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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起,烧灯续昼沐惜颜乔聿洲全局

云端之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么巧,都在?”乔聿洲穿着病号服,披着西装外套,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沐家爷爷奶奶还有娄文佩面面相觑。“继续啊,我就是来旁听的,看看你们想怎么对付我老婆?”沐爷爷的脸色一沉:“聿洲,沐惜颜是我的孙女她被人绑架撕票了,我也很心痛。”听到绑架撕票这四个字,乔聿洲的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暴跳。“对啊,既然她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们当然要为她身后的事打算了。”说话的是沐奶奶,她眼色示意娄文佩叫沐惜晚下楼。乔聿洲没说话,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啪嗒啪嗒的点来点去。“聿洲哥,你不要怨爷爷奶奶,我知道姐姐死了你很伤心,但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啊。”她特意穿了那天和乔聿洲在家庭影院的裙子,手腕轻轻一垂,搭在了男人腿上。可男人连一个正眼都没给她。“死?”乔聿洲的手一...

主角:沐惜颜乔聿洲   更新:2025-01-11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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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惜颜乔聿洲的女频言情小说《晚风起,烧灯续昼沐惜颜乔聿洲全局》,由网络作家“云端之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巧,都在?”乔聿洲穿着病号服,披着西装外套,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沐家爷爷奶奶还有娄文佩面面相觑。“继续啊,我就是来旁听的,看看你们想怎么对付我老婆?”沐爷爷的脸色一沉:“聿洲,沐惜颜是我的孙女她被人绑架撕票了,我也很心痛。”听到绑架撕票这四个字,乔聿洲的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暴跳。“对啊,既然她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们当然要为她身后的事打算了。”说话的是沐奶奶,她眼色示意娄文佩叫沐惜晚下楼。乔聿洲没说话,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啪嗒啪嗒的点来点去。“聿洲哥,你不要怨爷爷奶奶,我知道姐姐死了你很伤心,但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啊。”她特意穿了那天和乔聿洲在家庭影院的裙子,手腕轻轻一垂,搭在了男人腿上。可男人连一个正眼都没给她。“死?”乔聿洲的手一...

《晚风起,烧灯续昼沐惜颜乔聿洲全局》精彩片段

“这么巧,都在?”

乔聿洲穿着病号服,披着西装外套,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

沐家爷爷奶奶还有娄文佩面面相觑。

“继续啊,我就是来旁听的,看看你们想怎么对付我老婆?”

沐爷爷的脸色一沉:“聿洲,沐惜颜是我的孙女她被人绑架撕票了,我也很心痛。”

听到绑架撕票这四个字,乔聿洲的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暴跳。

“对啊,既然她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们当然要为她身后的事打算了。”

说话的是沐奶奶,她眼色示意娄文佩叫沐惜晚下楼。

乔聿洲没说话,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啪嗒啪嗒的点来点去。

“聿洲哥,你不要怨爷爷奶奶,我知道姐姐死了你很伤心,但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啊。”

她特意穿了那天和乔聿洲在家庭影院的裙子,手腕轻轻一垂,搭在了男人腿上。

可男人连一个正眼都没给她。

“死?”

乔聿洲的手一顿,火焰啪嗒燃烧,眼里的依旧是化不开的冷意。

沐惜晚的手依旧搭在他的腿上,不禁轻轻颤抖了一下,但随即又强作镇定。

“聿洲哥,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你一时无法接受……我们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可是……”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似乎真的为失去的姐姐感到悲痛。

“你们有找过她吗?”

乔聿洲冷笑,声音里满是讽刺,“我倒是不知道沐家会对一个私生女这么上心。”

沐家所有人的脸色一变。

“聿洲哥,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们是一家人啊,姐姐她……她也是我们挚爱的人。”

乔聿洲冷哼一声:“有我在一天,沐惜颜的户口就不准动。”

留下一句话他单手插兜上楼。

眼看他要去三楼阁楼,娄文佩的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

“晚晚,你快去带聿洲去你房里休息。”

“不用了,我去颜颜的卧室看看。”

推开阁楼的门,一股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

乔聿洲的目光在房间内缓缓扫过,最终落在了一张看似不起眼的旧书桌上。

桌面的白菜已经霉烂。

他突然想起上次和沐惜颜来,她带了兔子最爱吃的奶白菜。

想起那只温顺的白色安哥拉兔子,他心里一阵发紧。

拉开抽屉,散落着几本日记本,封面已经泛黄,边缘也因时间的侵蚀而微微卷起。

出于一种莫名的直觉,乔聿洲伸手拿起了最下面的带锁的一本,用力一扯,锁链断开。

日记里的文字,如同被囚禁的灵魂在无声地呐喊,记录着沐惜颜在沐家以及娄文佩和沐惜晚打压下所遭受的种种不公与虐待。

字里行间,是无尽的孤独、恐惧与绝望,却也夹杂着对自由和美好生活的渴望。

“颜颜……”乔聿洲的眼眶渐渐泛红,手指因紧握日记本而泛白,他的心脏像被重锤击中,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知道她在沐家过的不算好,可是却没想到这些年来过得日子比监狱里的犯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娄文佩,沐家……”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杀意,他们对颜颜所做的一切,他会让你们百倍千倍地偿还!

“聿洲哥,这里空气不好,我们快出去吧。”

乔聿洲抬眸,两只眼牢牢盯住沐惜晚。

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他猛地合上日记本,双眼赤红,周身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寒意。

下一秒,他单手拽住沐惜晚的手臂,关上了门,把人压在了墙上。


周瑾言像是经常爬山,很快就甩了乔聿洲一大截。

“颜颜,云澈哥回来了!”

几个孩子簇拥着周瑾言,七嘴八舌讨论着他背着那么大一个包带了什么好吃的。

沐惜颜扭扭捏捏从大殿里出来,发髻上别着一朵不知名的野花。

白皙透亮的脸颊染上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周瑾言从包里掏出各式各样的礼物,有精致的糖果、小巧的手工艺品,还有几本图文并茂的故事书,哄的孩子们开心不已。

最后掏出一屉蟹黄包把孩子哄去屋里了。

看着屋门关上了,他这才抱住了沐惜颜。

出乎他的意料,沐惜颜也抱住了他。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倒像是有十几年没见了。”

沐惜颜被他逗笑了,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就你贫嘴。”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周瑾言挂上了内部整修的牌子,锁好了观门,拉着沐惜颜去了厨房。

“走,我给你做你爱喝的八珍汤。”

乔聿洲爬上山门的时候,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自从沐惜颜走后,他就没有健身过,整日流连花丛,身体耗空了许多。

他此时扶着石头,看道观门紧锁着,挂着一个内部整修的牌子,看了一眼手机。

下午4点30分。

群山环绕,周围没有什么人家,只这一处道观。

听闻周瑾言这几年都在某个地方修行,原来竟是在这里。

距离市区五十公里的地方还有如此清幽之地。

本来转身想要下山的脚步一顿,心突然莫名的跳了跳。

晚上。

沐惜颜在院子里看星星,拉着周瑾言一个个的辨认。

“那是北斗星,三星正南就要过年。”

周瑾言说:“那是织女星,隔着银河遥遥相对的是牛郎星。”

沐惜颜点点头,“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四周安静下来。

周瑾言认真对着沐惜颜的眸子,“那,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沐惜颜脸色一红。

早在周瑾言发那条朋友圈的时候,她就应该阻止他。

可是当看到照片只有一个素色衣袍的背影时,她什么都没说,反而点了个赞。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点赞。

可能是觉得他拍照手法挺好的,把她拍的很瘦。

她别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没有啊,你早点休息吧。”

周瑾言却拉着她的袖子不放手。

“我以为你给了我这个,就说明我是自己人了。”

说着掏出脖子上戴的护身符。

沐惜颜支支吾吾,“那你还我。”

“不还。”

周瑾言重新塞进衣服里,捞住沐惜颜,把人放到自己腿上。

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停留在她的唇上。

“我想尝尝,蟹黄包的味道。”

沐惜颜:“厨房里还有呢,给你留了几个。”

周瑾言眸子更深了,“不要,我要这个。”

说完,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嗯,味道跟想象中一样。”

“你干什么?”

沐惜颜急了,伸出手推开他。

“是你让我吃的。”

“我又没让你吃我。”

“可你比蟹黄包还要好吃,怎么办,我还想吃一口……”不可理喻!

周瑾言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黏黏糊糊了。

“你在山下是不是学了不好的东西?”

以前那个清风明月的云澈不见了,取而代之是得寸进尺的周瑾言。

周瑾言一脸迷茫,“姐姐,什么叫不好的东西,你是不是见过?”

沐惜颜觉得自己脸颊发烫,手软脚软。

周瑾言低笑了一声把人圈在怀里。

古树下,祈福的红条飘飘,影影绰绰。

拥吻的两个人呼吸逐渐加重。


“我送你去医院。”

沐惜颜的声音有些冰冷。

“不,老婆,你让我抱抱就好。”

乔聿洲趴在她身上,埋首颈肩,贪婪地吸着她的发香,一双大手紧紧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老婆,你好香,每次闻到你的味道我的头就不疼了。”

乔聿洲声音低哑,带着莫名的情绪。

从前,只要乔聿洲头疼,沐惜颜就紧张的如临大敌,要么吩咐管家备车去医院,要么就整晚整晚地抱着他,给他讲睡前故事哄着他。

可现在她竟然心如止水,一心想的是三天后。

“老婆,你怎么不说话了?”

乔聿洲像一只贪婪的大猫,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老婆,给我讲个故事吧,就讲灰姑娘的故事。”

沐惜颜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从前她以为自己是灰姑娘,嫁给了乔聿洲这个王子就能收获幸福生活。

现在这个梦碎了,她不愿意再提起这个故事。

见沐惜颜不说话,乔聿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紧紧搂住身下的人,想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胸膛。

“老婆,我错了……我不应该先去救晚晚,不过幸好你没事,万一你出事了,我也活不成了……”这句话听的沐惜颜想笑。

感受到胸腔传来的微小震动,乔聿洲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一阵慌乱。

“老婆,你真的生气了,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要不,你打我一巴掌吧。”

说着就拉着她的手不痛不痒在自己脸上糊弄了一下。

“好了,打也打过了,你不准再生气了,再生气的话,我就把自己赔给你……”说着就要解开她的胸前的扣子。

沐惜颜内心冷笑一声。

如果不是那天,在办公室亲耳听到他喜欢人是沐惜晚。

那么今天,她恐怕已经深陷乔聿洲谎言的泥沼。

一双手拉开他的大手。

沐惜颜淡淡开口:“乔聿洲,我不想要。”

自从发现他真正的心意后,她就再也没有和他有过实质性的亲密。

最开始,她痛苦过,伤心过。

可是沐惜颜很快就发现,无论自己如何痛苦伤心,乔聿洲和沐惜晚都过的好好的。

甚至那些一直伤害她的沐家人,都过的很好。

那么她的伤心、痛苦只会害了自己。

所以,她决定离开。

彻底离开沐家和乔聿洲。

她在红尘爱得累了,既然一爱难求,那她就不求了。

听闻她拒绝自己,乔聿洲似乎头疼更厉害了,突然闷哼了一声,晕倒在她身上。

沐惜颜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他。

管家闻讯急忙打了120,十分钟后,乔聿洲被抬上了担架。

沐惜颜没有跟上,对上管家狐疑的目光,她淡淡开口:“我的脚还没好,不方便去医院。”

她去医院做什么,沐惜晚恐怕得知消息后会第一时间照顾他。

她脸上的表情和语气都很淡,她看起来关心,可又没那么关心。

管家心中怪异,但是顾不上多说什么,急忙随车走了。

大概是自己多想了吧。

毕竟昨天,少爷抱着晚晚小姐跑了,夫人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不过女人嘛,哄哄就好了。

这些年乔聿洲对沐惜颜有多好,他都看在了眼里。

他们还是有感情的。

乔聿洲在医院醒来,执意要出院。

“我的纪念日,一定要去陪老婆!”

此时的沐惜颜已经穿上了昔日的婚纱,在二楼冲着乔聿洲走来的方向,手指一抬,“砰——”她的嘴角一勾,苦等了一个月。

终于要解脱了。


过了几天云澈突然接到电话,说是家里有事让他下山一趟。

沐惜颜这才知道,原来云澈不姓云。

他姓周,叫周瑾言。

云澈就是周家的独子,周瑾言。

“那你下山小心点,现在雨水多,路滑。”

周瑾言散下青丝,拿过剪刀给自己剪了一个短发。

看的沐惜颜目瞪口呆,“真的舍得?”

这么长的头发,她都舍不得剪。

 “你这是要做和尚去?”

“怎么,你做得了尼姑,不让我当和尚?”

沐惜颜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他。

“我才不是尼姑呢。”

在道观里,她是带发修行。

“不逗你了,我是去回家处理点事,顺便帮你讨个利息!”

沐惜颜不明白,周瑾言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下山的时候,沐惜颜塞给他一个平安符,“是我妈留给我的,借你戴几天。”

周瑾言如今换下道袍,剪短了长发,穿上黑色的冲锋衣,气质徒然改变。

若说以前是温润如玉、不问世事的公子,那么现在身上的凌厉气势逼人,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刃。

接过平安符,周瑾言突然俯下身抱住了沐惜颜。

片刻后又松开,展颜一笑:“乖,等我回来。”

周家。

红旗缓缓开到周家门口,下来一身穿着中山装的男人。

周瑾言早就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迎接。

“爸,您回来了。”

周瑾言的妈妈一见自己的老公眼泪就大颗大颗的流下来。

“终于平反了,老周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们母子受了多少白眼!”

电话铃声响起,保姆说是乔家请他们晚上聚一聚,说是给周总接风洗尘。

“不去。”

周瑾言的父母回答的很爽快。

当年就是沐家和乔家联合起来诬陷他们周家,把周伯平关进去了五年,如今才得沉冤昭雪。

“他们家怎么还有脸请我们去吃饭?”

周瑾言却嘴角一勾,“我去。”

乔家别墅。

一辆奥迪SR7急刹车,在别墅门口划出一道黑色印记。

“我是不小心的,乔总不介意吧?”

乔聿洲蹙眉,他咬咬牙,强忍着怒意,眼底的情绪变了又变,“不介意。

“周伯平被放出来了,首当其冲的就是乔家。

当初陷害周家的事,是沐老爷子一手策划,他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可如今,沐家大势已去,乔家危险了。

客厅里,上流社会的推杯换盏,尔虞我诈重复上演。

有人问周瑾言有没有结婚,想要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

周家重新崛起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多得是奉承的人,巴不得把自己手里的资源换成接近周家的筹码。

要知道,周伯平曾经当过军区副司令,周瑾言又有经商头脑。

现在在青城,周家才是第一豪门。

周瑾言摇着红酒杯,意兴阑珊地坐在沙发上,悠悠说道:“我有意中人了。”

这句话堵住了好心的媒婆们,她们面面相觑。

片刻后,众人被一阵喧哗吸引了注意。

旋转楼梯下,一个女人穿着优雅的晚礼服,款款走来。

她身后却不知何时多了一双手,紧接着一阵疾呼从楼梯滚下来。

周瑾言挑了挑眉,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场戏。

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女人,却在看清她的脸怔住了。

沐惜颜。

她不是应该在山上吗?

难道她对乔聿洲旧情未了,偷偷跑出来了。

不对。

周瑾言起身大步流星穿过人群。

与此同时,乔聿洲已经单膝跪地将人抱起,眼眶猩红地看向二楼。

沐惜晚嘴角一勾。

没有摔死她真是遗憾。

她以为沐惜颜死后她就会成为乔聿洲的唯一。

可是,当她的身份被拆穿,沐家没有给她留下一分钱后,乔聿洲也对她爱答不理。

幸好,她怀孕了。

乔聿洲的孩子,他不得不管。

可他却不再碰自己,整日借酒消愁。

有一天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一个女人,长得居然和那个该死的沐惜颜一摸一样!

天下怎么可能会有两片相同的叶子呢?

乔聿洲却信了。

“乔聿洲,那个人不是我姐姐,我姐姐早就被撕票了!

就在你跟我上床的时候!”

乔聿洲脸色一沉。

“闭嘴!

颜颜根本没有死!”


出了警察局,沐惜颜直奔医院。

幸好周瑾言这些年在山上练功,听力好,身形灵敏,要不那一枪,没准儿……想到这,沐惜颜咬牙切齿。

没想到乔聿洲竟然一手策划绑架事件!

一个小时前。

乔聿洲把打倒了,冲着她走过来,用周瑾言的命威胁她。

她不得已开枪自卫。

警察在调查后,拘留了乔聿洲,只是她拿枪打在了乔聿洲下半身。

现在乔聿洲和周瑾言同在一个医院。

“老婆,我好疼啊。”

周瑾言原本在慢条斯理的讲电话,门被沐惜颜推开后,画风突变。

周妈妈深吸一口气,挂断了电话。

“真是儿大不中留。”

原本她还有些芥蒂,现在得知沐惜颜关键时候没有放弃自己儿子,还是庆幸儿子眼光好。

沐惜颜急忙上前关怀,周瑾言舒舒服服躺在她怀里。

“老婆,怎么办,我这个耳朵听不见了,以后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沐惜颜都快哭了,“不嫌弃,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你差点为了我死了,你是不是傻!

怎么为了我可以不要命?”

“老婆,你别哭啊。”

周瑾言手忙脚的哄她,掏出护身符,“老婆,我大难不死,都是你的功劳!”

沐惜颜破涕而笑。

“那,可不可以亲一个?”

周瑾言没等她回应,就吻上了她的眼眸。

一路向下,吻掉她的泪痕,最后停在唇上流连不去。

乔聿洲拖着腿,看到的却是这一幕。

心脏犹如密密麻麻的针扎过,呼吸开始急促,两个警察厉声呵斥:“你不是说出来去厕所吗?

快点不要耽误时间。”

乔聿洲没有回应,脸色惨白,突然吐出一口血昏迷倒地。

医生护士手忙脚乱原地抢救。

一墙之隔的沐惜颜还沉浸在甜蜜的吻中。

直到乔聿洲被盖上白布,她才推门出来,脸上还有不正常的红晕。

“护士,我来给28床缴费。”

乔聿洲被抬上担架的时候,她和他擦肩而过。

葬礼那天,沐惜颜才知道一切。

她被周瑾言拥在怀中,一脸平静地看着小小的盒子放在挖好的坑中。

乔聿洲的奶奶沉默不语。

她戴着黑墨镜,就这么站着。

等众人都走了以后,突然伸出手拍在了乔聿洲的墓碑上。

“我的话,你从来不听啊,为了女人,你要死要活的,结果人家现在过得好好的,你呢?”

说着说着,哭晕过去。

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撒手人寰了。

沐惜晚只觉得好笑。

她没有报复的快感,毕竟乔聿洲连死都不是因为她。

她干脆一把火烧了房子,等消防员赶来的时候,发现地下室被上了锁。

沐惜晚窒息而亡。

而娄文佩为了救沐惜晚烧成了毁容。

一年后。

清风山。

“听说这里求姻缘特别灵验!”

“对啊,只要系上那个祈福条就能有金桃花!”

沐惜颜蹙眉,“我怎么不知道?”

周瑾言眨眨眼,“一点销售技巧,让顾客先有个期待值,不过,我觉得很灵验!”

一群孩子突然围了过来。

“颜颜,你肚子怎么大了,是不是要有宝宝了?”

“哦,我知道了,颜颜许的愿是有个像我一样聪明的男孩!”

“才不是,应该像我一样漂亮的女孩子!”

孩子们七嘴八舌,沐惜颜突然想问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没等她开口,周瑾言提前抢答。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清风吹过,古树苍苍,红绸迎风招展,枝头挂满了美好的愿望。

沐惜颜觉得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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