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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别哭了,这贵妃我不稀罕当热门小说楚羽蔷叶芸颖

苏咔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蛮族,夏月。楚羽蔷刚把马槽加满,脖颈上的锁链便被人重重一拽,她踉跄一步,重重扑倒在地。蛮族用难听的蛮语骂她,她抖了抖青紫的手麻木地要站起来,一个蛮族士兵突然进来。“楚羽蔷,相府来人接你了。”相府?猝然听到这个名字,还是止不住的一怔。三年,她已经来蛮族做了整整三年的奴隶。最初,她总是想听到这句话,希望爹娘、阿兄能来接自己回家,可她等啊等,等到纤纤十指生了冻疮,等到白嫩的脖颈被系上羊绳。她就是等不到这一日。原以为,这辈子也等不到了。毕竟她根本不是爹娘的亲生女儿啊,她只是管家之女,被爹娘好心收养。他们的亲生女儿,早在三年前就回了相府。尽管爹娘再三向自己保证,纵然自己不是她的生身骨肉,她们也定会待自己如生身骨肉。可天有不测,阿兄在边关战败,...

主角:楚羽蔷叶芸颖   更新:2025-01-04 1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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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羽蔷叶芸颖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别哭了,这贵妃我不稀罕当热门小说楚羽蔷叶芸颖》,由网络作家“苏咔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蛮族,夏月。楚羽蔷刚把马槽加满,脖颈上的锁链便被人重重一拽,她踉跄一步,重重扑倒在地。蛮族用难听的蛮语骂她,她抖了抖青紫的手麻木地要站起来,一个蛮族士兵突然进来。“楚羽蔷,相府来人接你了。”相府?猝然听到这个名字,还是止不住的一怔。三年,她已经来蛮族做了整整三年的奴隶。最初,她总是想听到这句话,希望爹娘、阿兄能来接自己回家,可她等啊等,等到纤纤十指生了冻疮,等到白嫩的脖颈被系上羊绳。她就是等不到这一日。原以为,这辈子也等不到了。毕竟她根本不是爹娘的亲生女儿啊,她只是管家之女,被爹娘好心收养。他们的亲生女儿,早在三年前就回了相府。尽管爹娘再三向自己保证,纵然自己不是她的生身骨肉,她们也定会待自己如生身骨肉。可天有不测,阿兄在边关战败,...

《皇帝别哭了,这贵妃我不稀罕当热门小说楚羽蔷叶芸颖》精彩片段


蛮族,夏月。

楚羽蔷刚把马槽加满,脖颈上的锁链便被人重重一拽,她踉跄一步,重重扑倒在地。

蛮族用难听的蛮语骂她,她抖了抖青紫的手麻木地要站起来,一个蛮族士兵突然进来。

“楚羽蔷,相府来人接你了。”

相府?

猝然听到这个名字,还是止不住的一怔。

三年,她已经来蛮族做了整整三年的奴隶。

最初,她总是想听到这句话,希望爹娘、阿兄能来接自己回家,可她等啊等,等到纤纤十指生了冻疮,等到白嫩的脖颈被系上羊绳。

她就是等不到这一日。

原以为,这辈子也等不到了。

毕竟她根本不是爹娘的亲生女儿啊,她只是管家之女,被爹娘好心收养。

他们的亲生女儿,早在三年前就回了相府。

尽管爹娘再三向自己保证,纵然自己不是她的生身骨肉,她们也定会待自己如生身骨肉。

可天有不测,阿兄在边关战败,爹娘的亲生女儿叶芸颖被蛮族抓走。

爹竟毫不犹豫去向圣上请旨,求圣上用自己、去换回叶芸颖。

而她自幼定下婚约的未婚夫君,欣然应允。

那一日,娘亲险些哭瞎了眼睛。那一日,她终于认清身边之人的真心。

“楚羽蔷?”那蛮族侍卫满脸不耐烦,“你还走不走了。”

脖颈上的锁链终于被卸下,楚羽蔷慢慢走到外面。

冬日灰白的苍穹下,站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剑眉星目,姿态肆意。

他皱着眉上下打量了她两眼,深吸一口气朝她伸手:“蔷儿,我们回家吧。”

这是她的阿兄——叶斌。

他曾八百里加急将从蛮族买回来的珠花送与自己,也曾亲手将自己押进蛮族大牢,用自己换回叶芸颖。

尽管早已做好准备,可真正再次面对阿兄时,心中仍止不住的一痛。

她恍惚一瞬,避开他的手,卑微地矮身行礼:“奴婢见过小将军。”

奴婢?

叶斌几乎是愕然地看着她。

他想过无数次兄妹重逢的情景,或眼泪涟涟地哭诉,或晃着他的衣袖撒娇。

可从没有想到过,自己自幼宠爱的妹妹、那个骄傲至极的相府大小姐,竟然会如此卑微地自称奴婢,对自己行礼。

他叶斌的妹妹怎么可能是什么奴婢!

心仿佛被一只大手揪紧,叶斌心痛地上前扶住她的胳膊:“快起来,今后不必自称奴婢,没人敢欺负你了。”

没人敢欺负她么?可当初,正是相府带头欺负她啊。

楚羽蔷小脸儿惨白,睫羽上仿佛都结了一层雾霜,她却仍将近麻木地保持着行礼姿势。

毕竟在蛮族待了整整三年,她这是心中有怨。

叶斌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口的酸胀,耐着性子道:“看在爹的面子上,皇上带着百官在宫中设宴为你接风洗尘,回去后,你仍是相府的千金小姐,这三年的时光,忘了吧。”

皇上为她接风洗尘?

楚羽蔷心内悲怆地笑了一声,只觉悲哀又可笑。

做了三年奴婢,她的心早就死了。

虽蛮族众人还会忌惮她的身份,觉得还有利用价值,都不会对她下死手。

但她也会痛、她也会伤。

她曾在那蛮族的军帐中跳舞,脖颈上牵着羊绳,她只能在里面跳舞,迎着蛮族人毫不客气的大笑声不停地跳舞,不能停止,不敢停止,若停一下便会迎来毫不客气的一顿鞭打。

更甚者她还曾亲眼真正的蛮族男子掠了其他族的少女,奸杀之后将她丢进汤锅。

那少女成了军粮。

可皇上,她的未婚夫婿,却亲口答应用自己换回叶芸颖。

她代替叶芸颖,在蛮族待了整整三年。

楚羽蔷眨去眼底泛出的泪,挣开叶斌的手,声音平静:“奴婢多谢皇上恩典。”

声音清冷得可怕,曾经抱着他胳膊甜甜撒娇的姑娘,如今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陌生得让他觉得可怕!

她的骨气呢?她的骄傲呢?都到哪里去了!

心痛到极点,叶斌终于气急,手里还握着马鞭,就愤怒地朝着她逼近。

“你不必摆出这副样子,你的户籍现在在相府,不在什么劳什子的蛮族,更不是什么奴隶,不要再在我面前自称奴隶!”

可随着最后一句话说完,楚羽蔷竟然脸色惨白地后退了好几步,神色惊惶。

叶斌俊脸骤然一僵,猝然停下脚步。

她脸色惨白,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仰着头,从前水灵如水银的两丸眼睛,如今却变得死寂沧桑,宛如一潭死水。

“对不起,奴婢只是害怕旧事重演,又被打晕了送到蛮族。”

当年,正是她喊了整整十三年的阿兄,亲手将自己绑到蛮族,把叶芸颖换了回来。

毕竟她只是相府养女,叶芸颖才是阿兄的亲生妹妹,他们做这样的决定,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叶斌哑火,看着她在边关料峭寒风中瑟瑟发抖却依然木然的脸,眼眶微热。

当年这事儿是他和父亲共同的决定,由他亲手执行。

叶斌至今都还记得当日她的那双眼睛。

清澈通透的明眸,眼眶通红,盛满了怒火、震惊,还有深深的伤痛。

可现在,怨气加身,她反而如此的平静,一时间,叶斌不敢再看她那死寂的眼睛。

“够了。”叶斌跨坐上马,僵硬地再次去拉住她的手,“没人会再把你送回来,跟阿兄回家。”

他伸手拉了楚羽蔷上马。

楚羽蔷脸色微白地低垂着眼眸:“奴婢之身,不敢上马坏了规矩。”

奴婢奴婢、今日已不知听了多少遍该死的奴婢。

叶斌眼皮重重一跳,终于忍无可忍,怒道:“楚羽蔷!”

他抬腿重重踢在楚羽蔷心口。

“砰”地一声沉闷的声音后,楚羽蔷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身子瞬间习惯性地蜷缩在一起。

叶斌也愣了一下,但用愤怒掩饰了那点心疼,冷笑。

“差不多就够了,在我面前摆什么架子,芸颖在外吃了那么多年苦,你替她享了这么多年福,如今不过替她吃三年苦罢了,不应该吗?你还赚了整整十年!”


免费的东西自古以来都让人趋之若鹜,不一会儿,牛羊馆的门口就驻足了不少人。

“真的免费吃吗?”

有百姓不相信,怀疑问道。

在他面前牛羊馆的伙计早已将做好的三道菜放在了桌子上,新鲜的牛羊肉最适合做手扒,因此三盘手扒牛羊肉被分成了许多小份,一一摆在了众人面前。

牛羊馆掌柜的见状,笑了笑,“这是自然,牛羊馆所用的牛羊都是从草原新鲜运来,口感更是与普通牛羊肉口感不同,一尝便知。”

“这也是我们东家想出来的法子,毕竟有些人也许会认为我们夸大其词,用的不过是普通牛羊肉,说这些也是为了噱头。”

“所以为了解诸位的疑问,也是为了不让诸位吃亏,我们便推出先试味道这一法子,若觉得不好吃,当场离开便是,若觉得好吃,再进店就食,周到吧?”

牛羊馆外乌泱泱围了一圈人,各个盯着门口那一盘盘肉眼冒精光,不停咽着口水。

掌柜的声音刚落,就有人附和,“周到周到!”

“那快点开始吧!快点给我们尝尝!别墨迹了!”

有人催促。

掌柜的看了他一眼,不疾不徐又道:“当然,我们也不是做慈善的,免费尝可以,但每人只能尝一次,若有人仗着牛羊馆好欺负,便想堂而皇之吃白食的话,那我们自然也不会客气!”

说罢牛羊馆旁边站着的两排大汉都不约而同拿出了棍棒,凶神恶煞。

这一下,击退了不少别有用心之人。

方才还有人觉得牛羊馆是冤大头准备占便宜,如今都瑟瑟的缩了缩脖子。

“而且,免费试吃只一个时辰内,一个时辰后,诸位就只能进店品尝了。”

“啊?!”

少部分人面露惋惜不满,更多的则是理解。

毕竟如果一整天都免费试吃的话,光是这附近几条街的人就足以把牛羊馆吃垮,更何况定然还会有人想方设法来第二次,第三次。

一个时辰内消耗的牛羊肉都已经足够恐怖了,若是一直供应,恐怕牛羊馆还没开业就先面临倒闭了。

三楼的楚羽蔷看着这一切,心下渐渐安定。

这一招还是当初她偶然知晓的,远不可目光短浅,为一时的不舍得便舍弃长久的利润。

楼下,见敲打好了,掌柜的这才道:“好了,诸位排好队一个个来吧。”

霎时,一条长龙就从牛羊馆排到了百米开外,一时之间,整条街都因这个热闹车水马龙,百姓络绎不绝。

第一个尝试的人是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他并不像其他人那般露出馋样,而是装模作样的点评了一番。

“色泽光润,香味扑鼻,光闻这味道,便就觉得不差。”

有人看不下去了,催促,“快尝尝味道!别说了!”

公子被催促有些不满,但也还是老老实实将一小块肉放进了嘴里。

下一秒,他的眼睛就亮了亮。

“入口即化!毫无膻味!确实好吃!”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更馋了,一些不差钱的,直接就进了店品尝了起来。

而其他人也躁动不已。

“前面的快点啊!这可只有一个时辰!”

“别插队啊混蛋!是我先排的!”

“不如我们直接进去吃吧?这什么时候才排到头啊!”

……

各种各样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时之间,进店品尝的人居然也不算少。

一楼堂食,二楼包间,来往伙计端着盘子到处奔走,不一会儿整个牛羊馆就充斥着牛羊肉的香味。


现京中谁人不知楚羽蔷与相府的那点腌臜事儿,府丞自然也不愿意淌这趟浑水。

只不过下一秒他的表情就凝住了。

因为丫鬟拿出了代表长公主身份的令牌。

“府丞大人,此事紧急,还望派兵速速前去拿人!”

这下府丞没办法了,只能派兵前往。

如果只是楚羽蔷的话,那他还能应付一下,但如果又加上可长公主,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官兵从顺天府鱼贯而出,硕大的阵仗很快就将附近的人都引了过来。

看热闹向来都是人类的天性,路人面面相觑,无不猜测。

“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不知道啊!跟上去看看吧!”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楚羽蔷也早有准备,都不用官兵敲门,她就直接敞开了大门将人迎了进来。

而此时此刻的叶芸颖和叶斌浑然不知,还在欣喜的挑选着那些名贵饰品。

“哥哥,姐姐居然连这件春亦轩头冠都有!”叶芸颖眼中无不嫉妒,一手一个,眼热不已,“还有这烟雨卿发钗……”

她念念不舍的摸着这些首饰,眼中都是渴望,“若都是我的就好了……”

叶斌闻言随意瞥了一眼,眼中也闪过惊艳。

不得不说,苏修尧对楚羽蔷是真的大方,那些女子趋之若鹜之物,他几乎都毫不吝啬的送给了楚羽蔷,也怪不得叶芸颖心心念念想要。

“若芸颖想要,下次兄长再……”

倏地,叶斌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一群官兵从外冲了进来,直接把他按在了箱子上。

“带走!”

叶斌懵逼的被压了出去,反应过来后又惊又怒,“放肆!你们知道本将军是谁吗?!这可是郡主府,岂容你们随意抓人!府丞何在?!”

抓他的官兵根本不听,两三个人直接压着叶斌,雷厉风行,“私盗赏赐之物,证据确凿!”

“快!带走!”

不仅是他,就连叶芸颖也被两个人按着,神色慌张。

她一听是盗窃,赶忙尖叫辩解,“我们没有偷东西!是姐姐说要送给我的!”

“姐姐!姐姐!你快跟他们解释啊!”

可她扫了一圈都没有看见楚羽蔷的身影,这才明白过来。

“楚羽蔷!”

叶斌也反应了过来这都是楚羽蔷的圈套,一时震惊又愤怒。

“她怎么敢!”

最后两人还是被官兵带走了,而且还是当着围观百姓的面儿,直接闻名京城。

等这件事传到叶世博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急匆匆赶到了顺天府,还没来得及见府丞,就先看见了门口的楚羽蔷。

她站在风中,背脊挺直,似是等待了许久。

“这件事是你干的?”

叶世博脸色很是难看,面露愠色。

“爹爹怎可不分青红皂白就责问我,明明是兄长带着妹妹不由分说就来我郡主府盗取皇上赏赐之物,我也是受害者呢。”楚羽蔷佯装伤心。

可这拙劣的演技又怎么瞒得过叶世博。

他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怒气道:“我先不与你算这些,现在,先将他们放出来!”

楚羽蔷惊讶,“爹爹这是说的什么话,女儿又不是府丞,怎能放人?”

“不过……”

楚羽蔷话语一转,渐渐露出了自己原本的獠牙,“若是爹爹能答应女儿一个条件,那么也许女儿可以去向府丞,求求情。”

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被自己的女儿威胁,叶世博脸色阴沉,目光锐利。

“自将你养在相府以来,我自认叶府待你不薄,我与你娘更是对你视如己出,你如今却算计自己的兄长和姐妹,还威胁父亲,你究竟还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眼见小厮就快抓住楚羽蔷了,叶芸颖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可她的计划注定要落空。

下一秒,就见挣扎的楚羽蔷拼尽最后一点力气狠踹了小厮一脚,然后就任由自己沉了下去。

宁死不屈。

就连叶斌也紧皱起了眉头,怒吼催促,“快救啊!还愣着干什么!”

小厮抹了一把脸,连连点头,又费力朝着楚羽蔷游去。

只不过还不待他靠近,倏地,他肩上就传来了另外一股力道,竟是直接把他踩到了水里去。

“咕噜咕噜……”

小厮被猛灌了好大一口水,好不容易浮起来,就见半昏迷的楚羽蔷早已落入了其他人的怀里。

苏天璟牢牢抱住了怀里湿透的人儿,脸色难看,眸带怒火。

不一会儿,他就把人带到了岸上,快速的寻了一块石头将楚羽蔷反放了上去。

女子名节何其重要,他也并非不知,只能另寻他法。

古法对溺水之人,把人放在牛羊之背上,多行几步,进行挤压,便能很好的让溺水之人吐出腹中浑水。

现在这里可没有什么牛羊能拿来用,只能用石头取而代之了。

与此同时,叶斌和叶芸颖也快步跑了过来。

“景王?!”两人眼中皆闪过不可置信。

他们似没料到苏天璟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叶芸颖脸上露出一丝妒忌,赶紧上前故意着急道:“王爷,姐姐如何了?她突然落水,可把我们急坏了!要不还是赶紧寻大夫过来吧?”

苏天璟没有理他们,而是快速且用力的在楚羽蔷后背上按了几下,见楚羽蔷狼狈的吐出好几口水来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浑身皆是湿漉漉的,这时那个小厮也从池塘里爬了出来,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

苏天璟看着他们这般模样,怒不可遏,“自家妹妹落了水,你这个当兄长的不去救,反而是让一个小厮去救人,叶斌,你可真是好样的!”

当他听见呼救声赶来时,见到的便是楚羽蔷奋力抵抗小厮的触碰,自愿赴死的模样。

若不是他来,那这两人是否就这么看着楚羽蔷溺毙?还是任由那小厮毁她清白?

越想苏天璟眼中怒火越盛,脸色冷如寒冰,“叶将军,你是否应该给本王一个解释?”

被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叶斌脸色着实不好,刚想开口,旁边叶芸颖就替他说起了好话,“王爷此言差矣,姐姐突然落水,我们也没有料到,哥哥也是被吓到了而已,况且哥哥……”

叶芸颖脸上掠过为难,“哥哥以前被水溺过,一时心有阴影,这才没有第一时间下去救姐姐,王爷莫怪哥哥。”

叶斌脸色稍霁,叶芸颖说的话让他有了不少心理安慰,借着这个借口也顺势道:“王爷,当时情况紧急,叶某确实也是慌了神,不过幸好蔷儿也没出什么大碍不是?”

瞧着他们这幅虚情假意,苏天璟冷笑,“是没出什么大碍,那不过是因为本王来得及时罢了!”

“如若来得不及时呢?那本王是否就看见令妹的尸体了?!”

“一个上过战场的将军,居然会对溺水之事慌张,真不知你平日里究竟是干什么吃的!难怪屡屡败仗!”

“还有你!”苏天璟眸光幽深又危险,盯着叶芸颖,“派人去请救兵便罢,前院那么多丫鬟,你为何又偏偏叫人请了个小厮来!你既知女子名节何其重要,就这么不把你姐姐的名节当一回事吗?!”

见苏天璟毫不顾忌的将他败仗之事拿出来训斥,叶斌脸色难看至极,隐隐动怒。

可到底顾忌着苏天璟王爷的身份,即便心中不悦,也只能压下去。

“王爷教训的是。”叶斌颇为咬牙切齿。

苏天璟懒得再多看他们,冷着脸脱下自己的外袍,小心翼翼的将楚羽蔷裹起来后,就径直带着她离开了。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叶斌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脸色扭曲,带着愤怒。

苏天璟他自己不也打了败仗吗?!他有什么资格说自己!

叶斌怒火中烧,胸口剧烈起伏,狠狠一脚就将旁边的石头踢下了池塘。

这一下可把旁边的丫鬟和小厮吓坏了,齐齐瑟缩了一下。

“哥哥消消气,王爷他也是太过着急了才这么口不择言罢了。”叶芸颖勉强压下了自己心底的嫉妒,温声安抚着气急攻心的叶斌,“也不知姐姐是什么时候傍上的景王,居然让王爷为他动了这么大的怒,还亲自救她。”

她的语气酸溜溜的,心有不甘。

一想到方才苏天璟为楚羽蔷儿斥责她,她心底就升起一股怨恨。

凭什么又是楚羽蔷!

她到底哪里不如这个贱人了!

先是皇上和长公主,如今居然连景王殿下也对她有所不同!

她究竟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叶芸颖的指甲紧紧嵌进掌心,眼神怨毒。

“她这次回来本事的确是不小。”叶斌冷笑,“处处针对你便罢了,居然默不作声就攀上了景王和长公主这两棵大树,当真是我小看她了!”

一想到方才苏天璟连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叶斌心中就升起无限的戾气。

“他不是想护着楚羽蔷吗?好啊!我就让他看看,护住楚羽蔷的后果是什么!”

叶斌眼中划过一丝冷芒与算计,冷哼,“若是被其他人知晓,堂堂景王与楚羽蔷有了肌肤之亲,我倒要看看,他该当如何!”

“不可,哥哥!”叶芸颖眼里闪过慌张,阻止叶斌,“今日之事我们并不能保证没有其他人看见,若是传了出去,我们又如何解释我们的所作所为?万一届时景王拿这个来威胁我们……”

“恐于我们的名声也不好。”

叶斌皱了皱眉,思量了一番后,到底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他锐利的眸子看向了旁边的丫鬟和小厮,眸带威胁,警告,“若是今日之事传了出去……”

丫鬟和小厮立即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叶将军放心!我们定然守口如瓶!”

小厮悔得肠子都快青了,这好处没捞到,反而小命差点没了,真不该头脑发热!


“莫不是那男子与楚羽蔷认识才去救她的?”

“说不准,万一那男子是楚羽蔷的情郎呢?”

“这落水后身子可掩盖不住,就这般被一个男子看光了,那可如何是好?”

周围窃窃私语不断,叶芸颖听着很是快意。

她笃定苏天璟不会自降身份来解释这些,所以只要楚羽蔷坐实了被毁名节一事,那么她便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可就在她暗自得意时,长公主的声音却突兀响起。

“肃静!”

长公主紧蹙着眉头,打量着叶芸颖,“你所言可是真的?”

以为长公主终于对楚羽蔷生出嫌隙了,叶芸颖暗中窃喜,赶紧点头,“回长公主,自是真的,当时不仅是我,还有不少人都看见了。”

长公主闻言脸色更不好了,就在叶芸颖以为她会斥责楚羽蔷时,却见她突然道:“失足落水性命攸关,这也属人之常情,若是连命都没了,又谈何其他?”

“本宫说得对与否?”

长公主都开口了,其他人哪里敢反驳她的话,自然只能附和,“长公主说的对,性命攸关的事,自然考虑不了那么多!”

“要不是那人及时将郡主救了上来,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没想到这件事的风评居然瞬间转换,叶芸颖脸上的笑僵住,不敢置信的看着长公主。

即便楚羽蔷名节尽毁长公主都还要护着她吗?!

叶芸颖咬了咬牙,很是不甘心。

“可就这样委身于一个陌生男子,恐于姐姐的名声有恙,我是担心,若是传了出去……”

“若是传出去了也无妨,我本就名声尽毁,又何必怕多出这一遭。”

楚羽蔷虚弱的声音截断了叶芸颖的话,引得众人惊呼。

长公主见是她,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过去,眼里是止不住的担忧,“没事吧蔷儿?可寻大夫来过了?”

楚羽蔷摇了摇头,安抚的冲着长公主笑了笑,“放心吧长公主,我没事,就是一时喝多了水,肚子有点难受罢了。”

见她还能开玩笑,长公主嗔了她一眼。

楚羽蔷转头就看向了脸色不好的叶芸颖,神色淡淡,“而且身正不怕影子斜,既别人不计前嫌救了我,我又何必为了名节担惊受怕?”

“难道为了那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我便要罔顾自己的性命吗?”

“换做是你们,若是你们溺水,有人能救的情况下,你们会为了那莫名其妙的名节就放弃自己的生命吗?”

她的脸色尚且苍白,声音也很是虚弱,可那双坚定的眸子却让众人都噤了声。

她们扪心自问,自己当真会为了名节这个东西就放弃性命吗?

宴厅寂静无声,唯有众人或轻或重的呼吸声。

楚羽蔷不卑不亢的声音传入所有人耳中,大部分人心中都瞬间有了答案。

不可能。

为何要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东西就放弃性命?

有人清醒理解,有人想不通妄言。

不过不论是什么,她们都明白,楚羽蔷早已今非昔比了。

她不仅是郡主,还是长公主要护着的人。

没人敢明着跟长公主作对。

“所以就不劳妹妹担心了,妹妹还是好好管好自己吧。”

楚羽蔷眉眼间的冷意不加掩饰。

自从知道叶芸颖和叶斌想致她于死地的时候,她就懒得再跟他们虚与委蛇做表面功夫了。

众人见她这样,也是心中纷纷揣测这两人的恩怨。

“好了,今日之事就此掀过,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大家应该都清楚。”长公主淡淡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带着无形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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