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严澈狄仁杰的其他类型小说《开花沼泽严澈狄仁杰》,由网络作家“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实证明,差不多是有来无回了。严澈睡得很晚,每天晚上都会靠在床头歪头看我。黑紫色的眸子隐匿在黑暗里,看不出一点情绪。他也不说话,就一直静静地盯着我。他是得有多爱她啊,睡觉都要一直看着,连睫毛抖动一下这样的微表情他都不放过。他是犯罪团伙在警队的卧底,我是警队在他身边的卧底。背负着这个身份,我连睡觉都恨不得睁着一只眼,最少也得等他先睡了我才敢闭眼。结果严澈居然能整宿不睡盯着我看,再熬下去我怕是要比他先走了。“严澈,睡..睡,我..困了。”我实在扛不住困意,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困了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他猛地拥入怀里,包裹着。舌尖撬开我的唇瓣,细细密密地吻落了下来。感受到外来物的侵占,我不安分地在身下动了一下。腿不偏不倚抵着他。“想好了?我...
《开花沼泽严澈狄仁杰》精彩片段
事实证明,差不多是有来无回了。
严澈睡得很晚,每天晚上都会靠在床头歪头看我。
黑紫色的眸子隐匿在黑暗里,看不出一点情绪。
他也不说话,就一直静静地盯着我。
他是得有多爱她啊,睡觉都要一直看着,连睫毛抖动一下这样的微表情他都不放过。
他是犯罪团伙在警队的卧底,我是警队在他身边的卧底。
背负着这个身份,我连睡觉都恨不得睁着一只眼,最少也得等他先睡了我才敢闭眼。
结果严澈居然能整宿不睡盯着我看,再熬下去我怕是要比他先走了。
“严澈,睡..睡,我..困了。”
我实在扛不住困意,迷迷糊糊地呢喃着。
困了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他猛地拥入怀里,包裹着。
舌尖撬开我的唇瓣,细细密密地吻落了下来。
感受到外来物的侵占,我不安分地在身下动了一下。
腿不偏不倚抵着他。
“想好了?
我明早要上班呢,宝贝。”
昏黄的小台灯影出他隐忍克制着向下看的眼神。
我随着一起看下去,才发现这个尴尬的姿势。
为时已晚,折腾了一宿。
估计那晚也难为了警局监视的人的耳朵和眼睛。
第二天早上,我腰酸腿疼实在起不来。
严澈倒像个没事人似的照常去警局上班去了。
他走后,我接通了晓琳的电话。
她说局里得到了可靠的消息,天晟集团有一份名单,就在严澈手里。
只要拿到了那份名单,所有天晟集团的人就都跑不了了。
天晟集团就是严澈犯罪团伙的名字。
一家打着房产名号的地下组织。
主要为了谋财,但也害命。
我和父亲目击的那一场杀人案,就是天晟集团在解决一个不肯合作的老板。
谋财不成于是起了杀心,得不到就毁掉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想来他那个可怜的白月光,不会也是因为拒绝了他被弄死了吧…越想越害怕。
我回过神来,问电话那头的晓琳:“名单是纸质的还是电子的?”
“不知道,有可能是纸质,也有可能在他手机里。”
说了和没说一样。
我独自在家搜寻了一整天,中间还接了三通严澈的来电。
他关心我起没起床,腰还酸不酸,说晚上回来给我揉揉。
本来找不到名单就够烦的,还得应付着他。
我敷衍地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继续找名单。
为了不暴露我在家里翻找东西的痕迹,我在严澈下班以前把翻动过的地方都恢复了原样。
我生日那天,父亲在狱中自焚了。
尸骨未寒,我就和冤我父亲入狱的那个警察确定了恋爱关系。
男人戏谑地看着我,扬眉道:“来杀我的?”
“不,来爱你的。”
我答。
你信吗?
男人托着我的腿,把我抱到冰凉的瓷面桌子上。
强行让我的手环在他脖子上。
鼻尖抵着我的眉心。
没有一点温度的气息吐在我脸上,触感甚至比桌面还冰冷。
“来杀我的?”
他用略微嘶哑的嗓音问我。
“...”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问。
我愣住了。
让我想想怎么编。
…四个月前,我父亲因涉嫌故意杀人罪被警方实施抓捕。
为首的是一个西装革履,斯斯文文的眼镜男。
后来我知道,他的名字叫严澈。
严警官是芒城警队的一把手。
年纪轻轻就坐到了如此高位,出生在法学世家,又屡破奇案,真是当代狄仁杰。
“放屁。”
我看着网络上对他天花乱坠的称赞,不屑地啐了一口。
因为只有我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是犯罪团伙在警队的卧底。
他的背景是假的,年龄是假的,经历也是假的。
整个人除了性别估计没有一样真实信息。
他是犯罪团伙打入警察内部的卧底,屡破奇案不过是他自导自演。
那天我和父亲夜里散步。
在绕道小胡同买糖炒栗子的时候,目击了严澈杀人的全过程。
我父亲走到深巷子里了,被严澈他们发现,而我在胡同尽头,对上父亲的眼神。
父亲示意我快逃。
巷子里严澈为首,带着十来个蒙面的大汉,阴森森地站了一圈。
地上躺着一具倒在血泊里的尸体,旁边站着我父亲。
被杀掉的那个人是谁我现在还不清楚,可以确认的是父亲是给严澈他们顶包了。
严澈并没有杀掉父亲,而是让他替了自己杀人的罪名进去坐牢。
父亲为了保护我,从来不让我进去探监,也没有泄露他还有个女儿的事情。
所以父亲的死讯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直到警局的老陈告诉我,我才知道我父亲不堪背负杀人凶手的罪名,在狱中以自焚来证明清白。
他生前在墙壁上写满了不是我。
哎…没想到竟是这样。”
老陈叹了口气,塞给我一张卫生纸示意我擦擦眼泪。
是啊,我爸当然是无辜的。
可又有谁会信呢?
没有监控,没有证人。
物证倒是有,全是严澈当时按着我父亲的手印上去的指纹。
他们甚至伪造了我父亲和那个无辜死者的矛盾纠葛,杀机明确,种种物证又都指向我爸。
再加上严澈巧舌如簧的诡辩,我爸冤死了。
终于真相水落石出了。
整个警队为了不惊动严澈,钓到他身后的大鱼,不得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就连我爸的葬礼也是草草了事。
“看着我。”
男人以命令的口吻对我说。
他好像很反感我在亲密接触的时候走神,因此惩罚似的咬了一口我的锁骨。
我回过神来,因为实在想不出来怎么回答,只能冲他甜甜一笑,在男人凸起的喉结上落下浅浅一吻。
为什么吻喉结,因为我坐在桌子上也根本够不到他脸。
我并不矮,一米七的个子,只能说严澈太高了。
得到一吻,男人眼底的怒气尽数消散了。
“时逾,不可以骗我。
你对我真的太重要了。”
男人语调似乎染上了几分哭腔,把头低在我肩上蹭。
太重要的不是我,是你的白月光吧,严澈。
这是我心知肚明的,但我不敢说。
父亲死后,为了给父亲报仇,也为了帮国家惩恶,我开始想方设法接近这个逍遥法外的混蛋。
幸运的是我很快就找到了切入点。
老陈在警队待的时间久,那天偶然间说起严澈曾经有一任白月光,叫诗语。
可惜那个女孩红颜薄命,早早地就去世了。
但白月光的杀伤力无比大,严澈在那之后久久不能忘怀,再也没碰过女人。
为了能让严澈伏法,还有将他背后的罪恶组织连根拔起,我把自己彻底包装成了她的替身来接近他,蛰伏在他身边。
只待有朝一日能亲手给他铐进笼子,再把他的手下一网打尽。
通过各路打听,我对诗语这个女孩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我开始刻意模仿她的举止,把一头妩媚的卷发换成清纯的黑长直。
着重学习她说话的语调,穿衣风格我也摒弃了自己喜欢的轻熟风,换上白衬衫和板鞋。
就连名字也换成了跟她谐音的字。
细微到连她生活中的小细节,我都模仿得到位。
她喜欢吃八分熟的牛排,我也会特意叮嘱我要八分熟的。
她喜欢挨着窗户坐,我也专门挑靠窗的位置。
你愿意把自己当成别人的替代品啊?
警队里的晓琳有时会这么问我。
我当然愿意。
我又不喜欢他。
只要能让他死,替不替身我根本不在乎。
我看着手里诗语的照片,举起来放在我脸旁边比对。
“像吗?”
“嗯,很像了。”
晓琳点点头。
我和诗语长得本就有六七分相似,经过我的模仿和包装,几乎是一模一样了。
长达一个月的练习时间,我尽职尽责地当好这个替身。
终于在那天让我等到了机会。
在西餐厅靠窗的位置我遇到了在窗外的严澈。
他看我的眼神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动情,隐忍,惊讶,苦…太复杂了。
总归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段时间的接触后,严澈主动给我表了白。
准确地说,他是在透过我的眼睛给他死去的白月光表白。
确立关系之后,他把我接到了他的别墅住着。
搬家那天,我在身上藏了无数个监听设备和摄像头,趁他不注意一一安在别墅的各个角落。
我谎称自己想在新家转转,实则是在安装这些和警队联络的设备。
来的前一天,老陈和队里的人语重心长地嘱咐我注意安全,一旦有暴露风险立即向警局请求救援。
我笑了笑,弄得跟我有去无回一样,那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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