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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今天追妻火葬场了吗江知简林浩全局

小瓶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知简索性跑了起来。不料,董事长突然转身停下。江知简没刹住脚步,结结实实的撞上了刚转身的董事长,险些摔出去。鼻子撞上了跟铁板似的胸膛,感觉鼻梁都要断了。江知简一稳住身体,没忍住弓腰捏着鼻子。王秘书看了眼铁青着脸的董事长,怒斥道:“江总助,你怎么冒冒失失的!”“我......”江知简刚开口,鹿闻舟突然莫名笑了,“怎么?江总助要跟我进男厕?”他唇角微微勾起,有戏谑,有淡漠,更有冷意。他身后门上的男厕标志很是显眼,江知简的脸“唰”的红了,“董事长,我......我是有事着急要跟您说。”鹿闻舟神色不变,轻“嗤”了一声,没有理会她,转身进了卫生间。他似乎是真的很急。在外面等的每一秒,对于江知简来说,都是煎熬。终于等到董事长出来,江知简只想早死...

主角:江知简林浩   更新:2024-12-31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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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简林浩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大人今天追妻火葬场了吗江知简林浩全局》,由网络作家“小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知简索性跑了起来。不料,董事长突然转身停下。江知简没刹住脚步,结结实实的撞上了刚转身的董事长,险些摔出去。鼻子撞上了跟铁板似的胸膛,感觉鼻梁都要断了。江知简一稳住身体,没忍住弓腰捏着鼻子。王秘书看了眼铁青着脸的董事长,怒斥道:“江总助,你怎么冒冒失失的!”“我......”江知简刚开口,鹿闻舟突然莫名笑了,“怎么?江总助要跟我进男厕?”他唇角微微勾起,有戏谑,有淡漠,更有冷意。他身后门上的男厕标志很是显眼,江知简的脸“唰”的红了,“董事长,我......我是有事着急要跟您说。”鹿闻舟神色不变,轻“嗤”了一声,没有理会她,转身进了卫生间。他似乎是真的很急。在外面等的每一秒,对于江知简来说,都是煎熬。终于等到董事长出来,江知简只想早死...

《总裁大人今天追妻火葬场了吗江知简林浩全局》精彩片段

江知简索性跑了起来。
不料,董事长突然转身停下。
江知简没刹住脚步,结结实实的撞上了刚转身的董事长,险些摔出去。
鼻子撞上了跟铁板似的胸膛,感觉鼻梁都要断了。
江知简一稳住身体,没忍住弓腰捏着鼻子。
王秘书看了眼铁青着脸的董事长,怒斥道:“江总助,你怎么冒冒失失的!”
“我......”
江知简刚开口,鹿闻舟突然莫名笑了,“怎么?江总助要跟我进男厕?”
他唇角微微勾起,有戏谑,有淡漠,更有冷意。
他身后门上的男厕标志很是显眼,江知简的脸“唰”的红了,“董事长,我......我是有事着急要跟您说。”
鹿闻舟神色不变,轻“嗤”了一声,没有理会她,转身进了卫生间。
他似乎是真的很急。
在外面等的每一秒,对于江知简来说,都是煎熬。
终于等到董事长出来,江知简只想早死早超生,把话一口气说完,免得堵着难受。
“董事长,其实我就是......”
鹿闻舟出生时母亲难产去世,一年后父亲续娶了何氏家族的二小姐何艺,再一年后,何艺生下鹿闻舟同父异母的弟弟鹿闻剑。
鹿闻舟一直认为,继母何艺对他很好,与同父异母的弟弟没有太大区别,他和弟弟相处的也很不错。
直到最近一年,他回国后准备入主集团,准备和前董事长展开竞争的过程中,才发现,前任董事长背后最有实力的支持者,竟然是何氏家族。
起初鹿闻舟并不相信,不管从私人感情还是利益角度来说,何氏家族支持他上位,都比支持前任董事长更加有利。
然而反复调查后,结果却是相同的,鹿闻舟才不得不加以重视。派人深入调查。
调查的结果,却完全颠覆了鹿闻舟二十几年来对何艺母子的认知。
何氏家族暗中支持前任董事长,确是受何艺母子指使,甚至鹿闻剑还曾酒后扬言,就算支持路边一条狗,也不会支持鹿闻舟。
鹿闻舟冲动之下想当面质问何艺和鹿闻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难道之前二十几年的亲情,都是假的吗?
却在见到何艺母子,对他虚情假意关心后,迅速冷静下来。
其实很多事都有迹可循。
比如他小时候亲耳听到何艺对鹿闻剑说,“你是我生的,怎么会比鹿闻舟差?”
再比如,他小时犯了错,何艺从不批评教导他,鹿世南教训他,何艺还会护着,说他还小,长大就懂事了。
再再比如,鹿闻舟初中明,想开鹿世南的车带喜欢的女孩去兜风,鹿世南不同意,还很严厉的骂了他一通。
何艺却教他偷偷开车出去,甚至帮他在车里准备了红酒,说,约会要喝红酒才够浪漫。
因为当天女孩家里有事,约会不得不临时取消。
否则他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喝完酒开车,很有可能早就上天堂见母亲去了。
类似的事还有很多很多。
当时鹿闻舟只当何艺是疼爱他,如今看来,这分明就是想将他养成个废物,甚至想不动声色杀了他。
其心计之歹毒,哪有半点将他当成亲人的样子?
何艺没有将他当亲人,质问还有什么意义,只会被她当成傻子。
从那一刻开始,鹿闻舟便将何艺和鹿闻剑视为敌人,再没有半点亲情存在。
所谓深入调查,就需要动用一些非正规手段,结果自然也拿不上台面。
而且鹿闻舟对鹿世南成见已深,除了用婚姻换来他手中的政治资源,遇到任何事都没想过向他求助。
自然也不必向他证明何艺母子如何。
所以,何艺母子的所作所为一直没有公开,只有鹿闻舟和手下几个亲信知道。
眼前自己的安保组组长,却和鹿闻剑相谈甚欢,很好,清除这个女人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林伟达正是知道何艺母子真面目的几人之一,看出鹿闻舟正处在狂风暴雨的边缘,小心翼翼问道。
“董事长,我把江总助叫过来?”
“不用。”
鹿闻舟面色平静转身,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出他眼中早已风起云涌。
林伟达转头看了一眼聊得开心的江知简,轻轻叹了口气。
相处时间不长,但他对江知简印象不错。
很爽朗,很飒......
与他的女神许辞高高在上的风格不同,和江知简相处很舒服。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和鹿闻剑扯上关系,触到鹿闻舟的逆鳞。
林伟达正想到许辞,就看到她走到鹿闻舟面前,一举手一投足都那么优雅美好,像天上的仙女似的......
等等,许辞刚刚找过一次鹿闻舟,才过多久又来,肯定不只是打个招呼那么简单。
林伟达猜对了,许辞此时说的话,可比打招呼重要的多。
她说的是。
“董事长,昨晚......您还好吧?”
鹿闻舟闻言,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
很好,看来知道昨晚那件事的人还不少。
这个许辞又是什么目的。
鹿闻舟不动声色反问。
“我每天都很好,难道昨晚,许小姐不好吗?”
许辞适时低下头,露出一脸娇羞。
“昨晚我是第一次......太害羞了,不好意思面对您......”
许辞昨晚也参加了那场聚会,快散场时无意中看到鹿闻舟被人搀扶进了一个房间。
当时她以为鹿闻舟醉酒,还想进去表示关心来着,却被一个穿红色礼服的女人捷足先登。
她早就认识鹿闻舟,并且将他视为男神。
只是一个犹豫,就错过与他共度春宵的机会,她不甘心的找了个角度躲藏起来,盯着那扇房门。
其实她也不清楚,自己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大概是想看清楚,自己败在什么样的女人手里,也可能希望那个女人被鹿闻舟赶走,自己还有机会。
许辞在角落里守候了很久,才看到房门打开,鹿闻舟独自离开。
她想追上去,却蹲得久了,腿脚麻木,动都动不了。
之后她趁服务员来打扫前的空隙,进入了房间,却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影。
今天再见到鹿闻舟,许辞就涌生出,冒充昨晚那个女人的念头。

“没什么可怀疑的,她效忠的是老董事长。”
“你去办正事吧,我自有主张。”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关闭的声音响过,鹿闻舟扔下签字笔,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正是傍晚,如火夕阳为他镀了一层金身般绚烂。
他的眼中却是一片阴霾。
没有人是真正在意他的,也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他的。
只有权力和财富,才是他能通过自己的努力留住的。
江知简发现鹿闻舟对她的态度变了。
虽然还是冷着张冰块脸,话却比之前多了。
偶尔还会叫上她一起吃工作餐。
这种转变让她一时间摸不着头脑,直觉却告诉她,鹿闻舟一定在谋划什么,面对鹿闻舟时更加谨慎。
随着鹿氏和许氏合作项目的推进,许辞团队也正式入驻鹿氏,方便随时沟通,协调。
许辞终于盼来经常见到鹿闻舟的机会,每天八趟找借口往他办公室跑。
一会儿送汤,一会儿送点心,一会儿又说找他讨论项目细节,但所谓细节都是之前讨论过的。
鹿闻舟烦不胜烦,勉强应付一天便忍无可忍,全部推给江知简。
并且给她下达了死命令。
“再让那个女人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你就给我滚蛋。”
江知简只好充当棒打鸳鸯的恶人,帮鹿闻舟拦人。
拦一次,许辞的白眼就快翻到天上去了。
两次三次,许辞直接指着她鼻子开骂。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阻拦我见董事长,知道项目有多大价值吗?出现一点差错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江知简也不想拦她,但为了不辜负老董事长的托付,留在鹿闻舟身边保护他的安全,她也只能听命行事
“许小姐,不是我想拦着您,董事长真的在忙,等他忙完我一定马上转告他,您想见他。”
“您先消消气,好不好?”
消消气,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了,丢了许家的脸面不说,万一吵到鹿闻舟,自己的工作就没了。
许辞却认定是江知简觊觎董事长夫人的宝座,故意阻拦鹿闻舟见自己,哪肯听她的劝说,不依不饶的就要硬闯。
“哟,原来是许小姐,我还以为是哪个泼妇跑到董事长门外撒泼呢。”
江知简正纠结要怎么不伤到许辞,又能有效的制止她胡搅蛮缠,突然听到林闲满是戏谑的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林闲的出现刚刚好。
许辞听到林闲的嘲讽,顿时把火力转向她。
“你来这做什么?”
林闲拔弄两下波浪般的长发,风情万种的朝她飞了个媚眼。
“我呀,我是陪我二叔来视察工作的,正巧有幸遇到许小姐大发雷霆,还真是大开眼界呀。”
论嘴巴上的功夫,十个许辞绑一块也不是林闲的对手,恨恨瞪她一眼,总算走人了。
林闲继续卖弄着风情,扭动着腰肢走到江知简面前。
“我帮你打发了那个泼妇,你是不是该谢谢我?”
“外人就是外人,就算给你点好处,也不过是把你当狗使,赏你根骨头而已。一旦你不顺着她们的心意,便会毫不留情和你翻脸。”
“还是和我合作吧,只要我坐上董事长夫人的宝座,我保证让你后半辈子都过的舒舒服服,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江知简深知林闲的为人,嘴里说的再好听,也不过是利用她而已。
“林闲,你知道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优点,自己在江知简眼里竟然有优点,她不是应该恨死自己,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才对吗?
林闲挑眉问她。
“我还真不知道,你说说看。”
“你最大的优点就是......”江知简凑到她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脸皮厚。”
“明知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还信誓旦旦讲出来,不是脸皮厚是什么?”
林闲顿时沉下脸色,两眼恶毒的盯着她。
“江知简,你不过就是个没人要的丧家犬,真以为有一天可以回到林家,重新拿回嫡长女的位置?”
“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帮我拿下鹿闻舟,否则,我能放过你,爸也不会让你好过。”
爸?
她曾经因为林浩的冷落,而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够乖不够听话,直接亲眼目睹前男友和林闲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伤心欲绝请求林浩为自己主持公道。
得到的不是林浩的安慰,而是一巴掌。
“那是你妹妹,你为了一个男人,竟然想败坏你妹妹的名声,你还是人吗?”
那一巴掌,打碎了所有她对亲情的渴望和幻想,也终于认识到,不是她不乖,而是有些人的心从一开始就是偏的。
她会在乎林浩对她的态度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不让我好过?那也得看你们父女有没有这个本事。”
江知简冷笑着逼近,眼神冰冷如刃,竟让林闲背后生寒,不自觉后退两步。
“你想干什么?”
“嗤。”江知简玩味一笑,停下脚步。“对你做什么,我还嫌脏了我的手。”
“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林闲滚是滚了,但她的目标是鹿闻舟,当然不会被江知简吓了一次就放弃。
为了接近鹿闻舟,林闲也是煞费苦心,把林浩八十多岁的老娘都搬了出来。
“什么,你要帮你祖母办八十大寿?”
“你祖母都八十三了,办什么八十大寿。”
林浩对老娘还是有几分孝心的,对林闲记错老娘的年纪有几分不满。
“爸,我是为了接近鹿闻舟。”林闲挨着林浩坐下,摇着他的手臂撒娇。“难道您不想让我嫁给鹿闻舟?”
“反正只是一场寿宴而已,又不会让祖母损失什么,我成了鹿夫人,祖母也会为我高兴的。”
林闲的生母乔百合也在旁边帮腔。
“女儿嫁的好,对我们林家也有好处。”
利益面前,老娘自然也要往后排一排。
林浩不假思索便同意了林闲的主意。
“还是女儿深谋远虑,想的周到。”
林浩曾是前任董事长的心腹,只是他一向狡猾,从来都只在背后出主意,不肯亲自插手那些肮脏勾当。
并且在意识到前任董事长不是鹿闻舟的对手后,主动向鹿闻舟投诚。
鹿闻舟上台后,清理了一大批与前任董事长同流合污的亲信,林浩却凭借这波操作,得以继续留在鹿氏集团。
并且从之前的“副部长”前面的“副”字摘掉了。
也算在鹿闻舟面前有几分“从龙之功”,他老娘过八十大寿,鹿闻舟总要赏脸来坐一坐。

“我没有证据,大概是女人的直觉吧。”
好一个女人的直觉。
这个理由强大到,鹿闻舟想当场掐死她。
偏偏江知简不怕死的继续说道。
“董事长,您别不信,女人的直觉很神奇的。”
“这件事您交给我来查,肯定比其他人更快查明真相。”
鹿闻舟深深看她一眼,点了点头。
“可以,这件事就交给你,查不出来......”
“查不出来,我主动辞职。”
江知简抢先说道,正好来到车前,格外殷勤的帮他拉开车门。
“您请。”
狗腿的模样让旁边的林伟达都觉得不忍直视。
同为特工,江知简如此谄媚,让其他人以后怎么工作?压力山大呀。
江知简随后坐进后车,轻轻松了口气。
为了完成老董事长的嘱托,狗腿怎么了?
江知简的话,鹿闻舟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除了关于鹿闻剑的几句。
连刚见面的江知简都能察觉到鹿闻剑对自己的敌意,是江知简感觉极度敏锐,还是鹿闻剑对自己的杀意太明显,答案显然是后者。
鹿闻舟按了按眉心,吩咐林伟达。
“去查查老二又在动什么歪心思。”
“是,我马上去办。”
林伟达坐在前座,回头看向鹿闻舟,小心询问。
“那昨晚的事......”
鹿闻舟不耐烦的皱眉。
“江知简不是说她能查出来,让她去查。”
林伟达欲言又止,想提醒鹿闻舟,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不信任的人,恐怕不合适。
悄悄打量鹿闻舟的神情,最后还是乖乖闭嘴。
江知简的脑袋暂时留在脖子上,却不敢有半点放松。
短短时间的接触,她已经看出,鹿闻舟绝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儿,“那件事”没有一个令他满意的结果,他不会放过自己。
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应对之道,暂时也只能先假装展开调查,说不定过段时间,鹿闻舟把这件事忘了......虽然怎么想都觉得希望渺茫,但有,总比没有好。
次日下午,鹿闻舟前往楼下咖啡厅赶约,见的对象便是许辞和林闲,叫坐在办公室门外打瞌睡的江知简陪他一起去。
“我把那两个女人都约在咖啡厅了,让她们当面对质,你一起去,找到她们的破绽。”
江知简都惊了。
同时约两个女人,那不是一问就露馅了?
绝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发生,否则她接下来还能查什么,不需要她继续调查,她的小命还能保住吗?
“不是,董事长,您不能这么做。”
从来没有人敢当面反驳他的话,鹿闻舟瞥向江知简,眼神中杀意隐现。
江知简只觉脖子后面冒凉气,连忙低头编理由。
“许氏一直晚们集团的最大供货商,林小姐的父亲是市场部的部长,二叔在药健局任副局长。”
“当面对质的确可以尽快得知二人是否为那晚之人,但知道之后呢?”
鹿闻舟听说分析的头头是道,意味不明的淡然冷哼,迈开大长腿走进咖啡厅。
这是什么意思,接不接受自己的建议啊。
江知简紧走几步追上去,才发现咖啡厅里只坐着许辞一个人,并没有见到林闲的身景。
愣了愣,顿时明白过来,鹿闻舟并没有同时约会两人。
故意吓自己?
还是试探自己对京都人际关系网是否了解?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该故意吓人好吗?
江知简偷偷瞪了鹿闻舟一眼。
他像背上长了雷达一样,语气凉薄的警告她。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对我不敬,我随时可以让你消失。”
江知简头皮发麻,连忙收回目光,低头装乖巧。
“我懂我懂,我的小命捏在您手里,哪敢对您不敬。”
“哼。”
好在鹿闻舟没有发作,吩咐她在旁边桌上坐着等他。
两张桌子之间距离不超过两米,对方打个哈欠都听得一清二楚。
许辞在剧院见过江知简,知道她是鹿闻舟的保镖,自动忽略她的存在,满脸娇羞,含笑起身迎接鹿闻舟。
“董事长,我给您点了水果茶,您尝尝喝不喝的惯。”
本就是陌生的两个人,鹿闻舟又不说话,许辞颇感尴尬,只能没话找话。
“国内很难喝到纯正的咖啡,水果茶也做的不够地道。”
“和国外根本没法比,还有小点心,也是粗糙得很。”
鹿闻舟没心情听她唠叨这些有的没的,也没碰她点的饮品,直接开口打断她。
“你说那晚是你和我......我记得那晚的人穿的是一条深红色的长裙,还在吗?”
提起那晚的事,许辞便忍不住心虚,听他问起红裙更是脸色发白。
她已经派人找遍各大商场,并没有找到相同的长裙,连八九分相似的都没有,想必那件长裙是定制的,一时半会去哪弄到一模一样的。
“我,我烧掉了。”
“对的,我对董事长一见钟情,情不自禁之下发生了那晚的事,回到家里我越想越害怕,怕您不肯原谅我,我就把那件长裙烧掉了。”
烧掉了,化成灰了,自然没办法复原,这个理由能说得过去吧。
许辞觉得自己很聪明,鹿闻舟却从她这几句话,断定她并不是那晚的女人。
他记得那个女人细白的下巴高高扬起,像个征服世界的女王。
说不定那件长裙被那女人当做战利品收藏起来了。
说不定,他都是那个女人的战利品之一!
想到这个可能,鹿闻舟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当场将那个女人抓到身边狠狠报复回去。
如有实质的杀意吓得许辞脸都白了。
“董事长,您喜欢那件长裙,我可以再让人定制一件,穿给您看好不好?”
“您,您不要生气。”
说到后面,声音已经颤抖了,带上明显的哭意。
愚蠢的女人,还敢在他面前提什么鬼长裙。
鹿闻舟确定许辞不是那晚的女人,也没有心思和她多做纠缠,叫江知简。
“送许小姐回去。”
许辞好不容易得到和鹿闻舟见面的机会,还没搞清楚他有没有相信自己是那晚的女人,就这么被打发了。
又不敢赖着不走,哭哭啼啼取下手腕上一支钻石手镯塞给江知简。

安保部接到任命通知后,早早安排了人在门口等江知简。
一转身迎面就对上了一张好看的脸。
“董事长?!”江知简不由愣了一下。
鹿闻舟双手踹在口袋里,抬指推了推金丝眼镜,低下眸子轻瞥了她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进去。
随后门被用力的关上,把江知简隔绝在外面。
江知简有种被迁怒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董事长瞥她时的眼神,似乎带了些许的警惕。
一旁还站着个面色不大和善的王秘书。
江知简扯了扯嘴角,礼貌性笑了一下,“王秘书,董事长这是怎么了?”
王秘书看她一眼,并不答话,跟木桩似的站在门口。
活像是门神。
江知简自知无趣,便去办事了。
一直住在酒店也不是个事儿,吩咐好事宜后,她便回酒店收拾东西,到鹿氏的员工宿舍住。
刚到门口,身后传来鹿闻舟不咸不淡的声音:“江助理,你家人做的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倒是把江知简问到了。
思衬一下,江知简神色如常道:“我孤身一人,家境贫寒。”
听到这个回答,鹿闻舟淡漠的表情有些许的松动。
不过只是一瞬间,他的表情又恢复如常。
她若真家境贫寒,又怎么攀附得上老爷子?
仗着有老爷子替她善后,编出这样的谎话来装可怜,当真是心机深沉!
想起门打开时,江知简充满恨意的表情,鹿闻舟的面色又冷了几分。
深深看了江知简一眼,他便上车离开。
目送黑色迈巴赫离开,江知简长呼一口气,拍了拍心口。
鹿闻舟的压迫感太强了。
刚才她一直憋着气不敢呼吸,生怕再惹怒了他。
从见到鹿闻舟的第一眼,江知简就感觉到他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没想到这么不好伺候。
脾气阴晴不定,让人琢磨不透。
还总是莫名其妙的生气。
江知简决定,以后跟在董事长身边,一定要话少,做事要比以前更为细致。
绝对不能让他抓到把柄,更不能让老董事长失望。
只要忍五年就够了。
回到董事长府的鹿闻舟直接进了浴室。
门被用力关上,王吓的肩膀一震。
最近董事长脾气突然就变大了,他跟在身边也是压力山大。
说起来,都是因为那个女色狼害的。
还有那个江知简。
待会儿还得去纳斯剧院见一些商界人物,董事长现在心情这么差,这可不好。
想到罪魁祸首,王秘书立在浴室门口,心里不住的骂这两个女人。
一进浴室,鹿闻舟打开花洒,扬起头,任由水打在他的脸上。
他让王锐去人事部调江知简的档案,却被告知她的档案是空白的。
他便直接去找了人事总监。
高总监告诉他,是鹿世南让人抹除的。
呵!真是可笑。
防他这个亲儿子防到这个地步,生怕他查到江知简的背景,把她从身边踢走么。
身边时刻被人监视着,怎么想都不爽。
鹿闻舟一拳砸在了墙上的镜子上。
镜子顿时四分五裂。
手背骨节上渗出的血被水冲去,火辣辣的疼。
深吸一口气,鹿闻舟隐下眸中情绪,关了花洒。
一撇眼,四碎镜片映照出他后背的抓伤。
肩胛骨两边,各有四道血痕,倒是很对称,就跟被猫儿抓出来的一般。
在热水的淋浴下,愈发的明显。
身上这些痕迹,无一不是在刺激他的神经。
那晚反抗不得的画面不断在脑海闪现,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他,他被一个女人侮辱了!
“呵!女人,若是被我找到......”
“哈切!”正坐在办公室的江知简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江知简揉了揉眉心,盖上文件。
她是要看手下组员的信息,看了许久也没看进去。
脑子里都是在董事长府看到的那条红色腰带。
越想,越觉得那根腰带很像是自己那晚穿的礼服的腰带。
礼服在爬窗时被划烂了,她索性就丢了。
当时还留下一片布条在窗户上。
她正苦恼,办公室门外传来骚动。
“达哥,那晚闯进董事长房间的女人身手极好,除了一块布片,什么也没留下,参加宴会的又都是达官显贵,要查起来,困难重重。”
留下一块布片?!
江知简想起自己爬窗时留下的布片。
她立马挪到门缝处。
叫做达哥的人很是惆怅说:“董事长限我三天之内找到那女人,我现在是焦头烂额,一点头绪都没有,不行,我要去找我的女神诉苦。”
另一人打趣他:“达哥,你的女神许辞小姐也太难搞了,你追了这么久,三天两头送花送礼物,她既不拒绝收礼,又不同意跟你在一起,纯粹消遣你呢,换一个吧。”
被戳了心窝子,达哥横了那人一眼,给自己找补道:“去你的,你懂什么?她这是在考验我。”
江知简眼尖,看到林伟达把手中的红色布片塞进一个文件袋。
布片材料看不大清楚,颜色倒是跟她的礼服很像。
这......不会真的是我留下的吧?!
我那晚睡的人真是董事长?!
这个结论在江知简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坐回到位置上,她也久久不能平静,以至于有人进了办公室她也没发现。
“江总助,你还好吗?”
“我刚刚看到林副组长过去了,你和他发生矛盾了?”
江知简抬眸望向关心她的女人。
林伟达,他是总裁办的总助,本来有望升职为总助。
但是,由于江知简的空降,他只能被调去安保组,但是仍旧归总裁办管。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碰上了少不得要对峙一番。
女人会误会她跟林组长发生矛盾也正常。
江知简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在想些事情。”
女人点点头,示好道:“我叫风笙,是总裁助理,也是今天第一天上任,搬来这个办公室,以后就要常见面了,请多关照哦。”
“江知简。”江知简礼貌回应,“以后请多关照。”
打趣了几句,江知简状似无意问:“刚才我听他们说,董事长在找一个女人,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江知简一身简单干练的运动装,黑色长发只是随意一扎,一张脸清冷又透彻,偏生那双眼睛荡着丝丝妩媚。
即便没有化妆,气质也是说不出的勾人,美的张扬又不失内敛。
只是,她这身衣服实在毫无设计美感,活像是路过某个地摊时,顺手扒拉来的。
得亏了她那张脸的衬托,这么丑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倒是也升了个档次。
穿成这样就敢来见他。
江知简是第一个。
老爷子说他见到保镖后,一定会惊喜。
给他安排的是女助理这点,确实让他惊了一下。
至于喜,喜从何来?就因为她这张脸看得就让人心动吗?
迟迟没有等来回应,江知简眸子微抬,猝不及防就看见鹿闻舟手边的红色腰带。
这腰带......貌似有点眼熟。
未及江知简多思考,头顶传来鹿闻舟的询问:“你跟鹿世南是什么关系?”
能让老爷子不惜动用关系也要安排到他的身边,除却是真的有过人之处外,跟老爷子的关系必然匪浅。
可是,在老爷子的关系网中,他从未听说过有江知简这一号人物。
实在奇怪。
仅这一句话,江知简脑中早已千折百转。
听他语气,跟老董事长的关系似乎并不怎么友好。
虽然鹿世南已经卸任,但是大家也都还是会尊称他一声老董事长。
鹿闻舟却直呼其名,似乎跟老董事长关系并不怎么好。
那她就更不能火上浇油,让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僵了。
“回董事长,我与老董事长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多年前,老董事长老董事长无意中看到我身手好,记住了我,便让我来保护您。”江知简说得一脸正气,脸不红,心不跳。
随后低下眸子,避开鹿闻舟的视线。
沙发上的那一抹红,再次映入她的眼帘。
那根红色腰带,跟她昨晚穿的礼服上的那根腰带实在是像。
当时从酒店离开的仓促,腰带她落在酒店房间里了。
想到一种可能,江知简脊背突然一凉。
总不会那么巧,昨晚随便找来解药的男人就是董事长吧?!
江知简又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董事长不在庆生宴的受邀名单上,更不可能在那样的场合被人下药。
一定不是他!
好似为了肯定自己一般,江知简重重点头。
“江知简?”鹿闻舟黑着脸喊了一声。
江知简盯着他手边的红色腰带,面色变幻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已经叫了她很多遍了。
江知简收回视线,应声问:“董事长有何吩咐?”
许是觉得办公桌上出现女人的腰带不合适,鹿闻舟一边把腰带揉成团丢进抽屉。
再抬眸时,他黑瞳微聚,玩味的凝视江知简,眼底却是触目惊心的冰凉。
“鹿世南许了你什么职位?”
他说出的话,亦如他的眼睛一般冰冷,听的人不由的浑身发冷。
感觉到他的寒意,江知简依旧铿锵,“回董事长,行政总裁。”
“行政总助?”鹿闻舟突然笑了,可笑声中依旧是冰冷的,冷得像是刺进人心口的冰棱。
“胃口倒不小!”
不知是不是错觉,从他的笑声中,江知简感受到一股厌恶和怒意。
然而,鹿闻舟却突然说:“既然你是总助,三日后的大会,全权交由你负责,不容有失。”
三日后是鹿闻舟上任以来,第一次召开的大会议。
这次的会议,耀世集团所有的中层以上管理都会来,难保不会有人想给新董事长一个下马威,意图搞破坏。
一旦出事,将会对耀世集团本就岌岌可危的声望,造成巨大的打击,后果不可估量。
若是再次发生五年前那样的事,耀世集团承受不起。
扫去脑中的胡思乱想,江知简顿时燃起了工作斗志,只一心做好自己的工作。
她铿锵道:“董事长放心,我这就去联系安保部和各部门协调,做好会场布控。”
离开书房前,江知简忍不住又多看了红色腰带一眼。
待江知简离开,鹿闻舟盯着关上的门,眸子昏暗不明。
他最痛恨的就是那些没有真才实学,只知凭着背景走后门的人。
这个江知简甚至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招摇。
可恨至极!
小心观察了鹿闻舟的脸色,王秘书开口说:“董事长,今天从老宅出来时,我看到她在外面徘徊。”
“她去找过老爷子?”鹿闻舟蹙眉。
他本就不信江知简跟鹿世南关系简单,可若是能让老爷子允许进老宅的,关系恐怕不一般。
“王锐,你去安保部调一下江知简的档案。”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助理到底有什么惊人的背景,竟然能得老爷子青睐。
甚至不惜动用以前的人脉,也要破格提拔她为总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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