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雨中小说 > 其他类型 > 明月不肯栖寒枝 番外

明月不肯栖寒枝 番外

琅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我去做。”双手泡进冷水里,宋挽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她没有抱怨一句,也没有停下动作。可谢淮川仍轻嗤一声,“妇人洗衣做饭是天经地义地事情,这般矫揉造作,是要装给谁看?”谢今朝和谢淮川一起坐在火盆旁取暖,赞同点头。“娘,爹爹教过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现在承受得越多,以后会的就越多,爹这是为你好呀!”宋挽月一顿,劈断半截指甲。她实在没想到谢今朝现在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怎么她掏心掏肺地对父子俩好,在他们眼里却成了理所应当?既然这样,他们何不自己吃苦?过去七年,为何要把她当奴婢似的使唤?宋挽月敛眸,掩去眼里朦胧的水雾。宋挽月做好三菜一汤,屁股刚贴到板凳上,谢淮川就扔给她一堆衣服。“我任职要穿的官服,你去给我洗干净。”“这都是上乘的...

主角:宋挽月谢淮川   更新:2024-12-29 17:5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挽月谢淮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不肯栖寒枝 番外》,由网络作家“琅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我去做。”双手泡进冷水里,宋挽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她没有抱怨一句,也没有停下动作。可谢淮川仍轻嗤一声,“妇人洗衣做饭是天经地义地事情,这般矫揉造作,是要装给谁看?”谢今朝和谢淮川一起坐在火盆旁取暖,赞同点头。“娘,爹爹教过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现在承受得越多,以后会的就越多,爹这是为你好呀!”宋挽月一顿,劈断半截指甲。她实在没想到谢今朝现在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怎么她掏心掏肺地对父子俩好,在他们眼里却成了理所应当?既然这样,他们何不自己吃苦?过去七年,为何要把她当奴婢似的使唤?宋挽月敛眸,掩去眼里朦胧的水雾。宋挽月做好三菜一汤,屁股刚贴到板凳上,谢淮川就扔给她一堆衣服。“我任职要穿的官服,你去给我洗干净。”“这都是上乘的...

《明月不肯栖寒枝 番外》精彩片段

“好,我去做。”

双手泡进冷水里,宋挽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但她没有抱怨一句,也没有停下动作。

可谢淮川仍轻嗤一声,“妇人洗衣做饭是天经地义地事情,这般矫揉造作,是要装给谁看?”

谢今朝和谢淮川一起坐在火盆旁取暖,赞同点头。

“娘,爹爹教过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现在承受得越多,以后会的就越多,爹这是为你好呀!”

宋挽月一顿,劈断半截指甲。

她实在没想到谢今朝现在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怎么她掏心掏肺地对父子俩好,在他们眼里却成了理所应当?

既然这样,他们何不自己吃苦?

过去七年,为何要把她当奴婢似的使唤?

宋挽月敛眸,掩去眼里朦胧的水雾。

宋挽月做好三菜一汤,屁股刚贴到板凳上,谢淮川就扔给她一堆衣服。

“我任职要穿的官服,你去给我洗干净。”

“这都是上乘的料子,你仔细些,别笨手笨脚划坏了。”

宋挽月看了眼手上破溃的冻疮,“我的手实在不能碰冷水……宋挽月!”

谢淮川提高声音,一脸不满。

“天命不可逃,夫命不可违,你既然嫁我为妻,便该事事以我为先,冻疮敷敷药就好了,可我进京时若没干净官衣穿,岂不叫同僚笑话?”

宋挽月看着他,疼痛从指尖蔓延到心脏。

从头到尾,谢淮川到底是把她当妻子还是当婢女看待?

她没再说什么,在谢淮川满意的目光里去打水洗衣服。

忙完后,宋挽月回到房间。

饭菜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一口汤也没留给她。

宋挽月看着自己几乎烂掉的双手,几欲落泪。

“宋姨娘,你还好吗?”

谢淮川带回来的丫鬟面露同情,塞给她一罐药膏。

“太后咳疾缠身,服药多年也未能根治,我听说你于此道颇有研究,此次入京,不妨试试,为自己谋个前程。”

宋挽月一愣,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当真?”

丫鬟点点头,“我从前在相府伺候,总能打听到些消息,一月后侯府为为太后办一场百花宴,姨娘可要抓住这机会。”

她叹了口气,“我长姐也嫁为人妾,处境艰难,见了你,我便总会想到她。”

半夜,谢淮川翻来覆去睡不着。

宋挽月知道他为何事烦扰,“夫君是想跟我谈平远侯府那位的事情吗?”

谢淮川一惊,猛地坐起来。

“你怎知道她是平远侯府家的?”

“夫君在京都骑马游街,满楼红袖招,却独独接住了平远侯府大小姐扔的香囊,这段佳话,已经传到我们这小镇子来了。”

谢淮川听了,眼里却浮现责备之意。

“你在家里不好好教阿朝读书写字,净去听这些闲言碎语,哪有半分当娘的样子?”

“宋挽月,你要知道,相夫教子是你的责任!”

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谢淮川脸上又有几分微妙的尴尬。

“我没有家族扶持,要想平步青云,只能出此下策,可我这样还不都是为了你和阿朝以后能过上更好的日子吗?”


宋挽月张了张嘴,却又无力地收回要说的话。

她知道,谢淮川的心始终偏向温玉柳那一方。

她已是百口莫辩了。

谢淮川满眼失望,“宋挽月,念在你是初犯,我不重罚你,但你必须要给玉柳道歉。”

宋挽月苦涩地上前,“夫人,今日是我……跪下说。”

谢淮川冷冷打断她,“妾室怎能与正妻平起平坐?

宋挽月,你既犯了错,就该跪下,诚心诚意好好道歉。”

宋挽月攥紧了衣角,几乎是哀求地看着谢淮川。

“我高热不退,真的很不舒服。”

“你若不满意,待我病愈,让我跪多久都行。”

谢淮川不允,“迟到的道歉有什么用?

现在就跪!”

宋挽月无可奈何。

她深吸一口气,提起裙摆,跪进满地泥泞。

“夫人,今日是我鬼迷心窍偷走你的香囊,挽月任夫人处置,绝无怨言,往后定不再犯。”

良久,宋挽月感觉自己已是头疼欲裂,温玉柳才点了头,“起来吧。”

“多谢夫人。”

宋挽月费劲地站起来,却眼前一黑,立刻向后倒去。

与此同时,温玉柳也按着太阳穴,柔柔跌进谢淮川怀里。

“淮川,我心脏有些不舒服……”谢淮川面露担忧,立刻抱起温玉柳往暖阁走。

却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倒在寒风里的宋挽月。

宋挽月养了七日才勉强能下床。

她到花园里晒晒太阳,耳边却全是婢女的讥讽声。

“瞧瞧那宋姨娘,姑爷完全没把她放心上,不过是顾念往日恩情才会把她带来京城,可她竟还痴心妄想要跟夫人争宠,真是不要脸。”

就在这时,温玉柳牵着谢今朝走过来。

温玉柳笑着拍了拍他,“阿朝,你喜欢宋姨娘,还是喜欢我?”

“我当然更喜欢嫡母!

从前跟着我娘,没有好衣裳穿,没有山珍海味吃,逢年过节才能吃上几颗糖,可现在在嫡母身边,这些东西随时都有!”

宋挽月看着谢今朝。

她忽然想起,谢今朝小时候要缩在她怀里才能睡着的样子。

想起他小小一个人儿,半夜醒了还会蹑手蹑脚给她盖被子的样子。

可现在……宋挽月压住心里翻涌的酸涩,“妾身身体不适,就不打扰夫人了。”

温玉柳却不想让她走,迎面走上去。

她牵起宋挽月的手,笑里藏刀。

“看看姐姐这手,全是冻疮,可也没听你抱怨过一句辛苦,看来真是条天生的奴才命呢。”

“不管怎样,还是多谢你替我照顾淮川这么多年,若没有你,又岂能成全我和他,还让我白捡一个儿子?”

“可你跟谢淮川总归有七年情谊,我还是不放心……”说着,温玉柳抓紧宋挽月,兀自向莲花池里倒去。

“玉柳!”

“娘亲!”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谢淮川跑过来,压着怒意瞪了宋挽月一眼,跳进池里去救温玉柳。

谢今朝急红了眼,挥着拳头砸向宋挽月。

“你为什么要推嫡母,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坏女人!”

“嫡母对我那么好,你却让我过了整整七年的穷苦日子,你才该掉进湖里去!”


谢淮川中状元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弃了供他读书七年的糟糠妻,另娶贵女过门。

就连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儿,也嫌宋挽月穷酸没见识,上不得台面。

可宋挽月早已替自己谋了前程。

赏花宴上,她治好太后顽疾,一鸣惊人。

太后问其所愿,她不求荣华富贵,只愿远赴北疆行医,从此远离那对伤她至深的父子。

再相逢时,宋挽月已成了别人的王妃。

这对父子疯魔了。

“娘,爹爹中状元啦!

下月便要进京做翰林院修撰,等爹再给你挣个诰命夫人回来,娘就有穿不完的漂亮衣裳,戴不完的漂亮首饰了!”

听到这话,宋挽月并未露出高兴的样子,而是面无表情地收起刚写的和离书。

她知道自己做不了这诰命夫人。

谢淮川高中后寄回的第一封家书,便是告诉宋挽月,要贬她这糟糠妻为妾,另娶京城贵女过门。

破旧小院里前所未有地挤满了道贺的人。

但宋挽月不想去听这热闹。

“咱镇上都知道,谢夫人起早贪黑地看诊七年,赚的银钱都用来供谢状元读书,当年为了请大儒收谢状元为徒,更是再雪地里跪了整整三月,如今可算是熬出头了,恭喜恭喜啊!”

“谢夫人,咱们镇上的姑娘都羡慕你这天大的福气呢!”

想到这些艳羡的话语,宋挽月自嘲地弯了弯唇。

这种福气,她可承受不起。

成婚七年,宋挽月常给谢淮川和谢今朝裁新衣,而后笑着说自己不喜欢这些款式,一件布衣缝缝补补穿两三年。

她掰着指头花钱买回来的肉,也只给谢淮川和谢今朝吃,父子俩问起,便说自己不喜油腥。

谢淮川要读最新的文章,谢今朝羡慕邻家小孩的玩具,宋挽月二话不说便背着药篓上山,扎了满手的刺采回一筐药,换钱给两人置办。

宋挽月总是告诉自己,再熬熬,总会有个结果的。

可事到如今,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出神间,谢淮川已经回来了。

绯红官衣衬得他面若冠玉,换在从前,宋挽月心中定会悸动。

现在,她甚至不想起身迎接。

谢淮川翻身下马,满脸倦色,“没看到我奔波劳累了一路吗?

别无所事事地坐在这里,赶紧去给我准备晚膳!”

寒冬腊月,宋挽月长了满手冻疮,碰到冰水就疼得厉害。

她看向随行回来的丫鬟,“不如叫她们做吧?

我手上冻疮疼得厉害,实在不方便下厨。”

谢淮川立刻沉了脸色。

“长冻疮的妇人比比皆是,怎么就你娇气,碰点冷水就要死要活?”

“我告诫你多少次,人不能忘本,难道我刚中状元,你便想着要飞上枝头做凤凰,做贵门夫人过清闲日子了?”

“现在连做顿饭都不愿意,过几日是不是就什么家务都不愿意干了?

那我娶你有什么用!”

日光在他的状元服上镀了浅浅一层金色,看上去神气极了。

罢了,给谢淮川做这么多年饭,不缺这一顿。

毕竟她还得想办法让谢淮川在和离书上盖章,一时不好撕破脸皮。


“你区区一个村妇不懂官场门路,只管好好听我的话,入京后莫要忤逆玉柳,起码也能过个锦衣玉食的日子。”

“玉柳大度,不介意我纳妾,明日上京,你便以外室的身份跟在我身边,听懂了吗?”

宋挽月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她已经打算好了,待想办法让谢淮川给和离书盖了章,再谋个太医职位,便自请去北疆三营做军医,从此离这对伤她至深的父子远远的。

还想让她以妾室身份留在身边?

谢淮川也不想想,自己这种青云直上后便抛弃糟糠妻的人,配不配。

第二天,几人便入了京。

温玉柳笑着挽住谢淮川,扫了眼布衣荆钗的宋挽月。

“不是说要带着妾室一块入京吗,怎么就带了个丫鬟来?”

这话一出,宋挽月没什么表情,谢淮川却先沉了脸色。

“我给你的银钱都去哪了?

穿得这样破烂,搞得像我有多么苛待你一样!”

宋挽月把账本扔到他面前,“路上一遇到贺喜奉承的,你便让我赏人二两银钱炫耀显摆,你给我的那几十两银子,全都用在此处了。”

眼看谢淮川又要发作,温玉柳立刻上前握住宋挽月的手。

“不管怎样,这些年辛苦姐姐帮我照顾淮川了,若没有你,又岂能成全我和他这段姻缘?”

抬手间,温玉柳衣袖滑落,露出手腕上晶莹翠绿的玉镯子。

宋挽月倏地瞪大眼。

这是她娘留给她的嫁妆!

这些年为了维持家中开销,宋挽月的嫁妆已经被用光了,只剩下这一枚玉镯。

谢淮川赶考前,宋挽月担心他盘缠不够用,便忍痛把镯子交给他,让他拿去典当换钱,置办些新衣裳,吃些好东西。

却没想到……“谢淮川!”

她声音颤抖,“这是我的嫁妆,你怎么能用来讨别的女人欢心?”

温玉柳一听,红着眼道歉,“姐姐,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东西。”

“我只是说了句这镯子漂亮,淮川就给我了,你若想要,我还给你便是。”

说着,温玉柳用力把镯子摘下来,白嫩的手腕被磨得泛红。

谢淮川心疼极了,赶紧止住温玉柳的动作,怒目瞪向宋挽月。

“什么你的嫁妆?

夫妻一体,你既然嫁给我,你的东西便都是我的,我把自己的东西送给别人,有何不可?”

“宋挽月,难道我没有教过你好让不争的道理吗?

玉柳能看得上你这妾室的镯子是你的福气,你怎能这般小肚鸡肠!”

谢今朝也站在温玉柳身边,帮她说话。

“娘,从今往后我们都是一家人,爹爹说过,一家人不分彼此,温姨既然喜欢这个镯子,你就让给她吧!”

看着父子俩,宋挽月不再说话。

她知道争论无用,谢淮川不会把东西还给她的。

“好。”

宋挽月扯了扯嘴角,“夫人喜欢,就送给夫人吧。”

谢淮川这才满意,“挽月,慷慨大度是女子美德,你该保持才对。”

说罢,谢淮川牵着温玉柳往里走,眼神温柔。

“几日不见,有没有想我?

皇上喜欢我的文章,送来很多赏赐,待会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随便挑。”


“我讨厌你!”

谢淮川很快把温玉柳救上来,抱紧了她。

“要不要紧?

我马上送你回去。”

温玉柳呛了几口水,满眼委屈怨恨,“宋姨娘若对我心存不满,直言便是,何必这样害人性命?”

谢今朝在一旁帮腔,“爹,我亲眼看见宋姨娘把娘推进池塘里的,你一定要给娘做主!”

谢淮川看向宋挽月,一副失望透顶的样子。

“街坊邻居都说你是贤妻,我从前却没看出来,你竟如此悍妒,看来是该好好管教你一下了!”

“从今日起,你便禁足在院中,玉柳何时消气,你何时恢复自由。”

从头到尾,他没给宋挽月一句解释的机会。

但宋挽月知道,她解释也没用。

宋挽月被关回院子里,没想到一掀开被子,床上竟藏了数根银针。

不止如此,井里也被扔了几只死耗子。

送来的晚饭是馊的,需要的药也迟迟不见影子。

宋挽月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乏力地躺在小榻上。

很快,谢淮川安抚好温玉柳,气势汹汹地闯来质问。

“宋挽月,你先是偷窃,再是推玉柳坠湖,这般拈酸吃醋,哪有半分贤德的样子?”

见宋挽月脸色苍白,谢淮川态度丝毫没有缓和。

“大丈夫该后宅安宁才对,可刚到侯府几日你便闹出这么多事情,是不是连妾室也不想当了?”

宋挽月被吵得头疼,艰难地掀开眼皮。

她声音虚弱而冰冷,“谢淮川,你既厌我至此,那我们就此和离,如何?”

谢淮川愣了一瞬,怒意更甚。

“你嫁给我七年,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跟我绑在一起,你的去留由我说了算,岂是你想和离就和离的?”

“宋挽月,念在从前情谊,我不与你计较这件事,但你若再干出伤害玉柳的事情来,便休怪我冷漠无情!”

谢淮川重重摔门离去。

宋挽月叹了口气,泪水浸湿枕头。

夜里,婢女突然叫宋挽月去温玉柳房中,说要同她闲谈几句。

可到了地方,嬷嬷却端给她一盆热水,趾高气昂道:“今夜姑爷要与夫人同房,你便留在此处守夜吧。”

宋挽月皱眉,“这是婢女该做的事,何必让我来?”

嬷嬷边说话,边飞了宋挽月一脸唾沫。

“这可是姑爷的意思,你难道要违背姑爷吗?”

“还不都怨你自己同夫人争风吃醋闹出那么多丑事,姑爷想磨磨你的性子,你若不想被扫地出门,就老老实实在这里伺候着!”

宋挽月咬咬牙,应下声。

赏花宴日期将近,等她为太后治好咳疾,便有机会离开这里了。

宋挽月站在门口,可谢淮川并不知道她来了。

这本是温玉柳的主意。

温玉柳瞥见门口的人影,搂着谢淮川娇娇笑道:“你十里红妆迎我过门,不怕姐姐心中吃味吗?”

谢淮川急切地拥吻着温玉柳,声音断断续续。

“她一个乡野妇人,没见过世面,不值得我花心思。”

“玉柳自幼在京中长大,什么宝贝没见过,我自然要多费心准备,不然怎么为你留下一段难忘的回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