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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生父母谋害,我化作阎王归来无删减全文

夜黑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轰——!冯宇轩这话一出口,仿佛晴天里炸响了一个霹雳!冯家上上下下,男女老少,所有人都当场愣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冯家的儿媳妇——张金瑜!就连林玉郎都傻了,嘴角抽搐的说道:“卧槽,还有这种事?”张金瑜一张俏脸瞬间变得煞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贼溜溜的眼睛转了两圈,赶紧矢口否认道:“胡说!胡说八道!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儿!”之后转过来指着我,恶狠狠的骂道:“林麻子,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江湖骗子,你操纵我儿子污蔑我!你好歹毒的心肠啊!”我却冷笑着摇头道:“我可没有操纵你儿子,你儿子说的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我连你儿子平时上什么课外班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编造这种话呢?”这时候人群中一个男人冲了出来,他正是冯院长的儿子、张金瑜的老公、也是冯宇轩的爸爸—...

主角:林玉郎柳如茵   更新:2025-01-14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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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玉郎柳如茵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亲生父母谋害,我化作阎王归来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夜黑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轰——!冯宇轩这话一出口,仿佛晴天里炸响了一个霹雳!冯家上上下下,男女老少,所有人都当场愣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冯家的儿媳妇——张金瑜!就连林玉郎都傻了,嘴角抽搐的说道:“卧槽,还有这种事?”张金瑜一张俏脸瞬间变得煞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贼溜溜的眼睛转了两圈,赶紧矢口否认道:“胡说!胡说八道!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儿!”之后转过来指着我,恶狠狠的骂道:“林麻子,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江湖骗子,你操纵我儿子污蔑我!你好歹毒的心肠啊!”我却冷笑着摇头道:“我可没有操纵你儿子,你儿子说的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我连你儿子平时上什么课外班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编造这种话呢?”这时候人群中一个男人冲了出来,他正是冯院长的儿子、张金瑜的老公、也是冯宇轩的爸爸—...

《被亲生父母谋害,我化作阎王归来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轰——!
冯宇轩这话一出口,仿佛晴天里炸响了一个霹雳!
冯家上上下下,男女老少,所有人都当场愣住了!
目瞪口呆的看着冯家的儿媳妇——张金瑜!
就连林玉郎都傻了,嘴角抽搐的说道:
“卧槽,还有这种事?”
张金瑜一张俏脸瞬间变得煞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贼溜溜的眼睛转了两圈,赶紧矢口否认道:
“胡说!胡说八道!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儿!”
之后转过来指着我,恶狠狠的骂道:
“林麻子,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江湖骗子,你操纵我儿子污蔑我!你好歹毒的心肠啊!”
我却冷笑着摇头道:
“我可没有操纵你儿子,你儿子说的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我连你儿子平时上什么课外班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编造这种话呢?”
这时候人群中一个男人冲了出来,他正是冯院长的儿子、张金瑜的老公、也是冯宇轩的爸爸——冯卫军。
只见他脸色铁青,头上直冒绿光,摇晃着儿子的肩膀,着急的问道:
“儿子,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妈妈送你上完课外班之后,和一个开奥迪的男人去开房?你说话啊!”
我见冯卫军情绪激动,连忙拦住他,说道:
“冯先生,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请你冷静一下,宇轩现在处于催眠状态,他只能回答我的问题,我来帮你问吧。”
冯卫军咬着牙说:
“快问!快问!”
“给我把这件事情问清楚!”
我转向冯宇轩,又问道:
“宇轩,告诉叔叔,你是怎么知道妈妈这件事的?你亲眼看到了吗?”
冯宇轩依旧是两眼发直,但口齿清晰的说:
“有一次上课外班,我作业本忘带了,进班之后才想起来,就出来管我妈妈要。可这个时候我看到我妈妈已经和一个开奥迪的叔叔手拉手,进了课外班隔壁的快捷酒店。”
“从那次开始,我就一直暗中观察,发现每次我妈妈把我送到课外班之后,都会和那个叔叔去快捷酒店开房。”
“对了,那个叔叔的女儿也和我上同一个课外班,他也是学生家长,他女儿叫杜雨玲。”
话至此处,证据确凿。
冯宇轩真是个好孩子,不光识破了妈妈的丑事,甚至连妈妈出轨的对象都给调查出来了。
只需要去课外班上找到这个杜雨玲的爸爸,那么一切便可以真相大白。
事到如今,张金瑜早已经面色如土,但她还是不肯承认,狡辩道:
“胡说八道,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我和杜雨玲的爸爸根本就不认识,我们两个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这一切都是林麻子这江湖骗子污蔑我的!”
啪——!
话音未落,冯卫军反手一个大逼斗,重重的抽在了张金瑜的脸上。
“死贱人!老子好吃好喝的养着你,让你不用上班,在家当金丝雀,你他妈倒好,背着老子和别的男人乱搞,给老子戴帽子!你找死!”
张金瑜捂着脸委屈道:
“老公,你听我解释,我真是清白的,我没有去开房!”
冯卫军却拿出手机,登陆了一个可以查开房记录的小程序,输入张金瑜的身份证号,轻轻一点,立马调出了她这段日子的开房记录。
“哼,张金瑜,看看你的开房记录吧!”
“上周六下午两点到四点,开房地点,儿子课外班旁边的快捷酒店,开了个钟点房。”
“上上周六下午两点到四点,还是同样的酒店,又开了一个钟点房。”
“还有上上上周六......”
“好哇!张金瑜,咱们儿子真是一点都没冤枉你,每一次送他去上课外班,你都要和那个野男人开房是吧?你真是个臭不要脸的贱货!”
一边说,一边抓住张金瑜的头发,狠狠一拽,将她拽倒在地,一通拳打脚踢。
张金瑜被打的头破血流,嗷嗷惨叫着央求道:
“别打了!老公你别打了!我错了,是我一时糊涂,是杜雨玲她爸先勾引我的!你看在我给你生了个好儿子的份上,放过我吧......我对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冯卫军却根本不听她的解释,踹的反而更起劲了。
“够了!”
这时冯家的家主,老爷子冯院长连忙一声怒吼,阻止了这场闹剧。
“我大孙子的事情还没解决,你们两个的丑事,等回家之后关起门来再处理!真是丢人现眼!给咱们老冯家跌份!”
老爹发话,冯卫军这才暂且放过了张金瑜。
张金瑜已经被他给打的鼻青脸肿了,门牙都掉了半颗,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敢嚣张了,捂着嘴站在一旁,呜呜呜的哭。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的催眠术是真的。
就连林玉郎都不敢再来挑我的刺儿。
冯院长也后悔自己之前怀疑我的实力,赶紧毕恭毕敬的看向我,客客气气的说道:
“麻子,让你见笑了,之前是我们太着急了,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我摆摆手道:
“人之常情,我可以理解。”
冯院长又说:
“麻子你快问问,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脏东西把我大孙儿抓走的?”
我点点头,转过身来问冯宇轩:
“宇轩,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这一晚上都去哪了?今天早上,又是怎么回来的?”
听完我的问题,冯宇轩马上痛痛快快的回答道:
“昨天晚上,我在院子里玩,因为爷爷把别墅的水给关掉了,所以别墅外面的池塘就干了,我想进去摘几朵荷花给妈妈......”
“可就在我走到池塘边上的时候,池塘里忽然钻出来一个绿皮肤的怪物,这怪物长得特别吓人,像是青蛙一样,又有点像乌龟,眼泡大大的,嘴巴也大大的,它扑上来就把我给抓住了,拖着我钻进了池塘下面的下水道......”

众所周知,林家和顾家,是延城本地的两大风水世家。
林家的主场叫翠林轩,顾家的主场叫顾北堂,这两个场子表面上是喝茶听戏的茶楼,实际上做的则是卜卦算命,堪舆风水的买卖。
但自打我那倒霉的岳父顾庭钧身患怪病,成了植物人之后,顾家的顾北堂就已经名存实亡了。
整个延城的风水买卖,实际上都掌控在林家的翠林轩手中。
而我父亲林宇堂早在五年前便金盆洗手,眼下翠林轩的掌舵人,正是我那嚣张猖狂的弟弟——林玉郎。
因此,冯院长也是林玉郎的客户。
可他对林玉郎的服务显然并不满意,没好气的说道:
“林玉郎,不是我故意找你的茬,只是你这业务能力实在差劲!”
“我这大半辈子本来顺风顺水,无灾无殃的,自打前年买了栋别墅,让你给设计了风水格局,我这头隔三差五就遇到麻烦,三天一小祸,五天一大祸......你说我这哪还敢让你再给我瞧风水?”
林玉郎立即狡辩道:
“冯院长,你有所不知,你运势的变化和我给你设计的风水压根就没有关系。”
“我告诉你啊,这人的命格分为五种,分别是——天格、地格、人格、外格和总格,其中地格影响的是你前半生的运势,总格影响的是后半生的运势......”
“你后半生运势变差,分明是因为总格不好,和我给你设计的风水没有半毛钱关系啊!”
结果冯院长听了这话更生气了:
“什么?我花了几十万让你给我设计风水,结果你现在告诉我,我的运势和你设计的风水没有半毛钱关系?那我这钱不是白花了吗?我要你有何用?”
林玉郎当场哑口无言,光顾着甩锅了,一不小心把真话给说漏了。
冯院长也懒得和他废话,当即转向我道:
“麻子,你是有真本事的,我信不过他,但我信得过你。你一会儿要是有空,麻烦去我家一趟,给我瞧瞧风水吧,咨询费好商量,你尽管开价,你看怎么样?”
还没等我答应,林宇堂、柳如茵这对恶心的夫妻立马拦了上来。
“林麻子,你不许答应!冯院长是我们林家的客户,你现在是顾家的上门女婿,你要是接下了这桩生意,那可就是在戗行!”
所谓「戗行」,是道上的术语,指的就是同行之间以不正当手段互相抢生意,这在圈子里是大忌。
但我丈母娘叶蔷马上走过来主持公道:
“亲家公、亲家母,这话说的就不合适了吧?”
“分明是冯院长主动来找我们顾家的,我们顾家一没给你们使绊子,二没主动挖你们的墙角,这怎么能算是戗行呢?”
随后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麻子,自打你岳父卧床不起之后,咱们顾家的顾北堂就名存实亡了,我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没想到倩兮能找到你这样的好女婿。”
“咱们顾家好歹也是延城有头有脸的风水世家,顾北堂这块金字招牌更是传承了上百年,你可千万不能让顾家的名头就此断绝啊。”
我媳妇儿顾倩兮也过来说道:
“麻子,顾北堂是我们顾家的根本,也是我爸爸的命根子,如果他昏迷之中,知道你替他重新把顾北堂给做起来,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既然媳妇儿发话,我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我微笑着说:
“媳妇儿,你放心,重现顾北堂荣光,老公我义不容辞!”
听了这话,顾倩兮一双澄澈的眸子中闪烁出喜悦的光芒。
“老公,你真好!”
她抱着我的胳膊开心的摇晃着。
这下我爸我妈可不干了,立即翻脸不认人的说道:
“好你个林麻子啊,刚当上顾家的上门女婿,就开始反过来对付你亲爸亲妈了!你这个白眼狼!”
“为了讨好你丈母娘、讨好你媳妇儿,你连你亲弟弟的生意都抢,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看到林宇堂和柳如茵这幅破防的嘴脸,我反而更开心了。
放心,这只是我复仇的第一步,接下来让你们破防的地方还多着呢。
我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既然是顾家的上门女婿,那就是顾家人,林家的死活,与我何干?”
一句话,怼的林家三口哑口无言,有气只能憋着。
我只觉得好笑,转向冯院长道:
“冯院长,一会儿我就可以上门看风水。”
冯院长喜不自胜,热情的说:
“太好了,我的专车就停在外面,那就麻烦你陪我走一趟了。”
我点点头,不过却没急着离开,而是回头看向了我的俏媳妇儿。
顾倩兮看我依依不舍的,笑着调侃道:
“怎么了,麻子,出去上班还舍不得家里的媳妇儿呀?”
我忍不住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玉雪白皙的脸颊,承认道:
“有这么一个又漂亮、又温柔的好媳妇儿在家里等着,谁还有心情出去上班啊?”
一边说,我一边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张餐巾纸,十指飞快交错,眨眼的功夫就折出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纸人,递给了顾倩兮。
“哇,好可爱的纸人,麻子,没想到你手还这么巧呢!”
顾倩兮喜欢极了,捧着手里的纸人开心的说。
我轻轻一笑:
“老公出去工作,不能让媳妇儿一个人寂寞,我不能陪你,就折个纸人给你作伴吧。”
顾倩兮乖巧的点点头,爱不释手的看着手里的纸人,说:
“那我就给他取个名字,叫小麻子吧!”
“大麻子出去工作的时候,小麻子负责在家陪着我!我们一起等着大麻子回来!”
我哈哈一笑,在顾倩兮白净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转身陪同冯院长离开了会场,一起坐专车去看风水。
临走的时候,背后传来林玉郎酸溜溜的声音:
“哼,让他看去吧,不过就是跟着老乞丐学了几招上不了台面的江湖把戏,还真把自己当风水大师了!”
“我早晚让他知道,我才是林家风水道术正统的继承人,我才是正儿八经的风水师,他林麻子,就是个臭要饭的!”

我这话一出口,现场众人都愣住了。
林玉郎更是慌张的问道:
“什、什么?你能让院长孙子开口?别、别开玩笑了,院长孙子都吓成这样了,他怎么开口?”
冯院长也皱眉道:
“麻子,你可别一张嘴就胡说啊!”
我表情从容,情绪稳定的说道:
“我不是在胡说,我真的能让他开口,而且还保证不伤害他,不让他受到任何刺激,就像是说梦话一样,痛痛快快的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给说出来。”
可这时冯院长儿媳妇张金瑜又不干了,瞪着眼睛道:
“林麻子,就因为你一句话,害的我们家遭了大殃,让我儿子染上了血光之灾,你这江湖骗子的身份是坐实了!”
“现在你又想干什么?拿我儿子做实验吗?我告诉你,我一百个不答应!这件事门儿都没有!”
我却严肃的说:
“不搞清楚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难道不怕那脏东西再来害人吗?你们看看这孩子背后的血手印,明显是这脏东西留下记号,打算再来找他的麻烦,你们就不怕孩子再出事?”
这话一出口,冯家的人面面相觑,都是紧张的直冒冷汗。
冯院长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他大孙子一眼,试探的说:
“要不......再给麻子一个机会试试?”
之后又问我:
“麻子,你先告诉我,你打算用什么法子,让我大孙子开口?”
我痛快的回答道:
“很简单——催眠。”
冯院长微微一愣:
“你还懂催眠?”
林玉郎马上冷嘲热讽的说:
“我呸!就凭他,还懂催眠?我看他只懂一件事——吹牛逼!冯院长,你已经被他忽悠过一次了,可别被他忽悠第二次!”
我却说道:
“冯院长,您是医学专家,应该知道催眠对人无害,就算我真是在吹牛,让我在您孙子身上试一试,也无伤大雅。”
“可如果我真的懂催眠之术,让这孩子说出昨晚的事情经过,岂不是皆大欢喜?”
冯院长听罢点点头,说:
“麻子说的有道理。让他试试也没什么坏处,万一他没有吹牛,真的会催眠术呢!”
既然冯院长拍板,冯家其他人自然不敢违抗。
当即扶着冯院长的孙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我搬了一把椅子,让我坐在大孙子的对面,开始催眠。
话说这三教九流之中,下九流里有三个行当最为人不齿。
这三个行当分别是——「贼」、「娼」、「乞」。
「贼」指的是小偷,「娼」指的是娼妓,而这个「乞」,指的则是乞丐。
小偷和娼妓被人鄙视,原因不用多说,懂的都懂。
至于这乞丐被人鄙视,除了因为他们游手好闲,乞讨卖艺之外,还因为另外一点,那就是乞丐往往都会顺带着干一些拐卖的勾当。
旧社会大多乞丐,除了要饭之外,也偷孩子。
再把偷来的孩子训练成新的乞丐,跟着他们一起乞讨卖艺。
当初在乱葬岗,便有一只陈年老鬼,生前是三教九流中的「乞丐」。
因为他这一辈子偷了上百个孩子,害的人家骨肉分离,所以死后也被人瞧不起,乱葬岗里的其他孤魂野鬼成天欺负他,动不动就对他拳打脚踢。
我和我师父,有事没事也经常教训他,打得他嗷嗷惨叫。
后来实在扛不住,这老鬼就和我做了一笔交易,他教我一门本事,让我少打他两顿。
而这门本事,正是他当年用来拍花子、偷孩子的绝招——催眠。
这催眠术一旦施展成功,被催眠的孩子立马变得无比听话,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
他就是靠着这一招偷走了上百个孩子。
如今我学会了这门绝招,却并不用它作恶。
用来盘问冯院长的孙子,刚刚合适。
看着被吓傻的大胖小子,我伸出手来,十指在他眼前晃动起来,如同结印一般,快速变换动作。
一旁林玉郎看到了,不屑笑道:
“什么狗屁玩意!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我懒得和他废话,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冯院长孙子的身上,在他耳旁轻声道:
“你很累,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你现在睡着了,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说完这句话,我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
随着响指的声音,只见冯院长的孙子嗖的一下坐直了身子,眼睛也变得炯炯有神。
大伙儿见状,都是一声惊呼!
可见我这催眠的确是有效果的。
这时我大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冯院长的孙子立马口齿清晰的回答我:
“我叫冯宇轩!”
我又问:
“你今年多大了?”
冯宇轩利索的说:
“我今年九岁半!”
看到原本吓傻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大孙子,口齿恢复清晰,有问必答,冯院长激动的说道:
“好了,我孙子好了!看来麻子还真的有两把刷子,他是真的会催眠!”
我点点头,说道:
“没错,冯院长稍等,我这就让你孙子说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但这时林玉郎却站出来捣乱,摇头道:
“等等,林麻子,你会催眠术倒是不假,可是现在这孩子明显被你给控制了,我们怎么确认他说的话是真的?而不是你控制他说出来的假话?”
冯宇轩他妈,冯院长的儿媳张金瑜也跟着提出质疑:
“没错。你现在用催眠术控制着我儿子,那肯定是想让他说什么,他就会说什么,你怎么保证他说的话就是昨天晚上发生的真相?”
我早就料到他们会站出来找事,所以早就准备好了对付他们的方法。
“这个简单。”
我淡定的说,
“接下来我会让冯宇轩说一个只有他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如果你们证明了这个秘密是真实的,那么不就能说明,冯宇轩现在说的话都是可信的吗?毕竟我总不能控制冯宇轩,说出一个他知道我却不知道的秘密吧?”
这话说完,冯家众人纷纷点头。
这逻辑没毛病。
林玉郎和张金瑜也无话可说。
随后我看向冯宇轩,微笑着说:
“来,宇轩,现在我要你说出一个,只有你知道的秘密。”
冯宇轩听了这话,不假思索,立马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大声的说:
“我妈妈在送我上课外班之后,经常偷偷和一个开奥迪的叔叔去开房!”

在我的分析下,事情的真相彻底浮出水面。
这时候就算林玉郎有三寸不烂之舌,也无法为自己狡辩了。
他终于开始慌了,脸色煞白的说道:
“冯院长,您息怒、息怒啊!”
冯院长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厉声道:
“我息怒?我怎么息怒?林玉郎,我当初可是信任你们翠林轩的金字招牌,这才把别墅风水局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你来办的,可瞧瞧你把这事给办成什么样了?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先是布下两个相冲的风水局,在我家形成了一个凶局!又泄掉了我冯家的运势,招来了水猴子,差点害的我宝贝大孙儿丢了性命!”
“林玉郎,这笔账我必须跟你算!你等着的,我明天就带着我医院的医生、护士,拉横幅去你家翠林轩讨公道!看我不砸了你的招牌,烧了你的茶楼!”
一听这话,这家伙给林玉郎吓的,当场都要尿出来了。
他这会儿也不嚣张了,也不狡辩了,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忽然回头看向我,央求着说:
“林麻子,不对,哥,我亲哥!你快救救我,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冯院长要是把事闹大,砸了翠林轩的招牌,咱爸咱妈一定会打死我的!”
“哥,你也是林家人,这翠林轩可是咱们林家的产业啊!你可不能袖手旁观,你得帮帮兄弟啊,是不是?”
我冷笑两声,说道:
“呵呵,无事林麻子,有事亲哥哥是吧?”
“林玉郎你别忘了,我已经是顾家的上门女婿了,你们林家的翠林轩,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
林玉郎见我不肯帮忙,继续死缠烂打的说道:
“哥,咱们可是亲兄弟!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弟弟被人欺负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为人仗义,你就看在咱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的份上,救弟弟这一回吧!”
我冷漠的看着林玉郎,心里只觉得恶心。
当初林宇堂、柳如茵这对夫妻,居然就为了这么一个窝囊废,把我封棺活埋?
真是天大的笑话!
看到他如今像条哈巴狗一样对着我摇尾乞怜,我忽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阴森无比的笑意。
这笑意让林玉郎浑身一抖,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警惕的问道:
“哥,你笑什么?”
我伸出手来,拍了拍他那张惊恐的大脸,说,
“想让我帮你?也不是不行。”
随后我往我脚下一指,厉声说道:
“跪下求我!”
林玉郎一愣,皱眉道:
“林麻子,你......你别得寸进尺!”
“你是我哥,你帮我是天经地义!你要是不帮我,将来咱爸咱妈要是知道了,他们肯定饶不了你!”
我冷笑一声:
“怎么?你是在威胁我吗?很好,那你就等着冯院长明天去翠林轩拉横幅,砸招牌去吧。”
一听这话,林玉郎立马怂了,赶紧抱着我的胳膊央求道:
“哥,你别翻脸啊,我......我说着玩的!我怎么敢威胁你呢?我哪有那个胆子!”
我懒得和他废话,依旧指着我的脚下,沉声道:
“跪下!”
见我态度坚决,林玉郎终于妥协了,他咬着牙,小声嘟囔着:
“跪就跪,常言道,长兄如父。你是我哥哥,哥哥也就相当于是爸爸,我跪我爸爸,不丢人!”
说完噗通一声,朝着我就跪了下去,一边跪一边说:
“求哥哥帮帮我!”
见到翠林轩的掌舵人林玉郎,居然真的当众跪拜我这个顾北堂的掌舵人。
冯家的上上下下、男女老少都傻了!
一些年轻人很有网感,立马掏出手机,拍下这一幕,给随手发到了网上。
林玉郎这一跪,直接在互联网上留下了记忆。
看在他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我这次就饶他一条狗命。
转过身来,对冯院长道:
“冯院长,这件事虽然不是因我而起,但既然我知道了,自然不能让那两个水猴子再祸害人。否则冯家只怕还会有其他人受害。”
冯院长立马拉着我的手说:
“太好了,麻子你如果肯出手相助的话,那就是帮了我们冯家一个天大的大忙!老夫一定重谢!”
冯卫东却忐忑的问道:
“麻子,这水猴子吸取了我们冯家这么多气运,现在恐怕已经有些道行了吧?对付它们会不会有危险?”
我摆摆手,说道:
“放心,没什么危险。”
“这水猴子在水中的确凶残无比,一般人不是它们的对手,但好在我已经提前让你们把池塘里的水给排空了,离开了水,水猴子的力量就大打折扣,我对付起来手拿把捏。”
冯院长闻言竖起大拇指:
“还得是麻子办事妥当!那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我说:
“水猴子昼伏夜出,白天它们躲在下水道里睡觉,不会出来,要等到晚上才能行动。”
冯院长点了点头:
“那咱们就等到晚上。”
之后便是一番准备工作。
其实这准备工作倒是也简单,水猴子爱吃水产,我便让冯院长准备两盆生的鱼虾,而且是越腥越好。
等到太阳落山,明月东升,到了晚上,就把这两盆鱼虾放到池塘边上,散发腥味,等着水猴子上钩。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下水道里的水猴子果然按捺不住,夫妻两个探出头来,鬼鬼祟祟,往鱼虾这边打量。
我带着冯院长他们躲在远处,就等着它们上钩。
它们等了一会儿,确定周围没人,这才从池塘里爬上来,弯着腰走到两个盆前,蹲下来唏哩呼噜的吃着鱼虾。
在月光下我看的真切,这两个水猴子果然已经长得个头不小了,公的大概有一米六,母的也有一米五,比冯院长的大孙子还高了一个头,怪不得能把他给抓走。
等到它们吃的得意忘形,我大喊一声:
“邪祟受死!”
三步并作两步,朝着这两只水猴子就冲了上去。
水猴子蹲着吃东西,根本来不及反应,还没站起身,就被我一左一右,掐住了它们的脖子!
惊慌之下,两只水猴子呜呜呜的叫着,伸出手来想要抓我的脸,但我却不慌不忙,朝着它们的命门攻去!
这玩意虽凶,却有一处致命要害,一旦攻破要害,它们当场就会毙命!

我早就知道林玉郎带我回家没安好心,事实果然如此。
原来他是要我给他当替死鬼,替他挡灾!
只是不知道,这丧良心的小瘪犊子遇到了什么灾殃,他们一家子又想把我给推进什么火坑。
不过我今非昔比,身怀三教九流奇门绝技,早已不再是二十年前那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娃娃。
这一家人再想算计我,根本是痴心妄想。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打算走一步看一步,瞧瞧他们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这时林玉郎和林家夫妇商量妥当,那两夫妻倒是有几分演技,居然还挤出几滴眼泪,忙不迭朝着我迎了出来。
“麻子,你真的是麻子?好儿子,爸爸妈妈可算是找到你了!”
“你不知道你被人拐走这些年,爸妈找你找的多苦!”
林宇堂和柳如茵一人抓住我一条胳膊,假惺惺的说道。
呵呵,不就是演戏吗?
他们演,我也演,看谁演的过谁。
我也反手抓着他们的胳膊,假装悲伤的说:
“爸、妈,我终于回家了。这些年我漂泊在外,无时无刻不在想家!都怪当年那个老乞丐,趁我睡觉把我抱走,害的咱们骨肉分离!”
柳如茵眼珠一转,赶紧顺势说道:
“对对对!都怪那个老乞丐!也怪妈妈当时粗心大意,只顾着在厨房做饭,你在院子里睡着了,被人抱走了妈妈都不知道......唉!都是妈妈不好!”
看着眼前这个说瞎话不脸红的女人,我心里只觉得好笑。
当年分明是她把我哄睡,封入棺材运到乱葬岗,再和林宇堂联手把我活埋。
如今却改口说是老乞丐趁我睡着把我抱走,真是信口雌黄!
不过现在还不是和他们摊牌的时候,我暂且还不能拆穿她的谎言。
这时林宇堂看了一眼我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以及我蓬头垢面的形象,厌恶的撇撇嘴,说:
“麻子,你快进屋好好洗个澡,再挑一件玉郎的衣服换上。”
“咱们林家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名门大户,你这个形象像什么样子?要是被街坊邻居看见了,还不得笑掉大牙?既然是林家的子孙,就别丢咱们林家的脸!”
柳如茵也朝着林玉郎使了个眼色,说:
“玉郎,快,带着麻子进屋洗澡,再给他找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
林玉郎应了一声,就带着我进了屋。
进屋之后把我安排在卫生间洗澡,他就去拿干净衣服去了。
等我洗完澡出来,只见干净衣服已经摆在了外面的洗脸池上。
我拿起来一看,却是微微皱眉。
只见那是一套蓝灰条纹的粗布套装,分明是家里打扫卫生的下人穿的工作服。
这时林玉郎笑呵呵的走过来,指了指这件工作服,和我说:
“麻子,别光着啊,快穿衣服,一会儿再着凉了。”
我不满道:
“咱爸不是说了,让你找一件你的衣服给我穿吗?这好像是下人穿的工作服吧?”
林玉郎不屑一笑,漫不经心的说:
“不是我不想给你穿,关键是你瘦的皮包骨头,我那些衣服你压根穿不了!这工作服和你身材倒是合适,你就凑合穿吧,这总比你之前穿的那些破烂衣服强百倍不是?”
说完也不管我穿没穿,伸着懒腰道:
“我累了,回屋躺一会,你自己玩吧,没工夫搭理你。”
说完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走了,等到他走远之后,我隐隐约约听见他嘟囔了一句:
“什么狗捷豹玩意,还想跟我穿一样的衣服?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什么档次我什么档次?”
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就知道林宇堂和柳如茵这对狗男女,指定养不出什么正经儿子。
林玉郎果然不是什么好鸟。
不过现在还不是算总账的时候,我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穿上了工作服,溜溜达达的往客厅里走去。
结果刚走到外面,一个管家模样的阿姨走了上来,看了我一眼,问道:
“你是过来通下水道的师傅吧?给你打好几个电话了,你也不接!你跑哪去了?”
我哭笑不得。
这是看我穿着下人的工作服,真把我当成家里的下人了。
我刚要张嘴辩解两句,那管家阿姨却不给我机会,抓着我的胳膊说:
“快走,赶紧把下水道给通了,都堵了一下午了,臭气熏天的,实在受不了!”
说完带着我去了别墅外面的排水沟,让我蹲在那通下水道。
我低头一看,差点当场吐出来。
虽说我这二十年来住的是乱葬岗,睡的是空棺材。
可即便是乱葬岗的空棺材,也没林家的下水道这么脏。
打眼一看,只见这里面都是一些秽物。
什么吃剩的鸡骨头、虾蟹壳、瓜果核,用过的卫生纸、姨妈巾、小雨伞......
简直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管家阿姨见我站在那发愣,不耐烦的催促道:
“快通啊,你愣着干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刚想说我不是林家的下人,我是林家的长子。
刚巧柳如茵迈着婀娜的步子走了过来,朝着管家阿姨问道:
“宋姨,下水道还没通开吗?都堵了一下午了,什么时候能完事?”
管家宋姨连忙指了指我,说:
“通下水的师傅刚到!我也不知道他刚才跑哪去了,磨磨蹭蹭的,我正催他干活呢!”
我趁机赶紧对着柳如茵喊道:
“妈,我是麻子啊!宋姨弄错了,我不是通下水的师傅!”
柳如茵一听,好奇的走过来,盯着我一看,哭笑不得的说:
“还真是麻子啊,你咋穿着下人的衣服?玉郎没给你拿他的衣服吗?”
我摇摇头,说:
“没有,玉郎说他的衣服我穿着不合身,就给我找了套下人的工作服。”
本以为柳如茵会替我说两句话,没想到这女人装都不装,冷笑两声道:
“呵呵,也对,玉郎的衣服都是量身定制的,你穿肯定不合身。”
“这工作服你穿着倒是合适,还挺像那么回事的。麻子,既然你都穿上工作服了,就顺手把下水道给通了吧!也别在家里白吃白住啊,总得给家里干点活,我们林家可不养闲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还没到和林家撕破脸的时候,我只好忍气吞声,老老实实的通起了下水道。
等我干完了活,柳如茵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朝着我勾了勾手指,说:
“麻子,你跟妈进屋,妈跟你说件事。”
我乖乖的跟她进了屋,进去后她反手锁上房门,柔声道:
“麻子,你是咱林家的长子,这些年被人拐走,受了不少委屈。”
“妈和你爸都很心疼你,总想着怎么补偿你。眼下正好有个机会,咱们林家和顾家是世交,从小订下婚约,顾家有个姑娘,年轻漂亮,温柔贤惠......”
“顾家本来看上的是你弟弟玉郎,但我和你爹一合计,为了补偿你,就把这个机会让给你,下礼拜由你去娶了顾家的千金,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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