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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缥素素是奇幻玄幻《仙门狂生》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饮杯径山茶”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好的,我弟弟有出息的,我在山上想尽办法都没找到呢,以后你要好好保管,千万不能给我们哥丢脸!”这对姐弟一路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而身后几人全身上下都放满了剑,可苦了严郁了,一手扶着一缥,另一只手还要腾出来抱上五把剑。终于快到山脚,搬剑的几人再也坚持不住了,本就带着伤,现在还在负重下山,看着姐弟两人走...

仙门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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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自己弟弟受了欺负,当姐姐的追上那个带头的弟子就是一剑,只可惜韩素素现在也就是个两阶中等的水平,这一击被对方轻易躲开。

“嘿,还给你脸了是吧?!”那名带头的弟子,恶狠狠地回头,“要不是看在滕哥的份上,刚才我就能把你撕了!”

说罢,这名弟子飞身向前,同时御气于剑,落地就是一个横劈。

韩素素躲闪不及只能抬剑去挡,虽然挡住了剑击,却还是被剑上的灵力所伤,踉跄了几步眼见就要跌倒,还好那个白衣师姐及时赶到,一把扶住了韩素素。

“素素,你冷静点!”白衣师姐对韩素素说道。

此时,韩素素也冷静了些许,明白自己和对方实力相差太多。

白衣师姐劝完韩素素,反身对那个带头弟子吼道:“胡忠毅,你也给我适可而止,今天你们惹的事够大了!”

“师妹,你们是关漪长老一脉,我们是门主一脉,说起来都是一家,但你看看这个韩素素,见我就打,哪有一点同宗情义。”这个胡忠毅向白衣师姐抱怨道。

而后他也没敢再停留,一个飞身就跑远了。

“素素,太冲动了!师父不一直教导你要克制自己易怒的性格吗?昨天也是,动不动就下山找人算账,我们劝都劝不住,你这样迟早要吃亏的!”白衣师姐一手扶着韩素素往她弟弟这边走,一边还在告诫韩素素。

韩宇栖见姐姐为自己出头 受了伤,也是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屁颠屁颠的跑到姐姐身边。

带着哭腔倒在自己姐姐怀里:“姐!你太冲动了,我刚才选择举手投降就是为了怕他们伤到你,我知道只要我受欺负,姐姐一定是第一个赶来帮我的,我一直都知道!呜呜,呜呜呜,呜呜……”

韩宇栖的哭声震天响,把自己姐姐的情绪都带到了梨花带雨的边缘。

这一幕,也被一缥等人看在眼里,几乎颠覆了他们日常中韩宇栖毒舌的形象,甚至产生了一种相对于韩宇栖来说,自己受的这点伤都不算什么的错觉。

至于吗?哭成这样……

韩素素为弟弟擦掉眼泪,扶着他下了山,一路上韩宇栖也是哭哭啼啼,“姐,我找到我们哥的剑了。”

“在哪?”

“我怕被抢,留在了剑阁, 但下山前弦育师兄悄悄的跟我说,等过几天让我再回山上去换。”

“好的,我弟弟有出息的,我在山上想尽办法都没找到呢,以后你要好好保管,千万不能给我们哥丢脸!”

这对姐弟一路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而身后几人全身上下都放满了剑,可苦了严郁了,一手扶着一缥,另一只手还要腾出来抱上五把剑。

终于快到山脚,搬剑的几人再也坚持不住了,本就带着伤,现在还在负重下山,看着姐弟两人走远,他们也坐在石阶上休息了起来。

“好家伙,早知道死活都不带这小子一起去剑阁,为了给他找剑,莫名其妙受了一顿打不说,下个山还要帮他搬他那份。”严郁抱怨道。

此时,一缥也恢复了一些,自己站了起来,指向前面一条小道说道:

“我有个办法,这条路离后山很近,青枯鱼就在那里吃草,我们让青枯鱼帮我们搬吧!”

严郁听到大呼一声:“好主意啊,现在是章小胖在看着青枯鱼吧?”

说完,几人往小路走去。

不一会儿,一片草场出现在眼前,青枯鱼也如往常一般悠闲地啃着草。

背壳上的小胖看到是一缥几人回来了,激动地收起小人书,跑了过来。

“你们总算回来了,刚才枯哨木响了,你们听到了吗?”小胖边跑边说道。

等他靠近,才发现来的四人状态都不对劲。

“你们这是怎么了?”

看到几人狼狈的样子,章小胖愣在了原地。

眼前的一缥全身都是伤,衣服上更是布满了脚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一队人马从他身上跑过。

江师堰也好不到哪去,脸上一只眼被打成了金鱼眼,手脚上也满是掐痕。

白近喜看上去还正常点,就脸上挂了彩,嘴角留着一行血,但他的精神状态却很是不对劲,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两眼无神,也默不作声。

严郁的伤都集中在手脚上,毕竟他是反抗最激烈的,衣服裤子上全是破损和泥土。

“什么情况?打架了?”

“嗯”,一缥看着自家少爷,默默地点点头。

“谁干的!你带我去给你报仇!”

听到这,一缥、严郁和江师堰三人都被逗笑了。

“打不过。”

“加上我都打不过吗?”

“打不过,真打不过!”

此时,一缥仿佛明白了,当时韩宇栖的心情,亲情和友情这些东西,都是在最危难的时候才能看的清。

一缥看着小胖着急忙慌的样子,心中想到:还好,今天少爷没跟着上山,不然就他这和韩宇栖不分上下的小暴脾气,估计也不会少挨打。

很快五个人,牵着青枯鱼回到了山前寝舍。将武器从青枯鱼背上卸下后,小胖继续牵着青枯鱼回到后山,而另外四人立马都倒在了床铺上。

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感迎面而来。

“今天发生了好多事啊!”江师堰感慨道。

但寝舍里却没人接话,于是江师堰继续自言自语起来。

“早上收到比试的通知,接着上山遇到了滕石开这王八蛋,接着上山又遇到了弦河与柳肆乏的比试,接着又去帮韩宇栖这小子找剑,找完剑又被打了一顿,打完还被羞辱搜了身,然后还要扛着剑走到山下。”

在床铺上,江师堰把今天一天发生的事都复述了一遍。

“唉,郁哥,你说今天这事长老们知道了会怎么处理?”江师堰转头看向严郁,说道。

严郁却把头转了过去。

“我要变强!”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掷地有声,而这话从一向不求进取的严郁口中说出,更像是旱地惊雷。

其他几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意识的强撑起身子看去严郁的方向。

但严郁依旧默默地转过着头。

看来这不是玩笑话!

等天色近晚,章小胖也回到了寝舍。

“嘿嘿,今天我放了一天青枯鱼,长老们都议事去了,午课也取消了。”

“哎,疼疼疼!”迎面就传来了江师堰的嗷嗷叫。

原来是一缥正在给江师堰上药,眼睛周围涂的满满当当,像极了一只浣熊。

“今天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刚才路上你们只跟我讲了你们被打的经过,那枯哨木又是怎么回事。”

还是江师堰最喜欢讲这种事,一边上着药,一边滔滔不绝地给章小胖讲起了弦柳之战,其中不少还是他给添油加醋的。

而一旁的严郁,此时也振作了不少,一边在手上涂抹着药膏,一边听着江师堰的故事 ,“师堰,介绍他们两人,别再用弦柳来代替了,容易搞混。”

“此话怎讲?”

“青枯山上名字带个弦字的可不止弦河,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喔,也对,还有个弦育师兄呢!”江师堰后知后觉道。

“不止哦,你没听说过青枯四弦吗?”

“四弦?什么四弦?”

严郁发现在场的几人似乎都不了解,于是接着说道:“四弦就是青枯派七位长老收养的孤儿,他们来到青枯后,都改了名字,其中就有弦河和弦育,其实弦河师兄全名是项弦河。”

“姓项?那就是说,他是七子中的大师兄项顷长老收养的喽!”江师堰抢答道。

“嗯,那你们再猜下,弦育的全名是商弦育,那他是被谁收养的呢?”

“这我知道,琮明长老就是姓商的——商琮明,原来他两还是义父子关系啊,难怪关系这么好。”一缥也猜对了一个。

“那其他两人呢?”章小胖也饶有兴趣地追问道。

“还有夏弦音师姐。”

“这个我听说过,青枯山第一美人!”江师堰听到这名字,激动地说道。

“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章小胖疑惑道。

“夏师姐现在很少露面,她在青枯绝顶上照顾闭关的师祖。”

“那有机会,我得见见这传说中的青枯第一美女。”章小胖又露出了那贱贱的笑。

“夏师姐姓夏,你们猜到了吧,就是门主夫人夏关漪长老的义女。说到这,听说夏长老以前最早收,也是最疼爱的徒弟,就是这弦音师姐和韩宇栖他哥——韩巷陌师哥了,自从韩巷陌师哥战死后,她就只收女弟子了。”严郁补充道。

“什么?韩宇栖他哥!”章小胖今天没去山上,很多事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还有一个呢?”

严郁接着说:“还有一个就是都弦一了,这人没什么好说的,和滕石开一路的。”

严郁说起这个都弦一,语气明显带着怒气,看来是有些过节。

江师堰听出严郁口气不对,立马挑开话题:“就这四弦吗?里面怎么没有姓严的啊,你爹和道常长老不都姓严吗?他们没有收养吗?”

江师堰话刚讲完,就被严郁吃了一个脑瓜崩 ,“你傻啊!我爹收养的不就是我吗,我不姓严啊?”

“哎,对哦!没反应过来。”江师堰嘟囔道。

等反应过来,寝舍众人大笑起来。

严郁也调侃道:“我都巴不得自己名字带个弦,起码能证明自己是孤儿,不是野种。”

就这样众人在嬉笑中,仿佛将今天的不顺都抛在了脑后。

但只有一缥注意到,今晚白近喜始终很安静,连刚才大家哄笑时,他也毫无反应。

等江师堰涂好了药,一缥拿着药走到了白近喜身旁,“近喜,身上的伤涂点药吧,好的快一点。”

白近喜依然背对着众人,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我把药放这里,你要用时自己拿噢。”一缥将药放到了白近喜枕头边。

“他怎么了?”章小胖问道。

“今天他替我挨了一巴掌!”一缥小声地回复道。

渐渐地到了熄灯时间,章小胖如往日一样,拿出小人书准备看起来,突然就想起了白天那事……

“一缥,一缥。”章小胖压低着嗓子叫一缥,手中挥舞着那本抄录着神秘文字的小人书。

但此时的一缥,却在一边把玩着白天在剑阁时,被搜出来的那把匕首,一边和江师堰讨论着这把神秘出现的匕首的来历。

“我看就是那帮家伙,塞你衣服里的,不然怎么会凭空出现一把匕首呢?”江师堰猜测道。

一缥低头回忆了会,“我看不像,就如弦育所说,这把匕首材质太差了,根本没达到入剑阁的标准,剑阁当中也没有用骨头做成的武器。”

“也对,拿骨头做匕首,根本没法实战吧,不用说和晶铁、秘银、铉金这些名贵的材料比了,就算是普通的废铁,和这把骨制匕首过招,也能轻易地把它打个稀巴烂。”江师堰分析道。

见一缥和江师堰聊得起劲,章小胖也放弃了现在和一缥讲这事的打算,只能等日后再说了。

这一夜,大家都睡得很早,只有章小胖在凌晨被一泡尿憋醒了。

从外面方便回来,他蹑手蹑脚的走回自己的铺位,却不曾想一个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一双发着绿光的眼睛正在死死地盯着自己。

“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青枯山都能听见。

寝舍内的几人,更是被这尖叫声吓得直接从床上弹起。

离灯最近的白近喜,点着了烛火,顿时寝舍内明亮了起来。

“什么情况啊?”众人询问道。

只见章小胖一人蹲在床铺下的地上,双手抱着头,口中不停重复着:“有鬼!有鬼!”

“有鬼?!”众人惊愕,开始四下张望起来,但什么都没有发现。

“少爷?你该不会是做噩梦了吧?”一缥扶起章小胖问道。

“没有!我是起来撒尿的,回来就看到了。”章小胖惊魂未定地说着。

但寝舍内其他人都只认为是章小胖看花了眼。

“唉,看走眼了吧,青枯山这种修仙灵地哪来的鬼啊!”严郁瞌睡朦胧地嘟囔道。

“没有,是真的,就在一缥床铺的墙上!”章小胖坚定的说道。

“墙上!”突然间其他几人瞌睡都醒了。

“墙上啊,墙上怎么了?”章小胖被其他几人突然地重视,搞懵了圈。

寝舍内其他几人都惊讶的面面相觑,“这玩意不会真的跟来了吧!”

这一夜,寝舍内的众人轮流守夜,就为了逮住那只绿眼壁虎,但它始终没有再出现。

第二天,一缥等人睡眼朦胧地出现在晨功室里。

但一向不迟到的道常长老却晚了好一会才到。

“昨天,上山领兵器的几个弟子,跟我出来趟!”说完,道常长老走出了晨功室。

很快,严郁带着一缥他们也走了出去。

“章介诚你出来干嘛?”道常长老看着众人身后跟着的章小胖说道。

众人看向身后,还真的看到了章小胖。

“章小胖,你跟来干嘛?又没你什么事!”严郁说道。

“我习惯了,哈哈,听到道常长老说出去,我就习惯性走出来了。”章小胖没皮没脸地笑着。

但他刚往回走了几步,却转身说道:“这次要是罚挨板子,我替一缥领一半呀。”

道常长老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你管好你自己,这次没有板子!”

等章小胖走后,道常长老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道了出来。

原来,昨天几个长老议完了事,韩素素就迫不及待地把剑阁的事告诉了夏长老,很快几个长老就把事情查了一遍,虽然打人的几个弟子都异口同声地说,是几个师弟不服从管理才惹的事,但好在有弦育给几个师弟作证,最后才牵出了滕石开这个罪魁祸首,现在几个打人弟子都受了罚。

“小郁啊,下次沉住气,这种事不能吃眼前亏,这次好在有弦育,不然你们说的清吗?”道常长老语重心长地说道,这话不像是给弟子说的,更像是叔叔给侄子说的。

下午,严浮也到了山下,找到几个师弟又把事情的原委了解了一遍,还从山上带了些养伤丹药给他们。

就这样这事才算翻了篇,当然也只是表面上翻了篇,在几个涉事弟子的心里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

时间又过去了几天,到了派内选拔的这天。

一早道常长老就带着山下未铸阶弟子们,来到了演武场边等待,一缥他们则顺道去了趟剑阁,一来是看望弦育,二来是给韩宇栖去换商三打掩护。

看着得来不易的商三,韩宇栖出乎意料地给在场的人鞠了一躬。

很快,演武场上响起鼓声,比试开始了,众人也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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