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忆南姜楠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我常在别离中温忆南姜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初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忆南没想到,自己在姜楠的心里,是会因为一个棉花糖说谎的卑劣小人。“你信他……不信我?”温忆南冷笑一声:“我还没问你呢,明明我才是你的丈夫,你为什么会和另一个男人,穿着亲子装,带着我的女儿出现在这里?”姜楠抱着诺诺,眉眼间全是怨怼:“你在牢里呆了六年,当然不知道我一个女人带诺诺有多辛苦!是阿砚他一直在帮我,他是诺诺的干爹,我和他在一块很奇怪吗?”“诺诺心思敏感,她时常说自己是没有爸爸的小孩儿,阿砚是为了安慰她,才穿上的亲子装!”“温忆南,我对你太失望了!你心脏,不要看什么都脏!”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温忆南耳边只响起阵阵耳鸣,一句话也听不见了。宋知砚冲他挑衅的挑了挑眉,一把抱过诺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诺诺乖,温忆南他坐过牢早就和社...
《你我常在别离中温忆南姜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温忆南没想到,自己在姜楠的心里,是会因为一个棉花糖说谎的卑劣小人。
“你信他……不信我?”
温忆南冷笑一声:“我还没问你呢,明明我才是你的丈夫,你为什么会和另一个男人,穿着亲子装,带着我的女儿出现在这里?”
姜楠抱着诺诺,眉眼间全是怨怼:“你在牢里呆了六年,当然不知道我一个女人带诺诺有多辛苦!
是阿砚他一直在帮我,他是诺诺的干爹,我和他在一块很奇怪吗?”
“诺诺心思敏感,她时常说自己是没有爸爸的小孩儿,阿砚是为了安慰她,才穿上的亲子装!”
“温忆南,我对你太失望了!
你心脏,不要看什么都脏!”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温忆南耳边只响起阵阵耳鸣,一句话也听不见了。
宋知砚冲他挑衅的挑了挑眉,一把抱过诺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诺诺乖,温忆南他坐过牢早就和社会脱节了,我们不跟他计较啦!”
“下周宋爸爸和妈妈举办婚礼的时候,爸爸告诉甜品师,给诺诺再做一个专属的棉花糖好不好?”
宋知砚是故意提起婚礼的。
但温忆南,不屑再和他们多说一句。
他果断转身,大步离去。
“温忆南!”
姜楠想追,却被宋知砚拉住了:“你还追他干什么?”
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宋知砚:“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的事情要绝对保密,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举办婚礼的事?”
姜楠看着温忆南的背影,心里莫名开始惴惴不安。
她第一次对宋知砚用这样重的语气说话:“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我不可能和温忆南离婚!
我和公司都需要他的创作,在这一点上,你最好听话!”
说完,姜楠小跑着去追温忆南了。
宋知砚咬着牙,在心里恨不得将温忆南生吞活剥了。
男人的占有欲不允许他眼睁睁的看着姜楠对温忆南显露一丁点的温柔,可他没办法。
他只能将温忆南逼到悬崖边,让他心甘情愿的离开。
他看着怀里的诺诺,计从心起:“诺宝,今晚,想不想让宋爸爸去你家陪你睡呀?”
另一边,跑的气喘吁吁的姜楠终于追上了温忆南。
“忆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
你别生气。”
一双丹凤眼含情脉脉的看着温忆南:“只是一场婚礼而已,我们什么都没有,阿砚他妈妈病重,在死前想看到他结婚,他又帮了我那么多,我不能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再看着这双曾经让他怦然心动的眼睛,温忆南很平静。
从姜楠选择相信宋知砚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不该再为不值得的人浪费一丁点的情绪了。
“好。”
“你别这样……”姜楠只以为他还在生气。
温忆南笑了笑:“我没生气,姜楠,坐牢的这些年,我的性格变了很多,也许你得花些时间适应。”
“真的?”
温忆南认真点头:“真的。”
姜楠的手摸着他的脸:“那就好……放心吧,老公,你是为我才坐牢的,我不会忘,我会用一生补偿你的这六年。”
温忆南后脑被磕到的地方渗出鲜血,染在了姜楠手上。
她看见了。
可她没有问温忆南一句“痛不痛”,她掏出湿纸巾淡然的擦去:“你自己去医院处理一下吧,诺诺还在等我。”
究竟是诺诺在等?
还是宋知砚在等?
温忆南没表现出任何异常,他微笑着目送姜楠离去,和她背道而驰。
他们,再没有以后了。
没几天,温颂带着一个陌生女孩儿,和温忆南见面。
她说,假的道具已经初具雏形,还需要几天的晾晒,就可以涂上血浆,以假乱真。
她也已经偷偷拿到了玻璃厂监控室的钥匙,方便假死后,他们篡改监控内容。
说完,温颂正式介绍起身边的人:“哥,这是黎恩,她是剧组的龙套演员,可以提供假爆炸的道具。”
温忆南礼貌的伸出手:“你好。”
不知怎的,温忆南看着黎恩的眉眼,总觉得有些眼熟。
许是自己盯着黎恩看了好久,黎恩无奈的望向温颂:“看,我就知道瞒不过他。”
还没等温忆南问,黎恩伸出手,直言不讳:“温大哥,我得提前告诉你一声,我是姜楠的表妹,我妈妈和姜楠的妈妈是表姐妹。”
“什么?!”
温忆南惊呼,他欲言又止了半晌:“温颂你是不是疯了?
你找的这是什么……温大哥。”
黎恩脸上的冰冷厌世和姜楠如出一辙,她眼中全是温忆南看不懂的晦暗:“我不会把这件事透露给姜楠的,我帮你,是为了我自己。”
“如果你信得过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甚至,我可以让你的死变成一场心灰意冷的自杀,让姜楠背上人命,她痛苦,我就痛快!”
温忆南和温颂四目相对。
他有着超强的绘画天赋,五感极强。
此刻,第六感告诉温忆南,黎恩是个很好的选择。
这也是眼下,唯一的最优解。
“好,我信你。”
回家路上,温忆南路过街角的亲子游乐园。
好巧不巧,他看见了姜楠。
姜楠和诺诺穿着一样的亲子装,诺诺趴在姜楠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两个人笑作一团。
温忆南心里涌上一层酸涩,这样温馨幸福的画面,原本应该是属于他的。
“呦!
劳改犯!”
身后,一声戏谑的叫喊将温忆南拉回现实。
宋知砚穿着和姜楠她们一样的亲子装,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卡通棉花糖。
“怎么只敢站在这儿偷看啊?
果然像你这种没爹没妈的孤儿,只敢当阴沟里的老鼠!”
他的脖颈和耳后,印满了紫红色的吻痕。
爱姜楠已经成了温忆南的习惯。
哪怕决定要离开,可他的心还是会生理性疼痛。
他收回眼神,下意识的想逃:“我先走了。”
宋知砚一把拉住他:“急什么?”
他坏笑着将棉花糖递给温忆南:“诺诺闹着要棉花糖,不如……你去拿给她吧?”
还没等温忆南做出任何动作,宋知砚手一松,棉花糖掉落在地上的一摊水里,瞬间化的只剩一半了。
“哎呀!”
宋知砚直接跪在地上,万分惋惜的将棉花糖捞起来:“你,你……怎么能拿诺诺的棉花糖撒气呢?!”
他声音很大,迅速吸引来了周围的看客。
姜楠带着诺诺快步走来,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忆南?
你怎么也在这儿?”
诺诺看见稀烂的棉花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狠狠的推了温忆南一把,扑进宋知砚怀里:“我讨厌你!
我不要你这个坐过牢的爸爸!
你当初为什么没死在监狱里!
你现在就去死!”
温忆南没有防备,被推的一个踉跄。
后脑磕在游乐园门口的砖墙上,痛的他浑身一哆嗦。
但身痛,比不上心痛。
诺诺的话仿佛一记闷锤,将温忆南最后的一丝希冀敲了个粉碎。
为了自己的妻女,他扛下一切,可为什么他却成了罪人?
他做错了什么?
他的亲生骨肉要诅咒他去死?
周围围观的路人们对着他指指点点:“谁会认一个坐过牢的爸爸啊?
自己犯下的错,就要自己去承担!”
“对啊,这个穿亲子装的男人估计是孩子的后爸,缺席了孩子这么多年的童年,现在来和后爸争孩子了,真是无语!”
温忆南急头白脸的解释:“诺诺,你相信爸爸,这个棉花糖是宋知砚自己扔掉的!”
给诺诺擦眼泪的姜楠不耐烦的打断了温忆南:“一个棉花糖而已,大不了再买一个就是了,你至于这样诬陷阿砚吗?”
温忆南出狱那天,姜楠带着五十辆豪车亲自去接,漫天的烟花放了一夜,轰轰烈烈昭告她的爱意。
全星海的人都在说,穷小子温忆南能娶到姜氏千金,还能拥有一个软糯糯的女儿,是他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换来的运气。
可就是这样宠夫无下限的纯爱女神姜楠,早在和他结婚前,就和别的男人有了一个家。
手机上,宋知砚挑衅的发来他们的床照:“你一个劳改犯,凭什么和我抢?”
就连女儿也对他横眉冷对:“你坐过牢,根本不配当我的爸爸!”
温忆南只觉得自己的十年婚姻都像一场梦。
他默默办好了假身份,策划了自己的假死计划。
姜楠和女儿,他都不要了。
……“哥……你的意思是,让我替你伪造一场爆炸,再用一具模型充当你的尸体,好让嫂子相信你死了?”
温颂百思不得其解。
“你坐了六年的牢,我嫂子就等了你六年,这六年她一个人管理公司,还独自带大了诺诺,全星海的人都知道,你是嫂子的毕生挚爱,你不是说,这辈子你都不会离开我嫂子吗?
哥,你怎么能食言呢?”
温忆南垂眸,笑里带着自嘲和苦涩。
他将宋知砚的短信打开,放在温颂面前。
短信里,床照、私密视频连带着无数条诛心的话。
“狗东西,姜楠之所以选择和你结婚,是因为我不能生。”
“我又舍不得她做试管,只能找个基因好,又好掌控的咯!
还不用掏试管钱,你就是个免费的鸭子!”
“你还不知道吧?
每天晚上你睡着了姜楠都会来陪我,有时候玩嗨了,我还会打开窗户让她叫出声来,温忆南,你老实说,你不会一次都没听见过吧?
哈哈哈!”
“诺诺讨厌你不是因为你是劳改犯,而是姜楠从小就和她说,我才是她的爸爸!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温颂不可置信:“哥……嫂子她明明那么爱你,怎么会……”在没有看到这些短信前,温忆南也曾认为,姜楠爱他如生命。
毕竟,她是姜氏玻璃艺术公司的唯一继承人,是在玻璃艺术行业刚崭露头角,就收到无数追捧的年轻艺术家。
而他,只是个小画室里被压榨的枪手。
当初,姜楠在姜爸爸安排的相亲大会上,对温忆南一见钟情时,压根没人当真。
没人会相信,差距如此悬殊的两个人会走在一起。
可事实证明,姜楠是真的爱他。
她买下了温忆南工作的画室,将欺负他的老板向他道歉,全行业除名。
她那双用来烧玻璃做艺术品的手,在家连根菜都不会洗,却能在温忆南的出租屋里给他做遍八大菜系,跪在地上把每一寸地砖擦到反光。
温忆南兄妹在绘画和雕塑界各有天赋,她就请了世界级的老师给他们授课。
姜楠在外人面前,冷的像霜,却对他们兄妹笑的温柔如太阳。
“温羡,不管你最后有没有和我在一起,我都希望你好。”
没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深情,温忆南也是。
在他和姜楠正式在一起的那一天,他为她改了名字。
忆南。
忆恋姜楠。
无论经年,在他心里,永远有姜楠专属的一席之地。
所以,六年前的结婚纪念日前夕,在得知姜楠为了给他做巨型洋桔梗玻璃艺术品,不慎引发火灾,导致三名工人遇难时。
温忆南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女儿和公司需要你,我不可能让你去坐牢,我替你……顶罪。”
温颂翻看着聊天记录的手都在抖。
她不信,对自己和哥哥都那么好的嫂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她拉着温忆南,冲进公司展览馆:“哥……这不可能!
嫂子不会是这种人,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正中间摆着的那个数十米高的巨型玻璃洋桔梗,正在灯光下折射着七彩的闪光,美的摄人心魂。
“哥,洋桔梗是你和嫂子的定情之花,永恒的爱,这是嫂子送给你的纪念日礼物,发短信的人却大言不惭说这艺术品是他的,他一定是骗子!”
一看见这束洋桔梗,锥心的疼痛再一次席卷了温忆南。
他没说话,拉着温颂蹲下。
底座上的角落里,刻着几个几乎看不到的小字——“十八岁那年收到第一支桔梗,永恒的爱献给我的挚爱宋先生。”
洋桔梗是宋知砚喜欢的,玻璃艺术品也是送给宋知砚的。
温忆南的十年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个笑话。
姜楠从未爱过他。
于她而言,他只不过是个免费的精子库,是替她顶罪的工具人,是她和宋知砚play中的一环。
“阿颂,别挣扎了,宋知砚说的一切,我都已经确认过了……都是真的。”
“这些年,你在姜楠的公司做模型师,做一具假尸体对你来说不难。”
心已经死了。
但一想起她,温忆南还是止不住的哽咽:“……阿颂,求你了,帮帮哥吧。”
温颂整个人都傻了,她木讷的点头:“准备道具还需要小半个月,哥,你……再等等吧。”
“好。”
只要能彻底消失在姜楠的生命里。
温忆南愿意等。
人有的时候很奇怪。
明明早就知道了答案,却还是不死心的求个明白。
夜里十一点,姜楠将亲手做的宵夜给温忆南端进来的时候,温忆南叫住她:“姜楠。”
“怎么啦老公?”
“今晚,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我很想你。”
忍着膈应,温忆南将温热的气息扑在姜楠耳边。
“算了吧……”,姜楠依旧笑的很得体,看不出一点端倪:“今天下午诺诺情绪很不好,还对你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我打算晚上好好和她聊聊。”
姜楠看了眼手机,像是赶时间似的,一吻落在温忆南唇边:“我得去陪诺诺了,老公,吃完宵夜就快睡吧。”
真正相爱的夫妻,哪有分别六年还能如此清心寡欲的?
姜楠连装,也不愿意了。
她做了温忆南最喜欢吃的阳春面。
热气扑鼻,鲜香味丝丝缕缕钻进温忆南的鼻子。
可他紧盯着越来越逼近十二点的时间,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他拉开阳台的推拉门,躲在阳台墙后,屏气凝神的听着。
十二点,十二点十分,十二点二十……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隔壁仍是安静万分。
温忆南心中的天平忽悠悠的晃动,难道姜楠根本没去找宋知砚?
她为了自己留在家里了吗?
他从墙后坐到地毯上,再躺在床上。
临近凌晨一点时,他几乎快要睡着了。
“啊!
轻点!
刚在浴室洗澡,你就迫不及待来了一次,怎么还想要第二次?”
姜楠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隔壁的阳台传进温忆南的耳中。
他的心在一瞬间死寂了。
宋知砚声音很大,他知道温忆南在听:“怎么?
你家那个罪犯回来了,就不喂饱我了?
他在牢里的这些年,我可是天天都能品尝你这块美味的小蛋糕……当初把你和温忆南的房子买在我们隔壁,不就是方便我们在他眼皮子底下玩个痛快吗?”
“我的小狐狸精,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
来,叫我温忆南……你说,忆南,快点……”在外,姜楠是清冷疏离的玻璃艺术家,是姜家温婉娴静的千金大小姐。
在他面前,姜楠温柔又保守,亲热的夜晚,就连开灯也害羞的直往被里钻。
可此刻,姜楠放浪的叫喊着,一声声“忆南”如同一把尖刀反复刺穿了温忆南的心。
温忆南心如刀绞,用力的按住心口,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出来。
他想起来了。
他很早之前,就见过宋知砚。
结婚后乔迁那天,姜楠请了十几个朋友来暖房,一群人正热热闹闹涮火锅的时候,自称是隔壁屋的业主冷着脸敲开了房门。
“你们涮火锅不知道关上阳台门吗?
我刚买的桑蚕丝被子沾上味儿了,谁是业主?
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温忆南连连鞠躬道歉,本想跟着去看看。
可一群朋友将姜楠推了出去:“忆南你坐下,让姜楠去吧,她一个女生好说话!”
那天,姜楠去了将近一个小时都没回来。
温忆南实在放心不下,每次站起来,都被她的朋友拦下,他们七嘴八舌。
“肯定是姜楠替他又洗了一遍被子,你别操心了!”
“你不放心姜楠,还不放心我们吗?
我们都在呢,他不可能把姜楠怎样!”
那天,回来的姜楠面色潮红。
朋友们个个神情各异,望向温忆南时,带着揶揄的笑。
生怕隔壁业主再找姜楠的麻烦,第二天,温忆南还带着糕点给他鞠躬道了歉。
温忆南后知后觉,原来这些年,宋知砚就住在他隔壁,正牌老公和情郎只有一墙之隔。
宋知砚耍他,朋友们笑他。
就连姜楠,也欺负他。
他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一样被骗了这么多年。
随着一声满足的喟叹,阳台外飘进来淡淡的烟味,姜楠轻喘着:“下次做的时候,别提温忆南了。”
“怎么?
心疼你老公了?
还是不刺激?”
“心疼他?”
姜楠冷哼一声:“刺激是刺激,刺激之后,只觉得晦气。”
“他坐牢以后,我找了十几个画师,但没有一个能像他那么契合,搞得我这几年产出不顺,我爸已经对我很不满了!
要不是看上他那点艺术天赋,我早就跟他离婚了!
就凭他,还想让我和他一起睡?
呸,做梦!”
心口像是被人生生掐掉了一块,让温忆南的呼吸都开始变得灼痛。
宋知砚的消息再一次发来:“听到了吗?
你老婆不光在床上很主动,她还答应我,要在我生日的时候,和我在雪山下办一场婚礼作为最好的生日礼物!”
或许,老天都在帮自己离开姜楠。
她和宋知砚办婚礼的时候,就是温忆南假死最好的时机。
姜楠,不用你委曲求全做我的妻子了。
丧偶,将是我送给你的,最后一份礼物。
“阿砚!”
一旁的姜楠瞬间变了脸色,她将平板“啪”的一声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扭头,她嘴角抽搐,慌乱的来拉温忆南的手:“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忆南,你听我解释……”宋知砚怒了,他大喊:“还解释个屁呀!
他什么都知道了,他就是为了你的钱,死都不肯和你离婚!”
“宋知砚,你闭嘴!”
诺诺挥着小拳头锤在温忆南腿上:“你滚!
你滚!
是你让我爸爸妈妈吵架,你滚出去!”
姜楠笑的难看极了,她一时慌乱到话都说不利索:“忆南,我和宋知砚什么都没有,我们只是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真的,你相信我,求你了,你不要离开公司,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温忆南第一次对自己的艺术天赋感到可悲。
绿帽子都已经带了无数顶了,姜楠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不让他离开公司。
她当真是个顶好的商人,剜心不够,她还要将温忆南的血肉都吸食的丁点不剩。
那他,就最后依她一次吧。
“我不会离开的。”
“我说过,会和你相伴一生,白头偕老。”
温忆南笑着,和从前一如既往:“你是我老婆,我相信你,不就是一张照片吗?
说明不了什么。”
说着,他蹲下身,最后一次捏了捏诺诺的小脸蛋:“好啦诺诺,是我不好,我现在就去卧室里呆着。”
当晚,宋知砚没走。
许是知道温忆南就算如何被他们蹉跎,也绝不会离开。
他和姜楠从客厅一直到温忆南的房门口。
隔着门缝,宋知砚亲吻着姜楠:“你胆子还真大……就不怕温忆南被吵醒,亲眼看见你这幅样子?”
“他这种烂狗皮,一旦粘上我就甩不掉了,你没听他说吗?
他不会走。”
“要不是我,他现在还在那个黑心画室画流水线作品呢!
我就知道,我给了他钱,工作,女儿……本来我还担心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会跟我离婚,没想到他这么厚脸皮,他就算看见了我们这样,也绝不可能离开我的。”
“阿砚……”温忆南的房间里没有耳塞,他就那样静静地听了一夜。
第二天,姜楠就带着宋知砚和诺诺坐上了去雪山的飞机,只在手机上给温忆南留了言。
“老公等我回家哦,爱你爱你。”
家?
从姜楠的谎言被戳破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没有家了。
收拾完最后的东西,温忆南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将是永别。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雪山脚下,穿着婚纱的姜楠看着温忆南已读未回的对话框发愣。
温忆南对她,从来都是秒回。
她咬着唇,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她斟酌半晌,干巴巴的打出了一句“在干嘛”,还没等她发送,宋知砚从背后一把抱住她:“等什么呢?
仪式快开始了,我的新娘。”
随他吧。
对上宋知砚亮晶晶的眼眸,姜楠把所有的事都抛到脑后去了。
她挽着宋知砚的手臂,在朋友们的鼓掌欢呼声中,热烈的拥吻,许下相伴一生的诺言。
就在姜楠即将说出我愿意的时候,一个朋友猛的站起来,她的声音都在发抖:“姜楠……出,出事了……玻璃公司的工作室发生了爆炸,温忆南他……他死了!”
瞬间,姜楠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腿一软,直接跌在了地上:“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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