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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芜尽处是春山全文免费

青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啪——”响亮的巴掌和陆昀急切的身影一起到来。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陆昀就已经心疼地抱住楚楚可怜的林尽染,开始怒斥她。“江画意,你怎么还在为练声室的事耿耿于怀!”“明知她要领唱,还把她的脸打伤,你的思想觉悟竟龌龊到这种程度!”“还是说我临时把你换下领唱,你不服气,就用这种方式对染染泄愤。”望着陆昀那张神情紧绷的脸,江画意只觉遍体生寒。他明知她对打耳光有心理阴影,连在路上偶然看到,都会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可他还是信了。“我没有打人,真的没有。”“你没打,难道染染自己打的自己吗?”她如实点头:“的确如此。”他却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冷嗤出声。“江画意,你还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啊。”那一瞬间,她的沉默震耳欲聋。她和陆昀的婚礼就定在下个月。如...

主角:青梅陆昀   更新:2025-01-25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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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陆昀的其他类型小说《平芜尽处是春山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响亮的巴掌和陆昀急切的身影一起到来。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陆昀就已经心疼地抱住楚楚可怜的林尽染,开始怒斥她。“江画意,你怎么还在为练声室的事耿耿于怀!”“明知她要领唱,还把她的脸打伤,你的思想觉悟竟龌龊到这种程度!”“还是说我临时把你换下领唱,你不服气,就用这种方式对染染泄愤。”望着陆昀那张神情紧绷的脸,江画意只觉遍体生寒。他明知她对打耳光有心理阴影,连在路上偶然看到,都会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可他还是信了。“我没有打人,真的没有。”“你没打,难道染染自己打的自己吗?”她如实点头:“的确如此。”他却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冷嗤出声。“江画意,你还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啊。”那一瞬间,她的沉默震耳欲聋。她和陆昀的婚礼就定在下个月。如...

《平芜尽处是春山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啪——”响亮的巴掌和陆昀急切的身影一起到来。

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陆昀就已经心疼地抱住楚楚可怜的林尽染,开始怒斥她。

“江画意,你怎么还在为练声室的事耿耿于怀!”

“明知她要领唱,还把她的脸打伤,你的思想觉悟竟龌龊到这种程度!”

“还是说我临时把你换下领唱,你不服气,就用这种方式对染染泄愤。”

望着陆昀那张神情紧绷的脸,江画意只觉遍体生寒。

他明知她对打耳光有心理阴影,连在路上偶然看到,都会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可他还是信了。

“我没有打人,真的没有。”

“你没打,难道染染自己打的自己吗?”

她如实点头:“的确如此。”

他却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冷嗤出声。

“江画意,你还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啊。”

那一瞬间,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她和陆昀的婚礼就定在下个月。

如今陆昀当着所有人的面,出言维护林尽染。

称呼她这个未婚妻时连名带姓,对林尽染却极尽亲昵,多可笑。

林尽染假意大度地调和。

“昀哥哥,算了吧,我们就不跟她一般计较了,演出重要。”

两人互相维护,仿佛他们才是要结婚的一对。

衬得她像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陆昀根本不相信江画意的解释。

他打横抱起林尽染,眉眼的锋利感像加了倍。

“她一个人孤苦伶仃,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有些委屈就像耳光,抽得她哑口无言。

她何时说过要为难林尽染。

她从头到尾,甚至都没责难过她。

以前看见陆昀偏袒林尽染,江画意都每每心如刀割。

完全想不明白,那样宠她入骨的陆昀,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

可经历了两世,江画意突然就释然了。

与其强求,不如及时止损。

“不会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陆昀,下个月的婚礼,我会给你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

一个公开新郎和小三的奸情,让他在这个保守的年代,被钉在耻辱柱上绞杀千千万万遍的大惊喜!

见她神色冷冷,并没有因为他的偏袒而吵闹,陆昀心里竟然有几分不舒服。

但好在她还是一如既往,因为害怕失去而费心讨好他。

小小的插曲没有耽误演出。

只是刚开始合唱,江画意突然感觉浑身奇痒无比。

意识到自己荨麻疹发作,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强忍下配合这场合唱。

可刚一下场,林尽染就拉着陆昀哭诉江画意故意拆她的台。

“画意姐姐,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可这种演出,你怎么能滥竽充数,只对口型不出声呢。”

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要不是她被害得荨麻疹发作,唱音不稳拖累整场合唱。

怎么可能铤而走险,在这么多专业老师面前耍小聪明。

江画意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触目惊心的红疹,一字一句为自己辩解。

“有人提前在我的演出服上做了手脚。”

“这个人必须能提前知道领唱会更换,还得知道我对花粉过敏。”

她一步步逼近林尽染,眼看对方在她的审视下心虚慌乱,马上就要露出马脚。

可陆昀就像眼睛瞎了一样,将林尽染一把拉到身后,紧紧护住。

急急出声警告江画意。

“龌龊的人看谁都龌龊。”

“分明是你自己没打理好演出服,怎么还把脏水泼到染染身上。”

失望就像喝了一口凉水,从胃直冷到心里。

江画意以为已经麻木的心,竟还是因为陆昀无原则的袒护,而微微揪了一下。

她咽下一腔酸涩,垂下眼帘,知道没有再往下解释的必要了。

林尽染却在这时攀上江画意的肩,装作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劝她。

“画意姐姐,你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丢昀哥哥的脸了。”


车尾处,一双透着寒气的黑眸神思微顿,眸底闪过一丝厌恶。

利用军用车的掩护,江画意将湿漉漉的衣服换下,神鬼不觉地出了城。

在醉鬼们接近的瞬间,她用林尽染的迷香迷晕了他们。

又在老团长的亲眼目睹下,伤心欲绝地从陆昀家离开。

连跳江时,都有路人的见证。

她就是要死遁,要陆昀内疚自责,一辈子活在见死不救的阴影里!

回望城门,江画意眼里没有痛心疾首的失意,也没有看透爱情的淡然。

——只有一击必中的决心!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陆昀站在院子里,挺拔如松柏,笑眯眯地接待来客。

起初没人发现新娘有问题。

大家只是奇怪,新娘出门后就再没说过一句话,连新娘最好的姐妹周周也不见人影。

没人知道此刻的周周,在喝了一碗单位送来的糖水后,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怎么叫都叫不起来。

盒子里的结婚证明也不翼而飞。

陆昀在拉住新娘手的那一刻发现不对,她的手柔娇嫩软,绝不是江画意那双天天干活、粗糙不堪的手。

他伸长脖子四处张望,一直都没等到心心念念的人出现。

直到牵着新娘上台时,陆昀才语气不善地警告她。

“你不是画意,不管你是谁,把盖头蒙好别人发现。”

“等会儿下去,乖乖把新娘给我换回来,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新娘置气地甩开陆昀的手,冷笑几声,故意捏着嗓子说话。

“是吗?

若你知道我是谁,只怕是会求着我回来。”

众目睽睽之下,林尽染竟陡然掀开盖头,傲慢地向众人宣告。

“各位,江画意逃婚跟野男人跑了,我只好大发慈悲替她嫁给陆指挥了。”

“只是换了个新娘而已,我都不介意,你们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胡说!”

陆昀丝毫没有喜悦之情,气得直发抖。

将一脸得意的林尽染拉到旁边,压低声音警告她。

“别在这么多人面前污蔑画意,她精神不好,不能受刺激。”

“现在赶紧下去把画意换上来,我还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晚了。”

林尽染将结婚证明甩到他脸上,脸色扭曲。

“你倒是一心想跟她结婚,可你看看她都干了什么!

早就在算计怎么当众毁了你!”

“有人亲眼看见江画意她跟野男人苟合后逃婚跑了,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你啊昀哥哥。”

江画意调取结婚证明没打击到陆昀,可得知她跟别的男人私奔,简直比杀了陆昀还难过。

她一边这么紧张他,一边却转头就跟别的男人好上,那他在她心里算什么?

算个笑话吗?!

他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林尽染推着上台继续举行仪式。

有林尽染带过来的人证,江画意成了人人口中得而唾之的荡妇。

礼堂的大门却在此刻被人陡然打开。

周周绑着两名醉鬼,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

“无耻林尽染,你害了画意清白,把她逼到无家可归,现在还好意思装出一副好人嘴脸,真不要脸啊你!”

江画意早有防备,和周周两人故意被迷晕,就是为了降低林尽染的防备。

看到那两个醉鬼,林尽染暗骂一声,眼底迸射出恶毒的光。

“老公你别信她,她和江画意一样乱咬人,什么鬼话都说得出口。”

大喊着让人把周周赶出去。

“我看谁敢!”

关键时刻,陆昀沉着脸吼。

他似乎也预感到不好,双目赤红地问周周到底怎么回事。

两个醉鬼一五一十交代,是林尽染给了钱,说今晨会有个姑娘送上门,让他们好好“招待。”

原来她没有失约!

苟合也是被迫!

陆昀目眦欲裂,只觉得脑子都要炸开。

“那后来呢,后来画意去了哪!”

“好像……跳江了。”


见陆昀没说话,她更来劲。

“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不能拿昀哥哥的前程开玩笑啊。”

“你要是真心为昀哥哥好,就应该赶快低头认错,再写个一两万字的检讨书,以表诚意。”

“染染说得对!”

陆昀双手抱臂,气冲冲地扭过头,等着江画意当众给他道歉。

可这次,他注定要失算了。

江画意挣开林尽染的手,冷笑着睨了她一眼。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你。”

话音刚落,气氛瞬间紧绷。

陆韵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

因为不想失去唯一能救她的浮木。

所以往常只要他不高兴,江画意就会立马手足无措地道歉讨好。

为了求他原谅,她甚至冒着大雪,在院门口等了他一夜。

可一次次抛下尊严,换来的只有陆昀更为猖狂的无视。

直到最后,那些求来的爱也变得岌岌可危,落得个惨死大街的下场。

所以这一世,她不要了,都不要了。

林尽染被江画意推了一下,立马做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没想到画意姐姐看着瘦,打人还挺疼的。”

在陆昀紧张的目光看过来时,她立马含泪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姐姐打我骂我都没事的,只要姐姐高兴,就是打死我,也是值得的。”

这句话死死钉在陆昀的七寸上。

他脸色忽地阴沉了几分,猛地攥住她的手,将她一个踉跄带到自己跟前。

“去禁闭室好好反省。”

“不写出两万字的检讨书,不准放她出来。”

江画意独自蜷缩在冰冷刺骨的禁闭室,望着孤月。

小时候只要她惹妹妹们不高兴,等待她的,就是迎面而来的耳光和幽黑不尽的禁闭室。

陆昀曾握着江画意的手,郑重又诚恳地告诉她。

“意意,以后只要有我在,再不会让人把你关到小黑屋里去。”

当初的诺言犹在耳旁。

可那个信誓旦旦许诺的人,如今却成了亲手将她推进黑暗的人。

她抬手摸了摸脸,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早已泪流满面。

她也不想哭啊。

可抑郁症发作的时候,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身躯是麻木的,大脑是冰冷的。

唯一的感觉像在一潭冰冷的、没有浮力的死水里慢慢、慢慢沉下去,四肢越来越重,水漫过口鼻,呼吸困难,头像是要炸开……但是,无力抗拒。

就在失去最后一块浮木的她,快要溺毙在漫无边际的抑郁里时,“叮铃、叮铃——”的清脆响声,如救命稻草般响起。

她抬头,在光影交错中看到了另一个坚毅勇敢的自己。

伸手将她从黑暗中拉出来,告诉她。

“向前走,别回头。”

第二天,整个文工团都在传,陆指挥铁面无私,未婚妻做错了事也绝不姑息,实乃吾辈楷模。

前来卫生所探望江画意的好姐妹周周,为她打抱不平。

“我今早发现你的时候,你身子都凉了一大半。”

“他差点害死你,你怎么还糊涂到,还让我去宣传他的高伟形象!”

听说指导组马上要来巡检。

她当然得在指导组来之前,给陆韵冠上高风亮节的好名声。

不一会,陆韵就带着白粥到了卫生所。

高大挺拔的身形立在病床前,眼眸轻蔑。

“你还挺会演,装病都装到卫生所来了。”

她知道陆韵在等,等她哭着求他原谅。

突然就觉得以前的自己滑稽又可笑,竟无知到将生命的希望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

她用苍白的唇朝他浅浅一笑。

没为自己辩解半句,只有适当示弱。

“陆昀,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害怕你会取消下个月的婚礼,改娶林尽染,迫不得已,才——”骤然掩面抽泣。


又开始了!

江画意两眼一翻,无语看天。

谁能想象,人前严肃稳重、被称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季团长,人后竟然是个散漫狡猾的嘴碎子。

作为王大师的继承人,江画意每周会去剧院义演。

这天刚好有些不舒服,就特意让人隔了屏风,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为合演做支持。

笛声高昂清越,穿云裂石,仿佛将世间万物之情皆融于曲中。

整场掌声雷动中,唯有一人愣愣地坐在座位上。

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神情恍惚,泪流满面。

“江小姐,后台有人求见。”

经理描述了那人大概的样子,江画意哦了一声,明白是陆昀。

“烦请不要将我的任何信息透露给外人,还有,以后只要是这个人求见,都婉拒掉。”

虽这样说了,但一连好几场义演陆昀竟都在,而且还是第一排最中间的观看位置。

从旁人口中得知,陆昀几乎每天都来。

碰上没有她笛声的演出,他就会失落离去,逢人就说她的笛声跟他的一位故友极度相似。

对这一切,江画意统统不理。

陆昀不知抽了什么风,竟放出话,愿万元相赠,只求吹笛者能为他独奏一曲。

在这个人人都羡慕万元户的年代,他竟然只为求一曲。

这样的慷慨诚意,谁能不感动?

可江画意只是冷冷回绝,甚至连义演都换了旁人。

两世的悲惨经历告诉她,陆昀不值得。

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他都不值得。

周天休息日,江画意照常和季锦川去周边帮农。

冤家路窄,陆昀竟也在。

俩人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避开他,去了下另一家相隔较远的农户。

季锦川一度手欠,把泥巴抹到江画意脸上。

俩人在春日暖阳下的屋舍间追逐打闹,恰逢陆昀来借酱油。

农户主笑眯眯地对他说。

“咱们季团长啊,惹他喜欢的小祖宗生气咯,这会正在哄呢。”

陆昀和季锦川也是相熟。

听说还有这事,立马一脸八卦的表情,兴致勃勃地坐下来嗑瓜子。

看季锦川被那掩在高墙下的情妹妹拍手踢腿,陆昀还笑得乐不可支地笑他。

“堂堂季团长,怎么被人拿捏成这个样子,还真是少见呢。”

结果一转眼,就看到了从高墙下蹿出的江画意!

他笑不出来了。

心跳像是停了一瞬,手一抖,瓜子撒了一地。

张大眼睛反复确认好几遍,甚至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才发现这不是梦。

那是真的江画意!

是活生生的江画意啊!

心头的狂喜刚涌上来,就看见季锦川背着江画意,像哄小孩般一颠儿一颠儿地欣喜转圈。

在他背上的江画意,仿佛早已习惯他这般亲密的动作。

又气又恼,脸上却带着些许娇羞地捶他后背。

陆昀的心忽地剧烈抽痛一下,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端着午饭到桌上的农户也司空见惯般调笑。

“他俩一直是这样的,虽然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但肯定呀是互相喜欢没跑了。”

一句话让陆昀更加痛心。

农场主见他脸色不好,还以为怎么了。

“陆总,您没事吧?

您怎么不笑了,是生性不爱笑吗?”

陆昀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望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幸福,他只觉得心脏如被凌迟,千刀万剐。

像是察觉到屋内那道过于炙热的目光,江画意抬头望了过来。


她苦口婆心地劝着,沉浸在感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完全没留意到俩人的眼神越来越冷。

江画意只觉得讽刺。

林尽染罪行昭昭,看似来求她,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就企图用几句话轻轻揭过罪恶。

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强行给江画意洗脑。

好像江画意如果不原谅她,就是罪大恶极。

恶毒又无耻至极,让人恶心到发指。

“我都这样求你了,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原谅我,在陆昀面前为我说句好话吗?”

面对林尽染理所应当的质问,江画意冷冷一笑。

“我偏要揪着那些烂事不放,偏要报复你们,偏不原谅你们,你能拿我怎样!”

话音刚落,林尽染露出得逞的笑。

与此同时,陆昀一脸担心地闯进来。

而江画意刚才的话,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了他耳中。

跪在地上的林尽染开心地笑了。

“昀哥哥你看,你亲耳听见的。”

“我都跪在地上,情愿给姐姐当牛做马地求姐姐了,可姐姐就是不肯原谅,一定要你死了才解气呀。”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江画意一时竟不知到底该不该解释。

林尽染转头就揪着江画意的裤脚,哭着求她。

“画意姐姐,如果一定要死个人你才解气,那我以死谢罪好不好。”

“如果你还生气的话,那我和孩子也一起去了吧,免得碍你们的眼!”

——抱着孩子就直直地往墙上冲!

“有病啊!”

情急之下,江画意直接骂了出来。

陆昀一直关注着林尽染,就怕她要对江画意不利。

在林尽染起身撞墙时,身手敏捷又精准地把她怀里的孩子抢了过来。

于是“咚”的一声闷响,林尽染竟真的撞在红墙上,晕死了过去。

她以为陆昀是来抱住她,不让她做傻事的。

为了演得更逼真,在余光看到陆昀的身影时,更加铆足了劲往撞。

结果陆昀竟只是抱走了孩子,丝毫不顾她的死活,让她自食恶果。

季锦川丢给陆昀一个录音机。

“对付你们这种人,还真得处处提防。”

听着录音机里还原了刚才的对话,陆昀脸色僵了一下,愧疚地看向江画意。

“意意你放心,这事我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

表情坚定,像是下定了决心。

“你不用向我交代,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走吧,以后我都再也不看到你。”

陆昀捂着胸口痛苦闷哼,就好像她的话化成了锋利的刀刃,每一下都扎在他的心口上。

“意意,如果你是因为我和林尽染结了婚,或者在意这个孩子的存在,那我可以……”江画意轻轻挑了下眉尾:“并不是。”

沉默了一会,她才用极轻的声音道。

“我们本就不顺路,以前是我太想跟你走了。”

陆昀的表情茫然了片刻,固执地摇头解释。

“不是的意意,你心底还是爱我的。”

“你不知道,上一世我们恩爱了十年,因为爱我,直到死前你还对我深情不悔。”

所以陆昀压根就不信,这一世江画意会这么草率就放弃了他。

江画意咧开嘴,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已经怎么也压不住。

“因为爱?

我看是因为蠢吧。”

“十年,我看着你与别人恩爱缠绵,日日夜夜对你望眼欲穿。”

“甚至在你殉情后给了你一次重生的机会,可我换来的,只是你又一次的背叛和伤害!”

他晃了下神,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

愣愣地试探:“难道你也……对,我也重生了。”

听见这话,陆昀如同被施了定身术,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还记得我被林尽染推下露台,你跟我说的话吗?”

“你说有第一次重生,就会有第二次重生。

你要我再等等,等下次重生你再弥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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