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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到老(迟知鸢薄时沉)

捞捞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醒来已经是几天之后,薄时沉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的脸色无比阴沉,“你手机刚刚收到了一条出票信息,你要去哪?”那一瞬间,迟知鸢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她因为他命悬一线,差点溺死在那水池中,醒来他没有愧疚,没有关心,只有质问她要去哪。“没有要去哪,就是想出去玩一玩。”她随意找了借口敷衍过去,却又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他,“你来这里是还要让我认罪吗?我不可能认罪,她以后要是再敢碰我的东西,我还打她。”“不过一条项链而已,至于吗?”薄时沉眉头紧紧皱起,刚质问完,就看见她的泪水如决堤般奔涌而出,声音也不自觉提高了些。“至于!那是我最爱的人送我的,我视它如命!”迟知鸢不想再同他演戏伪装,谁知听到这句话,薄时沉神色骤然一僵。随后,他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在,眸色...

主角:迟知鸢薄时沉   更新:2025-01-10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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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知鸢薄时沉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到老(迟知鸢薄时沉)》,由网络作家“捞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醒来已经是几天之后,薄时沉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的脸色无比阴沉,“你手机刚刚收到了一条出票信息,你要去哪?”那一瞬间,迟知鸢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她因为他命悬一线,差点溺死在那水池中,醒来他没有愧疚,没有关心,只有质问她要去哪。“没有要去哪,就是想出去玩一玩。”她随意找了借口敷衍过去,却又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他,“你来这里是还要让我认罪吗?我不可能认罪,她以后要是再敢碰我的东西,我还打她。”“不过一条项链而已,至于吗?”薄时沉眉头紧紧皱起,刚质问完,就看见她的泪水如决堤般奔涌而出,声音也不自觉提高了些。“至于!那是我最爱的人送我的,我视它如命!”迟知鸢不想再同他演戏伪装,谁知听到这句话,薄时沉神色骤然一僵。随后,他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在,眸色...

《小说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到老(迟知鸢薄时沉)》精彩片段




再醒来已经是几天之后,薄时沉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的脸色无比阴沉,“你手机刚刚收到了一条出票信息,你要去哪?”

那一瞬间,迟知鸢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她因为他命悬一线,差点溺死在那水池中,醒来他没有愧疚,没有关心,只有质问她要去哪。

“没有要去哪,就是想出去玩一玩。”她随意找了借口敷衍过去,却又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他,“你来这里是还要让我认罪吗?我不可能认罪,她以后要是再敢碰我的东西,我还打她。”

“不过一条项链而已,至于吗?”

薄时沉眉头紧紧皱起,刚质问完,就看见她的泪水如决堤般奔涌而出,声音也不自觉提高了些。

“至于!那是我最爱的人送我的,我视它如命!”

迟知鸢不想再同他演戏伪装,谁知听到这句话,薄时沉神色骤然一僵。

随后,他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在,眸色也和缓了一些,有些不自然道:“那条项链是我随手买的,你要是那么喜欢,我再送你一条就是了。”

听到这句话,她愣了愣。

这些年来他只送过她一个礼物,就是一条项链,原来,他是将误把那条项链当成了他送的那一条?

“迟知鸢,我只能容忍这一次,徽音是我的……朋友,你再动她,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说完,他起身就走,没再停留。

来换药的护士与他擦肩而过,看到薄时沉,眼中兴致高昂,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他就是那个为了照顾女朋友包下了一整层楼的薄总吧,明明就是几个巴掌印,结果非拉着做了一大堆检查,真的好宠!”

“何止,听负责那层楼的护士说,他还每天亲自给女朋友涂药,给她喂粥,捧在手心里像个珍宝一样!”

……

迟知鸢将她们的话全都受尽耳中,却像是在听一个陌生人的故事一般,毫不在意他们之间的事情,等护士换完了药,便自己一个人去办理了出院手续。

接下来的这几天薄时沉都没有没回过家,迟知鸢却对他的行踪无比清楚,只因每天宋徽音都会给她发来满含着挑衅意味的消息,说薄时沉前天陪着她去看了海,昨天陪她放了烟花,今天还包下了游乐场。

每一次,迟知鸢都是看过之后便不再管,每天只忙着收拾行李,和翻看她找人调查到的那个真正移植了闻宴心脏的男人的爱好。

等到了海城,便是新的开始,她也要重振旗鼓,重新回到她的“阿宴”身边。

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迟知鸢出了一趟门,将离婚证领了。

回到家时,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薄时沉,见她进来,紧皱的眉头才松开了些许。

“你去哪了?”

她眼中闪过惊诧,这几天他一直陪着宋徽音,倒是没想到今天他会回来。

“你今天怎么回来了,不忙了吗?”

“你不记得了?”本就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他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却突然变得阴沉起来。

她眼中带着些许困惑,“记得什么?”

“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看她一幅确实忘记了的模样,他心中郁结,可或许是想起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他终究还是将火气忍了下来,“我定了餐厅,带你出去一起吃。”

迟知鸢本想拒绝,可想起自己刚刚领回来的新鲜出炉的离婚证,便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等会她就要走了。

索性,她便在这一刻跟他说说离婚的事情。

等到了预定的餐厅,才走到餐厅门口,她的手机就传来了一阵消息提示音,低头一看,才发现是宋徽音发来的。

今天是你们的纪念日吧?不过我正好打算今天和时沉摊牌,说愿意和他在一起,你说我说完之后,你会不会立马就会被扫地出门?




迟知鸢并未将这些话放在心上,反正今天过后,她本来就要离开了,结果刚刚按灭手机屏幕抬头,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宋徽音。

“时沉!”

薄时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徽音笑了笑,眼神也毫不掩饰地看向了他,“我是特地来找你的,时沉,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想单独跟你聊聊。”

她本以为这是稳操胜券的事,谁知,话音落下后,他却沉默了。

他居然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迟知鸢,声音迟疑。

“今天不方便,下次再说吧。”

话音刚落,宋徽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似乎没想到他会拒绝自己,瞬间委屈漫上心头,眼眶也倏地变得通红,“好,你不跟我走,那我们就没有以后了!”

她抹着泪,转身朝着另一边跑去,不过眨眼间就已经跑到了马路中央,

薄时沉心下一慌,刚要出声叫住她,余光却瞥见一辆失控的车正朝着宋徽音疾驰而去。

瞬间,他瞳孔紧缩,这一刻什么都顾不上了,疯了般冲了过去,推开了宋徽音。

下一秒,砰的一声巨响!

“时沉!”

血色在迟知鸢面前绽开,而对面,宋徽音早已呆愣在了原地,除了哭喊,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还是迟知鸢打了急救电话,将薄时沉送到了医院。

兄弟们得知消息后也匆匆赶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发现除了满手是血等在手术室在的迟知鸢之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怎么样了?徽音呢?”

“还在做手术,至于宋徽音,她哭得不行,医生嫌她吵,将她赶走了。”

她倒也耐心,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

亮起的手术中几个字终于熄灭,手术室的门也终于被推开,医生摘下口罩从里面走了出来,

“手术成功,患者明天就能醒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兄弟们总算松了一口气,想到他这次受伤的原因,也不顾迟知鸢还在场,便纷纷议论了起来。

“薄哥读书时就为了徽音打架,现在居然连命都搭上了,还好这次没事,他是忘了自己做心脏手术没多久吗?”

“这次薄哥以命相救,徽音总该答应薄哥了吧?也算因祸得福……”

迟知鸢默默听着他们的谈话,转身就要离开,谁知才刚刚动作,就听到了一道不耐烦的声音,“舔狗,你去哪儿?薄哥就要出来了,你不照顾他吗?”

她回头,才发现他们此刻都看着自己,脸上或多或少都带上了些不满的情绪,

她耸耸肩,语调满不在乎,“都离婚了,我照顾什么?”

“什么?!”

话一出,满场惊诧,兄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震惊。

迟知鸢却无视他们的眼神,直接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离婚证,放在离她最近那人的手上。

“今天本来是想把这个给他的,但没来得及给,我等不到明天了,这个就由你们转交吧。”

说完,不等其他人反应,径直转身离开。

身后的兄弟们这才像是终于回过神来,看着她的背影大声追问了一句。

“迟知鸢,你去哪?”

她轻笑一声,头也没回,只给他们丢下一句话,

“如你们所见,给宋徽音让位啊!”

“对了,帮我祝他们幸福,喜酒我就不来喝了。”

从医院离开后,迟知鸢径直回了别墅。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真正的被捐赠人,想到马上就可以再次听到阿宴的心跳,她的唇角便微微上扬,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行李早就已经收拾完毕,她提上行李箱,走出别墅后就打了个车,一路来到了机场,再也没有回头!




她翻身朝向另一边,薄时沉看着月光下她蜷成一团的影子,此刻心中却升起了一丝怪异的感觉。

这还是第一次没被迟知鸢那样全身心的依赖着,明明是不喜欢她的,她不再缠着自己他该高兴才是,可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只莫名感觉心底有些空空荡荡的。

只是习惯了她靠在自己怀中,全身心依赖他的模样吧,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第二天,迟知鸢起得很晚,洗漱完下楼时却发现薄时沉还没有离开,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今天不去医院陪宋小姐吗?”

听到这句话,若是往常他或许会有些不耐,但此刻他心底却悄悄松了口气,

昨天她那样果然是在因为徽音吃醋。

“徽音只是我的朋友,刚回国就出了车祸,所以我才多照顾了点,现在她已经出院了。”

他难得耐心跟她解释了一句,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之前不是想让我带你去看日落吗?这几天一直没陪你,作为补偿,我今天带你去看吧。”

“不用了。”

发现认错了人,也已经要离婚了,迟知鸢自然没有打算继续陪他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下意识就选择了开口拒绝,却不料他自认为安排合理,直接便让人将车开了过来。

被带着一同上了车后,她也就没有再一直纠结,安安静静的坐在车上。

车子一路朝着郊外驶去,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结果刚到山顶,薄时沉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接通电话,从眼前一闪而过的屏幕清晰露出了“徽音”两个字。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电话挂断后他只犹豫了片刻就重新坐上了车,离开前只给她留下一句短短的话,“等会我就回来接你。”

话虽如此说,可迟知鸢等了许久,等到太阳渐沉,日落消散,他也还是没有回来。

山上打不到车,她也没有打电话问薄时沉还会不会过来,只是默默独自走上了下山的路。

山很高,路很陡,即便不是泥泞的小路,等迟知鸢走到山下时,双脚也已经被磨得起了水泡,刚拿出手机准备打车回别墅,就收到了薄时沉一个圈内兄弟发来的消息。

有急事,来趟夜色。

薄时沉的兄弟大多都看不起她这个上赶着舔了他两年才终于如愿嫁给他的薄太太,也很少会主动联系她,是以看到这条消息,她也没有丝毫犹豫,随意打了辆车后就直奔着夜色会所而去。

倒不是她有多担心薄时沉,只是怕他在这段时间出了什么事会影响到离婚。

谁知根据他们发来的地址找到包厢时,推开门刚要走进去,脚下却忽然多了一根绳子,她一时不察竟直接被绊倒在地,头重重磕在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疼痛让她顿时有些头晕目眩,手一摸,便摸到了一片黏腻。

包厢一群人将她的狼狈收入眼中,却仍旧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下一秒,门被人关上,水盆也跟着倾倒了下来,

“哗啦”!

随着水声响起,一盆冷水从她的头顶倾泻而下,将她浇了个透彻。

“哈哈哈,你们看她这狼狈的样子,像不像一条狗?”

“诶你别说,野哥,你这形容还真挺恰当?”

包厢内的众人哄堂大笑起来,话里话外都是她的贬低与嘲讽。

包厢内空调开得很足,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一阵冷风吹过,吹得她不禁打了个哆嗦,发尾滴落的水珠模糊了她的视线,终于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一场恶作剧的迟知鸢脸色却丝毫未变,只是在众人的嘲笑声中随意抹了一把脸。

见她没什么反应,那些人有觉得些无趣,也有人觉得不过是因为还不够刺激,就拿出了手机给她播放了一段监控视频。

“喂,舔狗,这次叫你过来就是想告诉你,薄哥的白月光回来了。”

她抬头,手机屏幕上的内容也恰好播放。

看起来是在另一个房间,薄时沉正半蹲着给宋徽音揉着脚踝,眉目间尽是柔情。

“看到了没,今天薄哥就是为了给徽音办接风宴才会把你丢下,徽音不过崴了一下脚,薄哥就立马心疼的将她抱走了,你这些年有过这待遇吗?别在这里占位置了,劝你识相点,还是赶紧让位吧,否则被赶地出门可就不好看了。”

一群兄弟还在不依不饶,迟知鸢挣扎着爬了起来,尽力忽略了脚上的疼痛,看向众人时眼眸幽深,声音波澜不惊。

“你们放心,我会让位,因为,我也不喜欢他。”




她垂下眸子不去看他,语气平常得就像是在说现在不饿不吃东西一般,他就那样站在沙发旁,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心中五味杂陈。

迟知鸢果真变了,从前他但凡有个什么头疼脑热她比谁都要紧张,绝不会像现在这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仿佛他就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难不成,她还在计较日出放她鸽子的事?

不满的情绪在心中翻涌,他按了按眉心,强迫自己不去跟她计较这件事,开始转移话题。

“你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待会有个家宴,你和我一起去。”

听到这句话,她终于抬起头正眼看了他一眼,眼中不是他想象中的惊喜,而是诧异,

毕竟他们结婚三年,薄时沉除了只跟她匆匆领了张结婚证之外,他什么都没有给过她,没有婚礼,也没有见过家长,薄家每月一次的家宴他也从未带自己去过。

至于原因,她也是意外才发现的。

她还记得那年是他们的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本想去找他问问要不要一起过时,却意外听到了他和薄父薄母的通话,

“时沉,你结婚都有一年了,打算什么时候把儿媳妇带回来跟我们见见?我们传家宝都准备好送给她了,虽然迟家小门小户的,但只要能让你忘记宋徽音,那也值了。”

隔着手机与门,薄父薄母的声音并不怎么清晰,但听完他们的这段话,他冰冷的声音却从门内毫无掩饰的传了出来,“将就娶的,没必要见。”

短短的八个字,便彻底表明了薄时沉对她的态度。

房间内,薄母说话的声音还在继续,“你还没忘掉徽音?我以为你结婚了就……”

“试过,忘不了。”

电话在薄母的叹息声中结束,她阖上房门悄悄离开,只当自己从未来过。

当年她就已经接受了自己不会踏入薄家老宅一步的结局,如今她又发现自己弄错了人,准备离开了,结果他却来说要带自己去见家长了?

“算了吧。”迟知鸢摇了摇头,轻声拒绝了他的提议。

这一次,薄时沉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皱着眉出声,“你最近是怎么了?无论我提出什么你都拒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还说到最后,情绪也不免激动了起来,她这才想起来,从前自己是对她百依百顺的,沉默半晌后,怕再露出破绽,还是答应了和薄时沉一同回去老宅。

别墅与老宅离得不算远,车子很快就到了老宅,刚进门,隔着玻璃就发现里面已经坐着了一个人,

是宋徽音。

她与薄父薄母相谈甚欢,薄母手中拿着一个碧绿色的手镯,正满脸慈爱的往宋徽音的手上套着,一见到这副场景,薄时沉的脸色微变,沉声解释了一句,“徽音跟我们家是世交,所以家宴也会邀请她……”

他边说着边转头去看她的神色,却发现她自顾自换着鞋,神色平淡,嘴角甚至还带着些笑意。

“你不用跟我解释。”

薄时沉声音一滞,怎么都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眼中诧异尽显时,宋徽音也刚好走了过来,“时沉,伯父伯母叫你去书房,说是有事要跟你说呢。”

他想说的话被打断,只得点了点头,刚要带着她一同过去,却被宋徽音拦下,“伯父伯母说让你一个人过去。”

薄时沉离开的背影刚刚消失在拐角处,宋徽音便抬起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眼中尽是炫耀与得意之色。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薄家的传家宝,刚刚伯母亲手为我戴上,说我回来了,时沉也就圆满了,你说也真是的,这么多年了,我才知道时沉一直喜欢我。”

宋徽音的目光牢牢盯着迟知鸢,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一丁点痛苦低落的情绪,可谁知,迟知鸢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目光甚至不曾在那手镯上有丝毫停留。

只是静静听着她将话说完,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声音淡淡的,“你真的不知道吗?”

“什么?”宋徽音被迟知鸢这突然的发问弄得一愣,就听见她接着说道,“你和薄时沉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看向你时的爱意谁都能看出来,你真的,不知道吗?”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愣在了原地,也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门再一次被打开。

薄时沉从门后走了出来,在看到现场的一片狼藉和浑身湿透了的迟知鸢时瞬间皱起了眉,声音里带着不悦,“你们在干什么!”

谁都没想到薄时沉居然会因为迟知鸢生气,安静片刻后才有人讪笑着解释道,“薄哥,我们就是跟迟知鸢开个玩笑嘛,别在意。”

“你们就是这样开玩笑的?”他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解释而一笔揭过这件事,但比起其他的兄弟们,迟知鸢更加诧异于他的反应。

毕竟因为薄时沉对她的冷淡,这些年来他的兄弟们一直都对她冷嘲热讽的。

如今她都已经习惯了这些羞辱与刁难,结果他居然开始帮她说话了?

“我们就是看你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回来了,让她腾个位置,才好……”

有人打着哈哈想要将这件事带过去,结果话还没有说话,就被薄时沉厉声呵斥了一句,

“闭嘴!”

不顾其他人的不解,他阴沉着脸拉过迟知鸢就想离开,一转身却看到宋徽音走了进来。

见他要走,她立马撅起嘴目露不满,“时沉,游戏玩到一半还没玩完呢,我刚回国,难得尽兴,怎么就要走了?”

这话一出,刚刚还一脸坚定要带她走的人此刻果然犹豫了起来,转头看向她:“知鸢,你还能坚持吗?”

迟知鸢低头看了看自己,忽然笑了。

她现在的情况哪怕只是看外表,也能看出全身衣服都湿透了,额头上全都是血,可他现在问她,还能坚持吗?

只是到了这一刻,她也实在没有力气再跟他计较。

“你们玩吧。”

四个字,薄时沉就像是得了赦令一般,骤然松了一口气,其他人也赶紧开口,围着两人一同在沙发上坐下。

众人接着玩起刚刚真心话,第一轮,薄时沉就输了。

“薄哥,你一次心动是多少岁?”

看到这个问题,有人目光在他和宋徽音身上来回打转,而他也不负众望给出了让所有人都满意的答案,

“十五。”

他回答得格外坦然,迟知鸢听到这个数字,不由得想起资料上写着的,宋徽音搬到薄家别墅隔壁的那年,他就是十五岁。

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太差,接下来的两把,薄时沉依然输了,而问题也越来越劲爆。

“薄哥第一次梦遗是多少岁?”

“十七。”

“那薄哥梦遗的对象,是谁?!”

最后一个问题出来,起哄的声音一浪卷着一浪,薄时沉却突然沉默了下来。

刚准备放弃回答接受惩罚喝酒,却有人按住了他的手,“哎呀薄哥,要是不想说名字出来的话,说个字母缩写也行啊!”

迟知鸢坐在一边,看着他终于松开了那酒杯的手,低声吐出了一个字母。

“Y。”

Y,音。

宋徽音。

这么明显的事情,不光迟知鸢知道,其他所有的人也都知道,起哄的声音越来越高涨,宋徽音的脸也越来越红。

一片嘈杂声中,宋徽音终于抬头,而后略带着一些得意的,看着坐在不远处的迟知鸢。

“知鸢一个人在那边坐着多无聊啊,一起来玩呗?”

“盛情相邀”,迟知鸢没有拒绝也坐了过来,一群人又重新招呼着开始了游戏。

运气接替,这一次输了的人成了迟知鸢。

她随意从牌堆中抽了一张出来,翻开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小字。

“你最爱的人在现场吗?”

“切,这也太简单了吧!”

“就是啊,圈子里谁不知道迟知鸢最爱的就是我们薄哥了!”

不满的声音起此彼伏,话题中央的人却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缓缓摇了摇头。

“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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