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挑选的。
她们都没脸来见我。
我看着他手中的东西,冷笑了一声,没有接。
他就那样举着小木盒,有些尴尬。
忽然,八音盒咔哒咔哒开始转了起来。
我正要去看,赵医生却一把把我扑倒在地。
砰的一声,顾言手中的盒子炸了。
他的手瞬间血肉模糊。
我顾不得看他,紧张地查看挡住我的赵医生。
他背后的衣服已经焦黑,后背上的皮肉翻卷,正流着血。
顾言颤抖着手喃喃: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还以为她们真的悔过了……”
他的双手拼命地颤抖,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此刻我已经顾不上他了。
医院陷入了搔乱。
我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定定地看着手术室那盏红色的灯。
内心无比地焦灼。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盏灯终于变绿了。
在医生走出手术室的时候,我冲到他的面前询问赵医生的情况。
医生叹了一口气。
瞬间,我感觉我的天都塌了。
20.
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医生却懵了。
“你哭什么?”
医生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赵医生的。
他趴在推车上被护士推了出来。
我放声大哭,指着医生:
“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他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叹了一口气。”
那老专家立刻就慌了,连忙摆手道:
“我叹气是因为这家伙实在是太倔了,打死不接受全身麻醉,非说怕你担心。”
我硬生生止住了哭,憋出了一个嗝。
就这样,我和赵医生从医患关系,转变成了互相照看的病友。
而我那奇葩的一家人再次因为极限的操作,上了新闻头条。
江念可倾尽所有的智商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