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辞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辞花朝小说阿辞春棠》,由网络作家“暗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事,她也只是说,“小姐到了便能知晓。”我不再多问,因为春棠好不容易逛次街,买了太多东西,我索性让她先回房整理。我只身一人跟在丫鬟后头,她带我穿过层层庭院,来到大堂。视野开阔,花草繁茂,在大大小小瓷器摆放的位置中间,是母亲端坐。我上前行礼,而她身边除了丫鬟,还有一人,我的姐姐,花榴。她此刻正坐在母亲身边,半仰着头,盯着我。看见她,仿佛有一股子莫名的心烦,涌上心头。“母亲找女儿何事?”我直入主题,母亲也不弯弯绕绕。“阿朝,你姐姐看见你去了戏楼,还在内逗留了将近一个时辰,可是真的?”果然,离府前碰见花榴时,她定是派人跟着我了…“是。”我不否认。“怎的不为自己辩解两句?”母亲问,声音依然让人听不出情绪。“为何辩解?”没什么好辩解的,花榴坐...
《辞花朝小说阿辞春棠》精彩片段
何事,她也只是说,“小姐到了便能知晓。”
我不再多问,因为春棠好不容易逛次街,买了太多东西,我索性让她先回房整理。
我只身一人跟在丫鬟后头,她带我穿过层层庭院,来到大堂。视野开阔,花草繁茂,在大大小小瓷器摆放的位置中间,是母亲端坐。
我上前行礼,而她身边除了丫鬟,还有一人,我的姐姐,花榴。她此刻正坐在母亲身边,半仰着头,盯着我。
看见她,仿佛有一股子莫名的心烦,涌上心头。
“母亲找女儿何事?”
我直入主题,母亲也不弯弯绕绕。
“阿朝,你姐姐看见你去了戏楼,还在内逗留了将近一个时辰,可是真的?”
果然,离府前碰见花榴时,她定是派人跟着我了…
“是。”
我不否认。
“怎的不为自己辩解两句?”母亲问,声音依然让人听不出情绪。
“为何辩解?”
没什么好辩解的,花榴坐在母亲身边,我还能辩解什么?
自小,花榴就要处处挑我刺,仿佛见到我受罚,她就能高兴。可我偏偏争气,从未让她抓住过什么把柄。
这次另算。
我微微挑起唇角,毫不露怯地回视着那道不怀好意的眼睛。
而听见我肯定的回答,以及我的态度,母亲的声音明显沉了下去,甚至还带上了一层愠怒。
“花朝,母亲对你们说过多少次,你是官家小姐。那地方去的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人,当然亦不是你们可去的地方!”
她单手扶额,另只手死死握着桌角,说完几句话,胸口上下起伏地厉害,仿佛我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而花榴则在她背后捏肩,一副惺惺作态模样。
添油加醋,是她的本事。
我记得,上一世,我也因此跟母亲大吵了一架,她罚我半月禁足。
可…
可尽管这样,我还是不同意母亲的观点。
“那小姐爱上一名唱戏的,于是那戏人被拔了舌头。”
上一世,许辞失了舌根,被断了腿,最后浸湖而死。而这,也成为了百姓常为饭后闲谈的话题。
后来我得知,这一切都是父亲做的,许辞是因我受牵连。一时无法接受这一切的我,最终也悬梁自尽。
谁知,上天给了我改过一切的机会,让我重来一世…
1
我坐在铜镜前,看着那张熟悉的脸,迟迟缓不过神来,上一秒,我还悬在梁上,而下一秒,我就坐在梳妆台旁,任由丫鬟摆弄我青丝。
这张脸,仍旧稚嫩。
…我重生了,重生在遇见许辞的那年。
想到他,我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一张俊秀的脸,印象里,他的眉眼间不只有锋利,更是带着一丝柔。
许辞的脸,我只能用美来形容。
可就是这样的他,却被我害惨了…我仍记得梦中的他,双腿缠满破布,脸色惨白,嘴巴微张,也没了舌根…
我垂下眼眸,鼻尖早已酸涩不堪。
“罢了。”我抚去丫鬟正梳发的手,“你下去吧。”
“小姐?”
丫鬟并未离开,而是疑惑,“春棠一大早就见您兴致恹恹的,可是哪里不舒服?”
“并无,只是心里发堵。”
“看来小姐今日是不想去见…”她喃喃自语,往后一步,欠身要退下。
可这却勾起我疑惑,“我要见谁?”
“小姐忘了?前日屋檐下借您伞的那位?”
“好像是个唱戏的。”
春棠回想两秒,最后说了这两句话。而我,心底却因这句话一阵发麻。唱戏的…借我伞…许辞!
我一下就想起他名,又忆起先前初见的场景。
那日,本就是个沉闷阴凉的天,但我嘴馋,欲吃东街的那家蜜饯,才偷偷溜出府邸,在街口排了半晌,才终于拿到。
可偏偏就在那时,天上蓦然下起沥沥小雨,惹得人措
了眼,竟是许辞写的!
那是我第一次,这么欢喜。
我竟像个小孩子般,向春棠炫耀。
“小姐,你慢些。”
她知我开心,知我激动,虽这么说我,可她自己也乐呵着,很欢喜。
“小姐,见字如面,您还好么?”
我一字一句,嗓音里是藏不住的,独属于少女的雀跃。
可...
“这或许是许辞写的最后一封信,待您收到后,或许是半年后了。接下来,不论您是否相信,我都想说...
我与您,已是旧相识。
这是许辞的第二世。”
我收起上扬的嘴角,转而是直直盯着手中的信,目光只落在那后面几个字。
“第二世...”
我喃喃,脑中一片空白。
那日他截花轿的时候,我想了无数种可能的情况,却唯独未想过,阿辞亦回来了…
那么做,是为了保护我。
“上一世,许辞高攀您,结果并不好。可许辞并不后悔,重来一次,许辞仍仰您,慕您。”
“许辞...仍爱慕花朝。”
“今后,愿小姐,日日欢喜,就当,从未有过许辞这个人。”
信的后面,又写了几个字。
那是同为清风堂的怜人补上去的。
许辞。
已去...
“......”
那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几个字,化作利剑,直直插入我的身体里。
几乎是一瞬间,信,连带着信封一同从我手中滑落,我整个人也随信封一同,滑坐在地。
外面阳光正好,许辞的油纸伞上,铺满有些温热的阳光,而我的思绪,在一瞬间,完全停滞了,就像,被一块巨大的冰冻结,再无任何行动与思考。
不可置信,是根本不敢相信。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别吓春棠啊...”
耳边嗡鸣声不断,眼前模糊成一片。我脑中
浮现出剩下几字,“打捞上来的人,浑身被脏布缠着,舌根被绞,双腿已失。”
怎么会...
怎么会!!!
我张开嘴,却怎么也出不了声,我看着蹲在身旁的春棠,又盯着远处的伞,喉中压抑不堪,所有的情绪,最后只化作无法舒展的眉头......
我本是欢喜地打开信封,到最后,只是空欢喜一场。而这半年来的唯一一封信,却成了,那打击最深的东西。
我花朝,算来算去,却依旧无法改变你这必死的结局。
是我害了他。
这是第二次。
罢了。
罢了…
我好累。
...
不久,东宁城流传着一个故事,成为百姓的饭后闲谈。
“那小姐爱上一名唱戏的,于是那戏人被拔了舌头,扔到湖中。小姐是个痴情人,最后也悬梁殉情...”
p>
“许怜人?他今日不在。”
他们个个都这么说,看来是我来得不巧了。我在心里深深吐了口浊气,欲离开。
可许辞在这时候出现了,一切都是那样刚刚好。
“姑娘?”
让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惊喜转身,而阿辞的脸上正带着许许笑意。
阿辞!
我惊讶,在心里暗喊他的名字。
“许某还以为姑娘不会来了。”
他三两步,就走到我面前,可不知道是否出于愧疚,我没敢去直视他的眼睛。
“这伞,定是要还的。”
我弱弱说出句话,打算递给他之后,就离开,可他却将我手推回。我不解,抬眸望着他眉眼。
背着光的他,笑意盈盈,嘴巴一张一合,道:“姑娘,你来迟了。”
他的吐息打在我面颊,热热的,这样的感觉,让我呼吸一滞。
“等了你半晌,你都没来,这伞,许某索性…就送给姑娘吧。”
他的话,是我未曾料到的。
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就直接赠我了?
“姑娘该是还未用餐,如果姑娘赏脸,不妨跟我去二楼,一同用餐?”
他淡淡说着,仿佛已经与我认识有段时间了,这又是让我出乎意料。我本是要拒绝,但他的下一句,让我无法推辞。
“新来的厨子,桃花酥做得一绝。”
他只说这句话,就闭口不语,深深凝望着我。
桃花酥…
我不知何时垂下头,被阴影覆盖着,脑中思绪复杂。
上一世,在定情后,我也吃了所谓厨子做的桃花酥。后来我才发现,根本就没有厨子,桃花酥,也是他亲手做的。
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点心。
“好…”
我应了。
3
花榴,我的姐姐。
待我带着油纸伞,刚回到府中,就被丫鬟叫走。我问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