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
“呵,好啊。”
我拿出手机,直接给助理打电话。
“十分钟内,让王建伟马上滚出民生医院。”
姜程程气地过来要抢了我的手机砸在地上。
“建伟哥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和你拼命!”
儿子:“我没你这样黑心的爸爸。”
就连五岁的小孙子都朝我翻白眼吐口水。
“呸,坏蛋,臭粑粑。”
一家人骂完我之后又急匆匆地去找王建伟了,只留下一个病床上孤零零的我。
隔壁床的老太太可怜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条没人要的老狗。
“原来这人有家有孩子,却这么久也没人来看他一眼,真可怜。”
我自嘲地笑笑。
是啊,真可怜。
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他们也别想好过。
我捡起了地上屏幕被摔成蜘蛛网的手机,打电话给助理,让他把姜程程和许清华的副卡全都停了。
我那便宜儿子不是要给他亲爹用最贵的药吗?
尽管用,但是别想花老子一分钱。
说来也奇怪,在我和家里人闹翻这一场之后,王建伟倒是马上头不痛了,在一家人的簇拥之下神清气爽地出院了。
这贱男人估计就是故意装病恶心我。
卡停了之后,许清华马上给我打电话。
“爸,你给我的金卡出问题了,马上让助理再给我送一张过来。”
我没理他,他竟然跑到财务办公室让财务把公款挪到他账上。
我直接让助理把他给开除了。
这种没有感情只会要钱的蠢猪儿子不要也罢。
况且他也没打算认我这个爸爸。
想起他说地拿到财产马上让我滚蛋的那些话,我都忍不住冷笑。
姜程程憋了一个礼拜,终于也忍不住给我打电话了。
毕竟她的画室开支,她的昂贵定制旗袍,化妆品,香水,以及她和她的便宜奸夫每周一次的所谓“旅游采风”,哪一个不是巨额开支。
时至今日,看了姜程程的那些花销账单我才明白过来。
原来我这个所谓“勤俭持家”,一直对我的吃穿用度扣扣搜搜的老婆,每个月花在自己身上和取悦奸夫身上的钱不下数十万。
这几十年我活得就像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