骂声之凄厉让萍夫人料到事情不妙,但看又不是,不看又不是。

贸然探头出声必将被敌所挟,可那孩子衣服松垮也装不下什么趁手的家伙。看着儿子带来的双枪,萍夫人使了使,女人家那点力气只使得动短的那把。

她拿了短枪出门,探头望去,只看见儿子与一怪人相持。

那怪人黑纱罩头,似乎被儿子所挟,可是女儿倒在地上看不真切。回想起儿子刚才的话,萍夫人心中一阵急迫,她强使自己冷静下来,提着短枪偷身前去,却看见儿子对自己打着眼色。

萍夫人心领神会,母子同心,偷偷找了块隐蔽处藏了起来。

黛衣人瞧见这少年有一瞬分心,立马抓住这个机会。没被钳住的那只手火速掐了个诀,一柄玉尺凭空出现,在空中晃悠两圈,竟长得如人般,对着少年的头狠狠砸下。

萍夫人见状哪里还藏的住,立马发出一声惊呼,探出身子不知如何是好,一时慌乱将手中短枪甩去少年的方向。

“贼子你敢!”不远处传来一声断喝,一人携着一柄长枪飞身赶来。那枪头之硕大与其称之为枪,不如称其为镗。

来人正是江渊,他手持一柄丈六长枪威风赫赫,向前一扫拍在砸下的玉尺上。

那玉尺像是怕了那杆枪似的,迎风渐渐缩小,竟然缩成了寻常兵器大小,微微一晃漂浮在黛衣人身边。

少年啊地惊叫一声,两臂自那玉尺出现后仿佛失去了全部力气,软趴趴的垂在身旁,那人也因此恢复了自由。

江渊见状上前一步,连忙馋起他,这才让少年好上许多,双臂也恢复了几分力气。

“你是何人,来我营中作甚?”江渊长枪一挥,直指向那人咽喉。要是再晚来一步,自己最宠爱的弟弟就要被眼前这人击得脑瓜迸裂,一想到这,江渊一时又惧又急,后襟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

“大哥,休要多言,快将他杀了!”死里逃生的江月理好衣裳,紧了紧束腰的带子。

小妹在眼前惨死已让他完全忘却了对死亡的恐惧,对这人刚才的哄骗行径更是迸发出又一愤恨。他还顾及着母亲在场,只是向大哥使着眼色,让大哥瞧见小妹的模样。

江渊探头看去,只见小妹好似睡着似的躺在地上,一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待看到江月的后颈处像是枯木一般的皮肤时,不由为之大骇,颤声说道:“子奇,这,你这是怎么了?”

“我有什么?”江月不知大哥用意,只是急道:“别看我了,大哥快杀了他!”

黛衣人可不管兄弟二人在说些什么,见了仙家本事,这两个凡人对自己出手已经是大不敬了。

他心中升上一股恼意,掐诀之后脚尖一点,瞬时出现在兄弟二人身前,一掌拍在江渊心口上。

手感不对。觉察到自己的掌力似乎逼不进这青年体内,他脚尖一点,与这二人拉开距离。黛衣人谨慎的看着这两人,这样居然杀不掉他?

眼下也不便再与他们耗下去,他掐起法诀飞身一跃,朝另一个方向踏空而去。

江月见那人要跑,心中一急,俯身就要拾起短枪去追,只觉着身子一沉,那短枪却怎样都捡不起来。正犯愁时,眼见母亲身形一晃倒在树丛间,心中惶恐。转头瞧见大哥奔向小妹身边,也顾不上去追那贼人,立马跑到母亲身边。

纷纷扰扰之下,随军百余人也陆续赶来,但听见天空一声清亮的咤鸣,军士们队列被这声一摄,突地顿住脚步,紧接着以更加坚定的步伐赶过去。

“来人止步于此。”一道剑气从空中划下,在土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沟壑。另有几道青色影子快速飞掠至萍夫人身旁,抄起她的身子送到江渊身旁。

将士在外只听将令,更何况这支军队本就是为了保护将军家眷,哪里肯听这等话。前排将士向前踏过那沟壑,顿感无事发生,但身子一软瘫在地上。天上那人只得叹息一声,也将前排几人一同送到江渊身边。

“将士们,听我一句好言。我们几人并无恶意,只是你们再踏进来,这位少将军身侧就没有空位了。”

那声音仙音袅袅,似是天下最清冽的露泉激荡,并不显得浩荡,只是清亮万分。江渊也听见这声,见那几位将士与母亲的情况确有好转,立马高声呼喝道:“传我将令,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

天上飘下四道身影站在枝头,其中一道身影点点头,朝着黛衣人消失的方向追去了,又有一人看看剩下二人,似乎在征求他们意见,也追着那道身影而去。

江渊见状,知晓了面前这仙家打扮的人该是与那贼有争端,也正是因为这争端家人才遭此横祸。他强打精神,目光灼灼的盯着天上那两人,看得那两人面颊发热,也不好意思再站在天上,只得飘身下来。

“这位...仙人。可有救我母亲的办法?”江渊尽力放低姿态,低声下气的躬身施礼。那二人玉面泛红,瞧见江渊腰上的佩剑,自知是闯了大祸。

这几日他们联手逐那青衣潜虫,该当正法,被那家伙绕的烦了设下陷阱伏击。哪曾想这贼居然有那等法宝,竟然防住了几人的攻势,又不曾料到居然在这荒郊野外有如此贵人。

眼看那贼受了几人合力一击还有余力施法逃窜,他们几人展开遁法赶到时,看见此獠直直跌入山间,不多时四柱冲天的贵气生生折了三道。

几人顿感不妙,想是坏了运势,立马飞身来救。又不想这折了的三柱的贵气还有一柱还在长着,这二人好奇心起,便遣那面皮薄的二人去追,自己下来看看是什么缘由。

那仙人打扮的人听到江渊这话,老脸一红。他们几人只会看气,远远瞧着这青年挨了那贼人一掌竟然还活着,又见那少年还在这青年身旁活跃,想是青年身上带着什么宝贝起了作用,这才将这几人带到青年身边。

听青年这样问,一人打定主意,摆出一副友善道人的架势,施了一礼道:“我看少将军霞光刘彩、贵福齐天,是带了什么宝贝在身上吗?”

江渊闻声心中一紧,不想这仙人向自己讨要东西。不过想来也是,只要能救母亲的性命,付出多少都值得,也不再与他客套:

“先生不要与我打哑谜了,只要能救我母亲,您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您。”

那人听得此话更是面色一惭,好似万千蚂蚁在脚趾间爬,连忙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少将军,能救你母亲的东西现在就在你身上。”

我身上带着什么宝贝吗?江渊思索着,摸了摸腰间。自己身上带出来最最值钱的东西就是这柄佩剑了,再有便是那块传家的玉佩。

想到这里,江渊将玉佩取下,贴向母亲,见母亲气息逐渐平稳安定下来,让江月守在母亲身侧,又将玉佩贴在小妹身上。但试了许久,仍然不见小妹醒来,正当江渊想要砸碎玉佩去救小妹之时,那仙人连忙给拦了下来:

“少将军且慢,你这是何意?”

“自然是救我小妹,我曾听人讲过,可以将玉击碎之后磨成粉做药用。”江渊面无表情,手上却止住了动作看着仙人,再问道:

“仙人可还有其他法子救我妹子?”

“这...”二人面面相觑,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眼见江渊仍要施法子砸碎玉佩,二人赶忙拦住:“少将军,您要是把这玉给击碎了,您母亲和这位小兄弟可就活不成了。”

江渊闻声将举起玉佩的手放下,想起方才对阵时江月的后颈,仰天长叹一声,一口郁气混着鲜血吐了出来。

江月眼中仿佛失去了神志般,见大哥身子软倒下意识的去搀扶,但双臂根本使不上力气,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大哥的身子倒下。

江渊撑起身子调息,把玉佩取下放在母亲怀里。又哄了哄弟弟,待到少年神智清醒让他照顾好母亲,对那仙人拱手道:

“方才见有二位仙人去追那贼人,想是识得那人身份,可否告知在下那人是谁,又使得什么手段?”

那二人闻言苦笑,这话中也听不出讥讽味道,但怎么听都觉着不舒服。见江渊如此坚持,一人也只好说道:

“那人名叫敖伯,平日里带着黑纱蒙面,想是惧怕太阳光。他不知从何而来,武艺平平,只是有一件脚程快的宝贝,我等数人连追了几日都捉不住他。

前些日子也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件玉尺,这玉尺实在邪门。一旦那敖伯祭出这宝贝,不知为何方圆十几米内所有活物沾着即死,不论使了什么法子都救不回来。”

“那这么说来,还多亏仰仗了我身上这件玉佩,才侥幸捡一条小命了。”江渊低头喃喃道,“那为何不让我方军士进来,那敖伯已经走了不是吗?”

“这玉尺祭出还会持续一会儿,我们几人是靠着自己的手段才可近身,要是换了凡人不知能坚持多久。”

仙家看看一旁苏醒的军士,心中有了点谱,拱手道:“少将军您且看,这军士已然苏醒了。”

江渊扯开那军士的袖子一看,原来枯木般的皮竟好像慢慢好转,再看少年后脖却没有丝毫起色,不由得面色一黯。

不过既然有所好转,他还是满怀期待的将妹妹抱过来,对那仙人说:“仙人,您看我妹妹还有没有的救。”

二位仙家打扮的人知道那贵气已断,又瞧着萍夫人幽幽醒转,不忍道:“少将军且安心,先将你小妹带在身边,用冰封好,来日可寻得他法...”

“仙人,您请直说吧,不用顾及我。”听着少年断断续续说着事情缘由,她也猜到了大概。

萍夫人见此,再如何也知晓了仙人顾着她。见仙人迟迟不肯说话,她强行忍住泪水,拿出当家主母气派说道:

“谢过仙人救我等家小将士性命,无以为报。若日后有缘相见必将设宴款待,烦请仙人们务必捉住那贼人...”

话未说完,那仙人便羞得走了。听了这逐客令,晾是与地同宽的脸皮也难以招架的住,只留下母子三人与三两军士在原地。

江渊心如死灰,仿佛一下年长了几岁,瘫坐在地上,不知该如何与父亲交代。萍夫人强行撑起身子,江月伸手去扶,但就连母亲的身体也扶不起来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跪倒在妹妹的尸体旁。

不久,山中传出呦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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