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昭符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流年似水情深何处李昭符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奶油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问多了,我就有些恼,我一边捣药一边没好气:“人家有喜欢的姑娘,你还瞎撮合,我这辈子都不会嫁人了,就留在这里给你捣药。”说完一抬头,就看见宁羲站在门边,一身白衣晃眼,我骤然间有些不好意思,就又赶紧埋头捣药,却被他抢过了手中的石臼:“你去休息吧,别太累了。”这一年来,我也时常帮着照顾其他病人,也和老神医和宁羲学了一点医术的皮毛。这天我去照顾一个刚刚来谷里求医的病人,那人是个来往于临安和北方各个城市的商人,路上遇到劫匪,丢了货物不说,还被砍伤了腿,好在伤势并不严重。我去给他换药时,他正在和其他几个病人吹嘘一路上的见闻:“要说这外头早就变天了,现在的摄政王是当今驸马,早几个月前皇帝就病重不治,数月未曾早朝,这皇宫内在都在传是驸马早已鸩杀了皇...
《流年似水情深何处李昭符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问多了,我就有些恼,我一边捣药一边没好气:“人家有喜欢的姑娘,你还瞎撮合,我这辈子都不会嫁人了,就留在这里给你捣药。”
说完一抬头,就看见宁羲站在门边,一身白衣晃眼,我骤然间有些不好意思,就又赶紧埋头捣药,却被他抢过了手中的石臼:“你去休息吧,别太累了。”
这一年来,我也时常帮着照顾其他病人,也和老神医和宁羲学了一点医术的皮毛。
这天我去照顾一个刚刚来谷里求医的病人,那人是个来往于临安和北方各个城市的商人,路上遇到劫匪,丢了货物不说,还被砍伤了腿,好在伤势并不严重。
我去给他换药时,他正在和其他几个病人吹嘘一路上的见闻:“要说这外头早就变天了,现在的摄政王是当今驸马,早几个月前皇帝就病重不治,数月未曾早朝,这皇宫内在都在传是驸马早已鸩杀了皇帝,只是密不发丧…要说这驸马也是身世坎坷,当年他父亲是三品大员,身在皇城脚下,居然能一夜让人灭了门,官府还死活查不出来凶手是谁……这驸马现在到处张贴皇榜,满天下找一个女人,叫什么月,是驸马的什么妹妹,说是窝藏这个人的就是重罪……皇榜上还说,什么遗书,什么仇人的…哎呀我也没仔细看……”我呆呆站着听了半晌,拳头渐渐捏紧了。
我去向老神医和宁羲辞行,只说自己还有要紧的事去做。
老神医倒是没说什么,宁羲却紧皱眉头提醒我:“今天是初一,你可能会病发。”
我忙宽慰他:“我已经有两个月没发作了,今日多半不会有事。”
宁羲少见地坚持:“那你也不差这一日。”
我只好迟一天再有。
未料想,这日夜里,果然病发。
久违的痛楚自心尖蔓延全身,我在月色明亮皎洁的深夜,一个人在房内痛地满地打滚。
宁羲端着药赶来,将我从地上抱到床上,我浑身发颤的躺在他的怀里,哆哆嗦嗦的喝完了药。
“你这样,还坚持要离开这里吗?”
疼痛缓解,他却并没有将我放开,依然轻轻拥着我,语气发沉。
“我还有一样东西在他那里,我要拿回来。”
“非拿不可吗?”
“是,非拿不可。”
“拿了之后呢?”
“我答应过老神医,一辈子在这里给他捣药的。”
我微微赧然,不自然地说。
“好。”
宁羲似乎是轻轻笑了。
我微微拧过身子去看他,窗外的月光撒进来,他的脸在月光下竟然也微微发红,是从未见过的笑意。
第二天一早,我就离开了灵药谷。
李昭如今权势滔天,我不能把灾祸带给灵药谷。
何况我父亲的遗书,我母亲的遗物都还在他的手上。
我必须要拿回来。
我的父亲和李昭的爹曾是结拜兄弟,我爹是江湖人士,李昭的爹却入了庙堂为官。
江湖人士大抵都逃不过腥风血雨的末路,在我及笄那一年,我父亲的仇人找上了门。
我从山上练武回来,只见到满地的血和尸首,而我父亲撑着一口气等到了我回家,把一封似乎早就准备好的书信交给了我,让我去临安找李昭的爹。
我千里迢迢奔赴临安,李昭的爹看了信便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他一向伟岸的身躯似乎一下子就垮了,一夜之间白发丛生,身形也佝偻了起来。
他让我在李府安心住下,当成是自己家。
但当我追问我爹的仇家是谁时,他却缄口不言,只说,我是个女儿家,不要追问江湖事,我爹的信上也没提。
他说我爹只希望我能平安活下去。
但如今,李昭通过皇榜告诉我,我爹的遗书,可能提及了仇人,不管真假,我都必须出现。
我和李昭或许已经恩义两清,但我和杀我父母的仇人,永远无法两清!
临安城中处处戒严,满城萧肃。
我一身男装,避开了处处耳目,悄无声息的在深夜潜入了曾经的公主府。
公主的卧房里传来阵阵哭骂声:“来人,来人,你们都是死人吗?
我要见驸马,我要见驸马!”
但是她的卧房房门紧闭,门上上着把大锁,屋外没有一个人。
我悄悄靠近卸掉了锁,进了她的屋子。
曾经金尊玉贵的公主,此刻如同一个疯妇人般,满面憔悴,头发凌乱,穿着寝衣,正坐在床上哭泣。
见我靠近,她满面惊恐,瞪大了双眼,“你…你是谁?
你怎么进来的?”
昏暗的烛光中,我摘下了面罩,她看清了我的脸,神情忽然变得更疯了:“是你?
是你!
你这个贱人,都是你抢走了驸马,都是你,驸马才会这样对我,我要杀了你!”
她抓起桌上不知道什么东西就劈头盖脸向我扑来,往我头上砸,我神色不变,轻轻一拍,就将她拍飞在地。
公主倒在地上又呜呜的哭了起来:“为什么?
为什么?
我有哪一点比不上你?
你摔了的玉佩,驸马拿回来整夜不睡,在那儿修复,大婚之日更是撇下我跑来找你…”我见她如今疯疯傻傻神志不太清醒的样子,心中居然有一种微妙的同情,我不再理会,一掌拍晕了她。
入夜时分,公主府静得可怕,随处都不见森严守卫,我对这里的地形不熟,只好边走边摸索,想要找到李昭的书房。
“阿月,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在我找到李昭的书房进入后,几乎是与此同时,我的身后就想起了一个阴沉的声音。
我猛然转身就对上了李昭那双亮如寒星的眼睛。
一年未见,我们两两相对,我一时无言。
“阿月,过来。”
他像过去一样对我伸出了手,如果换做过去,我早已迎上去,抱住了他。
但如今的我只是站着,沉默地看着他,眼神冷漠。
“把我父亲的遗书给我。”
我说。
“阿月,我很想你,你不来抱抱我吗?”
李昭声音很低,似乎有些委屈。
“把我父亲的遗书给我。”
我神情冷漠,不为所动。
李昭些急躁起来,主动走上了前,想要抱我。
我并没有剧烈的挣扎,却在他即将要碰到我的那一刻,轻轻推开了他。
“我再说一次,把我父亲的遗书给我。”
李昭僵住了,看着我的眼神从热切变得失望,忽然低低的笑出了声:
它可以解情毒,让心伤垂死的人重新活过来。
但它也会让你,再也不会爱上这个人,直到死去。
“可以的!
我们一定可以回去!”李昭猛地抬头,含泪的眼睛里是一种炽热而疯狂的情绪,像是燃烧着生命。
他呓语一般道:“我会帮你杀了他的,只要他死了,你就会原谅我,你就会明白发生的一切。”
他起身便走,一身杀气,姿态决然。
我心中莫名恐惧起来,仿佛即将迎来灭顶之灾。
数日后的一个深夜,满身是血的李昭忽然闯入我的房中。
我从睡梦中惊醒,见他站在我床边,脸上道道血痕血痕,眼睛在无光的房内闪闪发亮,神情是止不住的兴奋,狂热。
黑暗中他的眼神既狠戾又温柔。
他俯下身子,轻声说:“阿月,跟我走,我要让你亲手看我怎么砍下仇人的头颅。”
他甚至小心的擦干净自己手上的血和污渍,为我拿来干净的衣服披在我的肩头,认真的为我系好衣带。
他的眼神令我毛骨悚然,但也令我浑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
他似乎觉知到了我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一刻,我们都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他握住我的手,滚烫的温度几乎将我们俩个都燃烧了起来。
他用黑布蒙住我的眼睛,扶我上马,一路飞驰,到了一个大门紧闭的庄园之中。
还没进门,我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就像多年前,我被灭门那日一样。
我一把扯掉蒙住眼睛的黑布,只见庄园入门的空地上,横七竖八,满地尸首,血流成河。
这堆尸首的正中央,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男人被挑断了手筋脚筋,正跪在那里。
李昭道:“阿月,这就是我们找了这么多年的仇人,孙无极。”
“当年就是他灭了我李家符家两家几十条人命,阿月,我们的仇人,从来都是同一个人。”
“是不是只要报完仇,所有的事情就都会结束,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
李昭满怀希冀地问我。
我沉默不语,从腰间抽出了自灭门那日,我再也没有离身过的那把长刀。
我提着刀一步步的走进了那跪着的男人。
“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害我父亲?
害我满门?”
我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冷静地问。
那人冷冷一笑:“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碍了别人的眼,自然就要死,你要杀便杀,哪有那么多废话?”
不知为何,找了这么多年的仇家如今在我面前引颈待戮,我心中早没有了最初滚烫又疯狂的仇恨,只剩一种仿佛沉默在冰湖底的静默的恨意。
我举刀便要砍下去,却又被李昭拦住了。
“让我来,不要脏了你的手。”
“不。”
我平静地拒绝,“我要亲手,送他去见我符家的冤魂。”
说罢,我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腥热的血喷了我一脸。
李昭温柔地拿出帕子给我擦掉脸上的血,柔声道:“我们终于大仇得报了,阿月。”
我冲他微微一笑,狠狠给了他一耳光:“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他根本不是我们真正的仇人,而你早就知道了!”
“你爹的遗书里确实没有提到你的仇人是谁,但是我已经知道了。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会告诉你。”
我平静地看着他,“我只想要回我爹的遗书还有我娘的遗物,至于仇人自己会去查。”
李昭神情有了一丝慌乱,他似乎意识到我和过去不一样了,眼神变得不可置信:“阿月,你怎么了?”
我扭头便要走。
我听见他认输般沉沉叹了口气,“遗书我给你。”
我终于拿到了我爹的遗书,然而,上面并没有提起仇人,只是和李昭的爹回忆了一下往日的情谊,嘱托他好好照顾我,不要让我去复仇。
“还有我娘的遗物,我给你的那把玉锁,还给我。”
我冷静地向他讨要,“你的玉佩我早已还给你了,我只想要回我娘的遗物。”
“这是你我定情之物,阿月。”
李昭咬着牙说,眼神中竟有一丝祈求。
“你我之间早已情断,指腹为婚,不过戏言,况且你也早已娶了公主了。”
我神情冷淡,不屑一顾。
“我娶她,不过权宜之计,我从没碰过她!”
李昭急切地解释。
“我知道,你从未爱过她。”
我打断了他:“你只是为了平步青云,一步登天,你不想从一个最下层的官员一步步熬上去,你等不及,你等不了。”
“是!
我等不了!
李家满门的血债,我怎么等得了?
难道你要我熬上十年二十年,熬到仇人都死了,我才有能力去查这一桩案子,去翻案吗?”
李昭咬牙切齿地喊到。
“我知道,你没错,你只是做了你的选择。”
我冷眼看着他,“但是,你有你的选择,我也有我的选择。”
“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李昭垂下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我,几近哀求:“阿月,现在我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可以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女子…”我已隐约有些不耐烦,“你大张旗鼓贴着皇榜,把我引过来,就为了和我说这些吗?
你现在已经是摄政王,难道还会缺女人吗?”
我忍着怒气伸出手,“把我的玉锁还给我。”
“不过短短一年,阿月,你竟然真的变了。”
李昭看着我,似乎有些发怔,忽然低声笑了起来,像是自言自语,“没关系,我们之间还有的是时间。”
“阿月,这一年你在外辛苦了,这段时间,就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他的语气又忽然变得温柔,只是眼中隐约的疯狂让人心颤。
他后退着退出了房间的门,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四面八方涌来的禁军已经将这里紧紧包围。
“你要干什么?”
我错愕又愤怒。
“我只是想阿月能够静下来,听我说一说一些故事。”
李昭似乎又变成了多年前那个温柔的少年,只是这种温柔中带了一丝诡异的癫狂。
“今天太晚了,阿月你先好好休息。”
他在门外轻声对我说。
李昭关了我十天。
这十天里,他每一天都会带着许多过去我爱吃的菜来看我,和我说我们幼时发生的许多事。
“阿月你还记得吗,那个时候你娘可爱做桂花酥了,每次我都和你抢,但是你每次都能抢赢我,最后又舍不得吃掉,还是会留给我。”
我终于试出了解药?
我奔向李昭的屋子,他正虚弱地靠在床榻上,见到我却用力地将我抱入怀中,用力之深,像是要把我刻入身躯融于血肉之中。
我的脖颈处一片滚烫,他哭了。
认识他十八载,无论是他小时候练武不用功,被李叔叔拿着鞭子抽得浑身是血的时候,还是李家被灭门的那个血色冲天的夜,我都从未见过他一滴眼泪。
“阿月,阿月……”他一声一声地叫着我的名字,似是痛苦,似是愤怒。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他那是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那时抱着我,他要回临安去考科举,他一定要中状元,为符家,为李府报仇。
他说:“阿月,等我们成婚,我一定会让你做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离开灵药谷时,我问神医:“怎么没见宁羲?”
宁羲是神医的小弟子,初来那段时日,一直在帮我照顾李昭。
他是个清隽的少年,话少安静,温柔细致,虽然年少,却有种让人安心的淡泊气质。
我在试毒那些天,虽然睁不开眼,却猜到一直喂我喝水,替我施针的人是他。
我想谢谢他。
老神医却说他下山去云游义诊去了,要一年半载才会回来。
我有些失望,只能拜别老神医,离开了那个青山苍翠如同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
而现在,离开临安无处可去的我,又回到了灵药谷。
因为传闻中,灵药谷有一天下奇药:忘情丹。
老神医再见我,很是惊讶:“符月姑娘,你那位夫君呢?”
我笑着摇摇头:“他中了状元,娶了公主啦!”
神医闻言叹息:“果然读书人最是薄情。”
说罢又凑过来,笑嘻嘻道:“我这里倒是有一个俏郎君,不知道你看不看的上。”
我哭笑不得:“您好歹体谅一下我刚失恋的心情啊!”
老神医摇头晃脑道:“时间不等人,真爱最可贵。”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好装作好奇:“那您说的俏郎君是谁?”
“我的小弟子,宁羲呀?”
“他回来啦?”
“没有。”
我再次哭笑不得:“那您还要介绍给我?
他出门义诊还没回来吗?”
老神医叹了口气:“宁羲啊,他这些年为了给一个姑娘配一方药,已经走遍大江南北了,他也是个死心眼的孩子。
算算时间,也是时候回来了。”
我在灵药谷住了下来,谷中山清水秀,风景宜人,我想,不失为一个好的葬身之处。
我问老神医讨要绝情丹,他却并不肯给,推说年纪大了,早就忘了配方,我并没有勉强。
宁羲回来那天,正是初一,我病发之时。
痛到濒死之际,我想,这次大概是真的熬不过去了,早点下去和爹娘重聚也好。
过去几年,每次病发死去活来的时候,我都是念着李昭,才撑了下来,而现在,我撑不下去了,太痛了,从心脏蔓延到全身每一寸心脉的痛,几乎可以让人丧失一切求生欲望。
然而,宁羲救了我。
他及时赶到,喂我喝了一碗极其苦涩的药,醒来时,只觉身体轻灵,浑身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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