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规矩。」
太子宠溺地刮下她的鼻子,好笑说:「你以为人人像你,泥猴。」
林宛儿娇俏小脸不满一皱,「哼」一声,扭头跺脚。
太子眼里笑意更浓了。
我暗暗低下头,心里念叨:「原来被喜欢的人喜欢,是这般甜蜜。」
后来,太子发话,我们三个并肩同行,说是并肩,但我还是很守规矩站在太子身后。
恰好站在身后,发现太子衣衫破开道口子。
储君穿破衣衫,这可是大罪,会波及很多无辜的人,我只好硬着头皮提醒太子。
这下轮到太子脸红,他剜了林宛儿一眼,也知道自己这样出现宴会场所不合时宜。
我说:「殿下要是不介意,臣女身上带有针线,可以为殿下缝补。」
林宛儿说:「久闻若璃女红堪称京城一绝,太子,你可是有大福了。」说话间,还不忘推搡太子。
我见太子没有反对意思,还好只袖子部位破损,无需脱衣就可缝补。
太子就站在我跟前,热烈呼吸扑面而来,让我无所适从,慌乱间差点连针都握不稳。
为了快点解决此事,我采用自己最熟悉的绣法,从暗处绣了一节竹子,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缝补痕迹。
这事我以为就这样过去了,遇到太子和林宛儿,就当做是老天爷变相提醒自己,不属于你,永远只能看着别人幸福。
他喜欢她,与卿何干。
谁知太子衣衫缝补过痕迹,还是被眼尖贴身宫女发现了,传回给皇后。
皇后在先皇面前大大夸耀我,她说:「太子岁数不小了,还好离儿是个妥帖的人。」
此事一出,京城流言蜚语更甚了:「太傅家嫡女和太子私相授受。」
父亲很生气,还罚我禁足,母亲也说我不自爱。
很多时候,我也希望自己能如林宛儿那般轰轰烈烈爱一场,纵使最后无疾而终,但起码也表露心扉过。
不会像现在,太子对我百般猜忌,总以为我另有心机。
太子纳妾是件大事,而我为了这件大事忙前忙后一个月。
自从那次在书房受冷后,我的身子越发瘦弱,大病一场,还是得拖着病体操持家事。
皇后安慰我说:「很快就有姐妹进府帮衬一二,你不会太劳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