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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久弥新林恒陈秀兰完结版小说

林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嗷呜呜~”出了家门,雄霸就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一头把远处的一只鸡撵的飞了起来。似乎觉得不过瘾,它又冲回来将一只大公鸡按倒蹂躏了一番,很有分寸的没有真下嘴。它似乎是在发泄在家里被小祖宗晓霞折磨的怨气,大公鸡被它蹂躏的委屈极了,像是一个小姑娘一样轻轻的叫唤着。“好了好了,别玩闹了。”林恒看着它说了一句。“汪汪!”雄霸不情愿的松开了大公鸡,回到了林恒的身边。虽然来林家没两天,但好吃好喝的养着,还做了除虫,它的毛色一下子就光亮起来了。现在它才两个多月大,但是身高已经有三十厘米了,骨架很大,导致它看起来有点瘦,有点丑。这正是狗的尴尬期,等过个半年,身体初步长成,就会好看了。看了一眼天色,林恒带着雄霸朝着村子西边的红枫山那边走,今天就在近地方...

主角:林恒陈秀兰   更新:2025-01-07 1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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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恒陈秀兰的女频言情小说《历久弥新林恒陈秀兰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林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嗷呜呜~”出了家门,雄霸就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一头把远处的一只鸡撵的飞了起来。似乎觉得不过瘾,它又冲回来将一只大公鸡按倒蹂躏了一番,很有分寸的没有真下嘴。它似乎是在发泄在家里被小祖宗晓霞折磨的怨气,大公鸡被它蹂躏的委屈极了,像是一个小姑娘一样轻轻的叫唤着。“好了好了,别玩闹了。”林恒看着它说了一句。“汪汪!”雄霸不情愿的松开了大公鸡,回到了林恒的身边。虽然来林家没两天,但好吃好喝的养着,还做了除虫,它的毛色一下子就光亮起来了。现在它才两个多月大,但是身高已经有三十厘米了,骨架很大,导致它看起来有点瘦,有点丑。这正是狗的尴尬期,等过个半年,身体初步长成,就会好看了。看了一眼天色,林恒带着雄霸朝着村子西边的红枫山那边走,今天就在近地方...

《历久弥新林恒陈秀兰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嗷呜呜~”

出了家门,雄霸就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一头把远处的一只鸡撵的飞了起来。

似乎觉得不过瘾,它又冲回来将一只大公鸡按倒蹂躏了一番,很有分寸的没有真下嘴。

它似乎是在发泄在家里被小祖宗晓霞折磨的怨气,大公鸡被它蹂躏的委屈极了,像是一个小姑娘一样轻轻的叫唤着。

“好了好了,别玩闹了。”林恒看着它说了一句。

“汪汪!”

雄霸不情愿的松开了大公鸡,回到了林恒的身边。

虽然来林家没两天,但好吃好喝的养着,还做了除虫,它的毛色一下子就光亮起来了。

现在它才两个多月大,但是身高已经有三十厘米了,骨架很大,导致它看起来有点瘦,有点丑。

这正是狗的尴尬期,等过个半年,身体初步长成,就会好看了。

看了一眼天色,林恒带着雄霸朝着村子西边的红枫山那边走,今天就在近地方打猎。

“突然好渴啊。”

林恒四下看了一眼,发现距离自己三爹林绪涛家不远,准备过去喝口水。

走到他家门前,林恒看到院子大门打开着,三妈李雪在里面剁猪草。

“你来干什么?你三爹干活去了,没工夫给人帮忙。”

看到林恒,李雪眉头一皱,脸上带着嫌弃和厌恶之色。

林恒对此倒是不奇怪,上辈子自己这三妈就是这样,因为三爹偶尔帮助接济自己家,没少被她阴阳怪气的挖苦。

“三妈,我不是来找我三爹帮忙的,渴了想借口水喝一下。”林恒说。

“后面水井有水,水桶也有,你想喝自己弄。”

李雪也不看他,低着头干自己的活,完全没有招呼的意思。

“那我去水井喝水吧。”林恒感觉有些无趣,喝个水而已,态度也这么恶劣。

亏他前几天还让三爹拿了半条草鱼回来呢,自己这三妈太势利了。

去她家房后喝了口水,林恒带着雄霸去了红枫山。

红枫山属于杂木林,山上树高矮不一,高大的红枫和松松有二十多米高。

剩下的就是一些杂乱的橡子树、槐树,栗子树、黄栌、黄杨等只有十来米,更矮的就是大量的火棘灌木。

山下的土地是沙土地,分别种了花生、红薯和黄豆,还有两个田,种的是糯米稻谷。

这里过来的人少,路上的草很深,才下过雨都是露水,雄霸走在前面不一会儿就湿了身。

“啾啾!!”

几只灰绿色的鸟儿在火棘树上小声鸣叫,似乎也不怕林恒。

这种鸟成人拳头大小,学名林恒不知道,土话叫“绿胡刁子”,他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不过味道还是不错的,他小时候抓到过,烤来吃还行,就是肉太少。

一个杀干净二两都够呛的。

林恒过来这边,是想看有没有野兔的,按理说这里肯定有,但很可惜,转了两圈都没有身影。

“啾啾!!”

又两只绿胡刁子飞到了五米外的一棵树上叫个不停。

“算了,小点也是肉啊。”

林恒摇了摇头,举起弹弓瞄准刚要发射,两只鸟咻的一下飞出去了。

“难道今天下午要空军?”

林恒呼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

“咦,雄霸呢?”

陡然间,林恒才发现雄霸消失了,半天没动静了。

连忙四处寻找,他没喊叫,怕惊动了附近的猎物。

“嘎达嘎达!!”

突然,林恒看到雄霸从茅草丛中一个纵跳,紧接着就传来一只野鸡的惊叫之声,以及被雄霸咬的到处乱飞的鸡毛。

“嗷呜~”

捕猎失败,雄霸有些懊恼的叫了一声。

“下次努力。”

林恒看着那只野鸡一直飞出七八百米,才回头安慰了一下雄霸。

等它回到自己身边,林恒又摸了摸它的脑袋,以示鼓励。

“走,我们上红枫山上看看吧。”林恒摸了摸雄霸,朝着山上出发。

天色越来越黑,再加上乌云盖顶,黑的比以往还早。

林恒好似运气用光了一样,哪怕一只斑鸠,竹鸡都没遇到。

“啾啾!!”

突然,前方又传来几只绿胡刁子的叫声。

这次,林恒举起弹弓,毫不犹豫的打了出去。

啪的一声,两三只惊飞了,一只落地了。

“没办法了,总不能空军吧。”

林恒摇摇头,决不做空军佬,将地上已经不动的绿胡刁子捡起来丢进袋子里。

随后,他又一连串打了六只,凑齐了七只,可惜的是没能召唤神龙。

轰隆!!

轰隆!!

这时候,天空突然闪起了一道道恐怖的白色闪电,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不好,要下雨了。”

林恒脸色一变,拿起弹弓又打了两只绿胡刁子就带着大黄往山下走。

小跑的过程中,他突然发现对面林子里有什么一闪。

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低头发现雄霸也停下来了。

“是什么?”

藏在树后,等了一会儿,林恒再次看到那个身影。

土狗大小,身上上有两道白毛,林恒不由的屏住了呼吸:“我靠,是猪獾!”

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猎物。

猪獾最大能长到40斤,一般的都只有二三十斤,肉好吃,皮毛也值钱。

刚刚这头他估计得有二十斤,一张完整的皮能卖三十块钱绝对不成问题,有时候还能卖到四十。

看了一眼天色,又看了看那猪獾的身影,林恒一咬牙:“走,我们悄悄跟过去。”

这么大一个猎物,要是错过了,鬼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遇到。

至于雨?

这不是还没下下来吗?

“我们走下风口。”林恒扒拉了一下雄霸,缓缓朝下下风口移动。

猪獾视力差,但是嗅觉非常敏锐,他必须得小心。

林恒这只猪獾之间间隔着一条小溪,不过好在并没有被发现,那只猪獾还在林地里拱什么东西吃。

砰砰!!

林恒的心脏跳动的厉害,拿着弓箭的手心不断的分泌汗液,太紧张了,这是他第一次打这么大的猎物,一点经验都没有。

除了箭术比较准,有一条好狗之外,他对于打猎真的了解不多。

小心翼翼的穿过了山溪,林恒从一株火棘树后面探出脑袋观察,那只猪獾竟然又往远处走了五六米。

如今相距六七十米,他还得前进。

雄霸已经和它分开了,从另一个方向摸索着前进,但林恒对它不抱太大希望,因为它还没有这只猪獾大。

滴答滴答!!

突然,一声声雨滴拍打树叶的声音传来,林恒抬头看了一眼,马上就要下雨了。

已经没有时间给他犹豫,必须快速出手,否则一下雨,这只猪獾必定离开躲雨,它现在就有这种趋势了。

摸索着,林恒又前进了五六米,就在他准备继续迈步靠近的时候,那猪獾突然抬起了头,朝着他这个方向看去。

“我靠,不是被发现了吧!”

林恒心道,他已经完全乱了,在想如果真的被发现了,要不要冲出去射一箭算了。

还是说不惊动它,等待下次机会?

就在这时,一道剧烈的龙形闪电在森林上空炸开,将昏暗的森林照亮,一瞬间宛如白昼降临。

“轰隆!!”

等闪电熄灭之后,才有一声惊雷姗姗来迟。

那只猪獾也只是抬头看了一下闪电,又低头找吃的了。

似乎是因为刚刚入夏没有食物,它很饿,都要下雨了还不回洞穴,依旧在地上找着食物。

林恒将心情平复下来,撑着猪獾扭过头,迅速靠近了二十几米,躲在了一个味道很浓烈的野花椒树和火棘树连在一起的灌木丛后面。

这一下子,他和猪獾之间的距离拉近到了三十多米,已经到了弓箭的有效杀伤范围内。

林恒想要继续前进,但已经没有灌木丛作为遮挡物了。

看了一眼雄霸,他一咬牙,选出最好的一支箭,搭在了弓弦之上。

瞄准了足足五秒钟,咻的一声,利箭飞驰而出!


听到大嫂的话,林恒脸上露出了笑容,摇头道:“我没生气,那是开玩笑的。”

“因为本来就没啥秘密。”

林恒笑着补充了一句。

“啊?”大嫂刘娟疑惑。

“因为只要你晚上走进树林就能看到,根本不用什么技巧。”

林恒微微一笑。

大嫂刘娟听到这话顿时有些后悔了,原来这么简单,早知道就等晚上去看一下了。

“但我劝大嫂你这几天不要去抓,家里人都不要去抓。”

林恒笑着说。

“为啥?”大嫂刘娟有些不理解,这么好吃的东西就应该多抓来吃啊。

“咱家有外人,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了,我们就抓不到了。

等没人了,我们悄悄抓,这东西一直到七月份都还有呢。”

林恒解释说,后世不缺吃穿知了猴都被抓的断绝了一样。

更不要说这个年代了,如果村里人知道能吃了,铁定天天晚上往树林里钻。

“确实是这样,那我们等人走了再抓吧。”

刘娟一听顿时觉得有道理,村里的女人最可怕,拉个槐花都能跑好几面山,更不要说抓知了猴这种美味了。

她立马转身回去告诉其他人。

林恒走到院子里没看到秀兰,找到彩云询问。

“秀兰嫂子去拔灰灰菜了,她说家里人都爱吃。

可我分明看到就二哥你一个人爱吃,其他人都不怎么动筷子。”

彩云一边翻着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边说道。

这本书她已经看了超过一多半了,真的是日夜兼程。

林恒:“……”

他还真没注意到这个,彩云一说他才想起来。

之前灰灰菜只是偶尔会端上桌子,但最近似乎顿顿都有。

原来都是老婆给他拔的啊,真是让他被狠狠的感动了一把。

解开了雄霸的铁链,林恒带着它一起出去找老婆秀兰。

“汪汪!!”

雄霸仰天叫了两声,似乎是在练嗓子。

走起路来三步一回头,不时的跑到林恒脚边蹭一蹭,仿佛怕他走丢了。

林恒在马路下面的地边上找到了老婆秀兰,她背着女儿晓霞蹲在地上掐灰灰菜。

“你咋来了!”

听到雄霸的声音,秀兰抬起头,露出了一抹笑容。

“过来接一下你,把晓霞给我吧。”林恒笑着说,走过来把晓霞抱下来。

“这里小蒜也不少啊,我拔了不少,回去腌酸之后吃面很美。”

秀兰指着竹篮子里的小蒜说道。

这是一种和蒜苗长相相似,但却是野生的植物,也有叫野蒜,小根蒜的。

香味很独特,农村一般都是放进坛子里泡酸了吃面,味道还不错。

“嗯,你弄,我看着。”

林恒笑了笑,拉着女儿,女儿摸着雄霸的脑袋,想要挣脱他的手,去和雄霸玩。

秀兰不知道林恒为啥傻笑,自顾自的掐野菜。

灰灰菜一般都长得很高,三十多公分高,只有叶子能吃,掐起来还是挺费功夫的。

掐了半竹篮子,直到天黑下来,秀兰才站起身来。

回家的路上,秀兰突然开口:“今晚去我不去抓知了猴。”

“其实我都忘了你昨天说的话了。”林恒嘿嘿一笑。

“反正我今晚上不去,也不算是违背了诺言。

你只说我今晚上会求着你一起去,但没说我不能吃。”

秀兰也不看林恒,强行狡辩,但心里不争气的回想起了早上油炸知了猴的味道。

林恒觉得她这样子有些好笑,笑着问道:“那你说香不香?”

“香,真的香!”秀兰点点头。

回到院子里,林恒将晓霞交给了雄霸照看,让它陪晓霞玩丢木棍。

“汪汪!!”

雄霸有些埋怨的冲林恒叫了两声,似乎很不情愿干这个活。

他没理它,去拿了一根秀兰缝衣服的针,放在灶里烧红之后拿钳子将尖端掰弯。

别针做的鱼钩钓溪石斑可以,但是钓大一点的猎物就容易被拉直。

所以他拿针做了一个结实的,针的硬度高,不容易被拉直。

今天晚上去抓黄鳝,有的不好抓的也可以钓。

还有田里的泥鳅,一个个都滑不溜秋的,只能用钓的办法。

而晚上钓黄鳝,泥鳅也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个事情。

等天色彻底黑下来,八点多,大哥林岳就提着一个化肥袋子来找林恒了。

“走,我们去抓黄鳝。”林岳显得很兴奋。

“走!”

林恒也有些迫不及待,穿上水鞋,拿好自己准备的东西就出发了。

他家的水田在上河,要走挺远的路。

“说到晚上抓黄鳝,这还是我们发现的。”路上,林岳笑着说道。

“是啊,当时根本没人晚上出来,还是因为牛跑了,我们打着手电找牛,发现晚上黄鳝都直接出来躺在了水田泥面上。”

林恒笑着回忆起了和大哥一起的那段童年,虽然贫穷,但乐趣不少。

说说笑笑之间,两人打着昏黄的手电筒不断前进,很快就来到了自家稻田之中。

林恒用的是铝制外壳的手电筒,上的是两节一号干电池,直径三厘米,长五厘米的那种。

发出的光芒也比较弱,昏黄的,还好两人的视力好,看的清。

“快看,这里有一条,你来,我怕放跑了”大哥林岳率先发现了一条黄鳝,就静静地躺在泥面上,被手电光一打,一动不动。

“好。”林恒走过来一看,这是中等大小的黄鳝,比大拇指粗一点,长大概二十公分左右。

徒手抓黄鳝是有技巧的,而林恒掌握的最好,因为他对抓鱼摸虾最感兴趣。

抓黄鳝肯定不能拿手去捧,也不能和握木棍那样去抓。

其实只需要一只手。

四指并拢朝掌心,中指竖起,使得中指和食指以及无名指形成一个钳子一样的抓握结构。

抓的时候讲究的是先轻轻靠近,等快靠近之后,快准狠的一把将黄鳝腰部夹在中指和剩下手指形成的钳子结构之中。

然后使劲握成拳头,黄鳝就被中指死死的夹在手里了。

林恒一击就中,一把将黄鳝提出了水面,塞进大哥已经张好的蛇皮袋子之中。

等它反应过来就已经是瓮中之鳖了,只能在蛇皮袋子里疯狂蹦跶。

“厉害,技术完全没有下降。”林岳笑着说道。

“那当然!”林恒嘿嘿一笑,这手抓黄鳝的手法都已经快练成本能了,死在他这一招抓鳝手之下的黄鳝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成功率不敢说百分百,但是百分之九十那是绰绰有余的。

“这里还有一条,我靠,旁边还有一个,都好大!”

突然,大哥林岳又发现了一条大货。


“没有的事,我们没有针对梁木匠你的意思。”

林父听到梁木匠的话,连忙解释道。

“是啊,你误会了,我们不是在说你。”林母也笑着说。

梁木匠摆了摆手,摇头苦笑道:“不管你们是不是说我,确实是我的问题,给你们赔个不是了。”

“我们拿称称一下吧,看看多重的。”林父连忙避开了这个话题,回屋去拿杆秤。

睡房内,秀兰正在用热毛巾给林恒擦背,听到外面的声音林恒不由一笑:“这梁木匠还算是个人物。”

“你小声点。”秀兰提醒。

林恒将老婆的下巴托起,笑着说:“你老公今天厉害吧。”

“厉害,你最厉害了。”秀兰白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给他擦干了背。

换了一身干干净衣服,林恒走出来睡房,去看林父他们称猪獾。

“二十四斤,了不起啊!”

看到林恒出来,林父看着称喜笑颜开的说道。

“二爹,你是怎么打到这么大一只猪獾的啊,太牛逼了。”

大侄子林伟已经把林恒当偶像一样来崇拜了,这简直太了不起了。

“是啊,林恒,你怎么打到的?”林母等人也都无比好奇。

“先吃饭吧,我都要饿死了,边吃边说。”林恒看着众人道。

这自无不可,上了饭桌,林恒首先夹了一大口凉拌灰灰菜。

吃完了他才开口将自己捕猎的全过程说了一遍。

和给秀兰说的差不多,没有过于吹牛,他深知过犹不及。

“我服了,你这一手弓箭没话说,四十步都能准确射中,叔叔我为自己之前的态度道歉,这一杯我干了。”

梁木匠摇了摇头,苦笑着端起酒杯将其中的甜杆酒一口喝干。

“梁叔你说笑了,我这么年轻,你觉得我应该再学习一下也正常。”

林恒不是那么爱计较的人,也跟着喝了一杯。

“喝点这个。”

秀兰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递了一碗姜汤。

“纯姜汤啊!”林恒喝了一口,感觉有点难以下咽。

“你又不是小孩,还要他糖啊。”秀兰看了他一眼。

林恒不再说话,将姜汤一口喝干了。

有时候经常会搞混淆,仔细想想才记起来这个时代送礼都是半包白糖,几斤大米这种。

饭桌上,因为这一头猪獾,林恒成为了当之无愧的主角。

大嫂刘娟都笑着给林恒倒了杯酒,这一刻,他二流子的名声在这个家里才真正的开始被洗去。

吃完饭,雨下的更大了,林恒走进厨房看着地上的猪獾笑着道:“老爸,你和我哥给帮忙剥皮吧。”

“没问题,你休息你的吧。”林父点头,有些跃跃欲试。

其他人也都没睡,照着手电和煤油灯,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只猪獾。

这么大一只猎物,对于家里来说太珍贵了,这将是弥足珍贵的肉食。

林恒去舀了米饭,又给加了一些猪油,给雄霸美美的做了一顿晚饭。

等它吃完,林恒才过去看老爸剥猪獾皮。

猪獾虽然名字带猪,还长着猪鼻子,但它其实是鼬科的物种。

皮毛也不是猪那样坚硬粗糙的,其皮革制品美丽大方,色彩艳丽,是制作高级裘皮服装的原料。

皮毛两端白色中间黑棕,毛杆粗细适中,弹性好,耐磨,制成女大衣漂亮美观,是皮革抢手货。

一张完整的猪獾皮,市场收购不会低于三十块钱。

在林父的巧手下,这张猪獾皮完整的剥了下来,用竹子将其绷直晾干。

“这是个公猪獾,皮毛很漂亮。”林父看着猪獾的皮毛笑着说道。

“估计能卖三十多。”

林恒笑着的点了点头。

旁边的梁木匠投来了羡慕的目光,打猎虽然满山跑,经常打不到。

但是真是开张一次顶别人几个月啊。

大嫂刘娟都开始羡慕秀兰了,林恒这次好像真的浪子回头了,这赚钱速度好恐怖。

内脏破开,林恒就走过来将猪獾的肺和肝脏拿走了:“这两个不用处理,留给雄霸吃。”

一家人都有些舍不得,眼巴巴的看着林恒,这么好的东西全都喂狗太糟蹋了。

林恒将其放在了一个盆里说道:“雄霸长大了,才能抓更多的猎物。”

“林恒说的也没错,赶快把肠子处理一下,大家就睡觉吧。”

林父说了一句。

猪獾肠子可是好东西,肥肠炒起来味道一绝。

大哥接过了这个活,简单去除了肠子里的粪便,用草木灰打泡着明天再处理。

“纯肉还有十三斤,不错了!”

林父又称了一下,喜笑颜开的说。

“盖房子不用愁肉了。”林母也开心的很。

听到盖房子,大嫂刘娟突然没以前那么渴望了,盖完了分家后可能就吃不到林恒打的猎物了啊。

想到这儿,她甚至有种不分家了的冲动。

“好了好了,抹点盐挂起来,赶快睡觉吧。”林恒摆手说,家里人简直太兴奋了。

“是的,该睡了。”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有些困了。

将肉挂到老鼠吃不到的地方,众人各自回房休息,但却不时传出声音,可见大家都很激动。

林恒躺下,女儿晓霞今天却没有睡,在床上翻来覆去,让他很烦。

但没办法,小孩就是这样的,不可能你让她睡,他就睡了。

哄了好了一会,孩子终于是睡着了,林恒也没力气折腾,靠着老婆,听着外面滂沱的雨声很快睡去。

半夜,林恒憋不住起来上了个厕所,外面下着大雨,还要出去旱厕,冻得他浑身发地。

回到屋里,刚躺下,就听到一阵一阵的声响,全都是老鼠发出来的。

他和秀兰的睡房顶部是用彩色篷布钉起来的,因为上面是土楼,经常落灰。

但是这么一钉,篷布里也就成了老鼠的天下,每天晚上都呼啦呼啦的,烦人的要死。

而林恒因为有上辈子的生活习惯,本来就不习惯睡十多个小时,起了个夜,顿时睡不着了。

“该死的!”终于林恒忍不了了,从床上翻起来,摸到了手电筒。

“咋了?”秀兰也被他的动作惊醒,疑惑的看着他。

“老鼠太吵了,我要收拾它们。”林恒忍不了了,重生回来这么多天,每天晚上都会被吵到。

秀兰揉了揉眼睛,无奈道:“是讨厌,但是他们在顶上的篷布里面,你能怎么办?”

“看我的。”

林恒起身,拿着手电去堂屋大柜里面铲了一铲子玉米,回来睡房后倒在了窗台上。

然后将窗台上面的篷布用刀锯开了一个洞,然后拿着弹弓,关了手电,在床上等待。

虽然晚上,屋里漆黑一片,但是窗子那里还有些微白光可以看到的,人眼只要在黑暗中待过一段时间就会适应微光的。

“这能行吗?”凑到林恒耳边小声问道。

因为林恒现在横着蹲在床尾的位置,她也不好睡了。

“看着好了。”

林恒说了一句,就静静等待。

这些老鼠经常好吃的很,尤其天黑,看到吃的就吃,才三分钟,一个老鼠就爬上了窗台。

砰!!

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那只老鼠就倒在了窗台上,死了后爪子还在颤抖。

秀兰激动的抓住了林恒的手臂,这么近距离看老公打猎,她还是第一次。

太厉害了,她都没反应过来那老鼠就死了,看的她比自己老公还激动。

林恒无奈,老婆完全没注意到她现在只穿了内衣啊,弄的他心都有点乱了。

就在这时候,一只看起来和竹鼠大不多大的老鼠从顶上的篷布之中冲了下来。

外面一个闪电闪过,林恒注意到这只老鼠的毛都黄了,显然是一只老东西。

就在它刚刚到达窗台位置,一颗黑色的石子精准无误的命中了它的脑袋。

砰的一声,这只大老鼠翻下了窗台,死在了地上。

秀兰的手再次抓住了林恒的手臂,表达着对他的崇拜。

安静了没几分钟,再次一连两只老鼠从篷布上面冲下来。

就在秀兰在发愁怎么才能一次性打死两只的时候,林恒已经出了手。

砰的一声打死了一只,另一只刚跑到窗台边缘,林恒的第二颗石子再次到来,仿佛黑白无常一般取了它的鼠命。

“这么快!”秀兰不由的出声了。

林恒微微一笑,都快迷失自我了。

接下来的半小时,又有五只老鼠被打死。

“应该没了,把老鼠捡起来睡了。”又等了十多分钟,一点动静都听不到了,林恒打开了手电筒去捡老鼠。

“这个好大,怕是有三斤重吧!”秀兰看着那只都发黄的老鼠震惊道。

“肯定有。”林恒点头,一共九只老鼠,每一个都肥的流油,林恒估计总重至少得十一二斤。

“那这些老鼠咋办?丢了可惜,要不吃了吧。”秀兰问道,这个年代肉太少了,吃老鼠肉并不是一件稀奇事。

“算了吧,明天把毛烧光,煮熟了喂雄霸。”林恒摇头,虽然是做熟了也没啥,但终归不太好。

“那也行。”秀兰点头,老鼠喂了雄霸,那猪獾的肝脏人就可以吃了。

然而弄死了,老鼠,动静是没了,林恒却更加的睡不着了。

秀兰也一样,这都是刚刚太兴奋了导致的。

“要不我们运动一下?”林恒突然提议道。

“啊?大晚上的咋运动呀?”秀兰有些呆,不知道此运动非彼运动。

下一刻,林恒的身体就靠了过来,亲手示范……

“唔……”

一场运动,两人精疲力竭的相拥睡去。

一晚上,大雨都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第二天早起,林恒从床上起来,外面还是哗哗的雨声。

“雨还没停啊。”林恒看着窗子,只可惜这是用白色薄膜封起来的木窗子,看不到外面的雨。

“一晚上都没停,估计还要下一天。”秀兰坐起来说道,下雨无事可做,她也就没有早起。

主要昨晚运动太剧烈,也早起不了。

“可惜了,我还说今天早上不下去把我丢在山上的几只绿刁子捡回来呢。”林恒有些可惜的说道。

“你还打了绿胡刁子?”秀兰扭头看着他。

林恒当然不会承认这是因为感觉没希望打到猎物而做的保底选项:“对,打了喂雄霸的,但是害怕血腥味惊到猪獾,就没拿着,丢在林子里了。”

“那估计没了,老鼠都吃完了。”秀兰摇头说。


“老公,爸和大哥他们回来了,赶快来帮忙。”

就在林恒看鱼池发呆的时候,秀兰过来了。

“回来了,我们去看看。”

林恒点头,林父他们本该中午就回来的,但是一直没见人影,又没有手机,只能等了。

他家在马路里边,距离有一百多米,是一个三十多度的坡,坡的两边是庄稼地,坡上修的有一小两米宽的小路。

林恒和秀兰出来的时候,大舅就已经帮忙把木板车推到半坡上了。

“爸,你们啥事耽搁了?”林恒走过去一边帮忙推车一边问道。

“牛绳子糟了,走到一半断了,牛跑了,我和你哥追了半天的牛。”林父一边推一边说。

将板车推上来后,歇气的时候林岳又开口解释了一下:

“去镇上买石膏结果人家卖完了,只能去另一家。

远不说,路还烂,走路上轮胎扎了,修轮胎又浪费了好长一段时间。”

“明天我们还得下去一趟,这点石膏不够,还得再拉两三车。”林父也是一副倒了大霉的样子。

如果有拖拉机,从镇上过来二十分钟都不要,但是看人力或者畜力,往往得大半天。

将石膏搬进新房存着,大家回家喝茶聊天。

林恒去看了看大木桶里的鱼苗,活的还不错,等明天就可以将它们放进鱼池养着了。

喂得好一些,到年底估计涨到三四厘米长。

“看样子天要下雨啊!”

彩云从外面走进来感慨道,她是出去喂牛去了。

“也该下了,我们房子已经盖起来了,下雨也不怕。”

林恒笑着道,下雨了,还可以做室内的活。

“哥,我这几本书都看完了,你那本三国演义借我看看呗。”

彩云双手背后,身体前倾,看着林恒笑嘻嘻的说。

“没问题,你先拿去看吧。”

林恒微微一笑。

“那好,我自己去拿!”听到二哥同意,彩云立马小跑着走进了林恒睡房。

七点半,晚饭就做好了,没有电灯,大家晚饭都尽量天黑前吃完

因为天黑了看不清。

“林恒,啥时候和我一起去打猎?”

饭桌上,大舅鲁红海看着林恒问道。

“大舅,等冬天吧,现在这天气不适合打猎啊。

而且现在房子刚盖起来,还有好多事情我暂时也离不开啊。”

林恒苦笑道,他最近想一个人先去一趟深山,目前并不想和大舅一起。

他大舅这个人好是好,但是太倔强了,林恒不太想和他单独相处。

“也行吧,那等秋天我再来叫你。”大舅鲁红海看上了林恒的箭术,很想和他一起打猎。

吃完饭,林恒就连忙上了床休息,没几分钟就呼呼的睡过去了。

等老婆秀兰收拾完上床的时候,林恒和女儿都已经睡沉了。

看了一眼老公,秀兰给他把被子盖好,抓着他的手睡了。

半夜,人们的睡梦中,一场大雨悄无声息的落了下来,将山河都清洗的一尘不染。

第二天一早,林恒起来的时候感觉手下面软乎乎的,不由的捏了捏。

“疼,你干嘛?”

秀兰突然出声。

林恒睁开眼一看,原来自己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老婆胸口去了啊。

“你咋不把我手拿来呀。”林恒不好意思的道。

秀兰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没尝试过啊,过一会儿你的手又上来了。”

“嘿嘿,那我补偿你一下。”

林恒嘿嘿一笑,突然抱住了老婆,反应机会都不给她。

半小时后,两人一起起了床,秀兰面红耳赤的:“早上都没有刷牙,你还要这样。”

“没事,反正你也不嫌弃我,我也不嫌弃你的。”林恒嘿嘿一笑。

也没干啥,毕竟怕女儿醒来,就是和老婆接个吻而已,这对于秀兰来说也绝对是新奇的体验。

这个年代夫妻之间可没后世那么多花活。

秀兰没说话,把女儿叫醒来给他抱着,自己去洗漱去了。

洗脸的时候她脑袋里还是刚刚那美妙的感觉,和同房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原来亲吻还可以这样。

林恒走出屋子,天空碧蓝,万里无云,仿佛被擦拭过的镜子一样。

雨只下了一个晚上,天没亮就晴了,此时只有地上的积水诉说着昨晚的那场大雨。

“爸,我舅,我三爹他们人咧??”林恒抱着女儿,询问道,他只看到了大舅和梁木匠的身影。

“他们起早都走了,你大舅会一些木匠活,留在这里帮忙。”林父说道。

“走的真快,早饭咋都不吃啊。”林恒有些疑惑,心想不应该啊。

“因为有人带信说村里钱家的老太太过世了,都过去帮忙了,据说后天的正事,到时候你妈也得去送个礼呢。”林父指着上河的方向说。

“这样啊,难怪了。”林恒顿时明白了。

林父点点头,又道:“给他们工钱都死活不接,等房子盖好了,你和你大哥去道劳吧。”

林恒点头道:“这是应该的。”

所谓道劳,就是别人帮你干了好几天活,什么都不收,你主动拿着礼品上门的致谢,是一种礼节。

一般用于亲戚或者关系好的人之间,因为关系紧要,大家都不好意思收钱,但又不能让人家白干,所以被帮助的人就要主动上门致谢。

这样一来,双方心里都好受,下次有需要帮忙的也都会积极的过来。

“那爸你们今天还去镇上吗?”林恒又问道。

刚下雨,土公路肯定又滑又烂,板车肯定得陷进去。

林父摇头:“去不了,今天在家帮你们收拾收拾房子吧,木匠活我也会一些,做几把板凳还是会的。”

林父的木匠技术是自学的,只会制作一些小家具,椅子桌子之类的。

“这也行,反正也不着急于这一时。”林恒点点头。

“女儿给我吧,你去洗脸。”秀兰洗漱完了,走进来接过女儿。

“你不洗头吗老婆?”林恒看着老婆有些油的头发说道。

“等有时间了吧,头发长洗的太慢了。”秀兰摇摇头说。

她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直垂腰间,洗起来很费劲。

“那中午我给你帮忙洗。”林恒微微一笑,看着秀兰说。

秀兰眨了眨眼睛,看着林恒点头道:“好!”

“那我先去洗脸刷牙了。”林恒说了一句,就出去洗脸刷牙了。


“什么事?”

林恒看着父亲。

“当然是盖房子的事情了,这件事已经和村委会说了,得到了同意。

我早上又找人看了日子,这两天会有风水先生来看房子朝向,正式动土是定在初八,也就是四天后。”

林父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听说早上你选择了西边那块地?”

“是的。”林恒点头。

“你自己想好就行。”林父点了点头,又道:“正好你和你哥都在,现在商量房子怎么建造的问题。”

“怎么建造,建多大,现在都要看你们两个的,你们每个人大概都有四百平的土地可以盖房子。”林父说。

“爸,你等一下。”

林恒说了一句,就进睡房拿笔和纸开画,一个简单的平面图很快完成。

“这就是我建房子的图纸,按照这个建造就行了。”

林恒将图纸递给父亲,大哥哥三爹也都围过来观看。

“我不准备建多大,就一百平就够了,前后各留一个院子。

房子12米宽,8米进深,三室一厅,一厨一储物房。

二楼就就留三个卧室,一个储藏室就好了。”

林恒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他准备稍后再把立面图画出来。

他要增加窗子的面积和数量,农村土房子采光太差了。

“不愧是上到了初中,这图画的很很漂亮,设计的不错,就是感觉面积有点小了。”

三爹林绪涛评价说,脸上带着认可。

“你想好就行。”林父也露出了些许惊讶,林恒这房子设计的确实不错。

现在农村盖房子,根本没有图纸可言,林恒随意的刻画,也显得很专业。

“不小了,我不喜欢太大的,两层绝对够一家人住了。”林恒说。

“林恒,你给我也画一个,前面和你这个差不多,后院给我再加两个侧房,储物啥的。”

大哥林岳笑着说。

“要不大哥你喜欢房子大的话,直接弄个四合院类型的呗。”

林恒想了想说道,他们这里流行的是不管大小都带个小院子。

“四合院类型是啥样的?”林岳不太了解。

“我给你画出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林恒又弄了一张纸,给大哥画了四合院类型的房子。

“还是我说的那样吧,这太奇怪了,也不好建。”

林岳看了一眼,摇头道。

“那好。”林恒也没多说啥,画了个大哥要求的。

“嗯,这个就很好,就按照这个建。”大哥林岳满意的点头。

“谢谢了,老弟,家里有个文化人就是不一样。”林岳拍了拍林恒的肩膀,笑着又道。

“小事情。”林恒摆了摆手:“之后盖房子,我还要你帮忙呢。”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林岳拍着胸口说了一句,拿着图纸出去和自己老婆报喜去了。

林父抱着孙女看图纸。

林恒则做起了自己的事情——做一根不错的竹鱼竿。

他前世看过竹子鱼竿的制作视频,准备自己模仿一个。

今天钓不到鱼,主要还是装备不行,不然不可能钓不到。

他决定先做一个两米长的小鱼竿试试手,拿柴刀砍了一个生长超过三年的竹子。

竹子他家不远就有,砍得这根拇指粗细,三米长,去掉特别细的那段尖捎,刚好两米左右。

小心削掉枝丫,不要伤害到主干,就算是完成了第一步。

现在还只能算是一个竹子,不能算是鱼竿。

接着,林恒又从灶房(厨房)弄了一下火炭过来。

将竹子弯的部位放在火炭上烤,烤软了掰直,放水里冷却一下,反复如此,直至调直。

“你这是在做鱼竿?”三爹林绪涛看着林恒的动作,围了过来。

“对啊,尝试自己做一个。”

林恒一边调试鱼竿一边说。

“我知道一个地方有紫竹,我回头弄来,你给我也做一个怎么样?”

三爹笑着说,很显然,他对钓鱼也挺感兴趣。

“紫竹?那太太好了,三爹你能给我挖一两株养吗?”

林恒露出惊讶之色,紫竹很稀少,能弄来做鱼竿那可太好了。

“没问题,等过几天我就给你挖来。”三爹嘿嘿一笑,拍着胸口说?

“那好。”

林恒点点头,继续调直,三爹在旁边帮忙。

吃饭之前,总算是弄好了,林恒将调直的鱼竿用木板夹起来放到院子里阴干定型。

“洗手吃饭了。”

这时候饭也好了,林母让彩云收拾桌子。

林恒出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吵架居然还没结束,双方声音都哑了,还不愿意停下,这平时是积累了多大的仇恨呐。

“林恒!”

就在林恒转身准备回屋的时候,远处传来一声喊叫。

他转身一看,来人一共三个小伙子,和他年龄差不多,是他的狐朋狗友。

想来是这么多天没找他们,他们自己找上门了。

“你这几天在干嘛?怎么都不来找我们了?”为首的是赵湖,村长的儿子,穿着时髦。

他将头发染成了金色,留着这个时代很时髦的“浪人发型”,特点是长而稍卷,留着鬓角和胡子,会给人一种自由、浪漫与反叛的感觉。

剩下两个一个名为金海,一个名为刘胜,穿着都很朴素,其中刘胜是他的发小,两人从小就一起长大,关系不错。

后来他和自己一起被赵湖等人坑了,后半辈子也过得非常艰辛。

“是啊,你最近几天干嘛去了,昨天我还抓了条乌梢蛇,说叫你一起喝酒呢,结果过来没找到人。”刘胜笑着道。

“别说了,赶快出发,我们去镇上打牌喝酒,过两天下城里玩。”赵湖不耐烦的说道。

“是啊,赵哥请客,赶快收拾一下就走。”金海笑着道,相比于连电都没通的村里,镇上和城里对年轻人的吸引力都太大了。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秀兰和彩云还有林母都出来了,秀兰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林恒,一言不发。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林恒摇头道。

这话让赵湖眉头一皱:“有事?”

“是的,要赚钱养家呢,以后都不去了,你们去吧。”林恒笑着说道。

“搞什么鬼,种庄稼能赚几个钱?”赵湖有些生气了,“赶快走,我带你去城里赚大钱,不比你在这里种地赚的多?别白瞎了你的文化,我很需要你帮忙。”

赵湖只有小学文化,对林恒还是挺看重的。

“不去。”林恒摇头,他其实想过继续和赵湖混在一起,然后利用自己重生的优势狠狠的坑他一把,报上辈子的仇。

但是又不忍心和家人分离,最终还是决定放弃这么做,报仇的事情没有家人重要。

而且等有钱了,报个仇坑他一把也是简简单单的事情,没必要这么着急。

“没志气,你会后悔今天做的决定的。”赵湖看了林恒一眼,带着人转身就走。

他觉得林恒坚持不了半个月就会去找他的,年轻人不可能在这山沟沟里待得住。

金海和刘胜也是很惊讶的看了林恒一眼,刘胜忍不住走近了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林恒摇头,看了这发小一眼,提醒道:“听我一句劝,还是脚踏实地比较好。”

“没事,反正我还没结婚,玩几年也没事。”刘胜不以为意的摆摆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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