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寿曹雪蓉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林寿曹雪蓉》,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这些人还能不能救?”刘z浩焦急地问,“要是真出事了,我可怎么对得起他们家人啊。”“这些人被鬼气冲身,那还拿什么救?”卫东亭恼火地道,“我可没这个本事,除非是我师父出手。”“那这……能不能……”刘z浩迟疑着问。只是他这话刚一出口,就被卫东亭给打断了,“你想都别想,我师父最近正在闭关,不可能给你擦屁股!”“那可怎么是好,都怪我!”刘z浩哭丧着脸,又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卫东亭沉着脸道,“瞧你办得什么事,这宅子可是我曹师兄家的,要是这里闹出了这么多人命,外界会怎么议论曹家?”我听了半天,还以为这姓卫的算是有点良心,没想到他担心的不是人命,而是曹家的声誉。要不是知道他姓卫,差点以为他是曹家的孝子贤孙呢。“这可怎么办才好呀,您给我想想办法吧...
《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林寿曹雪蓉》精彩片段
“那这些人还能不能救?”刘z浩焦急地问,“要是真出事了,我可怎么对得起他们家人啊。”
“这些人被鬼气冲身,那还拿什么救?”卫东亭恼火地道,“我可没这个本事,除非是我师父出手。”
“那这……能不能……”刘z浩迟疑着问。
只是他这话刚一出口,就被卫东亭给打断了,“你想都别想,我师父最近正在闭关,不可能给你擦屁股!”
“那可怎么是好,都怪我!”刘z浩哭丧着脸,又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卫东亭沉着脸道,“瞧你办得什么事,这宅子可是我曹师兄家的,要是这里闹出了这么多人命,外界会怎么议论曹家?”
我听了半天,还以为这姓卫的算是有点良心,没想到他担心的不是人命,而是曹家的声誉。
要不是知道他姓卫,差点以为他是曹家的孝子贤孙呢。
“这可怎么办才好呀,您给我想想办法吧!”刘z浩也是慌了,连声央求道。
卫东亭黑着个脸,没有做声,又继续去看另外一人,看了几眼,突然咦了一声,问,“这人怎么回事?”
“怎么?”刘z浩一愣,随后赶紧解释,“这人是孙道长的小徒弟,因为差了一个人,他就顶了上去。”
“这人还有救!”卫东亭眉头深皱,喃喃地说了句,“奇怪了。”
“啊?真的?”刘z浩又惊又喜。
卫东亭点了下头,“我刚才不是说了,这些人被鬼气冲身,除非是我师父出手,才有可能在不伤及这些人的情况下,把鬼气给拔z出来,但是这个人……”
他指了指孙道长的小徒弟,“这人明显也被鬼气冲身过,但是他身上的鬼气又被拔z出来了。”
“这……难道是孙道长给了他徒弟什么护身符之类的东西?”刘z浩猜测。
他又忙去问那孙道长。
此时那孙道长已经被他大徒弟搀扶到一边,鼻青脸肿地站在那里看,听刘z浩问他,就摇了摇头说没有。
“这人也是他徒弟?”卫东亭看向边上的另一人。
“不是。”刘z浩道。
卫东亭眉头紧皱,“那就奇怪了,这人身上的鬼气也被拔除了。”
“啊?”刘z浩吃了一惊,“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卫东亭又很快地把其他人又检查了一遍,问,“这两个人有什么特别的?”
“这个……好像没什么吧?”刘z浩不确定地道。
我听到边上的铁头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又慌忙用手捂住了嘴。
不过却已经是被那卫东亭给听到了,往我们这边瞪了一眼,“又干什么?”
“笑笑不行啊?”铁头反瞪了回去。
那刘z浩盯着我们看了片刻,突然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了,我们发现他们的时候,这两个人正在那里动手动脚,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卫东亭听得脸色一变,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们,沉声问,“是你们做了什么?”
“关你鸟事?”铁头见我没作声,当即大着嗓门反问道。
“真是你们拔除了鬼气?你们怎么做到的?是不是有什么法器?”卫东亭追问。
我招呼了铁头一声,“好戏看完了,走吧。”
“得嘞!”铁头笑嘻嘻地跟上我。
两人越过人群,就往外走。
“给我站住!”卫东亭喝道。
我只当没听见,带着铁头就一路往内院方向去。
“那鸟人,一看就是欠揍!”铁头低声笑道。
“据说那位谷大师厉害得很,你就不怕得罪了他们?”我笑问。
铁头“嗐”了一声,“我这种人,本来就贱命一条,我怕他个鸟!”
“不是吧,我看你还挺惜命的。”我看了他一眼。
铁头脸一红,嘿嘿了一声笑道,“主要是您一看就比那姓卫的鸟人厉害,有您在我怕什么?”
“张师傅,先吃点饼垫垫肚子,咱们等会找个地方吃饭。”
我去路边超市买了两瓶汽水和一大袋旺旺雪饼,回到车里。
“原来您喜欢吃这饼啊,我也爱吃。”张师傅笑道。
“小时候经常吃,今天吃着比较应景。”我笑着把汽水开了递过去。
“应景么?”张师傅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是是是,谁不喜欢兴旺发达呢!”
我也没解释。
两人在车里吃了一点,张师傅就继续开着车上路,大概在半个钟头以后,车子进入了梅城。
“变化挺大的。”
我看着窗外的夜景,不由得想起我和爷爷第一次坐面包车来到梅城时的情景,一时眼眶有些湿润。
“您什么时候来的梅城?”张师傅问。
“十年前了吧。”
“那就难怪了,这十年时间,梅城的变化可大了,就说那曹家老宅好了,您现在去一看,保管吓您一大跳!”张师傅笑道。
“曹家老宅怎么了?”我问。
“咱们去看看就知道了。”张师傅加了一脚油门,朝着梅城西南角驶去。
我记得曹家祖宅的确是在梅城西南,不过等张师傅把车开到地方,指着前面跟我说,那就是曹家祖宅的时候,还是让我吃惊不小。
只见眼前好大一处庄园,灯火辉煌,气象万千,其规模之大之气派,比起记忆中的曹家祖宅,胜过十倍有余!
“要说这是座宫殿都有人信!”张师傅感叹道,“不过也活该人家享福,就说曹家的子孙好了,那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曹松应该有四个子女吧?”我问。
“是,曹老板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这三个儿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张师傅很是艳羡,“对了,曹家的二少爷跟您还是同行呢。”
“同行?风水么?”我有些意外。
“对对对,听说这曹家二少爷不喜欢经商,反而喜欢风水这个行当,梅城鼎鼎大名的谷大师,就是曹家二少爷的师父。”张师傅道。
“张师傅你还知道不少啊。”我笑。
“嗐!”张师傅摆摆手笑道,“我有个老表,他女婿就是在曹家做事的,而且是很得力的那种,我老表经常让我顺路去看看他闺女,所以知道不少事。”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笑道。
“曹家虽说是人才辈出,不过要跟曹家那位四小姐比起来,曹家所有人就又都被比下去了!”张师傅感叹道。
“怎么说?”我知道他说的是曹雪蓉。
“这位曹三小姐,不仅模样长得好,而且从小聪明伶俐,温柔善良。”张师傅道。
我心想,模样好、聪明伶俐也就罢了,至于这温柔善良么,要是张师傅看到当日的曹雪蓉,只怕是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话。
“大家伙都在传,说是曹家九代行善积福,终于出了个曹三小姐这样的天命贵女,命格贵不可言,是九天上的凤凰,不是凡人!”
“嗯,挺厉害。”我点头。
大概是看我有些不以为然,张师傅又道,“这事说起来还真挺神奇的,那位曹三小姐九岁那年,曹家来了一位仙人,收了曹三小姐做弟子。”
“这世上哪有什么仙人?”我笑。
“大家都是这么传的,是真是假就不清楚了。”张师傅呵呵笑道,“不过当时曹三小姐拜师时候的神奇情景,很多人都看到了。”
“怎么个神奇法?”我来了兴趣。
“当时很多人看到,曹三小姐穿着一身白色长裙,跟个小仙女似的,手里拎着一盏雕着青色莲花的白玉灯拜师。”
张师傅说到这里,怕我不太清楚,又解释道,“那盏白玉灯啊,据说是曹家的传家之宝,是曹三小姐专门挑选的拜师礼。”
我听得一阵好笑。
雕着青色莲花的白玉灯,那分明就是我爷爷送给曹雪蓉的聘礼,居然被他们说成了自家的传家宝,还真是没脸没皮!
“曹三小姐那一拜,可不得了咯!”张师傅激动地道,“当时不知从哪里忽然间飞出了一大片的萤火虫,在曹家祖宅上空漫天飞舞,更让人吃惊的是,曹家的所有树都突然间开了花!”
“大家都在传,说这是星河倒挂,枯木逢春,是大吉之兆!”
“果然,从这天以后曹家就更加兴旺发达,节节高升,您说这事玄乎吧?”
“挺玄乎。”我点了下头,又问道,“那这曹雪蓉后来怎么样了?”
“那曹三小姐拜师后,就跟着她师父走了,至于去了哪里,那咱们就不知道了,不过据说每年曹三小姐也会回梅城一趟,所以曹家老宅外经常有不少人驻足,就是想着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有幸目睹曹三小姐的芳容,沾沾福运。”张师傅笑道。
“就是这些人?”我指了指曹家大宅外面排队的人群。
“那倒不是,这些人是来领曹家福金的。”张师傅看了一眼,笑着说道。
“福金?”
“那是曹家立的规矩,只要是真正遇到困难的,都可以去曹家领取一笔钱,就叫做曹家福金,每天有十八个名额。”张师傅解释道。
我俩正说着,突然听到曹家大宅那边传来一阵喧哗。
只见一人冲出人群,跪倒在大门口咚咚咚地磕头。
“怎么回事?”张师傅诧异地瞅了一眼。
突然“唉哟”了一声,叫道,“好像是我那个老表,您在这里,我去看看!”
说着就慌慌张张地开门下车,跑了过去。
我见那磕头的人,是个穿着朴素的老汉,张师傅跑过去想拉他起来,对方却是执意不肯。
在围观众人的议论声中,从曹家大宅里走出一个中年男子,慌忙跑过去把那老汉给拉了起来。
等看清这人的样貌,我一时间有些恍惚。
这不是当年把我从坟头岭挖出来的那个浩哥么?
“你这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我好奇地问。
“这一看您这长相,这气质,这谈吐,那就是这个!”铁头一竖大拇指,“那小子哪点比得上您了?”
“你这吹捧的是不是有点过了?”我哑然失笑。
“那绝对不是,我这人向来就是实诚!”
铁头一脸严肃地道,“就说刚才那姓卫的小子好了,他说只有他师父出手,才能救这些人,但您只给了我一个铜钱,让我捏着打了几拳,就把人给救了,这还能看不出差距么?”
“那也不能这么说。”我一阵好笑。
这铁头看着是一个粗人,但心里这小九九着实不少。
“嘿,反正我就认定了这个理!”铁头挠了挠头笑道。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之前经过的那个荷花池旁。
此时宅子里依旧阴风呼号,如同厉鬼哭泣哀嚎,但这池水却是黑幽幽的,平静如故,没有起一丝波澜。
见我脸色冷了下来,铁头也收起了笑脸,盯着那池水看了几眼,低声道,“这池子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怎么说?”我正想着事情,随口问道。
“之前咱们刚进来的时候,您也在这边看了好几回。”铁头道,“而且吧,之前没感觉,现在越看,越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我不置可否,没有继续说这个,而是转了话题,“等会他们要是来找你救人,你怎么办?”
“救人?”铁头愣了一下,嘿了一声笑道,“我哪有这个本事救人啊,还不是沾了您的光!”
我问他,“那你救不救?”
“这个么……”铁头抓了抓脑袋,迟疑道,“要是能救的话,我倒是想……”
“想救是吧?你这人心肠还挺好。”我笑说。
“那也不是。”铁头红了脸,“其实那些人我都认识,也都是苦哈哈出身,要不然也不会跑到这里来卖命。”
“行吧,你想救就救。”我点了一下头,“不过不能白救。”
铁头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得跟那姓刘的要钱!”
“差不多吧,你准备要多少?”我问。
“您说多少合适?”铁头眼冒金光。
“二十吧。”我想了一下。
“我看行!等会儿那姓刘的要找上来,我就跟他要二十万!”铁头兴奋地道。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家里开善堂的啊?”
“啥善堂?”铁头不解地问。
“人命这么不值钱啊,我是说每个人二十万!”我没好气地道。
“啊?”铁头吃了一惊,又连连点头道,“您说的是,那是一条命呢,二十万都便宜他了!”
掐着手指盘算了一下,惊呼一声,“那加起来岂不是得几百万?”
“这笔钱他应该能拿得出来吧?”我问。
“应该可以!”铁头肯定地道,“这姓刘的在曹家还是很受重用的,不算其他的,几百万存款应该是有的,让他用这些钱买这么多命,已经便宜他了!”
我说也差不多了。
“是是是,您说得对!”铁头道。
“总得留点给他们家办后事。”我接着说了一句。
“是……啊?”铁头下意识地就点头,点到一半,猛地一怔,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道,“办……办后事?”
正说话间,隐约传来一阵人声,随后就见一行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那姓刘的来了!”
铁头往那边仔细瞅了一眼,顿时精神大振,满脸笑容地道。
刘@浩那一群人是跟着卫东亭来的,后者手里托着一个罗盘,环顾四周,似乎正在搜寻着什么。
看到我们站在荷花池边,那刘@浩就跟卫东亭说了一声,快步朝我们走了过来。
“来了来了,他娘的果然来了!”铁头激动。
“淡定着点。”我提醒了一句。
听到这里,事情总算是开始明了。
难怪杨大叔说,自从秀玉嫁入刘家之后,过了几个月就开始变得跟家里十分冷淡,原来已经是换了一个人。
“有了替身,秀玉就被刘z浩给扣押了起来,一开始是关在一个杂物房里的,后来刘z浩怕不安全,那姓孙的就又给出了个馊主意。”
“他让刘z浩把秀玉关到了秀玉弟弟的隔壁,并且把两扇门涂成一红一白,姓孙的说这是红白镇煞!”
“这个房间跟地牢也差不多,我和刘z浩分别掌管一把钥匙,每次刘z浩都让我去给秀玉送饭,我每次又想去,又不敢去,我……我实在是……”
周响捏着拳头,浑身漱漱发抖。
“都这样了,还矫情个什么劲?”我冷冷地道,“秀玉是被你折磨成这样的?”
“不!”周响慌忙道,声音又急又尖,“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对秀玉!”
“那是刘z浩?”我问。
谁知周响却是一个劲的摇头,“我问过刘z浩,刘z浩也否认了,说不是他做的,但很奇怪,我每次来,都发现秀玉身上有新的伤口,而且我和刘z浩各种掌管一把钥匙,他不可能越过我下来的!”
“不是你们俩,难道还是哪个大头鬼?”我呵了一声。
“我当时也以为是刘z浩,还差点跟他打了起来,但刘z浩诅咒发誓,说他真不知道,我又去问秀玉,结果秀玉缩在墙角,神情呆滞,什么也不说。”周响颤声哭道。
“后来那姓孙的说,这可能是秀玉的弟弟在作祟,因为怨气冲天无法宣泄,就把他姐姐给折磨成这样。”
“我让他们赶紧把秀玉放出来,可被刘z浩和那姓孙的断然拒绝了,说把秀玉关在这里,对方折磨的只是秀玉,要是把秀玉放出去,那整个宅子的人都得遭殃!”
“我承认,是我胆小,是我没担当,刘z浩和姓孙的那么说了,我没有勇气在反对,只能眼睁睁看着秀玉受苦。”
“而且秀玉被关在下面时间越长,被折磨得就越惨,我就更不敢把她放出去,到后来,秀玉已经瘦得不成人样,我有好几次有种冲动,想……想帮秀玉解脱了的,但我终究还是胆小,我不是个人!”
周响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我冷笑了一声,“你这脑子是被狗吃了还是怎么的?”
“什么?”周响愣了一下。
“你说秀玉是被她弟弟折磨这样的,什么人能相信这种鬼话?”
“你……你说什么?你是说,秀玉不是被……”周响大吃了一惊。
我环顾四周,“你怎么知道通往这里的就只有一个通道?”
“通道?”周响喃喃了一句,突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还有个秘密通道,有人从那里进来?”
我没再搭理他,来到秀玉面前,默默地看着她片刻,轻声道,“再看会儿吧。”
并没有替她合上双眼,起身拎起周响,离开房间,来到那扇白门前,同样一脚踹了过去,将门锁崩开。
推开门,一股更加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把周响扔了进去,随后进入。
这个牢房的格局跟隔壁相差无几,同样都是铁水浇灌,但是这里没有任何的出气口,四方墙壁上绘制着一道道怪异的符咒。
天顶以及地面上,雕刻出一头头狰狞恶鬼。
一个孩子耷拉着脑袋,被一根黝黑的长钉贯穿胸口,给钉在了壁上,空气冰冷刺骨,在那孩子身上结出了一层雪白的寒霜。
“寒冰狱?”我看着那这铁牢内的一切,心头一震。
“都叫你别摇了。”我啧啧了一声。
“你……你……”那孙道长捂着左手,盯着我又惊又怒。
两个徒弟赶紧拿毛巾过来给他包扎伤口,一个徒弟说道,“师父,这铃铛肯定是长时间没用,出了点问题。”
那孙道长咳嗽了一声,骂道,“都怪你们!这是镇邪的法器,为师让你们平时好好保养,你们肯定是偷懒了!”
“是是是,都是我们不好,都是我们不好!”两个徒弟连连点头。
“还有下次,就给我滚蛋!”孙道长又骂了一句,随后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转到刘母身上,“本座马上要开坛做法了,你还不把这些无关人等清出去!”
“好好好。”刘母回过头来,看了我们一眼,挤出一丝笑容道,“亲家公,你看家里现在有事,要不你先回去?等事情结束了,我再叫浩儿接你过来?”
“没事,我就在这里等着!”杨大叔道。
刘母脸色一沉,“亲家公,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呢?这种时候你在这里,不是给你女儿女婿添麻烦吗?”
“你这话过分了吧?你让秀玉出来,我们马上就走!”张师傅皱眉道。
“不是跟你说过了,秀玉不在家,你要不信就打她电话。”刘母道。
“就是电话一直打不通,我们才找上门的,今天见不到秀玉,我们是哪里也不去!”张师傅大声道。
杨大叔跟着点头,“是,我们哪里也不去。”
“你们真是……”刘母气结,一跺脚道,“你们去客厅先坐坐,喝杯茶,吃点东西歇歇脚!”
说着转身就走。
张师傅他们本来准备跟上,但看我还站在那里没动,就又停了下来。
“你们杵在那干什么?”刘母发现没人跟上,回头怒声问道。
我指了下边上的空地,“这地方就不错,搬几张椅子过来,我们就在这里歇脚了。”
“你……你说什么?”刘母瞪着一双眼睛。
“我去搬!”那汉子叫了一声,腾腾腾就去边上的房子里扛了三把椅子出来,摆放到一旁。
等我和张师傅三人坐了,他就往我们身后一站。
想想不太对,又去扛了一张桌子出来,又逮住两个人,让他们把茶水点心端了送过来。
“你……你们反了天了!”刘母气得浑身直哆嗦。
我看了她一眼,关心地问道,“老太太,你这脸都发青了,没事吧?”
“什么?”刘母急忙用手去摸脸,叫道,“镜子呢,快拿镜子来!”
有人跑去拿了面镜子给她,她抓过来就往脸上照。
“这大半夜的在鬼宅里照镜子,真是嫌命长啊。”我摇摇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茶不错,挺贵的吧?”
只听得咣当一声响,那镜子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这茶肯定不便宜。”张师傅也尝了口,低声笑道,“这老太太都要被您给吓死了。”
我笑说,“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怕什么?”
就见那刘母又去找那孙道长了,拽住他的衣服,一个劲地要对方再给她个护身符。
“看来这宅子真邪门啊。”张师傅皱了皱眉头,又对杨大叔道,“老哥,咱们这回一定要找到秀玉,不管怎么样都要把事情搞清楚!”
杨大叔连连点头说是,脸上满是焦虑之色。
那刘母纠缠了那孙道长一阵,被对方训斥了几句,只好又悻悻地跑了回来,盯着那汉子瞧。
后者见了,立即把胸口捂得死死的。
“亲家公,你让他先把护身符还给我。”刘母冲着杨大叔挤出一丝笑容道。
杨大叔看了看我,见我没作声,他也就低下头,只当没听见。
那刘母眼睛一瞪,正要发作,突然就听到“咚”的一声响,顿时被吓了一跳,到嘴边的话就给噎了回去。
我们也没再去理她,向着对面看去。
就见那两个年轻道士已经替他们师父包扎完毕,又抬了一个大鼓出来,放在东南角上。
刚刚就是其中一名道士挥舞鼓槌,在大鼓上击打了一下。
鼓声沉闷,并不如何响亮,不过在这种深夜里,却是远远地传了出去。
此时在那十八个精壮小伙围成的大圈里,已经摆好了香案。
那孙道长身披黄色法衣,点了三炷香,插入香炉之中,右手拔出桃木剑,左手挑起一枚符箓,在空中刷的舞动了一下。
神色肃穆,还颇有派头。
“师父要做法了,所有人安静!”孙道长的另一名徒弟喝道。
刘母赶紧命令其他刘家人不要发出任何动静,一起双手合十,站立不动。
只见那孙道长挥舞着桃木剑,绕着香案游走一圈,口中念念有词。
他的一个徒弟则开始击鼓。
“梅城这地方做法事,流行打鼓么?”我好奇地问。
“这个……好像没听说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张师傅愣了一下道。
守在边上的另一名年轻道士喝道,“让你们安静,谁在那说话?”
狠狠地瞪了一眼过来。
我喝了口茶,又抓了把花生吃,张师傅也没事人一样,拿过茶壶,给我和杨大叔续上茶。
“谁再说话,别怪我不客气!”年轻道士冷冷地警告了一句。
只听刷刷刷几下,那孙道长的桃木剑在空中劈砍,这力道还着实不小。
呼的一声,一道符箓被他弹到空中,火光一闪,那符箓无风自燃!
“哟!”刘母等人见状,都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看到那年轻道士瞪过来一眼,又赶紧屏气敛息,不敢稍动。
“所有人依次上前,去喝一碗酒!”
那孙道长反握桃木剑,肃然喝道。
那十八名精壮小伙听命,依次走到西南角,拿起摆在地上的酒碗,一个接一个将碗中的酒喝了下去。
“这些人给多少钱?”我问身后那汉子。
“跟我们差不多,一个晚上两万吧。”汉子赶紧弯下腰,笑着凑过来解释道。
“两万?”我很是诧异,“卖一条命就这点钱,噶个腰子去卖都不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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