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琳贺绍的女频言情小说《捉影成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我浑浑噩噩回到病房。贺绍他们已经到了。他不耐烦地看着我:“伤成这样还跑来跑去,是觉得自己伤得不够重吗?”放在以前,我会觉得贺绍这种指责是在委婉的关心我。可我才发现,他眼中嫌弃明明这么明显。纪琳不满地瞪了眼贺绍,怪他讲话过分。“雅君本来就伤了,你还这么凶干嘛!”纪琳一脸心疼:“你后天还有一台心脏手术,现在伤了手可怎么办啊。”我看着她,这个我最信任的人之一。看到她眼中深藏的得意和幸灾乐祸。病房里一阵静谧,纪琳尴尬咬着唇。贺子尧忽然扑过来抱着我,眼泪说来就来:“妈妈对不起,都怪我太调皮了,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了。”我右手一阵刺痛,我察觉到贺子尧在使劲用力挤压我的伤!我用力将他推开。贺子尧跌倒在地,纪琳惊呼一声,连忙扶起他。“子尧!”“...
《捉影成双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2我浑浑噩噩回到病房。
贺绍他们已经到了。
他不耐烦地看着我:“伤成这样还跑来跑去,是觉得自己伤得不够重吗?”
放在以前,我会觉得贺绍这种指责是在委婉的关心我。
可我才发现,他眼中嫌弃明明这么明显。
纪琳不满地瞪了眼贺绍,怪他讲话过分。
“雅君本来就伤了,你还这么凶干嘛!”
纪琳一脸心疼:“你后天还有一台心脏手术,现在伤了手可怎么办啊。”
我看着她,这个我最信任的人之一。
看到她眼中深藏的得意和幸灾乐祸。
病房里一阵静谧,纪琳尴尬咬着唇。
贺子尧忽然扑过来抱着我,眼泪说来就来:“妈妈对不起,都怪我太调皮了,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了。”
我右手一阵刺痛,我察觉到贺子尧在使劲用力挤压我的伤!
我用力将他推开。
贺子尧跌倒在地,纪琳惊呼一声,连忙扶起他。
“子尧!”
“雅君,子尧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贺绍面色微变,厌恶指责:“顾雅君,跟一个孩子计较,你掉不掉份啊!”
我冷眼看着三人惺惺作态。
纪琳抱着贺子尧,贺绍站在两人面前,呈护卫之态,像个守护公主的骑士。
而我就是人人喊打的恶龙。
我忽然累了。
“说完了吗?
说完请走。”
3我右手受伤,做不了手术。
领导把我大骂一通,让我好好休养。
我惦记着我那台大手术,在院里能做手术的除了我,只有李齐可以胜任。
可这时间,李齐在国外进行学术探讨。
要是不行,手术时间只能往后挪。
可病人等不了这么久。
有人提议让纪琳上。
“她有心自荐,加上病人家属也同意。”
我断然拒绝:“她没做过这种大手术,家属不懂,难道我们也不懂吗?”
”讨论之后,最后决定把李齐叫回来。
家属得知有个厉害的医生回国帮他们做手术,立刻婉拒了纪琳。
纪琳哭着找到我:“顾雅君,你跟我有仇吗,拼什么这么样坑我!”
她哭得实在惹人怜惜。
我恍惚记起,高中时期。
纪琳和第一任男友分手哭得死去活来。
她靠在我肩膀哭泣,坐在不远处的贺绍目光克制隐忍。
我光顾着担忧纪琳和害羞。
压根没注意到,贺绍看得是谁。
我说:“你没数据支撑,我们没理由放着李齐不用,让你上。”
纪琳无话可说,咬着唇怨恨地看着我,语气幽幽。
“顾雅君说实话,你就是嫉妒我。”
她这话说得毫无缘由。
我却明白她的意思。
不过嫉妒?
不好意思,从来没有。
回到家中,贺绍和贺子尧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
贺子尧看到我,热情招呼:“妈妈快过来吃饭!”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默默入座。
用餐到一半。
贺绍忽然开口问我:“今天我妈打电话过来说纪琳哭着回去,她说你毁了她上手术台的机会,有这事吗?”
贺子尧推开碗可怜巴巴的求我:“妈妈,纪琳阿姨真的很努力了,而且她很厉害啊,你就让她去替你做手术吧,你们不是朋友吗?”
我又夹了块鱼肚子,放在碗中,细细剔除上面的鱼刺。
我不喜欢草鱼,我觉得它多刺,但是纪琳喜欢,她觉得草鱼肉质鲜美。
结婚十四年,我和贺绍出去吃饭的次数不多。
我每次都会白鲳。
喜好够明显了吧?
但贺绍就从来不记得。
我放下筷子,对上贺绍探究的视线。
“最后我只强调一遍,纪琳没有做过这类手术,她没有资历,没有数据支撑,她唯一一台大手术,病人甚至差点因为她的不专业,死在台上,以至于她自己现在拿刀的手都在发抖,所以,你觉得凭什么给她主刀?”
“凭你们两张嘴吗?”
我似笑非笑的模样惹怒了贺绍。
他蹭地站起,一桌子饭菜被他扫在地上。
他冷冷看着我:“顾雅君,你这种人根本就没有心,你都不知道纪琳为你做了什么!”
贺绍抱着贺子尧离开家。
我端起未被波及的小碗,混着眼泪,又吃了一口。
十四年了。
我尝到贺绍的手艺,竟还是借了纪琳的福。
4从那之后。
贺绍和我陷入冷战。
他把送贺子尧回他妈那边。
贺绍他妈并不喜欢我,因为我条件一般,如今贺绍公司开启,结婚后除了过年过节,我并不出现在她面前。
大家互相清净。
我每天都能在纪琳的朋友圈看到她和贺子尧相亲相爱的视频。
最新一个视频里,贺子尧抱着纪琳喊纪妈妈。
因为纪琳给他买了很多零食。
贺子尧从小就肠胃脆弱,我限制他吃太多过冰过热的东西。
现在过去那边,他就像放开的猴子。
可纪琳作为看孩子长大的人?
她会不知道贺子尧的身体?
我在视频底下留言不久。
视频被删。
紧接着,纪琳发语音过来,点开是贺子尧的声音。
“妈妈,我已经是大孩子了,你能不能别管我吃什么,我也需要自由。”
我绷紧的神色在这一刻塌泄。
行呗,我不管了。
当天晚上,贺子尧就拉肚子拉到虚脱,贺绍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我。
我没回。
被亲儿子一次次背刺。
我早已经无法心无旁骛爱这个孩子。
贺绍骂我冷血。
我把贺子尧的语音录屏发过去。
把之前被纪琳删掉的视频通通发过去。
贺绍无话可说。
贺子尧病好之后回来住,他瘦了很多,看我眼神十分冷漠。
跟他爹一模一样。
我知道他在怪我,怪我害他离开他的亲亲纪琳阿姨。
李齐赶回来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
病人还专门弄了两面锦旗送我和他。
李齐又飞去国外,后续病情由我盯着。
养伤期间,我竟也不能空闲多少。
转头院里又给我安排了医科大演讲的事。
临近上台,我却找不到演讲稿。
我仔细回想,记忆定格在贺子尧鬼鬼祟祟的身影上。
我不想承认。
但一个会毁掉母亲的孩子又有什么做不出来。
这一次是真的心寒了。
5我无稿演讲,但发挥稳定。
同事送我到小区停车场。
我着急上去看监控,正要离开,看到自家停车位上幽幽停下来一辆车。
贺绍和纪琳在前座痴缠亲吻,恨不得生吞对方。
我躲在柱子后面死死咬住牙齿,拿着手机的手不停颤抖。
贺绍和纪琳上楼半小时。
我才拖着疲惫的双腿上去。
纪琳坐在沙发上给贺子尧喂水果,看到我就说。
“雅君今天很风光哦,无稿演讲,视频在院里都火了。”
穿着外套准备进厨房的贺绍嗤笑。
“花里胡哨。”
我浑浑噩噩,看着纪琳红艳艳的唇,直接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吐了出来。
好恶心。
好脏。
身后有脚步身,我闻到贺绍身上的味道,他的大手拍上我的背。
“你吃错什么了?”
我胃里翻江倒海,用力推开贺绍。
“别碰我!”
贺绍被我推得撞门,眼镜后面是不敢置信的眼神。
贺绍脸色不好看。
纪琳紧随其后走来。
“雅君你自己就是医生,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嘛?”
我抹点嘴边的水渍,微笑。
“人人都有做不到的东西,比如你半夜喜欢叫已婚男人帮你换灯泡、修水管。”
“我只不过不擅长自医,有什么奇怪?”
贺绍脸色微滞:“顾雅君,你什么意思?”
我以前是真的傻,把纪琳当天闺蜜,把贺绍正人君子。
这天手腕复查。
同行说恢复的还可以,但是要想恢复到以前的地步,得彻底好了才能只有。
我掩下失落,安慰自己还是有痊愈的可能。
手机滴滴响个不停。
我点开一看,全是共友发来的信息,问我为什么不在纪琳的生日会。
我恍然想到今天是纪琳的生日。
难怪贺子尧一大早就特别兴奋。
其实礼物我早早就准备好,就放在柜子里,我不想浪费自己心意,正要回话说不去,对方又发来一张图片。
贺绍站在盛装的纪琳身边。
我却不在意两人亲密的姿势,放大图片,目光落在纪琳脖子上的珠宝项链?
这分明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
我赶回家中,发现项链确实不见了。
我调到监控,只有贺子尧三番两次进入主卧,最后一次背着包。
真相已经很明显。
我跌坐在床边嚎啕大哭。
我不要他们了!
我不要他们!
6晚上十点,贺绍、纪琳带着贺子尧回来。
贺绍脸色通红躺在沙发上,支使我给他倒水。
我没动。
看向打扮得跟小王子似的贺子尧,打算给他一个机会。
“把项链交出来,我不报警。”
贺子尧不肯承认。
“妈妈,你在说什么啊,什么项链?”
见他这样,我竟也没有生气,毕竟早在之前不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吗?
跟他爹一模一样!
我不在拖延,直接打电话报警,纪琳慌张地扑过来把我手机打掉。
“别!
顾雅君他是你儿子你怎么能报警!”
“项链在我这里,我生日,子尧专门给我送的礼物,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东西。
“雅君,对不起,项链已经坏了。”
纪琳拿出一条断掉的项链,很明显,已经少了几颗珠子。
我抓着残缺的项链,眼泪涌出。
贺绍皱眉:“不就是一条项链,你用得着哭哭啼啼……”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扇过去。
“贺绍,你有没有心,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
贺绍被我扇得头偏向一边。
我不在意他,死死盯着纪琳。
“你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骗谁呢,高中那会你哄着让我借你戴,你还拍了照片!”
“骗孩子给你偷东西,纪琳,你真无耻!”
“坏女人不准欺负纪琳阿姨!”
贺子尧挥拳朝我打过来,我退到一旁,他自己反倒摔了一跤哇哇大哭。
我漠然看着他。
“我做手术,你为了纪琳毁掉我右手;我演讲,你为了给纪琳出气偷摸换掉我演讲稿;纪琳生日,你为给她送礼物偷你外婆的遗物,现在怎么样?
又想毁掉我左手?”
“贺子尧你不是想纪琳做你妈吗?”
“如你所愿,我跟你爸离婚。”
五岁的儿子央求我请假陪他旅游。
途中遇险,我为救他付出右手,从此我再也不能握起手术刀治病救人。
本以为这是一次意外。
直到那一日。
我看到他埋首闺蜜怀中,孺慕讨好地说:“纪琳阿姨,我已经把妈妈手毁了,你可以代替她上台做手术了!”
我遍体生寒,心如死灰。
后来丈夫带着儿子上门求我做手术救他。
我举着伤痕未消的右手。
“曾经的我可以,但是这个机会已经被你儿子毁了。”
……1护士抱扎完伤口,我疼出一身汗。
她夸我真能忍。
那么深的伤,我硬是一声不吭,还不打麻药。
我扯了扯嘴角,最终只能叹出一口气。
我是个医生,右手毁了,就意味着我永远站不上手术台。
事到如今,我只能安慰自己,起码儿子好好的。
难得假期,儿子央求和我外出旅游。
他趴在木楼阁楼窗外,我想拦他,却被连带着摔下去。
最后右手骨折,右小臂被石头划出一条长长的疤。
我拿起手机,上面还有几滴干涸的血,可见当时惨烈。
左手解锁,后台空无一物。
事发后警方提议我叫丈夫来,毕竟我受伤,又带着小孩儿,难免行动不便。
我接连给贺绍打了十个电话,他却一个没接,如今几个小时过去,他也一个没回。
再怎么样,忙完也该看到电话了。
大概是贺绍不想回。
我心口有些发涩。
恋爱七年,结婚七年。
十四年的夫妻,可我们依旧像是关系微熟的陌生人。
但我也已习惯,贺绍性子冷淡事情又忙,对谁都这样我想了想,拍了张伤口图发给他。
真受伤了,方便的话过来接我和儿子。
我犹豫着要不要再给贺绍打电话,余光看着跳动的时间愣了一下。
儿子尧还不回来!
在医院兜兜转转几圈,才包扎好的右手隐隐作痛。
我终于在角落长椅上看到了儿子。
以及抱着他的,我的闺蜜纪琳。
贺子尧像他爸爸,小小年纪总板着个脸。
而我一向沉稳乖巧的儿子,此时孺慕地望着纪琳。
“纪琳阿姨,我已经把妈妈手毁了,你可以代替她上台做手术了!”
分明是盛夏,青空下犹如白气腾腾的笼锅。
我遍体生寒,如坠冰窖。
我那怀胎十月几乎换血而生的儿子。
只为能让另一个女人站上手术台。
不惜把我右手毁掉。
喉腔中仿佛被堵住,我满腔愤怒无处发泄,脚下却迈出一步。
我要当面问问,问问他贺子尧是什么狼心狗肺!
视线中多出一道高大清俊的身影。
我的丈夫贺绍,平素冷淡的脸上微微带笑,拿着两瓶水走到长椅。
其中一瓶交给纪琳,纪琳嘟着嘴把水给贺绍。
贺绍无奈一笑,拧开,再还给纪琳。
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举动,我却心神俱震,睫羽颤抖。
我和贺绍谈恋爱时,觉得他太冷淡。
就算是做亲密的事,他脸色也依旧没有起伏。
我年少无知还装柔弱让他帮忙拧瓶盖,提袋子,买生理期用品。
贺绍就总皱着眉拒绝我:“拧瓶盖这种小事也需要我?
别跟我说你拧不开,铅球你都能扔出七米。
顾雅君,我以为你足够独立。”
我既尴尬又难堪。
可实在喜欢他,从此不要求他为自己做什么。
哪怕后来夫妻十四年,我也总觉得我们隔着一层东西。
如今我才明白。
什么喜欢独立。
只是不想为我破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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