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一把已经到小腿的雨水,心里恨恨,要不浇死我得了。
雨点更密更急,我拿出密封的手机,也已经滴水,开不开机。
几分钟后一辆车停在我面前,下来一个人,扶着我到后座。
岑近泽看着我满身狼狈,“有没有想起曾经的某个下雨天,那天和今天的雨一样大。”
给我检查的医生说我营养不良,钙铁锌硒维生素缺了个遍,他看着我非常生气。
我低下头,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省吃俭用去攒钱。
就这样我留在了岑近泽身边,他什么也没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故交还是旧爱。
每个月他给我五百万,我想我大概是被包养了。
只是每天他除了盯着我吃饭,对我可谓是克制有礼。
连话都不和我说。
晚上,我换了一套清凉的衣服,被他扔了出来。
我都没生气,他指着我怒吼,“宋梦安,今天这屋里的是别人,你也如此?”
我想了想,应该是吧,只是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罢了,这几年,我早已明白,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标好价码,你多取,自然就会有更坏的等着。
对于我的沉默,他关上门,震得我耳膜发胀。
经过此夜,我学乖,衣服的扣子和他一样扣到最上面。
我们就像合租的室友一样,住了三个月。
晚上的汤有点辣,半夜我下去喝水,他开门进来,四目相对,我放下杯子往楼上走。
他冲过来,拽住我的手腕,“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不仅躲着我,看见我也招呼都不打,毕竟我应该是你的金主吧。”
闻着刺鼻的酒味,我心想你要是清醒也会对我熟视无睹。
“岑总,你喝醉了,我让人给你煮醒酒汤。”
他冷笑一声,“岑总,你叫我岑总?”
我能感觉到他的怒气在慢慢上升。
“既然你叫我邹总,那我花五百万总得让我看见点回报吧。”
我被扔在床上,酒精让他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隔天一早,吃饭前,刘妈递了我一片药,我补身体的药都是饭后吃,我意识到这是什么药后,下意识看岑近泽一眼,他看着新闻,一个眼神没给我。
默默吃下药后,他才看我一眼,直接出门。
后面,他大概是真的要对应五百万,我干脆搬去他的卧室。
我就像一个金丝雀一样,他送我衣服、首饰、珠宝,而我只需要满足他的需求。
那次之后,我没再吃过药,而他没有套子忍到炸也绝不碰我。
我的时间突然出现大片空白。
我抱着他养的猫咪和刘妈追剧,这是我这几年难得的清闲时间,除了晚上忙点,白天只要不出别墅,就是自由的。
而我银行卡的位数也增加5个0,对此我更满意。
吃了几个月的药,再加上刘妈的无限投喂,我的身体指标总算正常,岑近泽看我的脸上也带笑。
他捏着我的脸,说我总算有点人样,我张嘴咬他,换来更严厉的报复。
我能明显感觉他的变化,她对我不再是公事公办,会和我温存,询问我的喜好,关心我这一天都做了什么,也不再限制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