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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见星辰,你沉溺大海纪淮姗姗最新章节

土豆成精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突然很想笑,抬眸看他,熟悉的桃花眼里,担心不是假的,深情也不是假的。可扣岔扣子的脖颈处,几枚鲜艳的草莓,明晃晃又拙劣地挑衅着,仿佛针刺扎入眼底。他怎么能把深情装的这么理所当然,就好像他还是很爱很爱我,从来没有对不起我。我垂眸苦笑,“纪淮,我们离……”手机突然传来叮响。纪淮垂眸看了一眼,又飞快熄屏。可我还是看见了,那是一张薛雨姗刻意发来的露骨照。果然,纪淮喉结滚动,眼底欲望涌起。他摸着我的头发,笑着指了指书房给我比了个公司的口型。不等我反应,他大步朝书房走去。那样的急不可耐,甚至等不及让我把话说完。门关上,传来薛雨姗讨饶的娇嗔,“淮哥哥,我们这么大声真的不怕被发现吗?”纪淮嗤笑,“他是个聋子,能听见什么……你可太坏了,得亏她聋了,要...

主角:纪淮姗姗   更新:2025-01-09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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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淮姗姗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得见星辰,你沉溺大海纪淮姗姗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土豆成精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突然很想笑,抬眸看他,熟悉的桃花眼里,担心不是假的,深情也不是假的。可扣岔扣子的脖颈处,几枚鲜艳的草莓,明晃晃又拙劣地挑衅着,仿佛针刺扎入眼底。他怎么能把深情装的这么理所当然,就好像他还是很爱很爱我,从来没有对不起我。我垂眸苦笑,“纪淮,我们离……”手机突然传来叮响。纪淮垂眸看了一眼,又飞快熄屏。可我还是看见了,那是一张薛雨姗刻意发来的露骨照。果然,纪淮喉结滚动,眼底欲望涌起。他摸着我的头发,笑着指了指书房给我比了个公司的口型。不等我反应,他大步朝书房走去。那样的急不可耐,甚至等不及让我把话说完。门关上,传来薛雨姗讨饶的娇嗔,“淮哥哥,我们这么大声真的不怕被发现吗?”纪淮嗤笑,“他是个聋子,能听见什么……你可太坏了,得亏她聋了,要...

《我得见星辰,你沉溺大海纪淮姗姗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我突然很想笑,抬眸看他,熟悉的桃花眼里,担心不是假的,深情也不是假的。

可扣岔扣子的脖颈处,几枚鲜艳的草莓,明晃晃又拙劣地挑衅着,仿佛针刺扎入眼底。

他怎么能把深情装的这么理所当然,就好像他还是很爱很爱我,从来没有对不起我。

我垂眸苦笑,“纪淮,我们离……”手机突然传来叮响。

纪淮垂眸看了一眼,又飞快熄屏。

可我还是看见了,那是一张薛雨姗刻意发来的露骨照。

果然,纪淮喉结滚动,眼底欲望涌起。

他摸着我的头发,笑着指了指书房给我比了个公司的口型。

不等我反应,他大步朝书房走去。

那样的急不可耐,甚至等不及让我把话说完。

门关上,传来薛雨姗讨饶的娇嗔,“淮哥哥,我们这么大声真的不怕被发现吗?”

纪淮嗤笑,“他是个聋子,能听见什么……你可太坏了,得亏她聋了,要不然我们哪里能玩的这么刺激。”

“她爱我爱的要死,就算听见了,也舍不得离开我,你老实点,别闹到她跟前,想在哪儿办都听你的。”

娇笑声伴随动静溢出,如刀似刃。

我自虐般站在原地,被铺天盖地的冷意一遍遍剥皮拆骨。

纪淮忘了,我的耳聋是为了救车祸中的他被炸伤的。

当时的他因为自责捶断了手骨,哭的浑身颤抖把我抱在怀里,发誓这辈子对不起我,他不得好死。

如今,他口口声声的不得好死成了他和小三调情的乐趣。

我咧开嘴角,笑出了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书房内停歇了声音。

我走回卧室,关上门,木然地洗了个澡,将自己裹进被窝。

没过多久,一墙之隔的书房传来震动的声响。

像是故意般,后半夜他们的花样,都是挨着墙,动静响了一夜,直到快天明才彻底结束。

我睁着双眼到天亮,没有比这一刻更希望,自己能回到什么都听不见的时候。

打开门出来的时候,薛雨姗正捏着一只虾仁准备喂到男人嘴里。

她看见了我,没有停下动作,眼中是得意的挑衅。

倒是纪淮突然踢开椅子站了起来,“乖宝,起来啦。”

他牵着我的手,神色自若地在桌前的便笺上写下,“薛秘书是早上特意来给我送文件的,我看她来得急早饭也没吃,就留下一起吃了。”

我点点头,在桌前坐下。

许是我惨白的脸色让纪淮生出了几分愧疚,他捏了捏我的手心,“一周后就是我们的三周年纪念日,庆祝完老公带你去马尔代夫度假好不好?”

我看着便笺上的字,耳边是薛雨姗毫不避讳的笑声。

我知道她在笑什么,一周前,我耳聋恢复的那天,给出差马尔代夫的纪淮打去电话。

可接起的却是一阵暧昧的交缠声。

声音响了足足半个小时那边才切断。

半个小时后,纪淮发来信息,“乖宝是不是想老公了?

老公特意说了半个小时的我爱你呢,乖宝在心里听见了吗?”

他的确说了半个小时我爱你,只是对象不是我。


这个项目的名字叫薛雨姗吧。

看着他迫不及待离去的背影,甚至撞过我的肩,将那件披在我身上御寒的外套都带到了地上也没察觉。

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熟悉的号码,“教授,研究所的机密项目,我愿意去。”

电话那头的教授激动地声音都高了几个分贝,“聆乐,你能想通真的太好了,你的学术造诣这么高,如果能加入这个项目,简直如虎添翼,我这就帮你上报组织。”

话到一半,教授想到什么,欲言又止,“你如今恢复了听力,去了研究所,三五年肯定回不来,你丈夫那边,想好怎么沟通了吗?”

“不用沟通了。”

“啊?”

“我马上离婚了。”

我没有让司机接送,一个人走在春寒料峭的街头,来到‘无声’大楼下。

靠在大门口的柱子翻看着手机上薛雨姗发给我的照片。

最后一张,是十分钟前。

女人白皙的双手被一条宝蓝色领带绑着,锁骨处遍布的红痕,彰显欢爱的激烈。

这条领带,是我半年前送给纪淮的生日礼物。

精挑细选,极尽心思,领带的内里,还有我们名字缩写的刺绣。

我还清晰记得,纪淮收到时,喜不自胜的表情。

如今这刺绣,被女人抓挠的破烂,线头跳出,嘲笑着我狼狈的真心。

而这样的照片,从三个月前,我就陆陆续续收到。

一开始是和我同款的首饰,再是男人熟悉的袖扣,手上的表。

我的无动于衷,让她的试探越发大胆。

照片一张比一张香艳,视频一个比一个限制级。

其中夹杂几条侮辱性极强的咒骂。

手机屏幕突然模糊起来,我使劲地擦拭,擦的指尖发红,才发现不是手机脏了,而是眼前湿了。

我抱着双臂,眼泪决堤而下。

四年恋爱,三年婚姻,我想不通,那么爱我的他怎么可以说背叛就背叛。

我想起婚礼上,他哭的像个孩子,抱着我泣不成声,誓言言犹在耳,“苏聆乐是我的星辰,是我的大海,我得见星辰,也拥抱大海,这辈子我只爱苏聆乐一人,她就是我的唯一。”

原来,他的一辈子,只有七年。

静坐到了夜幕四合,脸上挂着干掉的泪痕。

手机上没有一通纪淮的电话和信息。

身体冻的发麻发僵,我叫了一辆车,回了别墅。

打开门的刹那,尖利的女人喘息声从书房流泻出来。

我脑中嗡响,瞬间凉透了血液。

我以为纪淮再荒唐,也不会把薛雨姗带到我们精心布置的家里。

手机从手中滑落。

砰一声响。

书房内顿时没了声。

几分钟后,纪淮打开门出来,反手又小心关上。

见我眼眶红彤彤地站在门口,他面色一紧,快步上前将我抱进怀里。

手机飞快输入文字,“怎么现在才回来?

身体都冻坏了吧。”

小心翼翼的神色里带着几分心虚和试探。

我一天没有回来,他没有一通电话和信息,忙着和别的女人颠鸾倒凤,现在来关心我身体有没有冻坏?


视频发过来的时候,工人上门,我请他们将客厅的巨幅婚纱照拆下来。

光是裱的外框当初就花了十几万,我直接送给了工人,只有一个要求,婚纱照要销毁干净。

做完这一切,环顾空荡荡的房子,我心里泛不起任何波澜,一如我被掏空的心,再也不会为纪淮跳动。

一周后,纪淮终于回来。

激情放纵的这一周,除了定时的提醒喝药,他没有给我发过一条信息。

如今看到空荡荡的家,他意识到不对劲,心里突然发慌的厉害。

颤抖着手,给我输入文字,“老婆,家里怎么这么空了?”

我穿上他送来的晚礼服,笑着敷衍,“旧了,扔了才能换新的。”

他这才松了口气,“也对,你喜欢什么就买,老公买单,我的乖宝值得最好的。”

我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拥抱,率先坐进车里。

一路上,他嘘寒问暖,极尽关心。

仿佛要把这一周没有陪我的愧疚全都弥补给我。

我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一直到宴会厅,薛雨姗像个女主人一般热情地招呼宾客。

她穿着一条渐变紫的贴身礼服,裹出窈窕的曲线。

见我们过来,笑眯眯地打招呼,“纪总,来了不少商业贵客,你快去招呼吧,夫人我帮你照顾。”

纪淮点点头,贴了贴我的额角,掏出手机告诉我,“乖宝,老公去打个招呼就马上来陪你。”

人刚离开,薛雨姗立刻变了脸,“你能听见了吧,那天在别墅,听了一夜自己老公的活春宫滋味如何?”

比厚颜无耻,我确实不如薛雨姗。

刚要走,手被她拉住,“苏聆乐,想看看你男人到底会选你还是选我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拽着我的手,狠狠往后一撞。

比人还高的香槟塔轰然倒塌。

“怎么回事?”

纪淮神色慌张地挤开人群,我被他撞的不稳,双手撑进了碎片里,他却掠过我小心翼翼扶起薛雨姗。

“纪太太,我不知道我怎么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推我!”

她声泪俱下地控诉,“纪总,我肚子好痛。”

纪淮扭头看向我,眸底泛起我从未见过的冷意,“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抱起薛雨姗,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满身狼狈的我,被所有人指指点点。

当初我嫁给纪淮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难堪。

他们都知道我是聋子,没了纪淮的庇护,难听的话如附骨之蛆。

我摇摇晃晃站起身,双手一路滴着血,走出宴会厅,无人注意的绿化带边,停着一辆漆黑的商务车。

我毫不犹豫地上了车。

医院里,纪淮的怒火下,几乎所有医生都来了。

确定薛雨姗肚子里的孩子安然无恙,他才靠在墙边松了口气。

想起还留在宴会厅的我,后知后觉的懊恼和内疚袭上心头。

最后出口的话,是他气疯了口不择言,一说完他就后悔了。

幸好,他的乖宝听不见。

只要哄一哄,他的乖宝一定不会怪他离开,毕竟她那么爱他。

飞快掏出手机,正要给我编辑短信解释。


而是和他酣战到难分难舍的薛雨姗。

我第一次知道,在我面前一向温柔沉稳的男人,嘴里能说出那么多浑糙的情话。

我垂眸,舌根涩到发苦。

“纪总,你们去马尔代夫,还定我们上次的情侣套房吗?”

“那房间的床都被你弄散架了,也不知道老板新换的床够不够硬。”

“闭嘴。”

纪淮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表情,和薛雨姗交换起暧昧的眼神,“信不信我马上办了你。”

薛雨姗眨着眼睛,“不信,你昨晚都用了两盒了。”

纪淮猛地站了起来,“去车库等我。”

随后他快速写下,“老婆,公司有急事,我得先过去了,你慢慢吃,机票酒店老公会安排好,你别担心。”

他端起桌上温热的牛奶递给我,手机上打出一行字,“来,牛奶先喝,一会儿要凉了。”

我抿着唇,眼眶酸胀,“我今天不想喝。”

他失笑地递到我嘴边,耐心又写下一字一句,“乖,别小孩子气,必须喝。”

他强硬地给我喂下去,直到杯子见底才满意地离开。

一分钟不到,一条短信弹了出来。

薛雨姗,“纪太太,书房的抽屉里,纪总给你留了礼物哦。”

我看了几秒,起身走到书房,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

轻轻一碰,盒子就弹开来,瞬间,无数个用过的计生用品掉了出来。

消息掐点进来,“刚好520个,是我和纪总在一起两年的战绩哦,送给你的结婚三周年礼。”

我僵在原地,眼前昏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快速冲进厕所,呕的浑身脱力,眼泪流了满脸才瘫坐下来。

手机进来教授的信息。

我拿起点开。

“聆乐,研究所那边很很高兴你能加入这个项目,一周后晚上八点,会有专车来接你,你做好准备。”

加入机密研究所,到时候我的身份和个人信息都会被隐藏。

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苏聆乐。

一周后,正好是三周年纪念日,结束在这么有意义的日子,就当我送给纪淮的礼物吧。

这天以后,纪淮以公司忙为借口没有回过家。

只是每天都会提醒我喝‘保胎药’。

他不知道,他离开的第二天,我就已经做了流产手术。

月份小,其实并不怎么疼。

可当看到那小小一团肉,我还是没忍住,心口痛的喘不上气,抱着我早早准备的小衣服,流了一整晚的泪,说了无数遍的对不起。

哭肿了眼,哑了嗓子,我无数遍打开手机,想质问纪淮,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可我看到的只有,薛雨姗发在社交平台,无数张亲密的恩爱照。

网红景点,游乐园,共吃一个冰淇淋。

没有纪淮的脸,却处处可见他的痕迹。

我瘫在床上,眼神涣散,心如死灰。

那包‘保胎药’被我完好包起,和我亲自找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放在一起。

随后我将家里和纪淮共同的情侣用品全都整理了出来。

东西太多,我叫了货拉拉,给了双倍的价钱,让司机拍下垃圾场焚烧的全过程发给我,确保不会给纪淮留下一丝痕迹。


怀孕三个月,我先兆流产。

纪淮慌张将我送往医院,一路上都不曾松开我的手,可他对医生说,“我太太肚子里的孩子,流的干净一点,手术的时候直接把子宫也摘了。”

“至于姗姗肚子里的孩子,你们要尽全力养护,那将是我纪氏集团未来的接班人。”

见我面色微白,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细心将我包住。

拿出手机,打下一字一句,“乖宝放心,医生说了,咱们的孩子很健康。”

医生递过来一包药,“加大三倍剂量放在纪太太每天喝的牛奶里,不出一周,孩子会走的很自然。”

纪淮拿了药,当着我的面在手机上认真备注,“保胎药,每天一定要按时给乖宝吃。”

我看着他温柔的眉眼,笑了。

他不知道,我的耳聋一周前已经康复。

拿了药,纪淮还有些不放心。

“这药对身体没有副作用吧?

我太太的身体要是有任何差池,你也不用干了。”

医生冒着冷汗,慌忙解释,“纪总放心,这药只单纯流产,不会对纪太太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

他这才满意地起身,将我仔细揽在怀里。

在摸到我冰冷的指尖时,他担忧地皱眉,拢住我的双手在嘴边不住哈气。

来往的行人见到这一幕,全都投来艳羡的目光。

纪淮名声在外,是各大金融杂志,媒体新闻上的常客。

帅气多金,商业奇才都不及一句宠妻狂魔让他开怀。

我就是这个妻,也是所有人口中,上辈子烧了高香的女人。

尤其,我还是个聋子。

纪淮没有嫌弃,为了让所有人认可我,不管大小商宴,他都会带着我。

甚至为了我,建立了一栋名为‘无声’的大楼。

求婚那天,万架无人机围成巨大的心形环城飞行,上面挂满‘苏聆乐嫁给我’的红幅。

声势浩大地向全世界宣告,是他非我不可,爱惨了我。

并不是我离不开他。

结婚三年,他把情深似海演绎地淋漓尽致。

以致于,骗过了自己,也骗过了我。

我垂眸看着他一如既往深情的英俊眉眼,怎么都无法想象,这个口口声声说爱我入骨的男人,怎么就突然烂掉了。

眼前模糊过酸涩的湿意,又在他抬头时被强行压下。

纪淮在手机上飞快输入字体,“对不起乖宝,冻坏了吧,老公马上送你回家。”

“还是先让王婶把参汤炖上,你回去就能喝上热的。”

王婶的电话还没有翻出,专门为薛雨姗而设的铃声先响起。

他下意识侧开身子,对我做了个公司的口型就快步走进了楼道里。

我跟着他的脚步,来到一门之隔的楼道外。

“别闹,今天不行,她先兆流产,我要陪着她。”

停顿了几秒,再开口,他嗓音微哑,已经染了情欲。

“就这一次,穿好我买的那一套黑色镂空的,我十分钟就到。”

他推开门,见我站在门口,微微一怔,眼底闪过一抹极快的不自然,揉了揉我的脑袋,打下文字,“老婆,公司项目出了点问题,得马上去处理,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晚上不用等老公,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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