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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秦末枭雄》,现已上架,主角是张攸张攸,作者“月下醉书生”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只是,张攸看到文吏脸上的严肃神色,也不好详询。怀着满腹疑惑,文吏与张攸一前一后,径直穿过庭院,直奔大堂。“县令,小吏已将张攸带到。”文吏朝着大堂内左边的方向行了一礼,之后匆匆离开了大堂...

秦末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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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家中大堂内,一阵欢声笑语,飘入张攸耳中。

张攸疑惑,县令与谁在交谈呢?

瞥了一眼旁边的文吏,之所以一眼断定他是文吏,这和他前世看过的标准“文吏”俑简直一模一样。

只是,张攸看到文吏脸上的严肃神色,也不好详询。

怀着满腹疑惑,文吏与张攸一前一后,径直穿过庭院,直奔大堂。

“县令,小吏已将张攸带到。”文吏朝着大堂内左边的方向行了一礼,之后匆匆离开了大堂。。

而张攸则是一看到县令的方向,便正规揖礼——左手压右手,手藏在袖子里,举手加额,鞠躬九十度,然后起身,同时手随着再次齐眉,然后手放下:“草民,见过县令。”

县令抚须叹道:“多年未见,子远现在竟如此器宇轩昂,实在令我大为惊讶。子远,本县令与汝阿翁有旧,昔日,汝阿翁之勇,可是闻名整个彭阳县。只可惜,天妒英才,子承兄一病不起,再听闻,已经离世。真是世事难料!”

张攸面不改色:“多谢县令挂念阿翁。若是阿翁在世听到这些,必然大悦。”

县令点点头,指着它左边的一张草席和案几:“你便在我旁边坐下吧!”

张攸面朝县令对面老者方向也正规揖礼:“见过长者!”

老者含笑点头致意,面露满意之色。

张攸依言照做,跪坐姿势非常标准。

“子远,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吕县吕公,在吕县名望很大。吕公满腹经纶,名声也传到了我们彭县来。昔日,本官在当官之前,有幸听过几次吕公讲学,至今想来,亦是受益无穷。”

“县令过誉了,老朽哪有如此大的本事,老朽的本事不过都是拾人牙慧。县令一身才能,都是县令聪敏好学,日积月累得来的。老朽可当不得县令如此夸赞!”

对于两人间的互捧,张攸兴致缺缺。但脸上却没有表现丝毫。

张攸的目光移到了吕公身上,忽地一惊。

此人,不就是之前在街上看到的那个被自己当作有特殊癖好的老者吗?

他就是吕公?

历史上汉高祖的岳父?

看着,普普通通的一个老头,似乎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还有,历史上都盛传吕公有相面之能,对于这点,张攸持怀疑的态度。

他猜测吕公有相面之能,是刘邦称帝后愚弄世人的一个手段,目的就是让天下人相信他在微末之时就极为不凡,这种能增长名声的事情,换做他是刘邦,他也会这么干。

当然,张攸心中还有一个在他看来最接近现实的猜测:那就是吕公搬到沛县后,刘邦和吕雉因缘际会瞧对眼了,时间一长,刘邦将吕雉的肚子弄大了,眼见纸包不住火,吕公便想到一个妙计,换做现在来看,就是炒作。让刘邦表演空手套白狼的把戏,然后吕公表现一番对刘邦的敬重,顺理成章地将女儿嫁给他。这样做,既保住了吕家的颜面,又抬高了女婿刘邦,并为他铺路,一举两得。世人也都以为刘邦早晚会发达,而吕公提前投资,则表现得很有眼光。这是多赢的局面。

历史真相究竟如何?恐怕只有历史尘埃中被掩埋的真相所知晓了。

张攸收敛起心中杂念,又将视线移到吕公身后的一男一女身上,心中起疑。

这吕公身后男的是谁,还有那女的又是谁?

不过,从那男的和女的眉宇间打量,倒是和面前的吕公有些相似,只怕这两人应该是吕公的子女了。

张攸快速地打量后,便收回了视线,再多看几眼,就是于礼不合了。

“子远,不知汝阿翁之英武,可学到几分?”

张攸不明白李狸这样问的目的何在,强行压下心头的疑惑。

随即,张攸回想起这段日子跟着中年仆人学武艺,按照仆人所言,自己的武艺恐怕有些不入流。这还是多亏了前身身体较为健壮,留下了足够的底子。如果换作前世身体,简直不敢想。

电光火石间,张攸已经准备好了说辞:“自然是远不能与阿翁相比的。”

李狸眼中多了几分赞赏,吕公抚须点点头。

吕公身后的男子,则是看向张攸的眼中有些跃跃欲试。

李狸似乎察觉到这一幕,目光在吕公身后男子和张攸身上来回转着,眼眸深处藏着一丝狡诈。

“吕公,不若让子远,与吕公之子吕泽比试一番剑术。二人年纪相近,且二人都习过武艺。两人相互切磋一番,不伤和气而点到为止。吕公意下如何?”

吕公目光一凝,皱眉望了眼身后的吕泽。

当看到吕泽眼中露出的战意时,心中不愉,也明白县令为何突然提出这样的建议,原来这源头是在自己长子吕泽身上。

吕公想着,事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吕泽,让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事已至此,吕公深吸一口气,面露难色:“那……就依县令所言。”

张攸此刻心中颇为慌张。

他可是知道自己本事的,按照老仆所言,武艺根本不入流。

切磋比试输了事小,但若是让阿翁之名受损,恐怕会落得个不孝之名。

而且,县令对他寄予厚望。

倘若他输了比试,恐怕会恶了县令。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张攸别无选择。

他只能尽力而为,同时,他的目光放在自己的对手吕泽身上。

看到吕泽眼中露出的强烈战意时,张攸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我武艺这么差,心里还很虚,而反观吕泽,则是看上去很有自信,好像很有实力的样子,待会儿比试,我会不会被一剑戳死?

虽然心中害怕,但张攸脸上未曾表露丝毫。

吕泽也在暗中打量着张攸,心想:此子听闻我俩比试,却面色丝毫不改,想必对自己剑术极为有自信,恐怕我吕泽终于遇到了真正的对手。

两人眼中似乎擦起了火花。

只是,张攸这边恨不得这火花更烈一些,奈何实在太虚,这火花也只是零星点点,根本燃不起来。

而吕泽则是恰恰相反,眼中熊熊燃烧的战意,几乎都快凝成实质了,此时的张攸直感觉背后冷汗直流。

不消一会儿,县令差仆人取来两把铁剑。

张攸与吕公泽,两人各执一把。

令张攸感到措手不及的是,这比试竟然是在大堂内举行,大大的出乎张攸的意料之外。

他担忧,万一这剑没个准头,或者被吕泽击飞了剑,一不小心戳死县令,他还能安然走出县令的家吗?

看着吕公和县令,还有吕公身后跪坐的女子,都丝毫没有挪动身子的迹象,张攸暗暗佩服他们的胆大。他们对我的剑术就这么放心?

带着种种不安的念头,张攸与吕泽相隔五步远对峙而立。

想到即将与吕泽展开对决,张攸强行压下诸多不好的念头,专心迎敌。

脑海中迅速闪现平日里与中年仆人对练的场景——那一招一式……

吕泽率先拔剑,身子快如闪电,朝着张攸刺去。

张攸则是快速侧移一步,朝着吕泽劈去。

吕泽反应过来,迅速改刺为斩。

“铿锵”清脆撞击声顿时响起。

这刹那间,张攸忽然意识到眼前的吕泽,好像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强,瞬间信心大增。

同时,内心深处,第一次对于中年仆人的身份有所怀疑。压下这份怀疑,张攸立即集中精神应敌。

于是,张攸化被动为主动,力贯双臂,以剑压向吕泽。

吕泽以格相阻。

刹那间,两人你来我往,已经切磋不下二十来回合。

旁观者都屏气凝神,不敢出声。

直到张攸想到了关羽的拖刀术,瞬间想到了赢下比试的方法。

骤然间,场中形势陡转,张攸故意示弱而不断后退,而吕泽步步逼近,一时间张攸似险象环生,正当吕泽以为将胜之时,张攸一个快速转身,提剑改刺,剑抵着吕泽喉咙,使吕泽不能向前一步。

吕泽不甘地出声道:“我输了!”

就在这时,县令李狸适时地拍手赞道:“彩!彩!!彩!!!”

吕公也拍手称赞:“子远武艺胜过泽儿多也。此次比试,泽儿当知人外有人,你的傲气也该收一收了。”

吕泽闻言,心中黯然,看向张攸:“此番比试,只因我大意轻敌。若有下次,我绝不会输!”

县令李狸出来打圆场:“子远,还有吕泽,你们二人武艺都很不错。子远利用了吕泽你求胜心切,故意向你示弱,在你松懈之时,突然给予致命一击。这场剑术,本县令倒是看出了子远会兵法?”

张攸心神一凛,连忙快速收剑,并将剑交给一旁的县令仆人,才回道:“此番胜的侥幸,张攸对兵法半点不通,让县令见笑了。”

李狸深深地看了一眼张攸。

吕公诧异地看向张攸。

“子远胜了这场比试,恐怕还不知道我将你请来这里的缘由。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跟你说一说。”

“张攸洗耳恭听。”

李狸再次看了一眼张攸,心中起了爱才之心,不过,一想到张攸祖上是韩国人,便熄灭了这点想法。

陛下,可是对六国之人一直防范着的,倘若向朝廷荐才,恐怕会因此恶了陛下,甚至还会牵连到族兄。此事,思来总觉不妥。

李狸收起杂绪,开始说道:“吕公想搬家至沛县,须徒经留县,从彭城到留县这一路常有盗贼劫掠。这些盗贼都是亡命之徒,来无影去无踪,一躲到深山里,我们官府的人便拿他们没办法。而吕公担忧不能安全到达沛县,想雇请武艺高强之人一路护送。”

张攸一听可能危急性命就要拒绝,自己又不缺钱花,何必趟这趟浑水?而且,听县令这说辞,那些盗贼都是亡命之徒,他可不想与那些人拼命。

虽然他是有打算去一趟沛县,但他不想以这种方式,尤其是吕公搬家所表现的钱财,很容易引起路途中盗匪的觊觎。

正当张攸想开口拒绝时,李狸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难以张口。

“且吕公已经雇请到壮士二十名,缺乏的正是统领他们之人。想必以子远的武艺,定能服众。本县令在吕公请求帮忙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子远,子远意下如何?”

张攸恨不能破口大骂,彼其娘之!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拒绝吗?

拿着我的命,给吕公做人情,可真有你的!

再一次,张攸深感这个时代的黑暗——没有半点人权可言。

张攸没有思虑多久,便开口道:“承蒙县令看重,子远愿意为吕公护卫。”

随即,张攸看向吕公:“不知吕公准备何时出发?”

吕公:“明日卯时便动身。”

“县令,吕公,若是无事,可否让我回家将一应事情提前安排妥当。”

李狸:“可!”

吕公微微点了点头。

张攸向县令和吕公提出告辞后,便立即离开了县令的家。

出了县令的家门,带着中年仆人,往家里赶去。

回了家中后,直奔书房,张攸面沉如水。

好一个县令李狸,简直欺人太甚!

以官身权势压我,今日之事,我张攸暂且记下了。

第一次,张攸对权力有了深刻的认识,并对它充满了渴望。

一想到秦始皇死后便天下大乱,张攸内心深处萌生了巨大的野心。

生在这个时代,若无权力傍身,人命如同草芥,而自己的命运不能自己做主,就像今天这般,张攸总觉得这样的生活没有一点安全感。

他不想今后一直继续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憋屈!

在这个时代,要想自己不被人主宰命运,要想获得更多的安全感,只能获取天下最高的权力。

而天下最高之权力,莫过于皇帝这个角色所有。

当然,当务之急,便是完成护卫吕公之事,并且要在事后活下来才行。

不然,一切都跟自己没关系了。

只有先活下来,才能有机会等嬴政死后天下大乱,去谋划那个天下最尊贵的位置。

张攸在书房静坐半个时辰后,便出了书房直奔中年仆人屋里,他要弄明白这个仆人的身份。

在这个仆人口中自己被评价为不入流的武艺,竟然能打败历史上留下名气的吕泽,仔细想想,都觉得不对劲。

思来想去,张攸总觉得中年仆人身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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