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
三姑帮腔道:「静静啊,虽然他们偷、拿了你家的车厘子是他们的不对,但是他们现在都变成这样了,大家好歹亲戚一场,现在你二叔家这么困难,大家能帮就帮,多少给点钱嘛,不然这个年他们家还怎么过。」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对啊,多少也帮一下,都是一家人。」
我扫视了一圈。
那些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出钱的又不是他们。
当时我爸妈找他们借钱的时候他们怎么又不说亲戚一场帮帮我家呢?
我爸妈在结婚后选择了一起创业,吃了几年苦后,终于熬到了头。
而我爸那边的亲戚,在我爸妈决定创业时不停地泼冷水,说不如踏踏实实进厂打工。
有一次我爸妈的资金被一个项目套牢了,问他们借钱周转,他们像躲瘟神一样对我爸妈避之不及。
直到我爸妈终于闯出了名堂,公司做强做大,他们又一窝蜂地涌了上来,企图分一杯羹。
那些帮王琴芳一家说话的人里,有不少是受过我家恩惠的,但他们仿佛把着这些当成了理所当然。
我冷冷看着他们:「你们一个个都那么大方,不知道你们给了二婶家多少钱啊?」
他们言辞含糊,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爸出声了:「要帮大家就一起帮,每家给个几万块就挺好的,羊毛也不能只逮着一只羊薅。」
一提到让大家都出钱,原本还义正严辞地让我家出钱的人都熄火了。
「这怎么能一样呢,我们没钱啊,哪像你们家是做生意的,肯定不差这点钱,大家都是亲戚一场,给个十万八万怎么了,做人不能这么小气。」
我冷笑一声:「没钱就去水滴筹,我爸妈的钱也不是刮大风刮来的,你们钱多的没处花就捐出去给自己积点阴德,不要嚯嚯其他人。」
我看向最先帮王琴芳说话的三姑:「三姑,我记得你儿子在我爸公司干活,你现在这么大方不会是觉得你儿子工资太高了吧,正好最近有人跟我反映你儿子总是迟到早退上班摸鱼,年底了,也应该辞退他了。」
「还有你,堂嫂,」
我把矛头对准了另一个人:「我记得上次你借我的项链去充门面还没还回来,我希望你能明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