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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迢迢终无期结局+番外

宋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呼……”江婉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精致的公主套房,粉色的蕾丝大床。这是她重生的第七天。系统给她的“死后待遇”相当优越。现在的她,是京市富商家的女儿,姓乔,名韵之。据系统介绍,乔韵之时一名重度抑郁患者,多次想要解脱,因为挂念父母,都没施行。后来,她意外知道了系统的存在,就找到它,求它在自己离开后,找一个温柔善良的灵魂,接管她的身体,以便替她给父母尽孝。就这样,各取所需,江婉成了新的乔韵之。刚来那天,她看着对自己疼爱有加的乔父乔母,简直受宠若惊。她的童年,是在棋牌室呛人的烟雾缭绕中度过的。江父是个烂赌徒,江母则是个软弱无能的伥鬼。她把丈夫当儿子,把儿子当祖宗,把女儿当丈夫,当江父因为欠了牌友们的钱,要被剁掉一只手时,江母拎着江婉,扔...

主角:江婉宋清   更新:2025-01-27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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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婉宋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水迢迢终无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宋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呼……”江婉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精致的公主套房,粉色的蕾丝大床。这是她重生的第七天。系统给她的“死后待遇”相当优越。现在的她,是京市富商家的女儿,姓乔,名韵之。据系统介绍,乔韵之时一名重度抑郁患者,多次想要解脱,因为挂念父母,都没施行。后来,她意外知道了系统的存在,就找到它,求它在自己离开后,找一个温柔善良的灵魂,接管她的身体,以便替她给父母尽孝。就这样,各取所需,江婉成了新的乔韵之。刚来那天,她看着对自己疼爱有加的乔父乔母,简直受宠若惊。她的童年,是在棋牌室呛人的烟雾缭绕中度过的。江父是个烂赌徒,江母则是个软弱无能的伥鬼。她把丈夫当儿子,把儿子当祖宗,把女儿当丈夫,当江父因为欠了牌友们的钱,要被剁掉一只手时,江母拎着江婉,扔...

《山水迢迢终无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呼……”
江婉从睡梦中惊醒。
睁开眼睛,精致的公主套房,粉色的蕾丝大床。
这是她重生的第七天。
系统给她的“死后待遇”相当优越。
现在的她,是京市富商家的女儿,姓乔,名韵之。
据系统介绍,乔韵之时一名重度抑郁患者,多次想要解脱,因为挂念父母,都没施行。
后来,她意外知道了系统的存在,就找到它,求它在自己离开后,找一个温柔善良的灵魂,接管她的身体,以便替她给父母尽孝。
就这样,各取所需,江婉成了新的乔韵之。
刚来那天,她看着对自己疼爱有加的乔父乔母,简直受宠若惊。
她的童年,是在棋牌室呛人的烟雾缭绕中度过的。
江父是个烂赌徒,江母则是个软弱无能的伥鬼。
她把丈夫当儿子,把儿子当祖宗,把女儿当丈夫,
当江父因为欠了牌友们的钱,要被剁掉一只手时,江母拎着江婉,扔进棋牌室,说:
“求你们别碰我老公,就用我家这个丫头来抵债吧,她能干活,也还没经过男人呢。”
那些大腹便便的男人们就放下江父,淫笑着看向江婉。
那会儿江婉才十四岁,被吓坏了,颤抖着缩成一团。
就在这时,角落里打扫卫生的宋清时直起了身子,
他也不跟江婉说话,只是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扔到桌子上。
“我押两千块,谁敢跟我来一局?我赢了,就放了这姑娘。”
当时,全场哄笑。
“这不是来打工攒学费的小子么?口气还真不小。”
“两千块,刚领的工资,这就要打水漂?”
“这丫头也不是绝色美人,小子,你要是想要女人,出门左转去洗头房,一百块,大把娘们等着你挑!”
宋清时不跟任何人搭话,取了筹码,花花绿绿地扔了一桌子,声音发冷:
“怎么,没人敢跟我对打么?”
这口气激怒了那些中年男人,很快,就有人坐上了麻将桌。
觥筹交错声中,宋清时冷静得吓人,短短十分钟,就推倒了面前的麻将:
“胡了。”
他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将那个装着工资的信封扔给江婉,神色倦怠:
“走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就是江婉跟宋清时的初见。
一眼万年。
很快,江婉就得知,宋清时是新搬来的寡妇邻居的儿子,成绩全校第一,数学尤其出色,心算能力极强。
江婉看着永远挂在光荣榜榜首的那个名字,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跟他考上同一所大学。
在接下来的三年时光里,她全身心地投入学习,从班级中游,一路赶到全校第二。
终于在高考后如愿以偿。
进入大学校园后,她终于鼓足勇气,想跟宋清时告白。
可是,当她犹犹豫豫地出现在宋清时的宿舍楼下时,却看见,许明珠的红色跑车,停在玫瑰花海正当中,夜空中,无数无人机勾勒出宋清时的名字。
她只能黯然退场。
而之后,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
现在,梦已经彻底醒了。
江婉轻轻吐出胸中郁气,下了床,想去厨房灶台找点吃的。
结果,才下楼,就撞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程宴?”
“韵之,你睡醒了?”
乔父乔母见她还穿着睡衣,就都宠溺地笑了,“还记得你程伯父吗?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呢。他们一家上个月刚刚从国外回来,这是他们的儿子,你该叫声程宴哥哥。你们俩应该没见过面啊,怎么,认识吗?”
“不,不认识……”
江婉不太擅长撒谎,下意识握紧了右手。
她觉得脑子有点乱。
程宴不是宋清时新招的秘书吗?
可现在看来,他的父亲是乔家的好友,那他的出身应该也非富即贵的,怎么会大老远跑到江城去给人当秘书呢?
天台?
宋清时挂断电话,不耐烦地登上天台。
就见许明珠一身红裙,披着大衣,不施脂粉,发丝散乱,手里还夹着一根烟,迎风站在天台边上。
“你又要做什么?”
宋清时疲惫地揉着眉心,“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送你去机场,如果你不去,那你就自生自灭吧。”
“呵呵。”
许明珠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不真切:“我说过的,阿时,我宁愿死,也不做普通人。”
她这副模样,是很动人的,几乎是像在拍电影画报的女明星,足够让不明真相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宋清时只觉无比腻歪和厌烦,甚至在她说到“死”这个字时,心中升腾起隐隐的期待。
“哦,那你就去死吧。”
宋清时的声音里不含任何感情,冷漠地转过身,就要离开。
许明珠先是一愣,难以置信又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阿时!”
确信宋清时不是跟她赌气之后,一股巨大的恐惧立时涌上她的心头。
宋清时不是在装正人君子,也不是在压制自己的欲望——他在跟她玩真的!
这是怎么回事,她玩脱了吗?
不,她是不能离开宋清时的,否则她很快就会被仇家吃干抹净,尸骨无存!
“阿时!”
她一下子软了下来,掐灭手中的烟,追到宋清时身后,去拉他的手。
声音带着一点刻意的柔弱,未语泪先流,
“阿时,别生气,我只是当惯了大小姐,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这些日子,我真是太害怕了,除了紧紧地抓住你,我想不出我该怎么办才好,阿时……”
这个关头,她突如其来的坦白,让宋清时心中一颤,脚步顿住,任由她从背后抱住了自己。
那就开诚布公地谈一次吧。
他这么想着,转身看向许明珠。
却意外瞥见,她大衣口袋中,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
宋清时顺手捡起,只看了一眼,脸色大变。
那是许明珠的体检单,结果显示,一切正常。
许明珠一低头,看清了宋清时手里拿着什么,顿时白了脸,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宋清时一步一步逼近:
“许明珠,你没有怀孕,更没有流产,之前的一切,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我……我……”
“你还有多少东西骗着我!”
宋清时怒吼一声,抢过她的手机,打开一阵乱翻,眼睛越来越红。
他看到了什么?
怪不得江婉发现了他的不轨,原来都是这个女人,暗中给江婉发露骨的邮件!
怪不得江婉会突然出现在圣雄医院,也都是许明珠,冒充医生给她打了电话!
他的安稳人生,全都是被许明珠毁掉的!
“婉婉,你!”
宋清时的眼底瞬间充血,一脚踏碎娃娃的头,状如疯魔。
“你是我的!”
他冲上来就撕扯江婉,将她禁锢在怀中,不顾她的惊叫,低头吻了上去:
“未经我允许,你怎么可以碰别的男人!”
江婉气得用力推他,推不开,干脆狠狠咬住他的嘴唇。
顷刻之间,就见了血。
“嘶……”
宋清时吃痛,微微后仰了身体,江婉趁机一耳光将他打倒在地: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别再纠缠我了,否则我真的报警了!”
“你不认识我?”
宋清时依然不肯放弃,用力握住她的右手手腕,举起质问,“那么你说这话的时候,手为什么握得这么紧?”
他有力的手指按住江婉手腕上的神经,江婉顿时觉得右手失去了气力,被迫松开,露出掌心被指甲掐出的血痕。
“你不认识我,那这是什么?”
宋清时几乎是在怒吼。
“我手贱!”江婉口不择言,“关你什么事?”
宋清时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三个字,一下子被堵得说不出话来,那些精心准备的辩词,也失去了用武之地。
程宴在旁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上来狠狠一拳,将宋清时打得爬不起来。
“宋总,别闹了,快回江城保护许大小姐吧,可是有不少人拐着弯地想打听出她的住处呢。”
这个程宴!
宋清时几乎被气得七窍生烟——
他看出来了,程宴这是故意的,故意在这个时候提许明珠!
果然,本来动怒的江婉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将那愤怒压了下去,冷淡道:
“宋先生,阿宴说你有精神方面的问题,我才不跟你计较。”
“我再重申一遍,我叫乔韵之,不是你口中什么婉婉,更从来没见过你。”
说着,她厌恶地皱起眉头,跨过宋清时,直接朝包厢外走去。
“婉婉!”
宋清时挣扎着起身,还要去追。
程宴却拿起桌上红酒杯,一挥手,泼了宋清时一身。
“这是法国玛格丽特酒庄的红酒,宋总,你知道它的特色是什么吗?”
他笑眯眯地问。
宋清时喘着粗气,像一头好战的斗牛,血红的眼睛盯着眼前的斗牛士。
程宴却恍若未觉,依然慢条斯理道:
“这种红酒,着色能力特别强,只要浸染衣服,不管怎么洗,都会留下痕迹。”
“就好比人的心,被伤害过,不管怎么治疗,疤痕都不会凭空消失。”
“所以,我劝你,别努力了。”
“被爱的人忘记,总比被爱的人仇恨好得多,不是吗?”
他说完,转身离去。
徒留宋清时呆呆地看着衬衣上的一片红色,还在滴落着血一样的酒珠。
手机接连不断地响起,又是许明珠。
可现在,宋清时连她的电话,也懒得接了。
他颓然起身离开,脚下一绊,又差点摔倒在地。
低头,只见那个破碎的古董娃娃,七零八落,横尸在他面前。
好似他破碎的生活和命运。
最终,宋清时是被保安赶出拍卖场的。
他乘坐私人飞机回到江城,刚打开门,手机又催命一样响个不停。
又是许明珠,这个阴魂不散的魔鬼!
宋清时额头上青筋暴起,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接起电话,语气不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这会儿应该在飞往希腊的飞机上。”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似哭似笑的声音:
“阿时,你来天台。”
九月的天并不算凉。
但江婉还是让保姆点起了家里的壁炉。
她开始收拾东西。
衣服、首饰、包包,还有她和宋清时通信来往的信件。
但凡能够承载记忆和快乐的东西,都被她收拾了出来。
能烧的,就扔进壁炉里烧掉。
不能烧的,就挂上二手市场,一折处理。
她不怕宋清时看到会起疑心,因为宋清时这几天早出晚归,几乎不曾注意她的变化。
偶尔有一次,他盯着空荡荡的电视柜,有些疑惑地问江婉:
“那里,是不是摆过什么东西?”
江婉顺着他手指地方向瞥了一眼:“没有,一直都是空的。”
“哦,是么?”
“可能是我记错了。”
他当然没记错。
电视柜上,曾经摆放着一对穿大红肚兜的泥娃娃。
是他们新婚蜜月时,从一个很灵验的庙里求来的送子娃娃。
就在昨天,江婉亲手砸碎了它,和柴火一起送进壁炉,化为灰烬。
“婉婉,你怎么了,最近情绪一直不太好。”
宋清时从背后抱住了她,声音里逐渐染上情欲,“不然我们……”
“我生理期,你忘了吗?”江婉挣脱开他的怀抱。
“好,那算了。”宋清时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那你好好休息。”
他又出门去了。
江婉盯着他的背影,许久,才自嘲地笑了笑。
曾经,宋清时比她还清楚她的生理期。
现在,他应该是全都忘了,所以,她信口胡编的理由,他才这么轻易地相信。
不过也无所谓了。
当晚,江婉翻来覆去无法入睡,终于再一次听到了系统的机械音:
攻略对象您好,一切已准备就绪,明天下午三点钟,将以以车祸的形势销毁您的肉身,请问您是否确认?
江婉沉默几秒钟,开口,声音坚定:
“我确认。”
次日一早,江婉看着干干净净的别墅,心中酸涩得厉害。
她不是舍不得宋清时,而是舍不得她亲手布置过的家。
将角落又仔细搜寻了一遍,确认没有留下什么遗物后,江婉伸手摘下了墙上悬挂着的结婚照。
她打开相框,取出照片,手一扬,
照片轻飘飘地落进壁炉,瞬间被火舌吞没,烧成灰烬。
最后一样能证明江婉是这幢别墅女主人的东西,也没了。
江婉坐在空荡荡的沙发上,安静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却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您好,请问是江女士吗?您的丈夫宋清时出了车祸,现在生死不知,请您尽快赶往圣雄医院住院部201病房……”
哐当一声,江婉手里的玻璃杯掉落在地。
宋清时?车祸?
怎么回事?系统不是说,要销毁的,是她现在的肉身吗?
江婉心急如焚,顾不得思考其他,立刻赶往那家名为圣雄的贵族私人医院,跌跌撞撞地爬上二楼,顺着走廊找到了对应的病房。
走廊里空无一人,房门虚掩,许明珠的声音从里面飘了出来:
“阿时,我怀孕了,你不会还要赶我走吧?”
一阵沉默后,宋清时的声音响起:
“虽然是意外,但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负责,拿什么负责?”
许明珠的声音高了八度,“宋清时,我知道,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你占有我、强迫我、折磨我,不过是为了报当年的仇罢了!”
她声音里染上了哭腔:
“我许明珠烂命一条,但也不是你可以随便糊弄的贱货!这个孩子,既然从来都不被他的父亲所期盼,那么,我宁可打掉他!”
她说着,就抬手锤自己的小腹。
宋清时立刻怒道:“许明珠,你敢碰这个孩子,我让你……”
“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是吗?”
许明珠抬起脸,眼泪从腮边滑落,“宋清时,你还是跟以前一样,骂人都骂不出花样。”
宋清时的眼圈也红了。
他伸手帮许明珠擦去眼泪:
“你也跟以前一样……大小姐。”
“我……很期盼这个孩子,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们母子受委屈的。”
许明珠依然倔强地看着他:“我凭什么相信你?”
宋清时跟她对视,深吸一口气:“凭我还……爱着你。”
他还爱着她。
多么显而易见的事实。
也成了扎进江婉心里的一道利刃——
所有事情,都不及这一句话,重锤一般,将江婉敲得头晕眼花。
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不爱许明珠了吗?
江婉凭借着本能,转身就跑。
急促而慌张的脚步声,惊动了屋里的人。
宋清时扭头,只看到江婉的一抹影子。
“婉婉!”
他只觉全身血液都倒流,甩开许明珠的手,拔腿就追了上去,“婉婉,你听我解释!”
可圣雄医院太大了,他追出大门,就失去了江婉的踪迹。
就在此时,他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是路人的尖叫:
“撞死人了!撞死人了!”
宋清时心中油然生出不祥的预感。
他颤巍巍地转过身去。
就看见,一辆大卡车正疾驰而过。
浓烟滚滚中,躺着血肉模糊的江婉。
送走了失魂落魄的宋清时,江婉心悸许久。
“多谢你帮我遮掩。”
她正视着程宴,眼中带了些感激。
“谢字容易说,难道不给我点甜头?”程宴打趣她。
江婉一下子红了脸,气恼地就要上楼,程宴急忙拉住她:
“你想到哪去了,我是想邀请你明天去参加拍卖会。”
“有个古董娃娃,我想拍,不知道成色如何,请你去给我掌掌眼。”
江婉犹豫一瞬,她当然能感觉到,程宴是想拍来送给她。
可程宴像条大狗狗一样缠上来:“去嘛,你说了要感谢我的,难道连一个投你所好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吗?”
江婉就被他逗笑,无奈地点了点头。
次日晚上,她和程宴出现在拍卖会现场的包厢中, 见到了那个被拍卖的古董娃娃。
江婉一眼就看出,那是一个沙俄时期的陶瓷娃娃,头发卷曲,釉面完整,就连身上的小衣服,也呈现出浓烈的沙俄风格,而且色彩保存得很好,没有一点氧化。
身为一个娃娃收藏者,她承认,她有点心动。
程宴在旁看到她那见猎心喜的眼神,当时就笑了,打电话给楼下大厅内坐着的报价员,直接在底价上抬了十万元。
全场哗然。
喜欢收藏古董娃娃的人并不算多,因此娃娃的价格也相对其他拍卖物更便宜。
这个叫价,实在算得上大手笔,几乎就能板上钉钉地拿下藏品了。
台上的主持人显然也是这么以为,他甚至没有用话术哄抬价格,直接就要落锤。
“没有其他人出价,那么3号拍卖物将由程先生和乔女士拍……”
“等一下!”大厅内另一个报价员忽地举起了牌,“加十万。”
江婉和程宴的表情都是一滞。
“算了。”江婉轻轻叹气,“价格再高,就不值得了。”
可程宴年轻气盛,不顾江婉的劝阻,立刻打电话给他们的报价员:“再加二十。”
就这样,在场上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中,这个小小的古董娃娃,价格一路飙升,从十万直到百万。
眼看程宴还要继续,江婉眼疾手快,一把抢下了他手里的电话:“我们不报了。”
话音刚落,台上的主持人终于落了锤,娃娃以一百万价格成交,被另一间包厢里的神秘买家带走。
程宴有点气鼓鼓:“哎,本来该是送给你的。”
江婉有点好笑:“太贵了,就失去其本意,日后我想起来,也不甜蜜,只能想到你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多么没趣。”
程宴就又笑了,眼睛亮晶晶的:“那你亲我一下,我就不惦记这事儿了。”
江婉脸上顿时就飞起两朵红云。
一阵犹豫过后,她闭上眼睛,慢慢凑近这个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年轻人,很轻很轻地,吻了一下他颤抖的睫毛。
刹那间的寂静,仿佛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直到包厢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道惊喜的声音回荡在包厢中:
“婉婉,你看,我给你拍下的古董娃娃!”
是宋清时!
他看着眼前这对亲密的男女,彻底愣住。
手一松,价值百万的古董娃娃掉落在地,摔成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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