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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仙者身份被女朋友曝光了欧阳红柳全局

水里游游 著

玄幻奇幻连载

最后慕鼓向陶振南行了一个晚辈礼,然后回头冲红柳一笑,好像他一直都知道她在哪儿,就连对面坐了一个人她们也没发现,知道那个人开口说话。“同学,你的糕点被我分了一杯羹。”红柳吓了一跳,一个陌生人跟她同吃一块儿点心还真很难让人不怀疑他有心理问题,可对面那个人很明显没有心理问题,还一副很精明的样子,在一看才发现是自己多虑了,人家只不过是取了另一盘糕点,顿时尴尬:“你吃,随便吃。”那位男士却答非所问,笑容很是温和:“喜欢帅哥很正常啊,我也很帅的,慕鼓同学是我们校方聘请的处理一些专门问题的专家,刚好他也就读于我校,慕鼓同学的地位在某些方面是可以凌驾于校长之上的,所以不用惊讶。”哇塞,特约专家?好神秘!凌驾校长之上?好酷!没看出来。这种问题知道的越...

主角:欧阳红柳   更新:2025-01-23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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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欧阳红柳的玄幻奇幻小说《我修仙者身份被女朋友曝光了欧阳红柳全局》,由网络作家“水里游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慕鼓向陶振南行了一个晚辈礼,然后回头冲红柳一笑,好像他一直都知道她在哪儿,就连对面坐了一个人她们也没发现,知道那个人开口说话。“同学,你的糕点被我分了一杯羹。”红柳吓了一跳,一个陌生人跟她同吃一块儿点心还真很难让人不怀疑他有心理问题,可对面那个人很明显没有心理问题,还一副很精明的样子,在一看才发现是自己多虑了,人家只不过是取了另一盘糕点,顿时尴尬:“你吃,随便吃。”那位男士却答非所问,笑容很是温和:“喜欢帅哥很正常啊,我也很帅的,慕鼓同学是我们校方聘请的处理一些专门问题的专家,刚好他也就读于我校,慕鼓同学的地位在某些方面是可以凌驾于校长之上的,所以不用惊讶。”哇塞,特约专家?好神秘!凌驾校长之上?好酷!没看出来。这种问题知道的越...

《我修仙者身份被女朋友曝光了欧阳红柳全局》精彩片段

最后慕鼓向陶振南行了一个晚辈礼,然后回头冲红柳一笑,好像他一直都知道她在哪儿,就连对面坐了一个人她们也没发现,知道那个人开口说话。
“同学,你的糕点被我分了一杯羹。”
红柳吓了一跳,一个陌生人跟她同吃一块儿点心还真很难让人不怀疑他有心理问题,可对面那个人很明显没有心理问题,还一副很精明的样子,在一看才发现是自己多虑了,人家只不过是取了另一盘糕点,顿时尴尬:“你吃,随便吃。”
那位男士却答非所问,笑容很是温和:“喜欢帅哥很正常啊,我也很帅的,慕鼓同学是我们校方聘请的处理一些专门问题的专家,刚好他也就读于我校,慕鼓同学的地位在某些方面是可以凌驾于校长之上的,所以不用惊讶。”
哇塞,特约专家?好神秘!凌驾校长之上?好酷!
没看出来。
这种问题知道的越少越好!
“认识一下,我叫欧阳千里。”
“柳烟烟,陶红柳,你可以叫我陶小妹,大家都这样叫的。”
“陶小妹好气质,传说中的柳烟烟姑娘也好漂亮啊。”
“我差点要怀疑你说的压根儿就是恭维的话,你不知道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见到漂亮的女士就夸她漂亮,见到不漂亮的女士就要夸她有气质。”
“不,小妹你误会了,我说的是比真心还真心的话,肺腑之言。”
柳烟烟被逗笑了。
“看到两位女士开心,我也很开心,”欧阳千里说:“一会儿学术交流会就要开始了,不要担心,是单方面的交流。”
“什么是单方面的交流?”
“就是有人在上面说,我们只需要听就好。”欧阳千里笑着打趣:“幸亏你们吃了些东西,让别人挨饿去吧。领导讲话,没有一个小时是不会结束的。”
“领导讲话?”
“这只是个比方,但规矩都差不多啦。”
言罢,欧阳千里翩翩而去,柳烟烟像是突然发现什么似的,睁大眼睛问:“他说他叫什么?”
“欧阳千里。”
“欧阳千里?!”
两人都震惊了。
在另外一个大会议室里坐满了人,红柳和柳烟烟都被安排在中间,而慕鼓竟然坐在贵宾席,那个贵宾席里还有欧阳千里!
会议室的窗帘被拉了起来,里面立刻黑咕隆咚,只有聚光灯打在演讲席上,欧阳教授就在那里,校长大人也坐在那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坐在那里,接受人们的瞩目。
这些人红柳基本不认识,但红柳总算明白了,欧阳教授用学分威胁她们来就是凑数目的。有了这个觉悟后,立刻觉得中间的位置真不是一般的好,这可以让她们肆无忌惮的说悄悄话。
“你知道欧阳千里是谁吗?”
“知道。”
“听过他的传奇吗?”
“听过。”
“据说他幼儿园的时候懂得东西比老师多就直接上一年级了。”
“是挺传奇。”
“据说,他小学直接从一年级跳四年级了。”
“了不起。”红柳感叹。
“据说,他从初一直接跳初三了。”
“据说,他从高一跳高三了。”
“据说他的高考分数线达到复旦重点线了,可他却选择了大。”
“据说,他的钢琴不低于专业水准。”
“据说,他精通多种乐器。”
“据说,他是书法大家。”
“他的油画画出了国画水平,曾获无数奖项,他可以负重奔跑十公里。”
“据说,他有阴阳眼,能看见我们看不见的东西。”
“阴阳眼?是说能看见鬼?是有点吓人!”
“当年他和同学出去探险,在北大荒山脉遇见了神秘的东西,据说比僵尸还厉害,他却带领大家安然返回。”柳烟烟说着这些别人不知道的秘辛:“这些本来也不会传出来,但是有人却亲眼目睹并亲自参与了那趟艰难的旅程。”
“谁啊?”
“慕鼓的父亲,慕寻源。”
红柳觉得甚是惊讶,对那个特约专家的名头持怀疑态度,所谓处理专门问题,莫非是指捉鬼啊?莫非这学校还有什么秘密不成?“我被吓到了,我怎么觉得这里坐这么多人都不怎么对劲啊?你看他们都一个姿势,目光也那般呆滞,会不会有古怪?”
“陶小妹,你想象力太丰富了,那些所谓的领导者在上面打官腔,下面的没睡着就不错了。”
“这么说也对。”
“我高中是欧阳千里母校毕业的,现在大学也在他的母校就读。”
“挺有缘啊。”
“欧阳千里今天生日,和我同一天。”
“那更有缘,”红柳心不在焉的回答,心思早已飘到散会后的伙食上面去了,突然又反应过来:“啊?你说什么?难怪欧阳老头叫咱参加什么学术交流,原来是给儿子过生日啊?”
“不然你以为是选妃吗?”
“这个有可能。”红柳打量了一番柳烟烟:“你生的漂亮,保不准欧阳老头会威胁你嫁给他儿子,不嫁扣学分。”
“少来,你看欧阳千里像找不着老婆的人吗?”
“确实不像,像娶好多老婆的人。”
“我怎么看不出来啊!”
“那是因为我在忽悠你。”
所谓的学术交流终于完毕,只听校长大人总结说:“今天就到这里,感谢大家的参加。”
欧阳老头也表示今天是儿子千里的生辰,希望大家玩的愉快,很正宗的官腔。但后一句就吓人了:“请柳烟烟同学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哦哦,不得了了,都说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欧阳老头真要给儿子选妃,你只要抵死不从就好了,我等你扣学分啊。”
说罢,红柳就随着众人溜了,出来左找又找都找不到蛋糕在哪里,却撞见了慕鼓同学,在慕鼓同学的蛊惑之下,遂一道寻蛋糕去了。本来红柳还担心慕鼓也是路痴,结果慕鼓三系两下就绕到了放蛋糕的地方,红柳一看这么高这么大的蛋糕,而且还是两个的时候,立刻眼冒星星。
此刻又有其他人前来,看到红柳的模样就是一阵嘲笑,红柳置之不理,一心放在怎样才能弄一块大大地蛋糕吃到肚子里,其他的都是浮云,但是慕鼓就有些不大愉快。
“陶小妹子,我帮你切一块,反正这是我家的。”
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听着很是赏心悦目,一看之下又吓了一跳,原来是传奇人物欧阳千里来了,并且不辞辛劳的为她切蛋糕,很快大大的两块蛋糕就呈了上来,分别给了慕鼓和红柳。
红柳想着今天受到的惊吓着实不小,有这么大一块蛋糕也算安慰,便和慕鼓道了声谢,准备享受美食去。欧阳千里又说:“这回不够了自己去切,酒菜在那边,慕同学知道的,想必今天吃酒的人多,吃菜的人少,你们可以尽情享用。”
红柳吃着香美的蛋糕,想着今儿自己到底得罪谁了,怎么这么多人跟自己过不去。慕鼓好像知道她想什么,解释说,有的人靠脸吃饭,有的人靠嘴吃饭,有的人靠我们吃饭。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有的人就觉得自己高贵,天生比人高一截,瞧不上你;有的人把我们当磨刀石,以战胜她们的恐惧;比如,我们敢在这里无所顾忌的大吃大喝,她们就不敢。还有的人见不得别人特别,比如欧阳千里亲自给你切蛋糕却不给她们切,这直接导致了她们的羡慕嫉妒恨,这种情绪的程度取决于对象的脸,你比较平凡,可是欧阳就很帅。所以在她们的逻辑里,就是因为你才导致欧阳献殷勤的对象不是她们。”
“献殷勤?”
“那是,欧阳比我传奇多了,他的一个眼神在女士看来,代表的意思就多了。”
“那就是说,他看谁,谁倒霉?”
“大概就这个意思。”
“他有女朋友吗?”
“没有。”
“我就知道像他这种人肯定找不到女朋友,要是哪天有人惹了我,我就把欧阳千里介绍给她做男朋友。”
“但是据说有订过娃娃亲。”
“传奇不愧是传奇,娃娃亲都能发生在他身上,”想了想有道:“是了,必须发生在他身上,不然教授会扣所有人学分。”
“为啥?”
“他会给他儿子选妃,拒绝的肯定会扣学分。”
慕鼓哈哈大笑,只听红柳说:“你别不信,柳烟烟不就被召见了吗,我正等她扣学分回来呢!”
“他老爹给他选妃?”慕鼓笑的前仰后合:“这要是被教授听见了,你就真的该被扣学分了。”
“你欠我的,要扣也扣你的。”
“这个我帮不上忙,我是男的。”
这确实是个问题。

仙界和魔域地处夜来沙漠的最外围,两族此时井水不犯河水,事实上,在多年以前,仙界和魔域唇齿相依,但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两族之间曾发生过一场惊天之战,因此,曾经鼎盛的仙界如今还算鼎盛,而曾经鼎盛的魔域已然大不如前。
两族之间的关系,变成了猫和老鼠的关系。他们不再兵戎相见,因为魔域敌不过仙界,而仙界一家独大,也乐得做个好人,享受着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感觉,倒不曾对魔域赶尽杀绝。彼此之间也算安然。
在距离魔域稍近的地界处,群山中屹立着一座不甚起眼的巨峰,那便是仙界和魔域都不曾注意过的居然山。
居然山山顶有一座二层小阁楼,名唤小居然楼。
虽然山顶修葺一座阁楼,在光秃秃的群山中非常醒目,但群山深处自来仙,也不止这一座山峰有阁楼,它之所以不曾引来别人的注意,是因为山上的阁楼与其他山上的宫殿群比起来,着实不起眼。
阁楼分为两层,楼下是厨房和客厅,虽然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客人,但待客的地方总归是不能少的,万一某一天突然间就有客人来访了怎么办?
楼上被分为两部分,其中一半是女子的闺房,陈设着一张舒服的大床,以及一个古色古香的梳妆台,别无他物;而另一边,则是书房,好几排书架整齐的摆放在一张长案后,长案上整齐的摆放着文房四宝,墙上挂着几幅丹青字画,书香气极浓。
此时,一个女子静静的坐在长案后,执笔绘一幅丹青。
女子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脸,只瞧见她长发如瀑,随着其浅色的百皱裙乖乖的铺展在身后,执笔作画的样子,几分认真,几分娴静。
随着女子不断的勾勒,宣纸上渐渐现出了整幅画的轮廓来。
画里的背景,便是山下的那处水塘。那不是普通的水塘,那是仙界人人求之不得的极冰寒潭。极冰寒潭并非天生,乃是因为寒潭里生长着寒属性的七彩冰莲。
寒潭里的七彩冰莲开的正盛,被冰莲包围在中间的,是一叶小舟,小舟里有一位年轻男子,年轻男子正在闲闲的垂钓。
寒潭中寒气极重,非常人所能接近,寻常鱼类自然无法生存,但有一种鱼却可以,那便是火树银花地下的蝴蝶冻鱼。
炎炎夏日,于他来说,这里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去处。
画里自然看不出那是一方寒潭,也看不出寒潭里生长着的莲花是七彩冰莲,因为女子并未对画里的花儿着色,看上去似与普通的莲荷无异,而此时,女子正在认真的勾勒着画中男子左手边的一支莲荷。
画中的男子的背影,在女子细腻的笔触下勾勒的分外传神,尤其是那只略略伸出的左手,更是被女子勾勒的栩栩如生,似要摘取画中那只尚未完成的莲花。
可以看出,画中的男子很闲适,而此时作画的女子,似更闲适。
女子画到这里,仔细的端量着长案上的画作,片刻后,她抬起头来,眉眼间染了不少笑意,自得其乐的对画中人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慕鼓在偷偷准备着我们的婚礼......待会儿你回来,就让你把这幅画给裱起来,哈哈。这,就是我们即将迎来的新生活,看看,多好。”
女子眉目如画,很是美丽,她端坐在长案前作画的时候,自有几分端庄静淑的娴雅气质,此时明眸流转着异彩,说着自己的话语,又显出了几分俏皮可爱。此时却似憧憬着某种自己向往的,悠闲自在的美好将来,眸间的笑意更多了几分。
深呼吸,女子低眉轻笑,颇有些得意的自语道:“船儿哥哥总是笑话莲儿的厨艺丢人,但这作画的功夫,莲儿可是下了不少苦功的......”
女子执笔蘸墨,继续勾勒画中那支尚未完成的莲花的花瓣,那认真的模样,倒又端庄了几分。
就在这时,女子蹙了蹙眉,将画笔暂搁一边,自怀中摸出一颗珠子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自里面传来,女子的神情微微一变。
“莲儿,救救我。”
短短的一句话,莲儿顿时着急起来,也不管长案上的画作,匆匆起身,起身时蹭掉了桌上的一方砚台,她也没捡,径自赶去了往生涯。
往生涯是凡人死后往生的地方,是她们去不得的地方,这是规矩,一旦逾矩,往生涯下的紫阳冥火就会将她们的神魂焚灭,失去轮回的机会,永远消失在世间。
她不明白她为何要去那里,她与子夜好不容易修成一段姻缘,按理说,她现在不是应该和子夜在一起的吗?难道圣皇大人又逼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来到往生涯,她发现今日的芙殇与往日的芙殇,有些不一样。她静静的站在往生涯边,往前一步,便是深渊,迎接她的,便会是下面的紫阳冥火。
“芙殇。”
她唤了她一声,她缓缓回过头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她疑惑道。
芙殇看着她,沉默许久,整个人虽看似平静,却仿佛有暴风雨隐藏其中,她的眸中有一抹疲惫,更多的却是失魂落魄。
“子夜死了。”
她终于给了她答案。
莲儿乍闻此事,心里一沉,就看见芙殇纵身一跃,自崖边跳了下去,她来不及消化这个消息,紧随她一跃而下,眼疾手快的挽住了她的手腕,挂在了一块突出的石壁上。
芙殇也不挣扎,莲儿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彼此沉默着,最后还是莲儿首先打破了沉默。
“怎么会这样?”
“这你得回去问叶轻船......”
“你怀疑船儿哥哥杀了子夜?”莲儿觉得很荒谬:“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好不容易将他救出来......子夜死了,我也很伤心,但你也不能随意冤枉船儿哥哥啊......”
芙殇冷眼看着莲儿,片刻后说道:“莲霜,子夜乃系中毒身亡,你可知,他中的是什么毒?”
莲霜道:“什么毒?”
芙殇淡漠道:“七七九。”
七七九是叶轻船的毒,此毒暂时无解,因为叶轻船还没有研制出解药来。
莲霜沉默少顷,轻声道:“那也不会是他......”
芙殇笑了起来,眉间的忧伤却更浓,片刻后,她问道:“想听一个故事么?”
不理会莲霜的答案,她径自说了起来。
“知道叶轻船为什么要杀子夜吗?因为他喜欢的人,是我,不是你。”
“若不是我父亲不愿,若不是你横插一脚,我们早就成了亲,结了夫妻......你,就是一个插足别人感情的后来者。”
“我们偷偷通信六万年,感情早已固若金汤,当年莲族皇女在卜桂山的消息,就是我放的,他最终不也是放弃了你,心安理得的看着你逃命,选择护我周全......”
“你被人追杀的时候,哪一次消息不是我泄露的?他可有怪过我?亏你还这么信任我,信任他的真心。”
“他与你同进退,你却不知道他就是叶轻船,而他的身份,是早就告诉我的。”
“其实,那天在房间里,他就曾对我说过,回去将你打发了,他就会回来找我,让我等他。”
“我本来想,就可怜可怜你,好心把他让给你,就拒绝了他......却不想竟为子夜招来祸端,他知道我最终选择了子夜,心生怨恨,故而才会对子夜下手。”
“可怜你,竟然一点都不知情,哈哈哈哈哈......”
芙殇轻声细语说着这一切,莲霜却面无表情,看不出她的喜怒,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但不管想什么,只要她不开心,她就会很开心。
凭什么她这么命苦?凭什么她和他就能够修成正果?
芙殇不再理会莲霜,她开始哭,一边哭一边说:“我求求你,放过我们,让我和叶大哥团聚......我求求你,从这里跳下去,从叶大哥的生命里消失......”
本来只想演一出苦情戏,结果愈哭便愈是伤心,这些天因子夜而死,心里积蓄的辛酸苦泪,如今都一并落下。
莲霜沉默少顷,轻声道:“我不相信船儿哥哥是这样的人,我们现在就去找船儿哥哥问个明白,若当真如你所说,我退出又何妨?”
芙殇漠然的看着莲霜,笑的凄凉:“要么成全我,要么杀了我......你选吧。”
她是要与她同归于尽的,但哪怕同归于尽,她也要让他的心里痛不欲生。
莲霜喜欢装好人,那就让她装好了,如今生死关头,看她到底是更爱自己,还是更爱苍生。莲霜求生,便是她死;若要她活,那么她就一定会死。
她就是要让她死。
但不论谁死了,她都赚了。
莲霜若死了,自然最好,而如果最后是她死了,那也不亏,到那个时候,莲霜与叶轻船之间,便隔着一条人命,他们终究无法心安理得的继续在一起。
她扳开她的手,整个人急速坠落,紫阳冥火的余温已经炙烤自她的身上,一瞬间,剧痛如潮水般袭来。就在这时,莲霜迅速接近,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向上狠狠一抛,而莲霜却以更快的速度坠落下去。
当芙殇稳稳的站在往生涯边向下看时,莲霜早已被紫阳冥火吞噬,不见了踪影。
她知道,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意料中的欣喜并未到来,她失魂落魄的跌坐地上,两行清泪垂落,却不晓得为谁难过。
数日后,她在凤顶仙山的宴会上,看到了面容憔悴的叶轻船,彼时她没有理会他,却借着慕鼓醉酒调戏公主殿下的名头,将这个可恶的慕家三少流放凡界。
经此一闹,那日发生在往生涯的事情,便再也藏不住她便是用此事作为筹码,才重获父亲的信任,为的也是眼下的这件事情,如今事情既已经办完,她也不打算继续留在凤顶仙山。
凤顶仙山虽然是她长大的地方,她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但她不在乎这些,这里没有任何她留恋的气息,除了冰冷,只会更冷,除了阴谋,便是算计,恶心。
她又去了往生涯,碰巧遇见他在那里饮酒。
其实一点也不巧,她知道他在这里,她就是来见他的。
他没有看她,许久,曾沙哑着嗓音问她:“是不是你杀了她?”
她沉默不语。
他抬起头,红着眼睛对她咆哮:“是不是你杀了她?!是不是!!!”
她冷眼看着他,淡漠道:“有本事,你也杀了我。”
他的眼里充满血丝,此时仿佛失去理智般,冲上去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没有反抗,似在求死。
看她因窒息而难受的样子,他便想起了莲霜,想起她生前待她的好,他睚眦欲裂,一把将她推开,怒吼道:“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她一个趔趄站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径自扬长而去。
他在往生涯边站了许久,不,他已经在这里站了许多个日日夜夜,而今天,他也打算跳下去,随她而去。
良久,他闭上眼睛,纵身一跃。
身影急坠而下,手臂却被一块突出的石头划破,有些微的血迹渗出,他霍的睁开了眼睛,右手迅疾的攀住那块石头。
血红的双眸中,露出一抹诧异,然后变成了一抹欣喜。
“封者?魂动?”
没错,他感受到了她的气息波动。
从此,叶轻船避世隐修去了。
他要一个凡界一个凡界的找,哪怕上天入地,他也要一寸一寸的翻遍整个世界,把她找出来。

他们也曾带红柳寻医问药过,经过无数检查得出的结论是,小妹一点问题都没有,也看过心理医生,说小妹可能是不懂得如何表达感情,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病没看好,却和那心理医生成了忘年交。
她家小妹是个没有温度的人。
如果有人可以让她变得温暖起来,那这个人定然是优秀的,他可以让她像别的女孩子一样在空闲的时间里想念,可以让她连做梦眼角眉梢都是笑,让她欢喜让她忧,这是一种多么美好的情感,把她家小妹从黑暗的地狱拉到温暖的天堂。
是的,她是他的救赎,他是她的天堂。
那是一个咋样的男人啊!
“这个男人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就在他女朋友不在的时候趁火打劫!”红枫给红柳打气的声音。
“是的,谁让她不好好珍惜?也许这就是缘分,让我遇见他。”红柳意气风发的声音。
“啊?这样能行吗?会不会很过分?”柳烟烟过意不去的声音。
“你要是抛弃你家千里,你家千里就乖乖的在原地等你回来?生命是有尽头的,青春更是如此,总有挥霍不起的时候。”
柳烟烟暗暗点头,红枫这话说的对,她可不能和她家千里闹误会,他们要好好的在一起,就算真有误会,也一定要听解释,不,他们怎么可能闹误会?
慕鼓、宁凝和欧阳千里上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红枫一身运动装倒立墙上,红柳抱着一本漫画慵懒的躺在床上,双腿微微蜷起,钻在被窝里面,就柳烟烟最是含蓄,用一只手支着下巴,窝在卧房里的沙发上里,一双大眼睛满是迷惑,小白缩在红柳的枕头边上打盹,午后的阳光洒进来,画面无比融洽美好。
这让三个男生看着有些发愣,不自觉停下脚步,生怕惊扰了这一幕美好,怪阳光太过明亮,差一点闭上眼,错过那一眼青春,青春里,朱颜如画。
慕鼓总是会不合时宜的打破这种气氛:“哇塞,还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啊,这么快就唱一块儿去了。”
三女听到“女人”这个词,脸立刻红了,那不是两人一起那啥之后才会被称为“女人”的吗?想到这里,连脖子也红了,尴尬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慕鼓的粗大神经反应不过来,想着自己也没说错什么呀,不就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嘛,脸红什么呀。宁凝就老成多了,富二代经历的多呀,赶紧过去扶住从墙上摔下来的红枫,埋怨道:“叫你不用减肥,你咋就不听呢,胖点多好啊,身体健康。”
红枫脸红彤彤的,听自己喜欢的人说不嫌弃自己胖,心里美滋滋的,她可看不上那么肤浅的男人呢,不过人家说男人都是用眼睛谈恋爱的,那么就时刻要让自己美美的,千万不能胖了让宁凝没面子。
欧阳千里社会上跑几年了,见识广啊,此刻见自家媳妇儿脸上飞霞,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带着刚才的迷惑,又略显尴尬,简直被萌化了,赶紧大步走过去坐到沙发上,搂过柳烟烟的肩,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柳烟烟顿时幸福满满,欧阳千里的胳膊揽上她的肩,给她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又害羞又喜悦,竟是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自己一动,欧阳千里就会把手放下去,这可是打他们重逢以后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啊。
这下慕鼓尴尬了,人家都有女伴,搂搂抱抱的,就自己一个单身贵族,哦,不,还有陶小妹,那是贵族中的贵族,可自己和陶小妹也不是情侣关系啊,哪里能像他们一样?想了想,大步走到红柳床边,直接把小白往怀里一抱,找了一个坐的地方,径自坐了下来,也不管小白是愿意不愿意。
小白自然是不愿意的,开始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那是死活也不在慕鼓身上呆,就差挠几爪子了,慕鼓气愤,挥手在那毛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他自然打的不重,可小白好像伤了自尊似的,蹭的一下窜出去,冲慕鼓就是一声尖叫,一红一蓝一双眸子都能喷出火来。
小白一点面子都不给,慕鼓更是尴尬,欧阳千里哈哈大笑,大家也忍俊不禁,尴尬的气氛总算冲淡了些。
慕鼓这才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大大的书桌前的摇椅上,遂打量了一下,看见墙上挂着一幅不漂亮但很是传神的猫的画像,便问那是谁的杰作。
“这是小妹的房间,自然是小妹的杰作。”
红枫解释说,当年她和红柳一起去学画,老师让画猛虎图,红柳就画了这么一只猫,当时把教她们画画的老师气的半死,老师很负责任的给陶振南打了电话,陶振南回来把红柳收拾了一顿,可红柳压根没有把陶振南的话当回事。
红枫说:“那时候好多老师都说小妹有很神奇的天赋,可就是怎么也挖掘不出来,让他们觉得自己明明遇到了一块璞玉,愣是被他们雕成了一块朽木。”
“小时候有一次晚上上自习,老师让我们脑补一下诗词的应用,让大家都随性做几句诗,小妹便是这样作诗的,她说,人道学堂好地方,我道夜来好梦自然香。老师很高兴,夸小妹作的诗不错,小妹却不应这夸奖,她是这样说的我的意思是,请您不要占用我们的自习时间,这样我们好早早做完功课睡个好觉。老师当时就气坏了,叫小妹出去,小妹便乖乖的出去了,待到下自习发现小妹根本不在外面,这才慌了神,托班主任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才知道小妹早就回家了。”
“为此父亲也曾狠狠地教训过小妹,小妹总是左耳进右耳出,就人家说的那句话,表面服从,偷偷反抗,勇于认错,坚决不改。”
慕鼓道:“典型的无产阶级,啥也不怕。”
“后来老爸就觉得自家小女很有志气,与众不同,这跟学习成绩无关,从此便不再逼迫小妹,小妹想干嘛就干嘛,反正有他陶振南罩着,小妹还能受委屈不成。”
“后来发现我家小妹喜欢雕刻,再后来以高出录取分数线五分的成绩考取大艺术系。”
欧阳千里也倍儿好奇:“陶小妹的分数考的真是悬,人家都高出那么多分呢,咱家小妹就高五分,万一分数线再提一点,你不就落榜了?”
红柳并不认为那是意外,说:“我是不会落榜的,高分数线五分就足够了,不需要太多,我算过的,误差也就一到两分罢了。”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再回味一下就有些震撼了,分数线是可以估计的,估计的这么准就有些难了,红柳这是高手啊,人家深藏不露啊,人家想考多少考多少,跟分数线压根没关系啊!人家说,我是不会落榜的,高五分就够了,人家就是这么任性。
慕鼓心里继续感慨,高手尽在民间啊!
小白在红柳枕头边上翻了一个白眼,眼里的轻蔑表露无遗,红柳是谁?那是她现在的主子,那是莲族的王上,那是化形后谁也无法企及的存在,就算如今落魄了,落魄那也是王,这么点小事就把你们惊讶成这样,凡人就是没出息。
慕鼓想着小时候的红柳定然是传奇的,那是一个被封印的美人啊!太狠了,封容颜,封记忆,封五识,无感知,无感觉,无感情,一个人变成这样会多么可怕?你过去刺她一刀,她也不会疼,这是何等的悲凉?
可是现在的小妹,会思考,会饿,有喜欢吃的零食,有心爱的宠物猫,有要好的朋友,有讨厌的人,人家打她一巴掌她会觉得疼,她还会愤怒,她想要拥有平凡的生活,比如孝敬父母,比如结婚生子,她还拥有自己的秘密,比如,她偷偷的喜欢着一个酒吧的老板。
是的,慕鼓知道天道轮回,每一个人死后都会去轮回,拥有一个新的开始,如此死而复生,生而向死,便是六道轮回。慕鼓自然不知道红柳轮回了多少次,但他知道红柳封印初期的那段时间里定然是无知无觉的,那是多么难为的一段日子,她一定像傻子一样被人欺负,抛弃,她是怎么过来的?直到今生,遇到陶家,陶家父母的爱让红柳感受到不一样的温暖,或者,这也是破解封印的一种力量。
慕鼓非常确定,这封印一定是阴谋。他曾以为,这封印是在她轮回时候下的,这个没错,但是他无法判断是在哪一世的轮回,因为红柳的这一生,基本无甚异常。慕鼓想,红柳的当年,该是多么怎样的一番风雨。
慕鼓不知道的事,叶轻船却知道的清楚,在这九百多次的轮回里,在叶轻船的不懈努力下,莲霜已经恢复太多,就连记忆,似乎也能触摸到一点点,她不再无知无觉,她的感觉相当敏锐,甚至,小白都能嗅到她无意散发出来的王的气息。
当年的莲霜,拥有无人可比的容颜,拥有无人可比的力量,拥有无人可比的地位,可是,却拥有不了人人都可拥有的感情,亲情也好,爱情也罢,哪怕一点点也好。莲霜的世界里,拥有太多仇恨,迎着太多丑陋的欲望,在杀与被杀中坚持着,成长着,当年那个善良的拇指姑娘被抹杀在无尽的岁月里,她穿上冷酷的外衣。
如此便造就了后来历时十万年的九百多次轮回里的无知无觉,无爱无恨,皆是封印后物极必反的道理,她的潜意识告诉她,她不想再拥有这些给她伤害的东西。
所以,她在凡间没有任何追求,她就希望自己越平凡越好,越平淡越好,越平静越好,哪怕当人人喊打的乞丐,也是幸福的,最起码,比成为一个王好太多。

好在红柳很快就出现在慕鼓眼前,对保安说:“叔,谢谢您啊,帮我拦下了这个属猪的,我们是朋友,让他进来吧。”
保安立刻眉开眼笑,心想原来这小子说的是真的啊,不过看关系不怎么样啊?
红柳回到自己门前,自己抱着小白以方便之名让慕鼓给开门,可是身边没人应,一看身边哪里有慕鼓的影子,心想莫非自己走错门了,慕鼓出于报复心理就没告诉自己?想了想这个可能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下楼一看发现自己还真是上错楼了,心道这慕鼓够狠,看回来怎么收拾你,就见小区门口有保安的声音传来,这一看吓了一跳,慕鼓被拦在外面了?她怎么不知道?
红柳冲慕鼓翻白眼:“你不会叫我一声啊?”
慕鼓可怜兮兮的说:“我叫了,你没听见。”
“我没听见?怎么可能?”红柳仔细想了一下刚才的场景,估计是想叶大老板走神的厉害,不然怎么上错楼,于是解释道:“我刚想着小白晚上应该吃什么。”
听到这句话,小白翻了个白眼,慕鼓立刻冲小白冷笑了回去。刚才小白还冲慕鼓露着讽刺的表情,瞧得慕鼓恨得牙痒痒,很明显这只臭猫是知道自己被丢了的,它就是不告诉红柳,不就是被踩了下尾巴吗?至于这么记仇吗?
小白看见慕鼓的表情,立刻瞪了回去,那眼神分明再说,这个仇我们就是结下了。然后尾巴在红柳腋下示威似的摆了几下,那样子就好像把尾巴当做鞭子,然后狠狠地抽在慕鼓身上,让慕鼓气不打一处来。
红柳奇怪的看了慕鼓一眼,那意思是说,你和这猫呕什么气,慕鼓用眼神示意,这猫有问题,不知道是不是慕鼓表达的不够到位还是什么原因,红柳并没有反应过来,疑惑的看着慕鼓,慕鼓咳了一下,含蓄的说:“这猫太古灵精怪了点。”
红柳嗔怒的看了慕鼓一眼,责怪他小题大做,说:“那是,本姑娘看上的猫能差的了?”
小白立刻眉开眼笑,冲慕鼓做鬼脸,这种非常人性化的表情表现在一只猫的脸上感觉非常诡异,但事实上,这些表情表达自小白脸上就显得非常可爱,听了这句话,小白的胆子明显大了起来,以前王上最不喜欢灵猫一族,现在王上都感受不到灵猫的气机,曾经再厉害又如何,如今也就是个落魄的王上,谁能知道在这里会遇到莲王?
既然王上感受不到灵猫的气机,自己也就不用提心吊胆了,不过就是来玩一趟,只要不得罪王上就行了,想到王上如今的落魄模样,心里又不禁戚戚然。
就在这时,红柳的声音淡淡传来:“不过就是一只猫罢了。”
小白立刻又打了一个冷战,当年她还小,但那场战争她还依稀记得,灵猫一族有几脉厉害的长老伙同其他族群围攻莲王,莲王那时候还没有渡过那九九八十一天,就是在她最虚弱的时候也要比无数人想象的都要强大,她伸一伸手指,一个长老就会灰飞烟灭,那时候她也是这么淡淡的说着:“不过就是一只猫罢了。”
当年莲王并没有赶尽杀绝,她只是本着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杀尽一干头目,剩下的都作鸟兽散,没有参与那场阴谋的,一个都没有遭殃,听爷爷说,莲王是一个不喜欢杀戮的人。
慕鼓也惊讶了,陶小妹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就不是陶小妹了,君临天下?威风八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是这样的绝代风华。
看来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面,印在神魂之上,就算再封印一百遍,也是封不住的。
当年的她,是一段怎样的传奇?
慕鼓的到来受到陶振南全家人的热情款待。
陶振南向慕鼓嘘寒问暖,一声声贤侄叫的分外亲热,红柳觉得自己和慕鼓已经很熟了,没必要参与到这种谈话里面,她抱着小白去找红枫,直接推开红枫的门,发现里面没人,遂下楼把小白交代给陶夫人:“皇后娘娘,我捡了一只猫,你看怎么安排一下。”
美丽的陶夫人在厨房里面舞刀弄枪,头也没抬:“今天不准叫皇后,再说了今天有客人,自然是先安排客人了,哪有时间安排猫。”
言罢,遂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你捡了一只猫?”
美丽的陶夫人打量了下红柳怀里的猫,那猫竟然有些不好意思,陶夫人乐道:“这猫我喜欢,最近咱小区附近就来了这么一只猫,我喜欢的不得了,一直想收留回来,奈何它不愿意啊,它跟我蹭伙食都蹭了十天了,好歹也算认识了。”
红柳暗道有缘,混饭都混到陶家了,于是说:“小白以后就是我们陶家的一份子了,谁敢欺负就收拾谁。”
美丽的陶夫人举起炒菜的铲子表示赞成,红柳赶紧指着后面说:“赶紧的,菜糊了。”
红柳把小白丢到客厅,说:“随便看,随便玩,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想了想又道:“到时候让美丽的皇后给你安排个屋子,你折腾自己的屋子就成,不准瞎折腾。”
慕老爹惊奇到:“这丫头长这么大了,还会说猫语?”
慕鼓道:“那是人话好不好,是那只猫有古怪,它也许能听懂人话哩。”
然后慕老爹就看见那猫温顺的点了点头,然后回头瞪了慕鼓一眼,慕老爹道:“儿子眼光不错,这猫确实不对劲儿。”慕老爹想了想,说:“我是说,你是不是哪里得罪它了?它好像跟你有仇?”
慕鼓不以为然:“今天坐公车不小心踩到了它的尾巴,我也没用力啊,至于嘛。”
慕老爹了然:“难怪呢,有尾巴的灵物最恨别人踩它尾巴,你还真是不走运,你踩了它脑袋它也不见得如此恨你呢。”
小白愤怒的冲慕老爹长啸一声,张牙舞爪,那意思是说,你有种过来在踩我脑袋上一下?
陶振南也觉得这只猫非常有趣,便对那猫说:“小白,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慕老爷子是我们家里的客人,你对客人得客气,懂不懂?好了,玩去吧。”
小白也不继续,又瞪了慕鼓一眼,才施施然走开。
陶振南和慕寻源对视一眼,心想这真不是一只一般的猫。
慕老爷子想问一下红柳怎么搞到这么一只猫,却见红柳训完猫就上楼去了,心想这丫头跟以前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不过性情还是清冷了些,陶振南自然知道老友在想什么,摊摊手表示无奈。
慕老爷子瞪了陶振南一眼,想想这丫头也不是一般的丫头,那是因为中了封印才导致性情大变,说来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若是在没被封印之前,那肯定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子,若是给自己儿子做媳妇儿,想来也不算委屈啊!
慕鼓一看自家老爷子的表情就立刻警惕起来,这老头子好像生怕他找不到媳妇儿似的,老打陶小妹的主意,话说这陶小妹确实不错,但是感情这种东西和那些是没有关系的。
慕老爹挤眉弄眼的开始打探情况了:“听说你和那丫头处的不错?”
慕鼓道:“是关系不错,勉强算朋友。”
慕老爹说:“那继续努力啊,只要你能收服那丫头,陶家老爷子的意见就不用考虑了。”
陶振南瞪了慕老爷子一眼,真是为老不尊,说话没轻没重,婚姻大事,父母当然得管上一管了,遂道:“贤侄,我看你确实不错,我家姑娘跟了你也不算委屈你,不然你考虑考虑?”
慕鼓立刻一个头两个大,这什么跟什么呀!
“现在都是婚姻自由,感情这事要讲究两情相悦,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啊!”
两个长辈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貌似说的也对啊,那可是陶小妹,不是别人,那是个死心眼的娃,只要自己不愿意,那谁也不用争取了,都没用,那立场绝对不会改变分毫。
陶振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解释说自己闺女比较内向,说的难听点叫自闭,从小到大就没有朋友,她不愿意跟别人接触,在别人眼里,她自然是冷漠的,高贵的,自傲的,和同伴们一起,总是格格不入的,尤其她还有很多人无法企及的身世,说这么多的意思就是,红柳好不容易愿意接近慕鼓,说明她不排斥慕鼓,甚至是喜欢的,那慕鼓要是也喜欢的话,不妨可以争取一下。
红柳的变化自然是从进入大的校门后开始的,她开始喜欢和很多人在一起,哪怕逛街吃饭,甚至天南海北的闲聊,总之她不再沉寂,不再喜欢孤独,这其中,慕鼓的开朗很可能起到关键的作用。
这一点慕鼓是不承认的,他进行了深层次的思考后给出了答案:“我觉得陶小妹的变化跟我关系不大,可能是那座神秘的状元楼。”
慕鼓回忆当时红柳站在晨光下,站在花海间,说着他当时听不懂的话:“当时她站在高大的状元楼下说,这座塔真是小巧玲珑啊。”
状元楼的高大他们自然是知道的,那是用遮云蔽日来形容的,这不是什么秘密,但状元楼本身是有秘密的,这个就鲜为人知,但是慕寻源和陶振南却都是知道的,具体是什么秘密,这个目前还说不清楚,但是几十年前那场神秘凶案,据说就是和这座神秘的塔有关系的,最后也不了了之,过去这么多年,谁也说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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