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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小说君宸州越婈

铿金霏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臣妾不敢。”齐贵嫔这才发现身旁的宫人都跪下了,只有她一个人还坐在轿辇上。该死,怎么没人提醒她?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急忙下了轿辇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是王才人和这个宫女冲撞了臣妾...”君宸州面上毫无神色波动,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越婈便收回了视线。“撞到你?”君宸州蓦然冷笑,“你是说她一个人,撞了你的八抬大轿?”“臣妾...”齐贵嫔自知理亏,她在君宸州面前根本不敢造次,声音中满是忐忑,“臣妾也是害怕...害怕她们伤到臣妾腹中胎儿,一时心急了些...”“怕伤到皇嗣,你就该待在宫中少出来。”君宸州没再看她,轻描淡写地吩咐道:“送齐贵嫔回去。”齐贵嫔浑身发软,他这话是要禁足自己吗?不等她求情,杨海就走到她跟前恭声道:“娘娘,地上凉...

主角:君宸州越婈   更新:2025-01-09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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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小说君宸州越婈》,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臣妾不敢。”齐贵嫔这才发现身旁的宫人都跪下了,只有她一个人还坐在轿辇上。该死,怎么没人提醒她?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急忙下了轿辇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是王才人和这个宫女冲撞了臣妾...”君宸州面上毫无神色波动,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越婈便收回了视线。“撞到你?”君宸州蓦然冷笑,“你是说她一个人,撞了你的八抬大轿?”“臣妾...”齐贵嫔自知理亏,她在君宸州面前根本不敢造次,声音中满是忐忑,“臣妾也是害怕...害怕她们伤到臣妾腹中胎儿,一时心急了些...”“怕伤到皇嗣,你就该待在宫中少出来。”君宸州没再看她,轻描淡写地吩咐道:“送齐贵嫔回去。”齐贵嫔浑身发软,他这话是要禁足自己吗?不等她求情,杨海就走到她跟前恭声道:“娘娘,地上凉...

《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小说君宸州越婈》精彩片段


“臣妾不敢。”齐贵嫔这才发现身旁的宫人都跪下了,只有她一个人还坐在轿辇上。

该死,怎么没人提醒她?

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急忙下了轿辇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上,是王才人和这个宫女冲撞了臣妾...”

君宸州面上毫无神色波动,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越婈便收回了视线。

“撞到你?”君宸州蓦然冷笑,“你是说她一个人,撞了你的八抬大轿?”

“臣妾...”齐贵嫔自知理亏,她在君宸州面前根本不敢造次,声音中满是忐忑,“臣妾也是害怕...害怕她们伤到臣妾腹中胎儿,一时心急了些...”

“怕伤到皇嗣,你就该待在宫中少出来。”

君宸州没再看她,轻描淡写地吩咐道:“送齐贵嫔回去。”

齐贵嫔浑身发软,他这话是要禁足自己吗?

不等她求情,杨海就走到她跟前恭声道:“娘娘,地上凉,您快些起来回去吧。”

“皇上...”

齐贵嫔还想说什么,但君宸州只瞥了一眼越婈,冷声道:“跟上。”

越婈急忙站起来,跟在了銮舆后边。

一旁的王才人也被人扶了起来,但君宸州根本没看她,直接离开了。

没过一会儿杨海就追上了銮舆,恭声回禀:“回皇上,奴才已经差人送了齐贵嫔回去。”

君宸州淡淡应了声。

才下朝就碰见后宫这些琐事,当真是让人心烦。

齐贵嫔仗着怀孕在后宫中趾高气昂,他之前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没想到她越来越放肆,连御前的人都敢随意训斥。

他倒不是为谁出头,只是借此敲打下她,省得她愈发肆意妄为。

君宸州微微侧过头瞥了一眼后边的越婈,只见她低眉顺眼地走着。

他轻嗤一声:“没用。”

越婈听见他的话了,在心底哼了一声,面上却丝毫不显。

但君宸州显然没打算放过她,将人叫到跟前:“平时不是挺伶牙俐齿吗?怎么刚才变哑巴了?”

她什么时候伶牙俐齿了?

越婈撇撇嘴,答道:“贵嫔娘娘身怀龙裔,奴婢不敢顶撞。”

她听到男人冷嗤了一声:“便是如此,你也要记住,你是御前的人。”

“为难你,就是不敬朕。”

越婈听到这句话,一时有些恍惚。

她记得上辈子,她初入后宫那一年的除夕,命妇拜见那日,有嫔妃的母亲借着她的身份嘲讽她。

君宸州恰好走进来听到了,他当时就降罪了那人。

“她是朕的女人,不敬她,就是不敬朕。”

.....

“傻站着干嘛,快走。”杨海瞧见她突然呆呆的,碰了她的胳膊一下,催促道。

越婈这才回过神来,将所有的思绪都敛在心底,不再去想。

纵然他那次为自己出头又如何?

后来他依旧舍弃了她。

------

坤宁宫。

殿内置了一张美人榻,角落处的狻猊吐着淡淡幽香。

一袭华服的皇后半倚在榻上,一目十行地扫视着手中的账本。

大宫女采薇走进来,在她身边恭声道:“娘娘,二小姐刚才不慎扭伤了腿,今日怕是不能练舞了。”

皇后头也没抬,细长的眉毛微微皱着,冷声道:“人呢?”

“奴婢请太医来看过了,没什么大碍,二小姐在殿外想见您。”

“让她进来。”

须臾,一个身着粉色舞衣的女子由宫女搀扶着走了进来。

她见皇后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心里有些害怕,小声唤了句:“阿姊...”

皇后这才放下账本,目光投向她的脚踝,似有些轻蔑道:“才练了多久,就把脚崴到了?”

周菀闻言有些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嗫嗫着:“阿姊,今日都练了快两个时辰了...”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脚踝都有些发红,碰一下就疼得厉害。

皇后轻慢地觑了她一眼:“本宫给你找好的机会你没把握住,如今若是不好好练,就给本宫滚出宫去。”

“周家不是只有你一个女儿。”

周菀神色急切,忙道:“不是的...我会好好练!”

皇后去岁因为小产伤了身子,她这才有机会进宫,若是做得不好被赶回周家,父亲一定不会饶了她。

周菀有些急躁,生怕惹了皇后生气,拂开宫女的手就想跳给皇后看,只是脚上不稳,还差点摔倒,皇后愈发拧眉。

“行了。”皇后不耐地打断她,“罢了,也不急在一时。”

本想借着她寿宴的时候促成好事,结果那加了点料的酒被君宸州识破了,他只用了一点就回了乾元殿。

因着这事,她在宫中好些势力都被处置了。

君宸州没有拿到明面上来质问她,是给她留了面子。

皇后如今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能先好好调教周菀,等着下次机会。

周菀这才敢停下来,忐忑地走到皇后跟前:“阿姊,过几日十五,皇上会来吗?”

皇后声音冷淡:“若是往日,皇上不会不给本宫面子,可是如今...”

君宸州虽未发作,但心里定然是恼了自己的。

皇后不禁有些懊悔,若是那夜成事了,君宸州恐怕还会对周菀有几分怜惜,但没成事,恐怕他心里只有厌恶。

当真是走了一步错棋。

她手撑着额头,指尖揉了揉额角:“这些日子你就好生待在坤宁宫,别自己胡乱行事。”

“是...”周菀面对皇后总有些胆怯,她犹豫道,“可是父亲在催...”

皇后冷笑:“那又如何?现在就算把你直接送去乾元殿,皇上看你吗?”

周菀面色有些难堪,她默默垂泪不语。

这时,坤宁宫的宫女采兰走了进来,见殿内气氛异样,她更放轻了脚步,走到皇后身前行礼:“娘娘。”

“怎么了?”皇后只是扫了她一眼,慢慢坐直身子,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

采兰道:“刚才齐贵嫔被皇上训斥了一番。”

她将宫道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皇后静静听着,染着丹蔻的指尖绕着杯壁轻抚着。

倒是周菀沉不住气:“乾元殿何时有了新的宫女?”

皇后瞥了她一眼,没有出声,只是仔细想了想,上个月乾元殿内院的宫女年满出宫,殿中省照着规矩又送了人去。

只是乾元殿的宫人都是杨海直接管着,殿中省的马公公也只是来知会了她一声。

皇后没什么印象,便吩咐道:“去殿中省查查,那宫女是谁?”

“是。”

采兰正准备出去,皇后又叫住了她,眉眼间有些纠结:“只去殿中省问问便是,别被旁人知道。”

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君宸州知道自己在打探乾元殿的事情。


初春的寒意渐渐消散,春光明媚,天朗气清。

寿康宫。

皇后来时,太后正在抄经诵佛,夏嬷嬷屈膝道:“还请娘娘稍候片刻。”

皇后今日一袭湖蓝色常服,她微微笑道:“自然,母后安心礼佛便是。”

内殿中,皇后坐在椅子上品茶,她身旁的女子一袭藕荷色广袖裙,见夏嬷嬷等人退下后才敢说话:“长姐,为何突然来寿康宫?”

出声发问的是周菀。

今日天气好,皇后本是准备带着她去御花园,说不定还能遇到皇上,只是不知为何突然改道来了寿康宫。

太后不怎么过问后宫之事,除了每五日一次的请安,平时都不怎么见嫔妃。

皇后神色淡淡,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让你准备的东西备好了吗?”

“都带着呢,长姐放心。”

皇后不再言语,周菀也不敢问了。

在宫中这些日子,她是真的怕这位长姐。

其实入宫前周菀和皇后根本不熟。

皇后出身周家主家,而她只是一个旁支的女眷,因为主家没有合适的女子,这才挑了自己进宫。

两人从前在府里相处的时候就没见几面,如今皇后的冷漠更是让她害怕。

没过多久,夏嬷嬷就扶着太后走了进来。

“臣妾参见太后娘娘,太后万福。”

太后年过半百,但精神还不错,脸上带着和蔼的笑,朝着皇后虚扶了一下:“皇后不必多礼,坐吧。”

“是。”皇后面上露出浅浅的笑,坐在椅子上和太后闲聊起来。

“今日天气好,臣妾本想来和母后说说话,没想到这个时辰母后还在礼佛。”

太后温声道:“哀家年纪大了,也不爱出去,念念佛经心里也踏实些。”

她注意到皇后身后的女子,朝她招招手:“这便是周家四小姐吧?”

周菀忙起身行礼:“臣女周菀,参见太后娘娘。”

皇后笑道:“是啊,四妹心细,母亲让她进宫陪陪臣妾。”

周菀走到太后跟前,低垂着眉目,很是乖顺讨巧。

“是个好孩子。”

“四妹听闻母后喜爱礼佛,特意绣了一幅佛经献给母后。”

太后露出一点兴趣,采薇连忙拿出周菀绣的佛经。

并不是一小块,而是如同屏风大小般的织锦上,绣着大小合适的佛经,既不会觉得字体拥挤,又能坐着欣赏。

太后眼中满是赞叹:“真是好手艺啊。”

周菀乖巧地说道:“臣女想着这可以做成屏风,太后娘娘平日里闲暇时都可以瞧见。”

皇后见她满意,心里这才稍稍有了底。

“臣妾自从去岁小产便一直身子不适,臣妾心里总觉得难安,愧对皇上和太后的期望。”

皇后的语气低落下来,太后面上的笑意也散了些。

太后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也是很惋惜的,如今宫中只有安充仪所出的大公主,连个皇子都没有。

更何况若是皇后生下皇子,那便是中宫嫡出,身份贵重。

“皇后还年轻,日后好好调理身子,还是能够为皇帝延绵子嗣的。”

皇后用帕子沾了沾眼角:“多谢母后关怀。”

“太医说臣妾的身体亏损严重,臣妾也很想调理好身子为皇上孕育皇嗣。”

“只是...”皇后似有犹豫,“也不知是何时了...”

“不过如今有四妹常伴臣妾身旁,臣妾倒觉得精神越来越好了。”

周菀面露羞涩:“都是臣女该做的。”

太后捻动着手中的佛珠,她对皇后的心思心知肚明。

从皇后接自己的妹妹进宫,所有人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了。

太后并不反对周家再送人进宫,只是周菀只是旁支的女眷,生父官职太低,连参加选秀的资格都没有,所以皇后只能动用自己的职权直接接她入宫。

可不是选秀进宫的,到底名不正言不顺。

上次皇后寿宴上,也能看出君宸州对她没兴趣,皇后担心周菀不能借口在宫中多待,这才想要自己开口留人。

若是太后都答应了,周菀便可长留宫中,总能将人举荐给皇帝。

殿内一时有些安静,皇后心下也有些忐忑。

君宸州对周菀没兴趣,若是太后愿意引荐一番,他看在太后的面上,也许能早些收用周菀。

须臾,才听太后笑了笑:“是个好孩子,往后也多来哀家这儿走动走动吧。”

皇后嘴角扬起笑:“母后不嫌弃她愚笨就好。”

周菀也喜出望外:“是,臣女自当好好侍奉太后娘娘。”

太后笑着点了点头。

皇后是当初自己亲自给君宸州挑选的,嫁给他多年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太后心知她是担心自己生不出孩子,一时也有些怜悯,便答应了下来。

只是周菀留在宫中可以,能不能让君宸州看上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

夜晚。

君宸州沐浴出来,却看见是杨海在给他整理被褥。

他环视了一圈,眼神渐渐晦暗。

“皇上,该歇息了。”

杨海上前想伺候他脱鞋,就听君宸州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她人呢?”

杨海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谁。

“回皇上,越婈姑娘病了,奴才让她休息两日,别把病气过给了皇上。”

“病了?”君宸州闻言眉头紧锁,“什么病?请太医了吗?”

“只是风寒。”杨海瘪瘪嘴,还请太医?

他伺候皇上二十年了,也没见皇上给他请太医!

厢房中。

越婈眼皮子沉得很,趴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自打那日下水后她就一直有些咳嗽,没等随靖远送药来,就发烧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外面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了。

越婈嗓子有些难受,她抬手揉了揉眼睛,勉强睁开眼,意识还有些模糊。

恍然间,她好像看见床边坐了一个人。

越婈突然后背一冷,吓得差点从床上跌下来。

“小心些。”

熟悉的男声响起,同时,一只有力的大掌扶住了她的胳膊。

借着从窗楹处洒进来的月光,越婈才看清楚。

是君宸州。


杨海奇怪地看了眼窗边的男人,小心提议道:“要不奴才让内务府将各位娘娘的名讳呈上来?”

他也不记得哪个妃子的名字中有“杳”字,宫中除了几个得宠的嫔妃外,还有许多低位不受宠的人,哪能一个个都记得请。

半晌,君宸州回过头,脸上已经是一片平静,他淡声道:“不必了。”

------

越婈醒来时已经是巳时末了。

她头疼得不行,一时什么都想不起来,放空似的躺在床上盯着头顶明黄色的床帏。

明黄色?

越婈突然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

她环视四周,再看了看自己躺着的床,这分明是君宸州的寝殿!

越婈急忙想要下床,恰好阿嫣走进来,看见她醒了声音欣喜:“越婈?”

“你终于醒了。”她忙扶着人起来,“怎么了?你要去哪儿?”

“我...”越婈张了张嘴,把她拉到一旁有些心虚地问了问,“我怎么睡在这里了?”

“前日夜里皇上把你抱回来的,然后就请了沈院判来,之后忙到大半夜沈院判才出来,之后杨公公就让我进来伺候。”

阿嫣戳了戳她的胳膊:“发生什么了?你病了?”

见阿嫣不知道自己中药的事,越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告诉她。

毕竟这事牵扯到端王,她不知道君宸州要怎么处理。

“越婈姑娘可醒了?”两人说话之际,听到外边响起杨海的声音,阿嫣立马住嘴,走过去拉开门。

“杨公公。”

杨海看见殿内越婈好生生地站着,立马喜上眉梢。

“你可算是醒了。”再不醒过来,皇上又要发火了。

“杨公公...”

越婈走过来,一时有些尴尬,特别是想到那夜自己和君宸州在銮舆上.....

她感到耳根子有些发烫。

“姑娘既然醒了,收拾下就去书房吧,皇上要见你。”

勤政殿书房。

君宸州一夜都被那个莫名其妙的梦纠缠,难以安眠。

这会儿他靠在椅子上,闭着眼小憩。

越婈推门进来,殿内静悄悄的,只有那个男人坐在书案前的身影。

他好似睡着了,越婈犹豫了一下,本想退出去,但是杨海守在外边朝里面努了努嘴,示意她进去。

越婈脚步顿了顿,有些为难。

最终,还是杨海推了她一把,然后快速地将门关上。

越婈不想吵醒他,放轻了脚步走到书案前。

她余光瞥见上边摆放着许多奏折,还有几本打开着随意扔在了桌上。

越婈赶紧撇开头,防止自己看到上面的内容。

她打算在这儿站一会儿就出去,糊弄过杨海就好了。

正准备后退一步站远些,谁知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倏然睁开了眼。

他的眸色很黑,像是漫长无垠的黑夜般深邃,带着与生俱来的冷意。

越婈本能地打了个颤。

君宸州若无其事地坐起身,嗓音有些沙哑:“什么时候醒的?”

“半个时辰前。”

越婈低垂着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看着面前的女子像只鹌鹑般胆小,只想躲着,君宸州无声地笑了笑。

“那天不是挺大胆的吗?今日是怎么了?”

越婈心头一跳,乌黑的长睫轻颤着:“是奴婢冒犯皇上了...”

男人垂着眼睑,看见她露在外边的手腕上还有着一圈浅浅的红痕,是自己那日留下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他伸出手,握住了女子的手腕,在她惊慌的眼神中将人带到了自己怀中。

“皇上?”越婈乍然坐在了他腿上,身子一下就紧绷了起来。


“还不快剥一些来,别把淑元馋坏了。”

“母后~”三公主往她怀里钻了钻。

几人说笑间,李昭媛的目光却一直落在越婈身上。

这会儿离得近,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女子姣好的侧颜,杏眸琼鼻,桃腮粉面,长长的羽睫投下淡淡的阴影。

李昭媛倏然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御前有了这般貌美的宫人,难怪皇上不怎么进后宫。

“这位姑娘本宫倒是第一次见。”

李昭媛的声音将众人的注意力都扯到了越婈身上。

越婈抿了抿唇,恭声道:“回娘娘,奴婢是勤政殿的宫女越婈。”

“越婈...”李昭媛念着这两个字,微微一笑,“倒是挺好听的,和宫中其他宫人都不太一样。”

三公主坐直身子,开口解围:“越婈从前在藏书阁,自然没人给她改名字。”

一般去主子跟前伺候的宫人,都会得主子赐名,但越婈之前在藏书阁,后来就去了乾元殿,便一直用着自己的名字。

李昭媛似恍然大悟一般:“原来如此,看来皇上也挺喜欢这名字的。”

太后也注意到了越婈,她虽不过问后宫的事,但不代表宫中发生了什么她不清楚。

“抬起头给哀家看看。”

越婈一怔,尖细的指甲掐了掐指腹,垂着眼眸微微抬起了下颚。

这下,殿中所有人都看清了她的样子。

众人神色各异。

太后捻着佛珠的手慢了一息,宫中有这般样貌的宫女,可算不上什么好事。

特别是她还伺候皇帝的起居,若说没点猫腻,太后都不信。

三公主隐晦地察觉到了气氛凝重,她咬了一口刚剥好的荔枝,惊呼了一声:“怎么这么涩?!”

太后这才转头看她,三公主一下子就开始抱怨:“皇兄也真是的,还没熟的东西也送来给母后吃?”

见她呲牙咧嘴的样子,太后忍俊不禁:“让你贪吃。”

被三公主这一打岔,施加在越婈身上的压力一下子小了许多。

太后觑了她一眼,淡声道:“退下吧,回去好生伺候皇帝。”

“是,奴婢告退。”

勤政殿。

大臣们退下后,君宸州便松靠在椅背上揉着眉心。

杨海察言观色,上前整理好了桌上的笔墨,轻声问道:“皇上可要歇下了?”

君宸州睁开眼,透过大开的殿门朝外望去,却没找到自己想见的那个人。

“她人呢?”

哪怕他什么都没点明,杨海也心知肚明他问的谁:“回皇上,刚才周总管送了荔枝过来,奴才让越婈姑娘送了一些去慈安阁,其余的还剩了几碟,等着皇上安排。”

君宸州只捕捉到女子去了慈安阁的信息,他淡淡地掀起眼皮看向杨海,那目光让杨海陡然惊觉自己做错了事。

慈安阁和后妃们居住的地方是连着的,难保不会碰见其他嫔妃。

看皇上如今的意思,应该是不想她暴露在人前的,而他却吩咐越婈去送东西?

后宫嫔妃们的手段那是层出不穷,若是被其他嫔妃碰上了,岂不是将皇上的心思露于人前……

杨海“砰”的一下跪在地上:“皇上恕罪,是奴才疏忽...”

殿内静谧了片刻,君宸州的声音很淡:“你倒是会当差。”

“奴才不敢!奴才该死!”杨海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他连连磕头请罪。

越婈回来的时候,就见众人噤若寒蝉,远远就听到杨海请罚的声音。

她脚步慢了些,和小福子对视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说实话她对林选侍根本没什么印象。

今年新入宫的嫔妃中只有冯若嫣稍稍得宠,林选侍都没侍寝过几次,怎么这么好运?

“兔子怎么会发狂?”皇后面色难看,叫来采薇,“去传召马场的守卫,好好给本宫审问。”

“是。”

偏殿中。

林选侍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她死死攥着身下的被褥,哭都哭不出声,只有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

宫女茉香握着她的手:“小主,您忍一忍,皇上马上就来了。”

林选侍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冷汗和鲜血打湿透了,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艰难地问道:“我的孩子...”

“孩子一定会没事的,小主您宽心。”茉香给她打着气。

“太医,我们小主可有大碍?”茉香焦急地看着胡太医。

胡太医眉头皱起,拿出针说道:“小主动了胎气,再者小主怀孕不到三个月,正是容易小产的时候,微臣要为小主施针,劳烦姑娘按住小主。”

“好...”

里边想起林选侍的痛呼声,皇后紧紧掐着掌心,她既不希望有人在周菀之前诞下皇子,也不希望林选侍和齐贵嫔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让人觉得她治理后宫不严。

看着内殿一盆一盆的血水被端出来,皇后好似想起自己流产那时的惨状,心下也隐隐有些戏谑。

君宸州到的时候,马太医刚好走出来禀告:“回皇后娘娘,齐贵嫔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动了胎气,微臣开几副药服下便没有大碍。”

殿内乌泱泱的一群人,君宸州冷淡地出声:“都去外边候着。”

众人不敢多言,连忙退到外边的院子里等着,只留下皇后和太医在殿中。

“如何?”他走到上首坐下,目光投向皇后。

“回皇上,齐贵嫔已无事,倒是林选侍...”

紧闭的殿门中隐隐传出林选侍的声音,君宸州捻着手中的扳指,叫来裴慎:“行宫的马场四周都有侍卫把守,怎么会让一群发狂的兔子跑进来。”

裴慎立马跪地:“是卑职疏忽,卑职这就去查。”

殿内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皇后不适地用帕子掩了掩口鼻。

过了一刻钟,胡太医推门走了出来。

“如何?”皇后忙问道。

“回皇上,皇后娘娘,林选侍的胎已经稳住了,只是小主失血过多,要卧床休养一段日子。”

君宸州微不可察地松了眉目:“之后便由你负责林选侍这一胎。”

“是,微臣遵旨。”

皇后看向上首的男人:“皇上,林选侍既然不宜移动,不如让她暂且在长锦阁偏殿休息,且齐贵嫔也有孕,也方便太医一同照看。”

君宸州淡淡颔首:“就依皇后所言。”

一直没说话的颖昭仪这时突然出声:“皇上,齐贵嫔怀着孕,怎么会突然想到去马场。”

“虽说有宫人在旁照看着,可马场都是马匹,若是一个不小心,也有出事的风险。”

听到她的话,冯若嫣顿时回神:“皇上恕罪,是嫔妾今日提到想带小公主去马场,齐贵嫔听到了便提出一块去。”

安充仪也站出来将今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颖昭仪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两人:“冯美人明知齐贵嫔月份大了,怎么也不加劝阻?”

冯若嫣的宫女檀云见状立马跪在殿中:“皇上皇后娘娘明察,小主人微言轻,如何能阻扰贵嫔娘娘,且当时情况危急,小主为了保护贵嫔娘娘自己都受了伤。”

皇后问道:“冯美人受伤了?”

冯若嫣急忙捂住了袖口,摇了摇头,低声道:“嫔妾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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