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丰白静的现代都市小说《百发百中,我在边关射手无敌林丰白静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木有金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丰如此说,并非心怀众兄弟。而是,他从这里面看出来,这些功劳并不是那么好领的。且不说边军政策的问题,只是这层层盘剥,到了自己手里,估计也不剩多少。至于所赏的肥田。现在出去,放眼四周,全是无主的田地。到时候官方随意让你划出几亩或者是十几亩地,他们那里备个案,就算齐活。看看眼前这些土地,谁会去种?不说有没有水,鞑子就在左近,还没等种上粮食,人先没了。所以,还不如用这空头支票笼络人心来得实惠。接下来,一连几天,岭兜子村都安然无恙。虽然林丰让几个军卒在壕沟前挖了陷阱,杂草丛中设下绊马索,却也没见半个鞑子的影子。林丰把崔一脚等几个军卒全派了出去。一人一匹战马,放到四周几十里外,做游动哨。知道林丰将功劳分润给自己,这些军卒就跟打足了气的皮球,个...
《百发百中,我在边关射手无敌林丰白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林丰如此说,并非心怀众兄弟。
而是,他从这里面看出来,这些功劳并不是那么好领的。
且不说边军政策的问题,只是这层层盘剥,到了自己手里,估计也不剩多少。
至于所赏的肥田。
现在出去,放眼四周,全是无主的田地。
到时候官方随意让你划出几亩或者是十几亩地,他们那里备个案,就算齐活。
看看眼前这些土地,谁会去种?
不说有没有水,鞑子就在左近,还没等种上粮食,人先没了。
所以,还不如用这空头支票笼络人心来得实惠。
接下来,一连几天,岭兜子村都安然无恙。
虽然林丰让几个军卒在壕沟前挖了陷阱,杂草丛中设下绊马索,却也没见半个鞑子的影子。
林丰把崔一脚等几个军卒全派了出去。
一人一匹战马,放到四周几十里外,做游动哨。
知道林丰将功劳分润给自己,这些军卒就跟打足了气的皮球,个个精神抖擞地上马而去。
王前则由他婆娘伺候着,伤势也渐渐好转。
他自己则趁机用马驮了粮食和几件羊皮褥子衣服等物,回了岭兜子村的家里。
岭兜子村距离烽火台有七八里地,老远就看见一群低矮的茅草屋。
这片地域上,就数岭兜子、沙渠、塔里堡等几个村子穷。
这也是鞑子很少到这块地方的原因。
林丰牵了战马,慢慢走近村落。
他虽是第一次来这地方,其记忆里却很熟悉。
村前的一堵黄泥墙下,一个老头窝在墙角晒太阳。
看见林丰走过来,瞪着浑浊的眼睛。
“丰子,回来了。”
“嗯嗯,您老晒太阳呢。”
林丰知道这个应该称呼爷爷,可自己怎也叫不出口,只能含糊其辞。
村子里很安静,没有惯常的狗吠鸡鸣。
连人都没的吃,这些生物可能早都被牺牲了。
残垣断壁,枯枝败草,毫无生气。
依着记忆,林丰穿过一条小道,来到一处破旧的院门前。
这里就是自己的家,里面有残疾老爹,还有未成年的妹妹。
他在门前吸了口气,牵了战马踏进家门。
院子里有一个老人正坐在地上,用一只手划拉着晾晒的野菜。
林收蹲在一旁看着。
“哥哥回来啦!”
林收惊喜地叫了一声,扑过来抱住林丰。
老人正是林丰的老爹林茂,以前他也是边军步弓手。
一次从奔跑的战马上摔下来,断了一条腿和一条胳膊。
以当时的医疗技术,就成了残疾军人。
没有任何抚恤补贴的那种。
看到林丰带回来这么多战利品,林茂皱眉呵斥。
“丰子,咱可不敢做昧良心的事儿,吃亏是福不是祸...”林丰没理会他老子,从记忆中知道,原来的林丰就是在他爹的谆谆教诲下,成了那副窝囊样。
林收却跳着脚的欢呼,因为林丰带了不少肉回来。
把吃的用的都搬进屋子里,战马拴好。
林丰才走到林茂身前,蹲下来,拿起他的断臂观察了一番。
“不用再看,已经废了。”
林茂很不在乎。
林丰前世对跌打损伤这一块有些经验,用手捏了捏他爹的断骨。
点点头。
确实,里面骨头碎了,根本无法接驳。
“林什长,我家员外爷有事找您,请开门吧。”
林丰手扶营栅:“有事在这里说就是,营防重地,不容闲杂人等进入。”
“丰子,我是你亲叔,非闲杂人等,开门。”
那中年男子沉声喝道。
“咦,我怎不知还有个亲叔?
报上名来。”
“你,好你个丰子,竟敢口出忤逆之言,眼里可还有王法么。”
“嘿嘿,忤逆不忤逆我不知道,但是,有人私通鞑子,不知这王法能不能管。”
“放肆,老夫的家人,如何成了私通鞑子的奸细,分明是你信口雌黄。”
林丰摆摆手:“废话少说,你要如何处置?”
那骑在马上的正是林通,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举在手里。
“此乃清水县衙的公函,可证明老夫一家的清白,赶紧放人。”
林丰知道,清水县衙跟镇西边军是两套系统。
一个是地方政府,一个负责边境安全。
双方互不统属。
但是,地方县衙有责任帮助边军维持边境安全,而边军也有义务维持地方治安。
“呵呵,你有本事去弄一封边军军部的公函,我便立刻放人。”
“你...”林通气得满脸通红,当着自己一众家丁护院的面,林丰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
“丰子,你躲在里面挺安稳,可想过你父亲和妹妹还在家中?”
林丰冷笑一声:“老家伙,敢私通鞑子,老子便可先灭了你。”
他向后招招手,白静早已抱着他的弓箭。
见他招手,立刻将弓箭举到林丰面前。
林丰将弓箭拿在手里,慢条斯理地挂上弓弦,还拉拽着弓弦,让其发出嘣嘣嘣的动静。
林通眼睛一眯,心中不屑。
就凭你个傻子一般的东西,吓唬谁?
作为林丰的亲叔,他当然了解眼前这个侄子的秉性。
虽然林管家回去一通报告。
可林通根本不相信他这个侄子能干出这样的事,这背后肯定有别人。
此时有家丁凑到他跟前来。
“老爷,咱的人就在壕沟里。”
“嗯?”
林通提马往前踏了两步,低头看向壕沟底。
昨日跟随林管家的两个护院,正窝在壕沟内,缩成一团。
壕沟很深,没有绳索根本爬不上来,天冷,两人被冻了一夜。
身体虽壮,却也耐不住夜来风寒。
正浑身哆嗦着,互相搂抱取暖。
林通脸色铁青,抬头狠狠瞪了一眼林丰。
“来人,快将他们拉上来。”
有家丁护院答应一声,上来几个人搭着手要往壕沟下放人。
几个家丁刚来到壕沟边,弯下腰时,就听到一声弓弦绷响。
一枝羽箭正钉在壕沟边缘处。
“敢动手救人的,与鞑子奸细等罪。”
林丰沉声喝道。
几个家丁愣在当地,都一脸懵逼地去看林通。
林通不屑地仰头看林丰。
“小子,出息了啊,敢在你亲叔面前耍横,来,往这儿射,让老夫看看你的胆量。”
林通边说边拍着自己的胸脯。
林丰舔了舔嘴唇,抬手将弓拉开。
弓身嘎吱吱一阵响动,四下肃杀之气蔓延开来。
林丰把马缰扔给白静,转脸往屋子里走。
“王前好点没?”
王前婆娘连忙躬身回话。
“什长,王前好多了,今儿还多吃半碗饭呢。”
“嗯,只要伤口没发炎,人就算活下来了。”
“多谢什长的救命之恩,俺无以为报,就...”王前婆娘开始泪眼婆娑地感恩戴德,没容她说完,林丰已经进了屋子里。
林管家想跟着进屋,却被白静伸手拦住。
林管家上下打量白静,脸上现出猥琐的笑容。
“嘿,这不是林兆民家的娘子吗?
怎么的,来这里赚饭吃了?”
岭兜子村小,几乎人人都认识,家里的大事小情也基本都清楚。
“林管家嘴巴放干净点,俺可是来干活的。”
“当然是干活,俺也没说别的呀,就凭林娘子的模样,去哪里都有活干。”
他话里有话,白静只能干生气。
“让他进来说话。”
幸亏林丰在屋子里开口。
林管家临进屋还冲白静挑了挑眉毛。
屋子里生了火堆,不是很明亮。
林丰跟林管家指了指屋角放着的一堆羊皮衣服和褥子。
“这些东西能抵多少银子?”
林管家上前翻动着衣物和褥子。
“哎呀,这些破烂玩意儿,不值钱啊。”
都知道,这里天寒地冻的,羊皮衣服和褥子,就算不是很贵重,却也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拥有的东西。
“院子里的马可值不少银子吧。”
“你少玩俺,那可是战马,俺牵回去,明儿脑袋就得搬家。”
林丰叹口气:“东西就这些了,银子是没有,你看着拿吧。”
林管家顿时一瞪眼。
“丰子,别怪俺把丑话说前头,没钱,你妹子可就没了。”
林丰冷冷地盯着他那张欠揍的脸。
“怎么着,你还敢跟俺动手?”
林管家也看出林丰的怒意。
两个壮汉在屋门口听到这话,立刻转身进了屋子,仰面看着林丰。
林丰心里的火气已经压制不住,刚要动手。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很快,正当别人愣神的时候,一匹战马奔了进来。
“怎么没关营门?”
李雄一边下马,一边疑惑地问。
白静有些尴尬,按林丰的规定,这吊桥和营门是随时要关的。
屋子里的林管家听到李雄说话,顿时一喜。
他知道李雄在这里混得不错,仅次于崔一脚。
抬手指了指林丰:“小子,俺兄弟来了,有你好看。”
李雄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走进屋子。
“什长,俺见天色晚了,就回来了...”他进屋发现这么多人,顿时愣住。
林管家连忙转身迎上去。
“兄弟,没想到吧,俺来了。”
“咦,老哥啥时候有空来这里串门啊。”
“这小子欠了俺员外爷的银子,这不是俺来收账嘛,可他赖账不还,兄弟怎么也得教训教训他吧?”
李雄懵逼了。
他转头看看林丰,再转脸看看林管家。
“他...他,欠你多少...银子?”
“五两。”
林管家瞬间又给林丰加了二百钱。
崔一脚急忙道:“伍长,您的任命马上就会下来,还有诸多赏赐,您不在场恐怕不好。”
“我觉得鞑子会比赏赐先到,万一咱守不住,啥任命赏赐的下来都没地儿落。”
崔一脚还想说什么,林丰抬手制止。
“赶紧画,详细点。”
崔一脚立刻闭嘴,寻了一块鞑子的羊皮,开始在上面画地图。
此时,吴二从烽火台顶上爬下来,浑身哆嗦着进了茅草屋。
“伍长...俺,俺暖和一下...”林丰扭头瞪着他,眼神里露出的杀气,让吴二不敢再说。
他往后退着。
“俺上去看着,不敢耽误军情。”
从茅草屋子的门口看过去,吴二艰难地拽了绳索往烽火台上爬着。
崔一脚连头都不敢抬,认真地在羊皮上画着地图。
直到天色暗下来,地图才完成。
以岭兜子村烽火台为中心,往西八十多里地,是镇西边军坚守的边城。
边城与岭兜子村中间,依次有三个村落。
最近的是沙渠村,再往西是塔里堡,与边城最近的是矮沟村。
岭兜子往南是红柳屯,往北是汊河子。
如果鞑子要来岭兜子村,只可能是这三个方向。
岭兜子之所以叫这个名,是因为村落的西面十五里处,有一道岭,呈弓形将村子兜在里面。
林丰当即决定,明天一早就去这道岭上看看。
这里地形复杂,如果坡地稍微陡峭些,战马上坡时就会很慢。
对没有马就没有了腿的鞑子来说,这里是一道关口。
茅草屋里燃了一只火把,崔一脚笨手笨脚地架起三根木棍,中间吊了一口小锅。
他想给林丰熬点粥喝。
这个活一直都是吴二和王前两个婆娘干。
正当崔一脚在琢磨着该往锅里添多少米时,白静从门外走进来。
一身的土屑,看来没少出力。
她一声不吭,接过崔一脚手里的米袋子,开始忙活着做饭。
林丰还坐在火堆边,就着火把的光线研究地势。
看见白静进屋,皱眉说道。
“天黑路不好走,带点米,赶紧回家吧。”
“俺不回去。”
白静一边忙着做饭一边回道。
崔一脚眼睛一亮。
“你要住这儿?”
白静谁也不看,只盯着锅里的米粥。
“不行吗?”
崔一脚上下打量着白静,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腰身纤细,胯宽腿长。
再加上长相俊俏。
这要比吴二和王前的两个婆娘强上一百倍。
“林大嫂子,俺家林大哥要是寻过来,怎么说?”
崔一脚斜着眼睛看她。
“他下炕都费劲,来不了。”
“这里可都是老爷们儿,你不害怕?”
白静不屑地瞥了崔一脚。
“要是真敢,俺觉得还算有点血性。”
“吆?
这娘们挺得劲啊,怎么着,老子...”说到这里,他突然看到林丰正抬眼看他,立刻萎了。
缩了缩脖子,垂头不再说话。
白静诧异地看了林丰一眼。
她来岭兜子村时间不长,但也知道这个村里的老大叫崔一脚。
虽然还有个林大户,但崔一脚毕竟带了官方背景,好歹是个伍长。
再加他身上有绝活。
在村子里嚣张跋扈,说一不二,就连林大户也得让他三分。
谁知,被这个小年轻看了一眼,就吓成了如此模样。
三人沉默下来,只有铁锅里的粥在噗噗冒泡。
忽然,营栅外传来喊声。
“伍长,我回来了,让人放吊桥啊。”
是游击李雄回营。
因为在这个时代,夜晚光线太暗,野地状况复杂。
铁真人出行只会骑马,经常被一些坑洞崴了马脚。
所以,夜晚是安全的,鞑子们几乎不会在夜间出来活动。
吴二也从烽火台顶下来,几个人凑在火堆前,眼巴巴地看着锅里的米粥。
林丰估摸着,这么一口锅,里面的米粥,自己使使劲也能喝干净。
可面前蹲着四五个人,三个壮年汉子。
“老崔,就没有点干粮吃吗?”
崔一脚皱了眉头:“伍长,军粮可是有些日子下不来了,就是这稀的,也坚持不了多久。”
林丰也无语,刚刚缴获鞑子的一点粮食,可不也被他吩咐着背家里去。
都拖家带口,也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境况。
“多熬两锅,都吃饱了才能上阵杀鞑子,明日我去想办法弄粮食。”
崔一脚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没出声。
他知道,现在的粮食哪里会那么好弄。
若是有办法,以自己的能耐,会让弟兄们只喝稀的嘛。
一锅粥熟了,各人都拿出了粗瓷碗,眼神紧紧地盯着粥锅。
安静地等待林丰发话。
“吴二,你先去把马喂了。”
吴二脸皮都挤到了一起,还想分辨一句。
忽然想起什么,立刻放下碗起身就奔了出去。
林丰也不怕他们跟自己较劲,哪个敢多说半句,砍了喂狗就是。
反正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见吴二出门,林丰左右看了看。
自己的粗瓷碗早已经被吴二摔碎了,正好拿了吴二的饭碗来用。
他指了指崔一脚的碗,这是他们手里最整齐的家什了。
“白静,你去把这俩碗洗干净。”
白静连忙起身拿了崔一脚和吴二的碗,出去洗刷。
“洗干净啊。”
林丰还在后面叮嘱了一句。
一会儿后,林丰和白静各自捧了一碗粥香甜地喝着。
崔一脚和李雄只能呆呆地盯着小锅里刚刚煮上的米粥。
白静一连煮了四锅米粥,几个人才算吃了个半饱。
不过让白静惊奇的是,这里竟然还有羊皮褥子。
当然,这是林丰刚刚杀死的鞑子带来的战利品。
五个人都挤在中间的茅草屋里睡觉,因为就只有这个屋子里生了火堆。
夜晚天寒,如果没有一堆火烘着,说不定到了早上就成了一具僵尸。
第二天一大早,林丰分派完任务后,牵了一匹鞑子的战马,带好弓箭长刀等武器,出了营栅。
他知道崔一脚几个人正在营栅上,担心地看着自己。
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全,而是担心自己从此一去不回。
岭兜子烽火台,如果没有他林丰在,鞑子来了,肯定一哄而散。
按照崔一脚画好的地图,林丰上马直奔岭兜子村东的山岭而去。
如果没有算计错,那个逃掉的鞑子白身,跑回去报信后,今天就会带人来报复。
那这个山岭,就是林丰伏击鞑子的最好地点。
如果在四处都是平坦的旷野里,面对善骑射的鞑子,林丰恐怕跑不掉。
可有了这个岭子,情况就两说了。
不到半个时辰,林丰就来到了一道岭前。
枯黄的杂草,更多的是荆棘丛生。
这里确实无法骑马上岭,有的坡度很陡峭,只能牵了马往上爬。
林丰上到岭脊,往西看过去。
仍然是一片平原地带,只是在这里凸起了一道岭。
这道岭很长,成弧形围住里面的村庄。
如果要绕路,会多费半天的时间。
所以,林丰判断,鞑子要来报复,就肯定会从这道岭上翻越过去。
将马匹拴在一棵稍粗些的灌木上,寻了点青草放到马面前。
林丰才带了弓刀,在山岭上转悠起来。
终于,他寻找到一处合适的伏击地点。
在一丛灌木旁坐下,取了水壶喝水,眼睛却盯紧了远处的平原小道。
林丰摆摆手,像驱赶眼前的蚊蝇一般。
“去去去,到营里说话。”
崔一脚等人木雕一样地伫立在寒冷的夜风中。
听到林丰的吆喝,才清醒过来,七手八脚地将马匹拉进营地里。
都围在几匹战马前,兴奋地议论着这次的辉煌战果。
还是白静冷静,走到林丰身前。
“伍长,王前回来了。”
林丰一听很高兴,自己的赏赐到了啊。
“在哪里?
怎不见他出来?”
“他快死了。”
“嗯?
怎么回事?”
崔一脚连忙凑过来。
“伍长,王前在塔里堡遭遇鞑子,被射了一箭,幸亏滚到沟里才躲过鞑子的追踪。”
“人呢?”
白静转身领着林丰往一旁的草屋走去。
崔一脚在一边举着火把照亮。
林丰一进屋子,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王前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后背上插了一只羽箭。
王前的婆娘一脸呆滞地坐在一旁,用手托着王前的脑袋。
林丰皱眉呵斥:“你们怎没施救?”
崔一脚哭丧着脸:“伍长,村里没郎中,俺们这些粗汉,不敢乱动啊。”
还是白静见过些世面。
“伍长,王前被伤的部位不能乱动。”
林丰此时已经蹲在王前身边,探手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
呼吸已经十分微弱,但还活着。
鞑子的羽箭射在他的右侧肩胛骨下,恐怕是射穿了肺叶。
“多长时间了?”
“呃,一个时辰前的事。”
林丰皱眉琢磨着该如何救治。
崔一脚蹲在一旁,举着火把说。
“伍长,没得救了,这种情况多的是,就是有郎中也白瞎。”
他的话引起了王前婆娘的一阵抽泣。
林丰没说话,抬头看看屋子四周。
“先弄堆火,让屋子里暖和点。”
吴二立刻跑了出去。
“有短刀吗?”
崔一脚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刀递过来。
林丰接过短刀,一手用力攥住箭杆,再用短刀切割。
鞑子的羽箭是用榆木制成,很是坚韧。
又不敢太过用力。
半晌,林丰才将箭杆切断。
箭头插进肺部,不敢轻易拔出。
王前几乎已经窒息,肺里充满了血液。
吴二已经在屋子里生起一堆火。
林丰将短刀放在火苗上烧着。
几个人都围在一边,惊奇地看着林丰自己忙活。
王前婆娘见识过林丰的厉害,看他动作连贯,也不敢说话。
像这种伤势,这几个边军军卒都曾经见过,军队里的郎中一般都放手不管了。
“去弄锅热水,将粗白布煮开了拿过来。”
林丰吩咐着白静。
短刀烧红后,林丰撕开王前的衣服,看着深深扎进身体的箭头,深吸了一口气。
在一众人瞪大的眼睛前,短刀刺入王前的背部。
一阵皮肉烧灼的味道,冒出一阵青烟。
滋啦声让人浑身汗毛直立。
林丰用短刀将箭头挖了出来,同时也从王前的肺部呲出一股黑色的血液。
就算王前已经进入昏厥状态,仍然发出了一声惨嚎。
林丰用手挤压了一下,让淤血充分流出肺部。
白静此时也端了煮沸的白布过来。
“拧干水分。”
白静不顾水热,两只手抓住白布,用力拧出里面的水分。
林丰暗自点头,这女子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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