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延洲薛梦冉的女频言情小说《池延洲薛梦冉的小说可他来时不逢春》,由网络作家“甜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池延洲说话的时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可见他有多生气。从没有见过池延洲如此动怒,薛梦冉吓了一跳,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延洲,这只猫没有打疫苗,我想来想去,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万一被抓伤了,我不敢想象这个后果。”“所以你就趁我睡着的时候不经过我的同意把它带走了?”池延洲凝着薛梦冉压抑着情绪道。薛梦冉像是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温声安抚道:“乖,延洲别生气了,我明天给你找只更好更温顺的小猫。”都到这个时候了,薛梦冉还在骗他,把他当成傻子一样哄。喉咙一片腥甜,池延洲张嘴几欲再要吐血......可下一秒,却又狠狠被他压了回去。他不能露馅,绝对不能。时机未到,他不能让薛梦冉知道自己快死了,亦不能让薛梦冉知道自己早已发现她和齐原背着他苟合。...
《池延洲薛梦冉的小说可他来时不逢春》精彩片段
池延洲说话的时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可见他有多生气。
从没有见过池延洲如此动怒,薛梦冉吓了一跳,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延洲,这只猫没有打疫苗,我想来想去,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万一被抓伤了,我不敢想象这个后果。”
“所以你就趁我睡着的时候不经过我的同意把它带走了?”池延洲凝着薛梦冉压抑着情绪道。
薛梦冉像是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温声安抚道:“乖,延洲别生气了,我明天给你找只更好更温顺的小猫。”
都到这个时候了,薛梦冉还在骗他,把他当成傻子一样哄。
喉咙一片腥甜,池延洲张嘴几欲再要吐血......
可下一秒,却又狠狠被他压了回去。
他不能露馅,绝对不能。
时机未到,他不能让薛梦冉知道自己快死了,亦不能让薛梦冉知道自己早已发现她和齐原背着他苟合。
快了,就快了......
再等几天,他就会彻底结束这一切......
想到这里,池延洲自嘲一笑,没有再说话,转身要从薛梦冉的书房离开。
薛梦冉却看到池延洲一脸苍白的模样,莫名慌张。
她上前拉住池延洲,“延洲,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别吓我。”
“是我惹你生气了吗,要是你不喜欢把那只猫带走,过两天我再找一只一模一样的给你。“
“这一次,我一定让人把它打完疫苗再把它带过来送给你好不好?”
薛梦冉柔声哄慰,生怕池延洲生气。
可池延洲却看着她只是道:“薛梦冉,我不要猫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薛梦冉闻言慌的不行,凝着池延洲苍白的脸,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延洲竟变的这么瘦了。
“那你想要什么?延洲,你就算想要天上的月,我也可以摘下来给你!”
看着薛梦冉一脸慌张的模样,池延洲只是想笑。
他已经和齐原背着他做尽虚伪之事,又何必装出这一副深情至死的样子来?
池延洲笑开,笑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怎么了延洲?”
“没什么,我只觉得你对我真好。”
薛梦冉心疼的将池延洲抱住:“我只有你一个老公,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延洲,这次是我不好,不应该背着你把小猫带走,下次不会了,下次我在做什么事情之前,一定提前通知你。”
“真的吗?”
“嗯。”
没再说话,池延洲抿了抿唇。
没有下次了,他想为自己提前办场葬礼。
池延洲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太多亲人,爸爸在他嫁给薛梦冉那一年,也因为胃癌去世了,爸爸的爸爸也是因为胃癌离开的这个人世。
想来正是遗传,所以才让他年纪轻轻患上胃癌。
好在他和薛梦冉没有孩子,否则他这身携带癌细胞的劣质基因,孩子生下来也是遭罪。
第二天,池延洲找到殡葬一条龙,池延洲刷了十万块,让他们为自己办场葬礼。
当活着的人来为自己办葬礼,殡葬一条龙的工作人员全部惊了。
“先生,你是要为自己办葬礼?”
“是的。”
“可先生你不还好好的吗?”
“马上就要死了,撑不了几天了。”
殡葬一条龙的工作人员全都同情盾着池延洲,可碍于池延洲给的钱多,他们还是给池延洲办了葬礼。
葬礼很简单,池延洲亲手为自己写了悼词,工作人员照着念。
听着他们念的悼词,池延洲只觉得自己能送自己最后一程也不算坏事,可有人偏不让他如意。
即使池延洲嘴上说没事,但薛梦冉还是坚持把他送到了医院。
“怎么回事,前两天不是好好的吗?”薛梦冉红了眼,握住池延洲的手不肯放,哽咽道:“延洲你别吓我,要是没有你,我一个人留在人世间也没什么意思了。”
池延洲看着薛梦冉担心至极的表情,回想薛梦冉和齐原以及她的两岁儿子待在一起的幸福模样,讽刺的想笑。
即使胃里痛如刀绞,池延洲面上还是淡淡道:“没事的,我只是单纯胃病犯了。”
身为医生,其实薛梦冉只要给他做检查,就能知道他不仅仅是胃病犯了。
可薛梦冉偏偏信了他的话,“胃病要好好休养,这几天你就在呆在医院,哪儿也别去,我就守着你,乖乖把胃病养好,咱们再出院,好不好?”
薛梦冉跟哄小孩子似的哄着他,可池延洲心想,这次住院,不一定能再出院了......
他能预感到自己的生命在快速流失,就像有一只大掌,在抽丝剥茧掏走他所有的生气。
在医院里住了三天,池延洲从一开始的吃不下饭,到最后连喝水都会觉得困难。
不知道是不是他伪装的太好,还是薛梦冉一门心思都放在了齐原身上,她竟没有分毫察觉,只是每天例行查房的时候,过来找护士问下池延洲的情况。
这天。
池延洲喝完药,薛梦冉带了一大堆糖过来。
像小时候那天,在他吃完药的时候,亲手给他剥了一颗糖。
“甜吗?”薛梦冉将糖送到池延洲的嘴里问道。
池延洲状似无意的点点头,其实这糖根本不甜,他能感受到的只有苦,一股钻心的苦。
听到池延洲说甜,薛梦冉满意的笑了,摸了摸池延洲的发顶,“我的延洲还是这么爱吃糖,跟小时候一样。”
可人是会变的,他早就不爱吃糖了。
就像她一样,小时候信誓旦旦说会守护自己一辈子,不也早就违背了承诺吗。
池延洲没再说话,与此同时,薛梦冉的手机响了起来。
薛梦冉接起电话,又迅速放下,随即对池延洲道:“有工作我要去处理一下,等会儿我处理完工作,再来陪你......”
“嗯你去吧。”
池延洲分明听到薛梦冉手机里传来的齐原声音,她不是要去忙工作,她是要去陪齐原。
不过没关系,他也不会阻止她。
薛梦冉离开后不久,池延洲毫无预兆的再次吐了血。
早在住院的时候,他就和护士打好了招呼。
他和护士都隐瞒的很好,所以薛梦冉不会知道他到底病到了何种程度。
从下午吐到深夜。
他的胃好像被人割开了一个口子,源源不断的涌出潺潺鲜血。
别人说死前,会走马灯似的看到自己的前半生。
池延洲好像也看到了,他虚虚地望着半空,他仿佛看到了年少时的自己,与年少时的薛梦冉......
看到他不开心,薛梦冉讲冷笑话逗他开心。
看到他不高兴,薛梦冉扮鬼脸逗他高兴。
看到她义正言辞的对自己说:“延洲,我要守护你一辈子。”
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流了出来,池延洲用尽全身力气,拿起床头的手机,给薛梦冉拨打出最后一通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薛梦冉才接起。
“喂,延洲,怎么了,我工作还没忙完......”
薛梦冉说话的时候,池延洲明显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隐约暧昧声。
她分明不是在忙工作,而是在陪齐原。
喉头像是被鱼刺卡住一般,池延洲张了张嘴唇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什么。
他最终道:“没什么,你好好忙工作吧......”
没有再多言语,池延洲随即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他最后一丝力气也用完。
池延洲不知道人死后灵魂会去哪里,他只知道他死后,会有专门的人将他送到解刨室。
再过几个小时,薛梦冉会亲手解刨他。
他真的很想知道,薛梦冉亲手解剖自己的尸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池延洲的意识越来越弱,很快,便彻底陷入了黑暗。
死亡,终于在期待中彻底到来。
齐原还附带发了几条带着挑衅的话语:“池延洲,你应该不知道吧?师姐今天又来找我了,我们俩今天在床上玩了一整天,用了整整三盒避孕套。”
“都说不被爱的才是小三,池延洲,你怎么那么贱呢,师姐根本不爱你,你为什么要缠着师姐不放!”
“池延洲,师姐现在爱的是我,你为什么还要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你要不要脸啊!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不能离婚,成全我和梦冉,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想到那些信息,池延洲的胃里没来由的掀起一阵排山倒海的恶心。
池延洲恶心的想吐。
他也确实吐了,跑到厕所张嘴哇哇的吐了起来。
薛梦冉听到动静,赶忙跟了过来,不停捶打着厕所的门。
“延洲,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没事。”
池延洲应了声,连忙冲了马桶,擦了擦嘴角的血,开了门。
只是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薛梦冉紧张极了,小心地抱住池延洲的腰,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延洲,真的没事吗?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说着,她拿起车钥匙就要将池延洲带去医院。
“没事的,老毛病了。我等下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就好了。”
池延洲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已经处于强弩之末,也不想去医院再白费功夫。
薛梦冉见池延洲这么说,没有再细究,无奈而宠溺地点了点池延洲的鼻子。
“你呀你,真是半点不让我放心,我去工作的时候,也不好好照顾自己。不过也没关系,有我在呢,老婆管你一辈子。”
可是,薛梦冉,我们没有一辈子了。
薛梦冉随即让家里的保姆去做饭,做好饭后,薛梦冉将池延洲带到饭桌前。
和以前一样,不停地给池延洲夹菜。
还会细心地将比较烫的菜吹到合适的温度再放到他碗里,像是照顾一个孩子。
池延洲艰难地咽下,喉咙冒起一阵火烧似的疼。
已经是胃癌晚期的他,连进食都是一种痛苦。
可薛梦冉并没有注意到,她的注意力似乎都被一通电话攥取了。
几分钟后,薛梦冉放下筷子,火急火燎地对着池延洲说:“延洲,医院来了个病人,情况很紧急,我得马上过去一趟。”
池延洲的右手抚着抽搐的胃部,忍着即将晕倒的难受,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薛梦冉,几秒后,扯了扯唇:“嗯,你去吧。”
薛梦冉被池延洲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慌,怕他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可是她转念又想,没有人会告诉会池延洲,而她也警告过齐原,不准让池延洲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
齐原向来听话,对她的话说一不二,不然她也不会选择他成为自己的地下情人。
脑海中的心思转了好几圈,薛梦冉才安定了一些,亲昵地亲了亲池延洲的额头。
“好,那你好好吃饭,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转身走出了家门。
如果她能多观察,就可以发现池延洲的神情透着难耐的痛苦,整个人脸色更是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他的身体明显不舒服。
可她没有,而是毅然奔赴另一个男人的约。
池延洲讽刺地笑了笑,将所有的饭菜一股脑倒进了垃圾桶。
这些饭菜和薛梦冉的爱一样,都是垃圾,垃圾应该装进垃圾桶。
薛梦冉出门不过十分钟,池延洲就收到了齐原发的医院定位。
“你不是死缠着师姐不肯离婚吗?说不定,你看过她有多爱我,就会改变主意了,知道自己有多多余。”
池延洲按照定位的位置,打了一辆车找过去。
其实在过去的路上,池延洲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过去也无数次收到齐原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有了缓冲,他本以为自己不至于太过失态。
可亲眼看见的那一刻,池延洲只感觉自己脑袋嗡的一下,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胸口闷得甚至有些难以呼吸。
他眼里向来温柔可人的妻子,此刻撕去了体面的外衣,如同还未彻底进化的兽类。
薛梦冉吻着齐原:“一天了还不够?叫我过来是还想?”
“还想师姐......”
似乎被齐原的大胆挑逗刺激到了,薛梦冉喘着气咬牙道:“你真是欠收拾!”
医院办公室里。
薛梦冉一心扑在齐原身上,而她完全不知道池延洲就在门外看着。
而齐原则看到站在门外的池延洲,他就是故意给池延洲发定位,让池延洲看到这一切,不然怎么逼池延洲离婚让位。
看着在门外的池延洲,齐原眼底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对着薛梦冉调笑道:“你一天和我做这么多次,你老公知道了不会伤心吗?”
背对着玻璃门的薛梦冉并不知道池延洲就站在外面,道:“你不说的话,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见齐原迟迟没有说话,薛梦冉抬起头,原本温柔的眼神里充满了严肃:“你和我在一起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的,我们俩的关系绝不能让延洲知道,如果让他知道我们俩的关系你明白这后果会有多严重。”
齐原眼里闪过一丝嫉恨,可面上还是柔顺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的梦冉。”
“真乖。”薛梦冉对齐原的态度很满意,收回严肃的表情继续。
齐原完全没把薛梦冉刚才的话当回事,毕竟有哪个小三不想上位。
而且,他想着,要是薛梦冉真的深爱池延洲到无法自拔的程度,又怎么可能会找上自己。
于是,他无声地对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池延洲做出口型:
“看到了吧?她已经离不开我了。”
池延洲从头到脚蔓延上一股冷意。
他几乎是颤抖着手拨通了薛梦冉的电话,努力保持平静地问道:“梦冉,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得一会,怎么了老公?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薛梦冉沙哑的声音瞬间染上几分紧张。
可讽刺的是,她一边担心他,一边在齐原进行天人交战。
“没事,我......”
池延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齐原故意发出的暧昧声音打断了。
池延洲站在门口,攥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接收到了齐原又一次直白的挑衅。
于是他故意问道:“梦冉,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奥,是那个病人伤口裂开了,太疼了发出的叫声。”
说着,她警告地扼住了齐原的脖子,让齐原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池延洲却更加心灰意冷,到这时候她还要找借口欺骗自己。
心口想被一只大手用力地拧着,血肉模糊,池延洲疼的蹲下了身子。
缓了许久,池延洲才艰难地撑着身体一步步往外走。
一路上,他的心神都是恍惚的,连什么时候回到了家都不知道。
回到家后,池延洲只感觉胃里翻涌的厉害,再也忍不住张嘴就吐了一口血。
他弯下腰,简直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
鲜血染红了池延洲白皙的手,他用了一张又一张纸,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见到池延洲吐了这么多血,保姆阿姨看见当场吓坏了:“先生,你这是怎么了,我马上给太太打电话,喊太太回来!”
说着。
保姆要拿出手机给薛梦冉打电话,池延洲却直接夺过保姆手里的手机。
“先生,您这是......”
“今天发生的任何事,没有我的容许你不准告诉薛梦冉,知道吗?”向来和善的池延洲此刻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保姆阿姨一时间被唬住了。
虽然不明白池延洲为什么要这么做,但雇主的命令还是要听的。
点了点头,保姆什么也没说,拿起拖把就去处理刚才池延洲吐的血迹。
很快,那些血迹和沾了血的物品都被清理干净了。
薛梦冉再回来已经是深夜。
回来的薛梦冉却并没有意识到池延洲脸色的虚弱。
“怎么了延洲?是不是想我了?今天难得给我打电话。”
她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宠溺。
任谁也看不出就是这样一个深情的女人,在几个小时前抛下丈夫,迫不及待地在办公室和其他男人交缠。
可她脖颈下面几道暧昧的痕迹,提醒着池延洲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他的幻觉。
想到那些画面,池延洲刚吐完的胃隐隐又有了反应。
他强忍住想要将薛梦冉一把推开的冲动,故意用试探的语气说:“我查岗啊,看看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这么巧,师姐,姐夫,你们也在这里吃饭啊!”
齐原蓦然出现,上前来跟薛梦冉和池延洲打招呼。
薛梦冉看到齐原,眉头瞬间拧起,“我不是早就提前跟餐厅的经理打好招呼了吗,今天我生老公过生日,不许任何外人打扰我们......”
听着薛梦冉的那句“外人”,齐原眼眶瞬间红了一片。
而池延洲明白薛梦冉是心虚,于是刻意试探道:“梦冉,你对齐师弟这么凶做什么?你平时的脾气也没有这么差吧?”
薛梦冉一僵,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立马恢复了往日温柔淡雅的模样:“我只是想到,每年生日都是我们两人过,不希望有任何其他人其他事打扰。”
说完,面上她也不好再对齐原恶言相向了,只能用眼神警告。
齐原却像是看不见薛梦冉的警告,对着池延洲怀里的猫惊呼道:“好可爱的猫,是师姐送姐夫的生日礼物吗?”
池延洲平淡地点了点头,还未反应过来时,齐原就伸出了手去抱白猫。
他的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恶意,大手陷入了小猫的皮肉里。
受到惊吓的小猫发出“喵呜”的尖叫,爪子不受控制地在齐原白皙的手上留下几道划痕。
在齐原因为疼痛脱手时,连忙跑回池延洲那。
齐原看着破皮的伤口,紧紧地攥着手,火光四溅地盯着猫,恨不得将其剥皮抽筋。
面上,却故作善解人意道:“姐夫,这只小猫会伤人,太危险了,你要不还是换只更温顺的。”
薛梦冉见此,看着白猫的视线也一冷。
“延洲,这只猫我让人处理了吧,万一伤到你......”
“不用了,我就要这只猫......”
见池延洲执意如此,薛梦冉也不好再说什么。
倒是齐原站在一旁,依旧不依不饶道:“这小猫一看就是个烈性子,像这种烈性子的猫,不好养的,实在想养,不如把指甲全都拔了再养,会更好一点......”
齐原俨然话里有话,不知道说是的猫还是人。
齐原的话让池延洲狠狠拧起眉头:“怎么,我自己的猫,自己想怎么养就怎么养,还用得着你来教我?”
薛梦冉听到池延洲的话,眉眼一跳,生怕再说下去,池延洲会发现什么。
她一双寒眸冷冷看向齐原,“齐原,我老公想怎么养猫就怎么养猫,关你何事?你这么闲的慌,不如回医院把外科手术书全部背一遍......”
齐原闻言,这回眼眸是彻彻底底红了。
“对不起师姐,我错了不该多嘴......”
话落,齐原红着眼转身离开。
池延洲被齐原这么一搅合,也不想继续过这个生日。
饭也没吃几口,转眼便和薛梦冉回了家。
和薛梦冉回到家,薛梦冉一脸抱歉,“对不起延洲,这次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给你过一个特殊的生日。”
下次?池延洲心想。
一个癌症晚期的人,还能有多少个下次。
回到家后,薛梦冉似乎因为刚才在餐厅里凶了齐原一直心神不宁。
借口有事,转身回了书房。
而池延洲让保姆把猫安置好,而他不知道是不是癌症作祟,最近总觉体力不支。
出去一小会儿,这会就觉得浑身疲惫。
池延洲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池延洲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自己带回来的猫,而他找了半天,都没在客厅里看见它。
以为是保姆将它带到了别处,手机却恰好响了起来。
是齐原发来的信息。
“池延洲,师姐总归更偏心我,只要我一句话,就把你的那只臭猫的爪子全部拔了!”
配图:鲜血淋漓的猫爪。
池延洲看到图片,只觉得身上的血液都在倒流。
齐原紧接着道:“哦,忘记提醒你,你要是还死死霸占着师姐不放手,最终你的下场也会像这只猫一样......“
捏着手机,池延洲气血上涌,胃里翻江倒海再次吐出一口血来。
池延洲并不是真的想养这只猫,毕竟他都快死了,将死之人没有办法给它一个家。
他把它带回家,无非要死前做个念想。
可是就连这么简单的愿望,薛梦冉也要毁掉它。
池延洲抹了抹唇角的血,他上楼,砰的一声踹开书房的门:“薛梦冉,我的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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