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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别哭,我挖野菜养你啊陈远孙薇薇最新章节

卜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陈远将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慌忙走上前。“这是怎么了?”陈依依看到陈远的一瞬间,瞬间放声大哭。“粑粑,太奶!太奶和大娘来抢我们的肉!”孙薇薇侧过头去,不想让陈远看到她狼狈的样子。都怪她没用,让人把肉抢走了。陈远听的眉头紧锁,心里腾的升起一团火。这陈家人确实不要脸,敢趁他不在家,光明正大的来抢东西!“你们在家等着,麻袋里有兔子,别让兔子死了。”陈远撂下这么一句话,就带着柴刀直奔陈家的方向。一群窝囊废,不敢和他陈远硬碰硬,就去找他老婆孩子的麻烦,还算什么人,就是一群畜生!孙薇薇怕陈远做傻事,将兔子从麻袋里放出来,关进屋里,就抱着依依直奔村长家。......陈远心里憋着一股火,走到陈家直接一脚踹开大门,怒道:“哪个王八蛋做的?敢做不敢当,算...

主角:陈远孙薇薇   更新:2025-01-11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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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远孙薇薇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婆别哭,我挖野菜养你啊陈远孙薇薇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卜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远将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慌忙走上前。“这是怎么了?”陈依依看到陈远的一瞬间,瞬间放声大哭。“粑粑,太奶!太奶和大娘来抢我们的肉!”孙薇薇侧过头去,不想让陈远看到她狼狈的样子。都怪她没用,让人把肉抢走了。陈远听的眉头紧锁,心里腾的升起一团火。这陈家人确实不要脸,敢趁他不在家,光明正大的来抢东西!“你们在家等着,麻袋里有兔子,别让兔子死了。”陈远撂下这么一句话,就带着柴刀直奔陈家的方向。一群窝囊废,不敢和他陈远硬碰硬,就去找他老婆孩子的麻烦,还算什么人,就是一群畜生!孙薇薇怕陈远做傻事,将兔子从麻袋里放出来,关进屋里,就抱着依依直奔村长家。......陈远心里憋着一股火,走到陈家直接一脚踹开大门,怒道:“哪个王八蛋做的?敢做不敢当,算...

《老婆别哭,我挖野菜养你啊陈远孙薇薇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陈远将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慌忙走上前。

“这是怎么了?”

陈依依看到陈远的一瞬间,瞬间放声大哭。

“粑粑,太奶!

太奶和大娘来抢我们的肉!”

孙薇薇侧过头去,不想让陈远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都怪她没用,让人把肉抢走了。

陈远听的眉头紧锁,心里腾的升起一团火。

这陈家人确实不要脸,敢趁他不在家,光明正大的来抢东西!

“你们在家等着,麻袋里有兔子,别让兔子死了。”

陈远撂下这么一句话,就带着柴刀直奔陈家的方向。

一群窝囊废,不敢和他陈远硬碰硬,就去找他老婆孩子的麻烦,还算什么人,就是一群畜生!

孙薇薇怕陈远做傻事,将兔子从麻袋里放出来,关进屋里,就抱着依依直奔村长家。

......陈远心里憋着一股火,走到陈家直接一脚踹开大门,怒道:“哪个王八蛋做的?

敢做不敢当,算什么东西?”

陈山听到院里的声响,想出去查看,却被李琴芬一把拉住。

“不用管他,把门插上,等他喊够了,就走了。”

此时陈家人正在主屋的客厅里吃饭,碗里堆着肉,吃的满嘴流油。

张桂香眉毛一横,不屑的看了眼门外。

“怕他做什么?

有肉吃不知道孝敬我,让他冻死在外面算了!”

陈冬根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没有说话。

陈远知道他们都躲在主屋里,他也不着急,直接拿起柴刀,一把砍在窗户框上。

北方的窗户大多是在窗户框外面糊一层刷过油的纸。

陈远这一刀下去,主屋的窗户框直接被砍断。

张桂香吓的“哎呦”了一声,站起身骂道:“老二,你这是要造反吗?”

陈远冷哼一声,既然陈家人想当缩头乌龟,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只听,院里“咣咣”几声巨响,厢房的门就被陈远踹坏了。

这间房正是大房一家住的,陈远拿着柴刀,将屋里的东西砍了个稀巴烂。

主屋的人听到外面这么大的声响,直接坐不住了。

李琴芬推开门,直接尖叫一声。

“啊!”

“陈远!

你敢砸我家!

我跟你拼了!”

陈远也不客气,直接拿起了柴刀,横在身前。

“刚刚不还在当缩头乌龟吗?

我这还没砸尽兴呢,你们就出来了。”

李琴芬气的直咬后槽牙,可她又忌惮陈远手里的柴刀。

张桂香拿出了耍无赖的气势,毫不客气的指着陈远鼻子骂道:“我呸!”

“都分家了,你还回来做什么?

又喊又砸的,你当这里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陈远清楚张桂香的脸皮有多厚,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他干脆也不跟这帮人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我家的肉呢?”

“还有,是谁打了我老婆?”

李琴芬白了陈远一眼,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

什么肉?

我怎么不知道?”

“谁打你老婆了?

老二,你可别睁眼睛说瞎话啊!”

陈远真是要被这一大家子不要脸的精神给气笑了。

“行!

不说是吧,那我可继续砸了!”

李琴芬一瞪眼,声音都提高了八个调,“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陈远毫不客气,一柴刀劈在厢房屋里的衣柜上。

这衣柜还是陈山娶李琴芬时找村里的木匠打的,花了不少钱。

这一刀直接砍在李琴芬的心上,她肉疼的要命。

陈冬根脸色阴沉,放下了手里的旱烟。

“陈远!

你给我从这个家里滚出去!”

陈远耸耸肩,漫不经心的反问道:“凭什么?”

陈冬根被陈远气的肝疼,狠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陈远伸出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抬了抬。

“把从我们家抢走的东西还回来,再跟我回去给我媳妇道歉!”

陈远话音刚落,院外就传来了村长陈志德的声音。

“不用回去!”

刚刚陈远离开家后,孙薇薇就抱着依依,哭着去了村长家。

一进村长家,孙薇薇就给村长跪下了,想求村长帮忙。

村长了解完情况,二话不说带着孙薇薇一起来到陈家。

张桂香看到村长的一瞬间,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村长!

你可来了!”

“这陈远是疯了,跑我们家又砸又骂的!”

陈志德又不是傻子,哪里会相信张桂香的鬼话。

那陈远媳妇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证据会说谎吗?

院外,村民们听到有热闹,纷纷穿上厚衣服出来看。

这两天陈冬根家可真热闹,又是分家,又是砸东西的。

这几件事,够他们茶余饭后聊上一阵子了。

“今天他们家又唱的哪一出啊?”

“听说是张桂香和李琴芬去陈远家抢东西,还把陈远媳妇打了!”

“什么?

这么不是人?

这不就是欺负老实人吗?”

“谁说不是呢!

真让人瞧不起!”

......大家议论的声音不算小,传进陈家人的耳朵里,让他们有些抬不起头。

陈远收起柴刀,走到村长身边,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

“还请村长为我们家做主!”

陈志德点点头,朝陈冬根几人的方向看去。

“你们都分家了,去陈远家里抢东西还打人,是不是觉得自己在陈家村很牛了,可以越过我这个村长横着走了?”

陈志德这话说的难听,丝毫没给陈冬根几人留面子。

陈冬根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

肉已经被他们吃进肚子里了,人也打了这都是事实,他想狡辩也没机会。

陈远冷眼看着陈家人,仿佛是在看一群陌生人。

“陈远,你打算怎么办?”

陈志德毕竟是外人,不好做主,他只能做到公平公正。

陈远指了指孙薇薇的脸说道:“他们打了我老婆,我要求他们给我老婆道歉!”

顿了顿,陈远又补充道:“抢走的东西我嫌恶心,不要了,直接给我算成两块钱就行。”

张桂香听完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

李琴芬更是直接惊呼一声,怒骂道:“天杀的!

两块钱?

你怎么不去抢?”


赵怀仁蹲在地上,仔细的看了看野猪的身体状况。

“刚刚是什么情况?”

陈志德把刚刚的情况简单的叙述一遍。

赵怀仁摸着下巴上泛白的胡须,思索许久。

“看样子不像是脑炎,如果是脑炎的话,几十分钟左右野猪就死了。”

“从后山跑下来就得不少时间,但我也不敢肯定。”

村民们觉得赵怀仁这么说,十有八九是没事的。

孙老太太听完冲到最前面,哭喊道:“我儿媳妇出来上厕所,说看到野猪了,都吓得小产了,现在人还昏迷呢!”

“这畜生,害了我大孙子的命啊!

村长,你得多给我们家分点!”

这年头女人小产,一般都是找村里的稳婆给看看,能不能挺过去都看命。

孙家都在家里听稳婆的指挥忙前忙后,只有孙老太太一个人还在外面争着要野猪肉。

陈远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你撒谎!”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看向陈远。

这陈远又闹的哪一出?

“陈远,你放什么狗屁呢?”

孙老太太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拎起拐棍就要往陈远身上打。

陈远轻笑一声,压根不理会孙老太太。

“赵爷爷,这野猪是受惊了才会乱撞的。”

“它肚子扁,估计是在山上找不到吃的,想下来碰碰运气。”

“不过,跑到孙家时,孙家人想自己独吞,又没一下打死野猪才让野猪受惊了。”

陈远分析下来,孙老太太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弱了下去,一脸心虚的看着野猪。

“不知道!

我儿媳妇就是被这野猪吓的!”

说着,孙老太太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起了无赖。

“老天爷,你要索命就索我的命,别索我大孙子的命啊!

你这让我们老孙家怎么办啊!”

陈远的目光看向村民,询问道:“刚刚大家有没有注意到,野猪发疯时,浑身颤抖?”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还真是这样。

“我当时举着火把出来时,那野猪正抖着,拼命撞孙家的院墙。”

“对对对,我也有印象!”

“那是害怕的发抖啊,我以为是发疯了呢!”

......陈远缓缓走到野猪的尸体前,借了个火把,仔细查看起来。

在野猪的后腿,有一块被砸的伤口,天色黑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心里有了答案,陈远走到孙老太太身旁,说道:“你现在承认是你家把野猪吓到了,还能拿野猪肉。”

“不然,判成脑炎了,大家都没得吃。”

说着,陈远还压低声音又补充两句。

孙老太太一听,高兴的承认了,“哎呦,是我们家看到这畜生闯进来,想把它抓住了,它一跑把我小儿媳妇吓到了!”

陈远答应她,把实情说出来,不仅能分到肉,还能分她两个猪蹄。

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不答应那才是傻子呢!

可谁料她话音刚落就激起了民愤。

“好你个孙老太太!

你们家怎么这么不要脸!”

“就这样还想多分点猪肉呢?

你这不是和陈家一样,想独吞吗?”

“村长,这人自己解决不了问题,还让我们给她家擦屁股!

我看一斤都不应该给她家分!”

“这么自私的人,怪不得你们老孙家生不出孩子呢!”

“要不是陈远,咱们大家伙还不知道这野猪是被你家吓的呢!”

......孙老太太傻眼了,陈远明明告诉她承认了就能分野猪肉啊?

她的野猪肉!

她的猪蹄!

孙老太太发了疯似的朝陈远扑过去。

“陈远!

你敢骗我?

你不是说,我承认了就多给我分两个猪蹄吗?”

陈远灵活的躲开孙老太太的攻击,“我还说把一头猪都给你们家,你信吗?

我都不是村长,说话哪里作数?”

陈远就是利用孙老太太贪财的心里套话,谁知道这人一点心眼都没有。

孙老太太气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眼睛一直瞪着陈远,恨不得上去把陈远撕碎。

陈志德也气的不轻,要是这头野猪是孙家或者陈家进山打死的,那把大头交给村里,谁都不会说什么。

毕竟这座山靠着三个村子,是三个村的公共地界。

关键是野猪跑进他们陈家村,那就是村里的共同财产,谁打死谁多分一点。

前有陈家后有孙家的,一个个都想把野猪独自贪下,简直是自私自利!

陈志德大手一挥,找了两个壮汉把野猪抬到了村委会。

“除了孙家和陈家,一家出一个人,来村委会领野猪肉!”

孙老太太还有些不服,可面对村长的威严,她还是咽了咽口水,不敢跟着一起去村委会。

不给她们家分野猪肉是小,要是继续惹怒村长,把她拉去游街,那才是真要她的老命。

孙老太太吓得一个激灵,不敢继续想下去,赶忙回了家。

陈冬根黑着脸看着李琴芬,越看越不满。

要不是李琴芬出的馊主意,他也能配着小酒吃着野猪肉。

“家门不幸啊!

李琴芬,你这是要害死你奶奶啊!”

李琴芬被骂的不敢还口,心里却暗暗想着刚刚那头野猪怎么不把这老头撞死!

许久,李琴芬才支支吾吾的说道:“爸,我当时真是被吓傻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

陈山不仅是我男人,他还是咱们老陈家的长子啊!”

“我不忍心看着咱们老陈家的未来去送死啊!”

李琴芬这几句话说的情真意切,陈冬根的火气散了大半。

“你们兄弟俩还不快去把你们奶奶抬回屋!”

今天闹这么一出,他们陈家算是在陈家村抬不起头了!

......另一边。

村委会有秤,几个壮汉一起帮忙,很快秤出这头野猪总共二百三十六斤。

出肉能出一百六十斤左右。

陈家村一共一百一十户人家,算下来一家能分一斤多的肉。

一斤多的肉足够村里人过个好年了。

老徐从屋里搬了桌椅,坐在案板旁边,村民这边领完肉,直接到他这里登记。

村里人笑的合不拢嘴,拎着肉就往家走。

陈远分到肉,正要回家,却被陈志德叫住。

“陈远,你等会儿,我有事找你。”


“你个臭婆娘,还敢嫌弃我?

没看到我摔了吗?

赶紧扶我起来!”

李琴芬心里委屈,只得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和直冲天灵盖的腥臊味将陈山从地上扶起来。

陈远晃了晃手上的柴刀,冷冷的朝众人说道:“你们要是不知好歹,还想来找麻烦,就先问问我手上的柴刀同不同意!”

“以后,你们来一次,我打一次!”

说着,陈远将柴刀狠狠的劈向空中。

他这动作吓的陈家人心里发颤。

陈远怕是疯了!

眼看着在陈远手里讨不到好处,大家只能扶着陈山和张桂香灰溜溜的离开。

等陈家的人离开,陈远像忽然泄了力一样,将手中的柴刀丢在地上。

孙薇薇抱着依依从屋里出来,她心疼的抹着眼泪。

“远哥,你有没有受伤?”

陈远摇摇头,自然的接过孙薇薇怀里的依依。

他轻轻捏了捏依依可爱的小脸蛋,柔声道:“没事了,坏人已经被爸爸打跑了!”

依依眼睛亮晶晶的,她一脸崇拜的看向爸爸。

“粑粑好厉害!”

“我们以后是不是不会被大伯他们欺负了?”

陈远重重的点点头,伸手和依依拉勾。

“来,我们拉勾!

爸爸和你保证!”

“只要有爸爸在,谁敢来找事,爸爸都把他们揍跑!”

依依举起小手和爸爸拉勾,她兴奋的学着陈远的话,“把他们都打跑,把坏人都打跑!”

北方的冬天,天黑的早,这会儿天已经全黑了。

陈远他们没从陈家分到柴火,今晚只能烧他从山上捡的一些木枝。

“老婆,你上炕哄依依睡觉去吧,我来烧炕。”

孙薇薇听的发愣,往常这些活陈远可是连看都不看。

见孙薇薇还愣在原地,陈远便凑到她的耳边,声音低哑的说道:“怎么?

想让我抱你上炕?”

孙薇薇被陈远这话逗的脸颊发红,心脏也跟着剧烈的跳动着。

“我......我自己能上炕!”

她结结巴巴的说完话,便麻利的拖鞋上炕。

陈依依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咯咯的笑着。

小家伙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幸福过。

以前太奶奶说她是赔钱货,不能吃肉肉,可今天她吃了好几块肉肉呢!

陈远满意的勾了勾唇角,手上的动作不停,将捡回来的木枝塞进灶坑里,借着孙薇薇煮饭时留下的火种,很快点燃了灶坑里的木枝。

随着木柴燃烧,窑洞里的气温渐渐上升。

陈远伸手摸了一把炕,热乎乎的。

还好他今天顺手带了木枝和木棍回来。

不烧炕的话,今晚他们一家三口怕是要冻死在窑洞里。

这个窑洞的炕上有之前住的人留下的草席。

张桂香和李琴芬只给了他们一床破棉被。

陈远和孙薇薇中间还睡着依依,这床棉被根本不够盖。

“远哥,你和依依盖,我穿的厚实,不冷。”

说着,孙薇薇就要把棉被推给陈远。

陈远一把拉住孙薇薇的手,“不用,我去拿棉衣,你和依依盖棉被。”

孙薇薇只能默默将棉被盖在身上。

等了一会儿,她不动声色的将棉被分给陈远一些。

今晚是他重生回来的第一天,陈远心里高兴的睡不着。

眼下已经和陈家划清了界限,最重要的就是把家里的日子过起来。

现在是冬天,村民们不用上工,都在家里猫冬。

等明年开化了,大队上就会组织村民上工。

陈远是看不上那几个公分的,他已经想好了未来的出路。

陈远打算明天拿着猎枪去山里转转,再布置两个陷阱。

县里有黑市,他可以拿着这些野味去换钱换票。

家里缺的东西太多了,更何况陈远想让家里过上好日子,那就得更努力。

今天累了一天,再加上火炕热乎乎的,陈远想了一会儿睡了过去。

黑夜中,雪花反射着月光透过窑洞的窗户照进屋里。

孙薇薇侧过头看着熟睡的男人。

她小声的呢喃着,“远哥,我真希望这不是一场梦!”

“希望你明天醒过来,还像今天一样,好吗?”

陈远似梦非梦的小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孙薇薇。

......第二天一早,陈远迷迷糊糊的醒来。

他习惯性的伸手朝身边摸去,只摸到了还在熟睡的依依。

陈远猛的睁开眼,他的身上盖着棉被,那边的位置早已经空着了。

陈远心里咯噔一下,他害怕孙薇薇想不开,像上辈子一样,抑郁成疾最后自杀。

陈远慌忙的穿好衣服,推开门四处张望寻找孙薇薇的影子。

只见,远远的下山的路上,一个小人正抱着一捆柴,缓缓的朝他的方向走来。

陈远清那人是孙薇薇,赶忙跑上前。

“你怎么自己上山了?

有没有遇到危险?”

孙薇薇手上没有带手套,抱着柴的手被风吹的通红。

陈远赶忙接过孙薇薇手里的捆柴火,他一手抱着柴火,另一只手拉住了孙薇薇的手,想帮孙薇薇取暖。

“我看家里没有柴火了,就到山脚附近捡一些。”

陈远却是异常严肃的对孙薇薇说道:“以后家里的柴我去劈,你不许再偷偷去山上弄柴火!”

孙薇薇被陈远这么一吼,一时间有些害怕,她打了个冷颤,乖乖的点点头。

陈远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说的有些重。

“冬天山里头不安全,要是冲出来一头野猪,分分钟能创死一个成年男人!”

这话倒不是陈远故意吓唬孙薇薇,只是冬天冰天雪地的,野兽不好找吃的,前山还是后山都可能有大型野兽。

要是天暖和,这群野兽一般就在后山活动,前山相对来说会安全许多。

孙薇薇想了想也觉得后怕,“我知道了。”

二人刚到家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老二在家不?

我是春花婶子!”

何春花,是村口陈志强的媳妇。

陈远走到门口推开了门,一脸疑惑的看向门外。

“春花婶?

快进屋坐!”

何春花摆摆手,笑道:“你叔听说你们分了家,怕你们吃的不够,叫我来送两个馍馍。”


中年妇女警惕的看向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里,才缓缓开口。

“我想买鸡,实在没有鸡蛋也行。”

“有两只,不过是五斤左右的山野鸡。”

陈远并没有立刻打开背篓,这时候抓得严,必须小心谨慎。

中年妇女听完脸上明显一喜,“你打算卖多少钱?”

“三块钱一只,或者两块钱一只再给我几张常用的票。”

中年妇女的眉头微微一皱,三块钱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只是这东西紧缺,黑市价格高也正常,更何况要是有票不用三块钱。

“行,我看一眼货。”

陈远将后背的背篓放在地上,掀开上面盖着的黑布,露出了那只肥大的山野鸡。

中年妇女一看立马乐开了花,这两只山野鸡个头还真是不小。

“行,这两只我都要了!”

顿了顿,中年妇女又道:“你都什么时候过来?

我过些日子可能还得要一只。”

儿媳妇坐月子营养跟不上不下奶,吃鱼又吃不进去,只能喝点鸡汤。

要是还能在陈远这买到,那她大孙子的口粮就不用愁了。

陈远收下钱,把山野鸡从背篓里拎出来,递给了中年妇女。

“隔几天就来一次,你要的话,我给你留着。”

中年妇女点点头,满意的从黑市离开。

陈远这次就带了两只山野鸡来,现在卖完可以买点东西回家了。

他得去买点布和棉花,回去让孙薇薇把原来那床棉被改大一些,这两天盖衣服,后半夜还是冷。

陈远来的时候就注意过,一进胡同有一个瘦矮的男人在卖。

他重新背好背篓,朝那人的方向走去。

“你这一尺布多少钱?”

“这边棉布三毛,那边棉花一块二一斤。

我这可是这一片最便宜最好的了。”

卖布的老板瘦矮的像猴一样,做起生意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陈远也觉得这布和棉花都不错,便扯了二尺布还有二斤棉花。

刚刚卖山野鸡的四块钱,一眨眼的功夫就花了出去。

陈远暗暗感慨,这还真是花钱容易挣钱难。

他将买来的棉花和布仔细装进背篓又盖上那块黑布,这才快步离开黑市。

这一次也算是过来摸查一下情况,有了经验,下次来可以多带点货。

现在手上没有钱,陈远便打消了去供销社转一转的念头,径直朝陈家村的方向走了回去。

......陈远想着他背着一个大背篓,要从陈家村村口走到村尾,有些过于显眼,便打算绕路,从后山那边回家。

没想到他刚走到陈家村附近就迎面遇上了陈海。

“二哥,你这是去县里了?

买什么去了?”

陈远不想和陈海多交流,可陈海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离我远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二人争执间陈远背篓上盖着的黑布掉落,露出了里面的布和棉花。

陈海一脸贪婪的看着那块布,肯定够做一件新衣服的,到时候他穿着去相亲,还愁找不到老婆吗?

“二哥,你这布真好看,送给我呗?

正好我过几天相亲没有新衣服穿呢!”

说着,陈海就不客气的打算上手拿。

陈远伸手阻止却还是晚了一步,陈海那双指甲藏着泥,指缝里沾着不明液体的脏手碰到了布。

好在布装在背篓里,陈远反应过来一个闪身,后退几步远离了陈海。

只是被陈海摸过的地方民明显脏了。

“我说二哥,你怎么这么抠门?

不就是块布吗?

你就让给我吧,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弟弟这辈子打光棍吧?”

陈海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陈远身后的背篓。

要是换做上辈子的陈远,听到弟弟这么说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布让给陈海。

现在他不去主动找陈家麻烦就不错了,陈海还想从他这里拿东西那简直是异想天开!

“怎么,我今天不把这布让给你,你这辈子就娶不到老婆了?”

陈海用力的点点头,高兴的伸出手准备接布。

谁料下一秒,陈远直接瞄准陈海的双手,吐了口唾沫。

“你娶不到老婆关我什么事?”

“多想想自己这么多年有没有努力,存款有没有变多。”

陈海尖叫一声,蹲下身子在雪地里胡乱的擦了擦手。

“你......你等着,我要回家告诉奶奶,让奶奶收拾你!”

陈远耸耸肩,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可以啊!

不过你的脏手碰了我的布,赔我一块钱!”

陈海气的龇牙咧嘴,吼道:“你这布是金子做的?

我没钱!”

“要么赔钱,要么我就去告诉大哥,你偷鸡蛋送人的事情!”

一听到陈远要揭发自己偷拿鸡蛋的事情,陈海明显慌了神,赶忙从鞋里摸出钱。

“我只有八毛钱!”

陈远一脸嫌弃的接过钱,放在雪地上蹭了蹭才揣进兜里。

“剩下的钱抓紧时间给我,不然我就去找大哥好好聊聊!”

说罢,陈远连一个眼神都没给陈海,径直从陈海身边走了过去。

陈海看着陈远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犯嘀咕,他二哥是怎么知道他偷鸡蛋的?

肯定是上次他偷的时候被孙薇薇看到,偷偷告诉陈远的!

这个小贱人!

“靠!

别让老子找到机会,不然要你好看的!”

......快到家时,孙薇薇已经在家门口四处张望等着他了。

陈远不禁加快了脚步。

“外面冷,快进屋!”

二人一起进了屋,陈远从背篓里把布和棉花拿出来。

“这布是藏蓝色的,就是被陈海弄脏了,不过我叫他赔了我一块钱!”

孙薇薇伸手摸了摸布,喜欢的不得了。

看着孙薇薇的样子,陈远也跟着笑道:“要是喜欢,下次我从县里回来再扯点给你们娘俩都做身衣服。”

孙薇薇却是摆摆手,“不用不用,我有换洗的衣服。”

“给你扯你就穿,你男人挣的来!”

说着,陈远直接从兜里掏出那几张票,一股脑塞给孙薇薇。

“野鸡卖了四块钱和这几张票,三块钱买棉花和布了,这八毛是陈海赔的,票你存起来。”

孙薇薇赶紧把票捋顺好,上炕拿出木盒子,藏进去。


陈远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一般来说,得了脑炎的猪才会这么狂躁。

只是眼前这只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还活着,那应该不是脑炎,单纯下山找吃的来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野兽下山觅食的例子,他们这山大,后山还有狼群出没,早些年还有狼下山咬死过鸡的。

估计孙家没说实话,他们家说不准想抓住这头野猪自己留下吃。

只是没抓到还惊吓了野猪,才让这头野猪看着像发疯了一样。

陈远端着猎枪,在野猪想要转身时,冲进陈家院里,借着月光对准野猪的脑袋就是一枪。

“砰......”这枪直接打在了野猪的太阳穴上,野猪身子一僵,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咚......”随着野猪倒地,众人这才一起冲上前。

“野猪死了!”

“太好了,终于弄死这个畜生了!”

......李琴芬听到野猪死了这才从屋里出来,她目光看到陈远,眼睛滴溜一转,指着陈远怒骂:“陈远,你早干嘛去了?

为什么刚刚奶奶被撞的时候你不出来?”

“你眼睁睁看着奶奶被野猪撞死,这就是杀人啊!”

陈山更是阴沉着一张脸,冷声道:“陈远,你这简直是不孝!

刚刚奶奶情况那么紧急,你居然躲着不出现!”

李琴芬越说越激动,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还不忘给家里人递眼神。

“陈远,你必须陪我们一张大团结!”

李琴芬就是吃准了,刚刚人那么多,场面那么慌乱,谁也知道陈远是什么时候来的。

陈冬根从屋里拿出一根烧火棍,压低声音对陈远说到:“你这个畜生,要么去说服村长把猪肉全给我,要么我今天就请家法,替你奶奶教训你!”

陈远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陈冬根,随后扯开嗓子大声喊道:“陈冬根想独吞野猪肉!”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村民的不满。

“你们老陈家多什么啊,还想独吞野猪肉!”

“还偷偷怂恿陈远去说,你们怎么不敢明着说呢?你们家这是拿我们当傻子呢吗?”

......眼看着自己的小九九被揭穿,陈冬根恼凶成怒,举起手里的烧火棍就朝陈远砸去!

要不是陈远反应快躲开了,脑袋肯定要结结实实的挨一棍子。

“刚刚奶奶被撞的时候你们就在旁边也不去救,这会儿安全了就有力气扯着脖子喊,来找我麻烦了。”

“有这力气,刚刚你怎么不拿着烧火棍去救你老娘?”

“还想管我要钱,你怕是没睡醒,做梦呢吧!”

陈远冷眼看着陈冬根,眼神冷漠的像是在看陌生的仇人。

冲在前面看热闹的何春花一听,也指着陈冬根的鼻子骂道:“哎呦喂!

我说你这人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丑事都敢做,还怕让人说了?”

“我可是看到了,你家老太太被野猪追的时候,李琴芬死命拦着陈山,不让上前的。”

“还有二娃,人家来的时候,老太太都倒地上了。”

她刚刚是不知道陈远的态度,不敢乱讲话,怕遭陈远的埋怨。

现在不一样,陈远没被亲情蒙蔽双眼,那她何春花讲实话可就没有顾虑了!

何春花这么一喊,立马就有人附和。

“对,我作证!

我这在前面看的可是一清二楚。”

“李琴芬,你这不孝敬老人可是太罪,在以前那是要浸猪笼的!”

大家都不是傻子,刚刚要不是陈远枪打得准,哪能这么快解决事情?陈远可是他们的大功臣。

李琴芬伸手指着门口,“你你你......”了半天,说不上一句反驳的话。

陈山就躲在李琴芬后面,也不出来解释,像隐身了一样。

陈冬根手里拿着烧火棍,气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这会儿,村长也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在人群里听了半天才出声道:“野猪是村里的共同财产,谁都不能单独贪下。”

村长用脚踹了踹这头猪,打算把肉给村民们分了。

陈远却开口道:“村长,咱们村有赤脚大夫,请他过来看看,要是这野猪得了脑炎才发疯的,那肉是不能吃的。”

现在医疗条件差,不能细分脑炎,乱吃的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陈志德听完也觉得陈远说的有道理,当即派了人去找赤脚大夫。

孙老太太听到陈远说肉不能吃顿时不乐意了。

“陈远,这野猪又肥又大,怎么就不能吃了?

我看你就是不想让我们吃肉!”

孙老太太的话立马引起了共鸣,叫的最欢的就是李琴芬。

“老二,别拿什么脑炎吓唬我们,这年头肚子里都缺油水谁不想吃肉啊!”

“就是,就是!

这野猪少说有二百斤,咱们一家分点,都能过年了!”

“别听陈远的,以为自己枪打的准就想为所欲为了?”

......陈远只是冷淡的看着这些人,并没有说话。

还好村长明事理,“直接分可以,一家留一个别吃这肉的,别全都死了没人收尸!没听以前的老人说过,得了脑炎的猪吃肉会死人吗?

人家陈远一心一意为大家考虑,你们倒打一耙,还是个人吗?”

陈远眼看着村长舌战群儒,把所有人都骂服了,他默默给村长点了个赞。

这战斗力,真不是吹的!

陈志德喘了一口气,摸着胸口不再说话。

他平时倒不是这样,今天真是被这群人气狠了。

过了许久,一个年轻男人背着一个小老头,匆匆忙忙的赶到陈家院子里。

“村长,村长!

我把赵叔背来了!”

赵怀仁是村里的赤脚大夫,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平时见谁都是不苟言笑。

那年轻人着急分猪野肉,觉得赵怀仁走的太慢,干脆把人背起来,一路小跑回来的。

“太好了!

老赵头,你看看这野猪,是不是脑炎?”

“赵叔,这猪看着没什么事,要不咱们直接分了吧?”

“老赵,那陈远是不是拿脑炎吓唬我们呢?”

“......”赵怀仁被吵的心烦,用求救的眼神看向陈志德。

陈志德赶忙伸出手,示意大家安静。

“别急,咱们听听赵叔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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