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让沈清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婚之日,驸马将我与歌妓换了脸裴景让沈清雪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沈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朔出裴府后,就收到了弦不义约见他的纸条。——我知道谢旖安在哪里。他心中情绪纷杂,没有太多防备地赴了约。林朔打开相约地点的房间时,我在他错愕的目光中坐起身。笑意盈盈道:“好久不见,林侍卫。”他极快反应过来,是我故意引他前来,脸色变得铁青难看。“别怕。”我语气温柔,像他曾经保护我时那样安慰道。“你的阿雪,很快就会来陪你了。”伴随这句话落下的,是林朔的脑袋。那张脸的表情停留在不可置信,和失算后的愤怒。赵文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身后,一脸冷漠地甩了甩刀上的血液。他熟练地掏出麻袋,将滚落在地的脑袋和身体装进去。公主府的侍卫中,我挑挑拣拣,只有他向我发誓,可以三招之内杀死林朔。收拾完他忍不住问道:“对于这样的叛主之人,一刀毙命会不会太便宜他了...
《大婚之日,驸马将我与歌妓换了脸裴景让沈清雪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林朔出裴府后,就收到了弦不义约见他的纸条。
——我知道谢旖安在哪里。
他心中情绪纷杂,没有太多防备地赴了约。
林朔打开相约地点的房间时,我在他错愕的目光中坐起身。
笑意盈盈道:“好久不见,林侍卫。”
他极快反应过来,是我故意引他前来,脸色变得铁青难看。
“别怕。”
我语气温柔,像他曾经保护我时那样安慰道。
“你的阿雪,很快就会来陪你了。”
伴随这句话落下的,是林朔的脑袋。
那张脸的表情停留在不可置信,和失算后的愤怒。
赵文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身后,一脸冷漠地甩了甩刀上的血液。
他熟练地掏出麻袋,将滚落在地的脑袋和身体装进去。
公主府的侍卫中,我挑挑拣拣,只有他向我发誓,可以三招之内杀死林朔。
收拾完他忍不住问道:“对于这样的叛主之人,一刀毙命会不会太便宜他了些。”
我对着满地血迹,淡然地喝了口茶:“那不然呢,我和他再聊聊他心上人的二三事?
还是说要和他解释,不是我害的他心上人。
他配让我浪费这个时间吗?”
曾经,他做我心腹侍卫时,我愿意给他时间,为他花费心思。
但他选择背叛我的那一刻,他已经不值得我多看他一眼。
“谁管他怎么想呢。”
沈清雪在第二天收到一张纸条,是林朔的字迹。
“谢旖安已死,无需多忧。”
她不关心林朔为何不亲自来告诉她,反正在她心底是个无足轻重的玩意。
看着纸条,终于露出笑容:“谢旖安,贱人,谁让你有那么多东西,我却处处比不上你,被自己最信任侍卫杀死的感觉怎么样,活该,你就该死。”
沈清雪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她笑嘻嘻地吩咐道:“去让绣娘把那件最贵重的婚服送来,要是没做好,耽误了我的婚期,就让她去陪谢旖安死吧。”
十日后,是沈清雪和裴景让的大婚之日。
婚礼上,突然有人冲进来和裴景让说了些什么。
他猛然停住了脚步,不顾还在进行婚礼,抓住沈清雪的手臂,声音幽冷:“你让林朔把谢旖安杀了?”
沈清雪被他弄痛手臂,委屈又无辜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裴景让眼睛猩红,近乎失态:“她已经死过一次了,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他反常的态度让沈清雪有些不安,此刻她只想把婚礼正常进行下去,快一些做她名正言顺的裴夫人。
“阿让,你怎么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之后再说好不好。”
她白着脸,唇间溢出咳嗽:“我身体不好,不可以一直吹冷风的。”
裴景让定定地看着她,冷声道:“很冷吗?
那她前世死在水底,该有多冷。”
满堂宾客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清亮的女声。
我笑吟吟从位置上站起来:“是挺冷的,所以想借裴大人的血,来热一热这轮回路。”
宾客一阵喧嚣,沈清雪尖叫一声。
看向我的目光恐惧又带着憎恨:“你没死,林朔居然敢骗我。”
藏在暗处的侍卫们现身,训练有素地带着宾客离场。
预示着接下来这里并不太平。
两个月后,全身缠满绷带的男人找上门来。
他的一只手臂已经没有了。
面色苍白阴郁,像是将死之人。
我微笑着看着他:“大师,不该接的单子,还是不要接,我搜罗全国找到的秘制毒药,感受可好?”
此人正是林朔找来的,换脸术士弦不义。
弦不义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要我做什么,能给我解药。”
“想办法治好我的腿,带我回到京城。”
弦不义皱眉,他蹲下身检查我毫无知觉的小腿。
良久,才谨慎开口:“我需要和一个行医的朋友讨论一下。”
我抬起下巴:“我不相信你,带我一起去找他。”
弦不义没有骗我。
他当真有一个行医的,且医术高明,好相处的朋友。
我待在他的医馆里,每日用药浴泡腿,每隔两月给弦不义一粒解药。
他气急败坏:“我要的是解药配方,你是想操控我一辈子吗,谢旖安,你别太贪心了。”
我比他还不耐烦:“你喊什么,拜你所赐,你看我身上像是有配方的样子吗?
回到京城我才能拿到。”
他愤愤离开。
我闲暇时翻看医馆的医术,这日子倒也不难熬。
若不是京城中还有我的血海仇人,这倒也是段难得的安逸时光。
药浴半年后,我终于能够站起来。
弦不义几乎是迫不及待带我回到京城之中。
我坐在茶馆听过路人闲聊。
宫中最受宠的旖安公主失踪,教坊司中的沈清雪沈小姐也在同一天去世。
民间传言沸沸扬扬,皆说我仗势欺人,害死沈清雪,被她冤魂报复,遭了报应。
皇帝震怒,不许旁人再传。
而不久后,曾经的准驸马裴景让身边却多了一个婢女,长相酷似教坊司中的一位美人。
裴景让对那婢女一往情深,两人下个月便要成亲。
“那婢女是沈清雪?
为何没人能认出她?”
见我目光探究,弦不义解答道:“当时我已经先一步给她的脸上用了药水,如果不换脸,她的脸也会溃烂。”
“你逃走后,我只能将她的脸与教坊司中另一女子相换。”
“后来,裴景让将那个女子杀了,‘沈清雪’便算是死了。”
原来裴景让捉住我后,没有将我带回去。
而是另找了一个人来与沈清雪换脸。
我心中冷笑。
原本可以当公主,现在只能顶着歌妓的脸,沈清雪怎么会甘心呢?
……裴府内,沈清雪又在发脾气。
裴景让目光淡漠地看着她砸东西,并不阻拦。
沈清雪将铜镜砸了个稀碎,捂着脸哭泣:“这张脸,俗媚至极,怎么能比得上谢旖安的那张,你为什么要放走她,比起我,你更在乎她对不对?”
裴景让淡声道:“我说过,谢旖安已经死了,你不必再提她,况且,我并不在乎你的相貌。”
“你骗我,你就是舍不得谢旖安。”
裴景让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不多时,林朔从外面走进来:“阿雪,怎么了?”
沈清雪抓住他的手:“林朔哥哥,我好害怕,谢旖安还活着,她那么讨厌我,我梦到她把我推进冷冰冰的湖水里,那里好冷好痛苦。”
她整个人几乎要埋进林朔的怀中,林朔怜惜地替她擦过脸上的泪痕:“别怕,谢旖安那种人,不配你害怕,我会替你解决所有麻烦,你开心地准备婚礼就好。”
他声音极低,语气中藏着哀伤。
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子嫁于他人,他不是不想争取,可是他配不上。
记忆里,似乎有人对他说:“我谢旖安手下的人,什么都值得最好的,你不要妄自菲薄,无论想要什么,本宫都会赏给你。”
他闭了闭眼,再睁眼,眼底恢复一片冷漠。
是谢旖安先亏欠阿雪的。
他没做错。
前世我直到死才知道,裴景让心中一直深藏着沈清雪。
裴景在裴家是不受待见的庶子,幼时常在雪中罚跪。
冻到神志不清依旧挺直脊梁,不肯求饶。
沈清雪偶然看见,给了他一件御寒的披风,他便默默在心中记了她很多年。
哪怕后来我将他带离裴家,给他请师傅教导,助他平步青云,也不及沈清雪在他心中万分之一。
再后来,他于灯火葳蕤下亲口说爱我,说愿与我一世相伴。
我信了,满心欢喜去求父皇为我俩赐婚。
却没想到,大婚之夜,他联合我心腹侍卫一起,寻到一江湖术士,将我和沈清雪换了脸。
沈清雪顶替我的身份入住公主府,裴景让如愿所偿,林朔能日日陪伴在心爱之人身边。
只有我,孤零零在躺在冰冷河底,死不瞑目。
我还记得前世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殿下给我的,是殿下毫不在乎,随手赏赐给我的东西而已,而清雪给我的,是她唯一一件披风,为此她受冻发烧,昏迷了整整三日,险些没了性命。”
“我不能不管她。”
回过神,看着跪在台阶下的裴景让,我一脚踢在他的胸口。
用我从未对他用过的轻蔑语气道:“你看沈清雪的眼神我很不喜欢,果然贱种配贱种,我现在觉得你好恶心。”
裴景让紧握的拳头里,指甲陷入手心,他哑声道:“我们并无私情。”
“谁管你们,今日之后,我会找父皇取消我们的婚约。”
裴景让身体晃了晃,脸色苍白地抬眸。
见我要走,他第一次失态地攥住我的衣摆:“就因为这个?”
我踩上他的手指,笑盈盈道:“就因为这个,你看沈清雪的眼神,让我恶心,我突然觉得你也就那么回事,低贱,廉价,根本不配做本公主的驸马。”
“滚吧。”
……我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沈清雪。
第二日,我带着五六个侍卫浩浩荡荡闯入教坊司。
叫来老鸨,我懒洋洋问道:“听闻你们这里新来了个国色美人,为何没见到她。”
老鸨支支吾吾:“那位姑娘身体不适……”我笑道:“你以为陛下将她送来你们教坊司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来这里养老吗,给我把人叫出来。”
老鸨被吓得一抖,目光下意识看向二楼一个房间。
我放下茶杯,悠悠然上了楼。
两个熟悉的声音隔着一扇门隐约传来。
沈清雪似乎在低低地哭泣:“阿朔,不是我不愿意嫁给你,我哪里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公主摆明了是要欺辱我。”
“她一直都不喜欢我,我这些年小心翼翼,从来都不敢得罪她,若是嫁与你,日日在她跟前,我早晚有一天被她磋磨而死。”
林朔小心地给她擦去脸上眼泪:“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
我被恶心到了,一脚踹开门:“好一对野鸳鸯,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你的命有半分价值吗?”
沈清雪怨毒地看我一眼,却不动声色松开和林朔紧握的手。
我握着折扇,俨然一幅来寻欢作乐的样子:“既然你说我是故意欺辱你,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欺辱。”
身后老鸨硬着头皮上前:“你,去台上给贵人老爷们唱一曲。”
沈清雪红着眼睛,不肯动。
林朔挡在她面前:“殿下,沈小姐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如此咄咄逼人。”
不用我开口,我带来的人立刻将他拖走。
沈清雪没了保护她的人,被老鸨硬拖着上了台。
台下都是来寻欢作乐的世家子弟,全都饶有兴趣地打量她。
她的琴曲,就连裴景让也只听过一次,怎么可能给这些人听。
沈清雪躲无可躲,脸色惨白,突然哭出声来。
看向我时,目光简直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裴景让大概是听到了她的心声,还真的来了。
他目光责备地看向我:“殿下,你有点太不像话了,你与我置气,何必拿无辜之人撒气。”
我看了他身后的林朔一眼,林朔眼神闪烁,移开了目光。
为了沈清雪,他居然去把裴景让请来了,指望他能拦住我。
两人明知道对方对沈清雪的心思,还能如此合作,真是大度。
但我喜欢裴景让时,他在我这里是个宝,我自然对他事事顺从。
如今我不喜欢了,他又算什么东西。
裴景让见我不理会他,眉头不耐烦地蹙起。
他指尖一块锋利的石头飞出,割断台上一边的纱幔绑带,宽大的纱幔落下,严严实实遮住沈清雪的身影。
台下看客发出不满的嘘声。
我冷了脸,命令道:“把帘子拉开,让沈清雪继续唱。”
话音落下,我的身体突然腾空。
我知道裴景让又要发疯了。
之后几日我寸步不离公主府,找父皇借了最精锐的侍卫,贴身保护我。
但我还是没能防住林朔。
他对公主府、对我都太过了解,甚至在府中有私下的内应。
我被人用帕子捂住口鼻迷晕,再睁眼,看见和前世一样的房间。
林朔和一身黑衣的江湖术士站在我面前。
看见我醒来,林朔直接开口质问道:“你可知道,因为你,阿雪差点自尽了,我不能再让她留在那里了。”
我嘲讽地看着他:“不能留你带她走啊,跑又不会跑,护又护不住,你有什么用,怎么不去死啊。”
他咬牙:“还不是因为你,你欺她那么惨,要是你愿意替她求情,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是你先对不起阿雪的,你就该补偿她。”
黑衣术士手中的银刃光晃过我的眼睛,我定定看着林朔:“林朔,你可记得自己当年在街头当乞丐,偷东西被人打断了腿,是我把你救回来,给了你吃喝不愁的生活的吧。”
“你生病,我半夜冒雨去给你找太医,你当时说,会一辈子效忠我。”
林朔别开脸,回避我的视线:“属下记得,但殿下什么都有了,阿雪却什么都没有,殿下总是高高在上,距离我很远,只有阿雪会每次冲我笑,我不能不管她……只是要殿下和阿雪换一下脸而已,殿下又不会死,可若阿雪再待在这里,真的会死的。”
不能不管她,又是这句话。
即使处境很危险,我心中还是难免升起一股悲凉。
黑衣术士发出一声怪笑,似乎觉得很有意思。
他拿起浸在褐色水中的药包,“别废话了,可以开始了。”
在他靠近我身边时,原本动弹不得的我突然一把掐住他的手背。
虽然他瞬间挣脱了,但我锋利的指甲还是在他手背划过一道长长的血痕,一小股鲜血顺着他的手背流了下来。
在两人诧异的目光中,我站起身来,露出鲜血淋漓的左手掌心。
为了以防万一,我早早在身上备了解药。
解药藏在左手指甲中,只需要指甲划破手掌,药渗入血里便能很快清醒过来。
而右手指甲则是剧毒之药,只要看见伤口,就会迅速扩散全身。
黑衣术士手臂瞬间乌黑一片,他脸色难看的可拍。
似乎准备立刻杀死我。
我看他一眼,顺着窗口,一跃而下。
下面是一条暗长的河。
自从重生后,我便学会泅水。
有人跟着我跳下,我以为是林朔。
直到手臂被人抓住,我才看清,居然是裴景让。
他力气极大,我虽不甘,也挣脱不过。
在水下逐渐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眼前是一个衰破的茅草屋顶。
我想要起身,却重重跌了回去,这才发现自己膝盖以下部分没了知觉。
一个陌生的老妇人推开门,端着一碗粥走进来。
“姑娘,来吃饭吧。”
我盯着她:“阿婆,这里是哪里,离京城很远吗?”
她浑浊的眼睛似乎看不清东西,也不太能听地清。
我问了好几遍,她才缓慢地道:“京城啊,那是很远很远的地方了,有人让我照顾你,别的,老婆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尝试动了一下腿,毫无知觉,心中涌上一股凉意。
沉默片刻,我面色平静地将粥接了过来。
至少我还活着。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我知道,会有人来找我的。
大婚之日,驸马联手我的心腹侍卫,将我与一歌妓换了脸。
歌妓原是沈府千金,沈家贪污被抄家时,我未能向父皇求情。
他们二人因此恨透了我。
换脸后,沈小姐顶替我身份入住公主府。
而我则被嫖客按进河中,活活溺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沈府被抄家那天。
沈小姐跪在我脚下,满脸委屈:“我那年被公主推下水,落下一身病,父亲是为了给我买药,才舍命贪污。”
“我不敢怪公主,只求公主能求个情而已。”
驸马向来冷淡的脸上满是心疼,身后心腹侍卫的手背绷出青筋。
我笑了。
“看你不顺眼,推你怎么了。”
“你向我求情,总是瞟我侍卫干什么,这么喜欢,我将你许给他可好。”
沈小姐和驸马的脸色,一瞬间阴沉下去。
……刺骨冰水涌进口鼻,痛苦清晰刻骨,我在满心恨意中绝望死去。
再睁开眼时,我回到了三年前。
沈家因为贪污受贿,被抄家的那一天。
在沈府搜出的赃款,可抵朝廷十年收入。
他们更是利用权势,纵容族中子弟滥杀百姓,逼良为娼。
父皇震怒,特命我来督察此次抄家。
沈清雪被士兵捆压着,被迫跪在我脚下。
她满脸委屈,声泪俱下:“都怪我,我那年被公主推下水,落下一身病,父亲都是为了给我买药,才舍命贪污的。”
“我不敢怪公主,只求公主能求个情而已,与其把我送入教坊司羞辱,不如直接杀了我吧。”
只有我能看到,她眼底的得意。
像她几年前,自己跳入湖中,然后咬定是我推她的那般。
因为她会哭,所以所有人都相信她。
府外聚集着一些看热闹的百姓,他们不明真相,见沈清雪楚楚可怜,闻言纷纷为她说话:“难怪沈小姐一直身体不好,原来是被这位害的啊,真是狠毒。”
“不能仗着自己是皇家就欺负人啊,快道歉。”
父皇以仁善治国,所以他们敢冲我大喊大叫。
前世,我根本懒得同他们解释,反倒让百姓觉得我蛮横无理,到父皇那里给我告了许多黑状。
我冷冷开口:“两个月前,有农妇不小心踩脏了你的鞋子,第二天,她的尸体就被你兄长丢弃在乱葬岗中。”
“一个月前,沈小姐看见一歌妓和你穿了样式相似的衣服,心中不悦,当晚,你堂弟便命人将那女子扒光,扔在街头活活冻死。”
“沈小姐不会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转向看热闹的人高声道:“沈清雪一套首饰,价值便可抵这城中百姓一年口粮,这些可都是你们的钱啊。”
一听到贪污的是他们的钱,众人纷纷变了脸色:“呸,拿我们的钱过好日子,真不要脸。”
沈清雪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些,脸色难看了一瞬。
随机又恢复了镇定:“我本来就不知道,要是我知道,肯定会拦着他们,再说,他们做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心中冷笑,没有她的暗示,她那每天玩乐不归家的弟兄怎么会知道这些。
想起前世的仇恨,我没了耐心。
“既然沈小姐不愿受辱,那就不用送去教坊司了,直接赐死吧。”
沈清雪猝然抬头,死死瞪着我:“你说什么。”
我好心给她重复一遍:“赐死,不是你刚刚自己要求的吗。”
她尖叫拼命挣扎起来:“你凭什么!”
这时,一道冷淡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殿下,别胡闹了。”
青衣俊逸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面若冠玉。
正是我的准驸马,裴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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