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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月子时,等我回家的前夫疯了全局

小福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好好,都依你~”江南笙完全没把粥粥放在眼里。贵族幼儿园里的竞争特别激烈,多的是比粥粥手工做的好,演讲稿写的好的小朋友。江南笙刚才,已经把其他得了优秀作品的手工看了一圈。她觉得粥粥拿第一的几率并不大。粥粥带着自己的手工作品,走上台。她穿着白色长袖衬衫,和红色格子裙的校服,脑袋上梳着圆鼓鼓的两个小发包。粥粥的五官甜美灵动,她的眼睫极长,衬得她的眼睛越发乌黑。可粥粥一上台,就有家长在台下小声议论,“傅家这位小姐,是不是有点胖了?”有人低声嘲讽,“这叫有点胖吗?”两名家长相互会意,偷笑起来。豪门太太们都把自己的女儿,养的很精致,各个身形苗条纤细,粥粥却很壮实,在同校的女生中,她算是个异类。粥粥向台下的家长和评委老师,展现自己的手工作品。...

主角:江晚月傅寒川   更新:2025-01-04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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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月傅寒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坐月子时,等我回家的前夫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小福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好好,都依你~”江南笙完全没把粥粥放在眼里。贵族幼儿园里的竞争特别激烈,多的是比粥粥手工做的好,演讲稿写的好的小朋友。江南笙刚才,已经把其他得了优秀作品的手工看了一圈。她觉得粥粥拿第一的几率并不大。粥粥带着自己的手工作品,走上台。她穿着白色长袖衬衫,和红色格子裙的校服,脑袋上梳着圆鼓鼓的两个小发包。粥粥的五官甜美灵动,她的眼睫极长,衬得她的眼睛越发乌黑。可粥粥一上台,就有家长在台下小声议论,“傅家这位小姐,是不是有点胖了?”有人低声嘲讽,“这叫有点胖吗?”两名家长相互会意,偷笑起来。豪门太太们都把自己的女儿,养的很精致,各个身形苗条纤细,粥粥却很壮实,在同校的女生中,她算是个异类。粥粥向台下的家长和评委老师,展现自己的手工作品。...

《坐月子时,等我回家的前夫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好好好,都依你~”江南笙完全没把粥粥放在眼里。

贵族幼儿园里的竞争特别激烈,多的是比粥粥手工做的好,演讲稿写的好的小朋友。

江南笙刚才,已经把其他得了优秀作品的手工看了一圈。

她觉得粥粥拿第一的几率并不大。

粥粥带着自己的手工作品,走上台。

她穿着白色长袖衬衫,和红色格子裙的校服,脑袋上梳着圆鼓鼓的两个小发包。

粥粥的五官甜美灵动,她的眼睫极长,衬得她的眼睛越发乌黑。

可粥粥一上台,就有家长在台下小声议论,“傅家这位小姐,是不是有点胖了?”

有人低声嘲讽,“这叫有点胖吗?”

两名家长相互会意,偷笑起来。

豪门太太们都把自己的女儿,养的很精致,各个身形苗条纤细,粥粥却很壮实,在同校的女生中,她算是个异类。

粥粥向台下的家长和评委老师,展现自己的手工作品。

那是用塑料吸管,搭建起来的黄鹤楼。

“这是我和妈咪一同完成的作品——黄鹤楼,我们将真实的黄鹤楼,等比例缩小了一百倍。”

粥粥话音落下,就发现摄像机斜后方的提词器黑屏了。

江晚月注意到粥粥的眼神变化,她猛地往后转头,看到黑屏的提词器同时,也看到一位中年妇女向她走来。

江晚月张开口,“妈”这个字下意识的要吐出来,却又被她压了回去。

“叶董。”

“妈。”

江晚月和傅寒川同时出声。

江晚月向自己曾经的婆婆打过招呼后,就往中控区的方向去,她要去问问,提词器怎么黑屏了。

傅老夫人猛地扣住江晚月的手腕。

“是我让人把提词器关掉的。”

江晚月震惊,“叶董,你为什么要这样?”

“要是粥粥拿了名次,嘟嘟会怎么想?晚月,你做妈妈的,不知道一碗水要端平吗?”

傅老夫人看她的眼神,充斥着不满和失望。

“如果,要端平一碗水,是让粥粥遭受不公和委屈,这碗水,我会直接给你掀翻了!”

江晚月甩开傅老夫人的手。

傅老夫人压低声音指责她,“江晚月!有你这么做母亲,做傅家太太的吗?”

这时,粥粥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回荡整个礼堂。

“黄鹤楼地处蛇山之巅,濒临万里长江,黄鹤楼主楼为四边套八边形体、飞檐五层,攒尖楼顶,顶覆金色琉璃瓦,由72根圆柱支撑……”

江晚月猛地看向舞台,粥粥面对着漆黑的提词器,继续自己的演讲。

台下的家长惊叹,“傅轻舟这是脱稿演讲吗?她也太厉害了!”

“这样的演讲稿,给我儿子念,他都念的不利索!”

“江晚月已经把自己的女儿,培养到这种水平了吗?恐怖如斯呀!”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在粥粥清脆的声音里,傅寒川看向江晚月的侧脸。

她专注着自己的女儿,明眸里有璀璨的光芒在闪烁。

“黄鹤一去不复返……”

江晚月笑起来,傅寒川仿佛听到,耳边有翅膀振动的声音。

离开傅家的鸟,去往外面更广阔的世界,她们,再也不会回来了!

小朋友们的演讲落下帷幕,粥粥因能全篇背诵演讲稿,毫无悬念的拿下第一名。

校长亲自给粥粥戴上小红花。

嘟嘟站在台下,望着台上接受表彰的小朋友。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幼儿园的活动上,颗粒无收,还丢人现眼被笑话。

泪花在嘟嘟眼眶里打转,嘟嘟在人群中寻找江晚月的身影。


江晚月就是小门小户出来了,一次性给她六千万,她根本把握不住。

这六千万,于她而言,就是烫手山芋。

傅寒川相信,她拿到这笔钱,不久之后,就会来求他的。

*

江晚月把车停在路边,她收到了银行账户,入账六千万的打款通知。

这是她和傅寒川离婚协议上的一半资产。

当然,傅寒川在这七年来赚的钱,远比这多得多,但傅氏那么庞大的企业,江晚月若真把傅寒川七年来为傅氏赚的钱,实实在在的拿走一半。

她就算拿到钱了,也没命花。

如今,这么一大笔钱进入江晚月的账户,江晚月思虑着,除了这笔钱,她还拿到地段不错的房子。

但粥粥之后要上小学,学区房该买在哪里,江晚月打算收集各家房产资料后,再好好琢磨。

她所编写的股市分析程序,预计未来一个月,股票会大幅度攀升,江晚月打算,先将这笔钱,在股票市场里放半个月。

可她在京城七年,被困于傅家,社交圈子狭窄,即便她清楚傅寒川身边朋友的信息,她也没法完全相信那些人。

江晚月从包包里,拿出那张黑色烫金名片。

沈岸。

看在他是老师儿子的份上,江晚月给他拨打了电话。

*

会议室里,沈岸姿态肆意的倚靠在椅背上,他的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他笑起来,唇边酒窝塌陷,给人感觉,又坏又帅,痞气十足。

“我才知道,陈律身残志坚,报告都是用脚写的。”

“你这篇报告丢进地里。农民伯伯会高兴的捧起来说,好菜啊,好菜!”

坐在沈岸对面,被攻击的陈律师面红耳赤,要把脸埋进自己胸口里了。

沈岸转而攻击陈律身旁的实习律师。

“整理资料的本事不错,堪比老太太钻被窝,都把爷给整笑了。”

实习律师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沈岸安慰她,“快去把剩下的资料整理完,这样就可以重新再整理一次了。”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沈岸不经意的瞥了一眼。

是陌生的一串数字。

他没去在意,几秒后,他越想那串数字,越觉得眼熟。

忽的,他猛的反应过来,他之所以觉得号码眼熟,是因为,这串数字他早已烂熟于心。

他没有存下这个号码,只因为不想给对方带来是非。

沈岸立即拿起手机。

按下接听键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

坐在他对面的几位律师,看到沈岸郑重其事的样子,他们也都变得紧张起来。

“喂,哪位?”

极有磁性的低音炮,通过通讯信号传播,落进江晚月的耳朵里。

坐在沈岸面前,如鹌鹑般的几名律师,听到沈岸发出了和训斥他们的时候,完全不同的声音。

不是,现在坐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是谁啊?

沈大律师鬼上身啦?

他这是在向谁,散发着自己该死的魅力?

“沈先生,我是江晚月,打扰您了,不好意思。”

沈岸的笑意清透似水,在对方的耳膜里震动。

“江小姐想清楚,要找我打官司了?”

“我和傅寒川已经签了离婚协议。”

听到江晚月的回答,沈岸愉悦的勾起唇角。

江晚月简明扼要的向他说明来意,“我想让您帮我介绍一位靠谱的券商经理,不知您是否认识这样的人?”

沈岸很爽快,“行,我等会让华泰证券的客户经理给你打电话。”

江晚月很客气,“麻烦您了。”

沈岸装作不经意的提起,“我爸最近病的严重,前两天,我听到他在梦里还念叨着你的名字。”


她在京大和傅家两处奔波,傅太太给她报了烹饪、插花、艺术品鉴赏课,她要做一名合格的豪门太太,事业和学业两难全。

怀孕那年,见红之后,她向沈同光提出退学。

“我没脸去见他。”她忘不了沈院长看她的眼神,没有愤怒和指责,沈院长就默默的转过头,不愿和她再说一句话。

沈岸一只手撑在车门上,垂眸看着被关在狭窄车厢里的江晚月。

“年轻的时候,爱上谁都不为过,成熟的时候,放弃什么都不为错。还有人在原地等着你,只要你有,从头再来的勇气。”

江南笙拎着纸袋,从改装摩托车上下来。

门卫看着穿着紧身瑜伽裤的女人,眼睛都瞪直了。

江南笙随性的甩了甩松散的长发,和门卫打了声招呼,她进入幼儿园。

她早就打听过,嘟嘟所在的班级,见到主班老师,江南笙笑着走上去。

“你好,我给傅归渡送蜡瓶糖来了,听说他带来的蜡瓶糖,很受其他小朋友欢迎。”

主班老师打量着江南笙,“是你让傅归渡带蜡瓶糖来学校的?”

江南笙眉飞色舞,“对呀,这些蜡瓶糖是我朋友做的,用的是顶级的蜂蜡……”

“原来是你害得我儿子,差点窒息了!!”

一声爆吼在江南笙身后炸开,她刚转过身,一道响亮的巴掌,结结实实落在她脸上。

江南笙瞬间眼冒金星。

“你干什么打人啊?!”

“打的就是你这个害人精!!”

江南笙可不是个能任人拿捏的主,她舔着嘴角上的血腥味,冲上去和几名家长扭打起来。

*

幼儿园放学时间,江晚月去接粥粥,就听粥粥绘声绘色的,和她描述江南笙被打的场面。

江南笙被打了,嘟嘟想去帮忙,粥粥单手拽着嘟嘟的衣领,把嘟嘟拖走。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江南笙,带着嘟嘟,向老师申请了早退。

其他小朋友的妈妈都认识江南笙,冲江南笙骂骂咧咧的,粥粥听不懂她们在骂什么,只知道她们骂的很难听。

粥粥坐在儿童座椅上,看向窗外道路边熟悉的景色。

“妈咪,我们要回家了吗?”

粥粥晶亮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

江晚月告诉她,“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去傅家了。”

*

“太太,小姐,你们回来啦!”

王妈见到江晚月,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江晚月才离开傅家一天一夜,傅家内的佣人都快撑不住了。

江晚月说,“我和粥粥回来收拾一下东西。”

王妈没多想,只提醒道,“南笙小姐在家里。”

江晚月牵着粥粥的手,走进客厅,就听到江南笙在骂人。

“那群死肥婆,老子不想和她们一般见识!老子我要是真和她们动手了,我能把她们的五脏六腑全部踢爆!啊嘶!寒川你轻点!”

江南笙坐在沙发上,傅寒川正拿着棉签,在给她上药。

嘟嘟关切的问:“笙哥,你疼吗?”

“我皮糙肉厚,不疼的!哎呀!寒川,你别对我下手这么重!”

江南笙龇牙咧嘴,抬脚就想往傅寒川大腿处踢去。

男人低呵一声,“坐好!”

看到江南笙脸上挂彩,嘟嘟心里越发愧疚。

“是我不好,害得笙哥受伤了。”

嘟嘟鼓着腮帮子,低垂着脑袋。

他抬头,小心翼翼的往傅寒川脸上看去。

以前,妈妈被烫伤,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手,流了好多血,傅寒川从未关心过,更别说亲自给妈妈包扎伤口了。

但江南笙受伤了,傅寒川解开袖扣,亲自拿着棉签,给江南笙上药。


现在,几个小朋友的妈妈都来了,傅太太,你赶快来幼儿园,给他们一个说法吧!”

嘟嘟和粥粥就读贵族双语幼儿园,里头的孩子非富即贵。

主班老师在打电话的时候,江晚月能听到手机另一头,传来女人愤怒的质问。

“联系上傅太太了吗?她怎么能让自己的儿子带这种玩意儿,来幼儿园呢?”

“我孩子那么小,根本不懂蜂蜡要吐出来,他的喉咙都被刮出血了!”

江晚月问道,“我能和我女儿轻舟讲下电话吗?”

“好的,请稍等。”

“妈咪!”粥粥的小奶音,在江晚月耳边响起。

江晚月问她,“粥粥,你有吃蜡瓶糖吗?”

“嘟嘟说我是小肥猪,他给所有小朋友吃蜡瓶糖,就不给我吃。”

江晚月稍稍松了一口气,“你知道,嘟嘟的蜡瓶糖是谁给他的吗?”

“是小姨。”

江晚月早已猜到,会是这个答案。

傅寒川向来维护江南笙,嘟嘟也跟着有样学样。

粥粥话音刚落,手机的另一头传来嘟嘟的怒吼:

“蜡瓶糖是妈咪给我的!不是笙哥给的!”

“嘟嘟!你在撒谎!”

“你闭嘴!!啊啊啊啊!!”

江晚月不知道手机另一头发生了什么,很快,嘟嘟的哀嚎声传来。

主班老师在喊,“傅轻舟!你别打傅归渡!”

听女儿没受欺负,江晚月挂了电话后,就拨通了王妈的号码。

“王妈,我刚才接到嘟嘟主班老师的电话,她说,嘟嘟带去的蜡瓶糖,很受小朋友的欢迎,主班老师希望你现在,再送一些蜡瓶糖去学校。”

“啊,什么蜡瓶糖?”

王妈一脸茫然,可江晚月交代了这番话后,直接挂断电话。

王妈想起来,她听回来的司机说,今天送嘟嘟去学校的路上,他们遇上了江南笙。

王妈立即去问司机,确认了蜡瓶糖是江南笙送的。

王妈便给江南笙打电话。

“南笙呀,你那蜡瓶糖是哪买的?嘟嘟的同学都很喜欢,他的主班老师让我,再送些蜡瓶糖去学校。”

江南笙心头一喜,她有了在更多人面前,做嘟嘟新妈妈的机会了。

“还是我去买些蜡瓶糖,送去幼儿园吧,这事就不麻烦王妈了。”

王妈当然同意,“好,那就麻烦你了。”

*

江晚月一只手扣在方向盘上,食指轻轻敲击方向盘。

这时,有人叩响了车窗玻璃。

车窗玻璃下降,一只如玉雕般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名片,递到她面前。

那张黑色烫金名片上写着,愿星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沈岸。

“需要离婚咨询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江晚月接过名片,“沈先生是京圈金牌律师,你的价格太贵了。”

沈岸一只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他穿着西装,却没系领带,衬衫衣领向外敞开,喉结性感。

“我可以不要钱。”

江晚月笑着,“除了钱,我也给不了你什么。”

“五年前,你博士念到一半就放弃了,告诉我爷爷,你要去嫁人了。

老爷子退休在家,总是念叨着你,最近他身体越发不好了,你有空就去陪陪老人家吧,你去看他,我就免费帮你打官司。”

沈岸的爷爷沈同华,曾经是京大学数学科学学院院长,她的博士生导师。

她刚进入华科大的时候,沈院长就经常在她跟前转悠,让她快快长大,考他的博士生。

后来她进入京大读博,老爷子拿她当牛马使,总是催她加快进度,国外随时会对高校进行封锁制裁,到时候他们的科研将越发艰难。


“爸爸坏坏,沈叔叔好!爸爸坏坏,沈叔叔好!”

沈同华太阳穴上的青筋瞬间爆起,他拾起拐杖,又想揍人了。

*

晚上九点,京大的学生向沈同华告别。

江晚月和沈同华说了,自己要参加ALI数学竞赛。

沈同华双手背在身后,他往自己儿子脸上瞟了一下。

沈同华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冷气,他说话的声音也是硬邦邦的。

“那你这几天,都来我这做题吧,到底是我教过的学生,不准给我在竞赛上丢人!”

江晚月眼里,欣喜的笑意如璀璨的星子在闪烁。

“谢谢教授。”她向沈同华深深鞠躬。

在江晚月离开后,沈同华转身,把江晚月的卷子看了又看,他长长叹息一声,一时间老泪纵横。

沈岸抱着粥粥,陪江晚月走出大门。

“我送你们回去吧。”

江晚月抱着睡着的粥粥打车,这肯定不方便。

“不用了,我大哥会来接我们。”

沈岸愣了一下,就看到一辆军绿色的越野车驶来。

越野车停在他们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刀削斧凿般,刚毅深邃的俊脸。

沈岸目光一冷,那是江晚月养父母家的哥哥,陆放。

陆放看到沈岸抱着粥粥,他推开车门,下了车。

陆放身高接近一米九,身躯健壮,块头硕大,他身上的黑色短袖T恤,被块块分明的肌肉,撑出了形状。

“给我吧。”

陆放向沈岸伸出手,臂膀上肌肉线条分明。

沈岸只能将粥粥递给陆放。

陆放单手抱着粥粥,转身就对江晚月说,“走吧。”

江晚月和沈岸告别,坐上陆放的车。

陆放将粥粥放在车后座位上,他关上车门,走向驾驶座的时候,他冷冽的视线从沈岸身上扫过。

沈岸无视陆放,只将柔和的目光,落在江晚月身上,“路上小心。”

他扯起唇角,笑意不显得过分亲昵,反而有几分疏离。

沈岸目送着越野车远去。

陆放往后视镜里瞥了眼,“刚才那位是?”

“沈教授的儿子,沈岸。”

陆放沉吟,“我之前,在你学校里见过他。”

江晚月不以为意,“他可能是来找他爸爸的。”

据江晚月所知,沈岸不是京大的学生。

陆放想起,他去京大找江晚月,就会看到江晚月所在的教室后方,坐着个戴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

对方有意保持低调,但陆放当过兵,他对越不扎眼的人,越敏感。

他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总落在江晚月身上。

“他是个变态,以后注意点。”

陆放冷声提醒,江晚月怔了一下,有些难以将风光霁月的京圈四少,和“变态”联系在一起。

陆放不再继续和沈岸有关的话题,他问,“今后,有什么打算?”他已经知道,江晚月和傅寒川的离婚的事了。

这时,粥粥醒过来了。

“爸爸坏坏,沈叔叔好!”

陆放睁圆了眼睛。

正好前方红灯,他踩下刹车,转过头,往后看去。

粥粥眨了眨水润乌黑的眼睛,她的眼里露出茫然之色。

“咦?!”粥粥也感到奇怪,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江晚月惊讶的问,“粥粥怎么突然这么说?”

粥粥甩着自己的脑袋,“我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声音跟我说,爸爸坏坏,沈叔叔好。粥粥也觉得沈叔叔好好呀~”一想到沈岸,粥粥甜甜的笑起来。

女儿的表情是不会骗人的,江晚月揉了揉粥粥的脸,“我也没想到,沈先生这么会带小孩。”

陆放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有可能,梦和现实是相反的,那位沈叔叔是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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