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虫巢高考游戏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宿舍楼的楼道深处出现一道佝偻的身影。那身影颤颤巍巍,每走一步就要咳嗽两声,好像随时就会倒在地上化作一摊枯骨。“许,许哥……”阿斌颤抖地抓着我的手,手心处满是粘腻的冷汗。“别怕。”我握了握阿斌的手,全身紧绷,紧紧盯着那干瘦的身影。“咳咳……咳咳……”身影缓缓走过来。我总算看清了身影的面容。是宿管大爷!大爷佝偻着腰,扶着干瘪的胸膛,朝我们笑了一下。“是大爷啊……”阿斌长出一口气,大口喘着粗气冲楼管大爷打招呼:“大爷,你可吓死我们了……”但我却隐隐觉得哪里有一丝怪异。我总觉得,大爷那笑容,像是强行挤出的笑,仿佛早就被设定好的程序一般生硬。“不是快要考试了吗阿斌?你们怎么回来了?咳咳。”宿管大爷盯着我俩,那眼神却有种说不出的奇怪。“噢...
《虫巢高考游戏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突然,宿舍楼的楼道深处出现一道佝偻的身影。
那身影颤颤巍巍,每走一步就要咳嗽两声,好像随时就会倒在地上化作一摊枯骨。
“许,许哥……”阿斌颤抖地抓着我的手,手心处满是粘腻的冷汗。
“别怕。”
我握了握阿斌的手,全身紧绷,紧紧盯着那干瘦的身影。
“咳咳……咳咳……”身影缓缓走过来。
我总算看清了身影的面容。
是宿管大爷!
大爷佝偻着腰,扶着干瘪的胸膛,朝我们笑了一下。
“是大爷啊……”阿斌长出一口气,大口喘着粗气冲楼管大爷打招呼:“大爷,你可吓死我们了……”但我却隐隐觉得哪里有一丝怪异。
我总觉得,大爷那笑容,像是强行挤出的笑,仿佛早就被设定好的程序一般生硬。
“不是快要考试了吗阿斌?
你们怎么回来了?
咳咳。”
宿管大爷盯着我俩,那眼神却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噢噢,我是回来取准考证的!”
阿斌一拍脑门。
“准考证啊……”宿管大爷扶着腰,从皱巴巴的兜里掏出一张白花花的纸条。
“来取吧,我刚才在你们宿舍看到的,正打算给你送过去……”阿斌是个神经大条的家伙,当即也没有多想,就要上前去取回他的准考证。
我猛然扯住阿斌的胳膊。
冷汗从我额头凝结,滑落在地上。
我的喉咙干涩,说不出一句话。
阿斌转过头来,不解地看着我。
我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这句话:“别过去……他不是人……你还记得吗?
我们出宿舍时将门锁了。”
“宿管大爷没有我们的钥匙……那他是怎么拿到你的准考证?”
我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
甚至,我开始怀疑起自己刚才的决定究竟是不是正确的。
“出示你的准考证。”
女人机械地开口。
我胆战心惊地从兜里掏出皱皱巴巴的准考证递给她。
“许白,三号考生,进去吧。”
女人将我的准考证递给我,却突然重重捏了一把我的手。
她嘶哑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注意你的准考证。”
“你要活下去!”
我看到了女人的脸。
那是一张没有面皮的脸。
裸露的血肉上只有一层层薄薄的粘液。
我的心脏跳的飞快,快步走到了我的座位上,偷偷瞥了眼准考证。
注意你的准考证。
女人嘶哑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只见皱皱巴巴的准考证上歪歪扭扭地用鲜血写着几行字——你的朋友不是人。
小心他,一定要小心他!
他是虫王!
我的后背一阵发冷。
我的朋友?
阿斌?
阿斌和我是发小,从小学开始就做同桌,上了高中以后更是成了舍友。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阿斌身上有几颗痣我都清楚!
但,那阴森女人为何这么说?
这时,阿斌走进了考场,坐在了四号考桌上,朝我低声问道:“许哥,你确定这个女人……是正确的监考老师?”
我点点头,紧张地盯着那在门外检查准考证的语文老师老张。
我记得很清楚,昨天,因为班长失踪的事,老张就被警察带走问话了。
作为班长失踪案的嫌疑人之一,老张根本没资格做高考的监考老师。
那么,现在门外那个满面笑容的老张又是谁呢?
那这些排错队伍的同学……我不由寒毛倒竖。
一个又一个的同学在被老张检查完准考证以后走进考场。
我看了眼教室墙上血红色的电子表:八点五十九分。
老张招招手,冲后面排队的二十几名考生道:“时间来不及了,最后十位同学,去另一位监考老师那里。”
排在队伍末的十位同学面如死灰,但迫于时间,还是只能颤颤巍巍地由那阴森女人检查完准考证。
60秒,50秒……30秒……10秒……3,2,1!
所有同学都被检查完准考证,进入考场。
我数了数,教室里一共坐着四十位考生。
“叮铃铃!”
嘈杂的电子音响彻整件教室。
一阵卡壳的声音过后,班长的声音从广播中传出:“呲呲——咔咔—恭喜大家,准时进入考场。”
“考试开始前,我们先来欣赏一场壮观的美景吧!”
班长的声音毫无起伏,像个机械的程序。
我毛骨悚然。
我知道,这间教室中除了我,阿斌,以及最后那十位考生,其他二十八位同学,都要死了……
宿管大爷还站在我们面前不远处,微笑地看着我们。
从刚才开始,他就没有眨过眼睛,甚至连脸上的皮肉都未曾动过,就像一个人皮木偶。
“快点啊,再迟就赶不上考试了。”
宿管大爷的声音开始变得机械,像个机器人般诡异的音调在我们耳畔回响。
这时,就连神经大条的阿斌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儿。
“怎么办?”
阿斌的声音带着哭腔。
拿不到准考证,就无法进入考场。
但准考证就在这个怪物手里。
无论怎么看,我们的面前都只有死路一条。
“快来取啊……你们怎么不过来?”
宿管大爷低声呢喃,仿佛索命的恶鬼。
“我好痒……好痒……”突然,他停下脚步,开始大力地挠着脸上的皮肤。
血,皮,肉,被宿管大爷的手扣了下来,但他还是在不住地嘟囔:“痒……我好痒……”最终,宿管大爷在我们的眼前,将那一整张面皮从脑袋上扒拉了下来。
模糊的血肉在头颅上不住颤动,甜腥味弥漫整个宿舍楼道。
眼前这恐怖的一幕让我汗毛倒竖。
而阿斌,早就双腿瘫软,无助地跪倒在地上。
“啊啊啊!
我知道了……我看到了……”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宿管在地上打滚,翻来覆去地抱着血肉模糊的头颅:“是你……是你……是你毁了这个学校……”随着他的低声呢喃,一层层血肉如同蛇蜕从宿管大爷身上掉在地上。
慢慢,宿管大爷安静地躺在地上,化作一摊散发着恶臭的血肉,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彻底死绝了。
阿斌的准考证被风吹起,掉在我们脚下。
“八点三十九了!”
阿斌突然看了眼手表,冲我紧张地大吼道。
提前二十分钟进入考场,监考老师不喜欢没有时间观念的考生。
考试时间不能待在考场外,否则,你会……死得很惨……很惨……我想起群公告里那两行标红的字体。
还有一分钟。
从宿舍楼到考场所在的教学楼,至少有一千米!
就算博尔特来了也不可能在一分钟内赶到考场……我拾起阿斌的准考证,胡乱塞进他的怀里,大吼:“快跑!
去考场!”
考场的灯光猛地一闪。
监考老师的衣服变成了白色。
白色是安全的。
她像个机器人一样走到黑板前,伸出血淋淋的手指,在黑板上写上了第一道题目:是谁害我?
那黑板上的字歪歪扭扭,像一只只恶心的红色虫子不断蠕动。
我头皮发麻。
是谁害我?
诡异的问题令我毛骨悚然。
我想起之前在班群里看到的班长发的视频。
难道说,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杀死班长的凶手吗?
教室里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没人敢随意开口。
不知道答案不要随意抢答,监考老师不喜欢胡乱抢答的学生。
黑板上的考试规则血淋淋地写在那儿。
方才那黑头发的阴森女人杀死瘦弱女同学的一幕早就深深刻在十一位考生的脑海里。
整个考场一片安静,只有考生们急促的呼吸声和墙上钟表“嘀嗒嘀嗒”的机械作响声。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每个问题的作答时间只有十五分钟,作答时间结束后无人作答则监考老师随意杀死一位考生。
没人能确保这个被杀死的考生不是自己……“许哥……怎么办……”阿斌坐在我身后,满是冷汗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
我的鼻尖满是黏黏腻腻的冷汗。
随着时间越来越迫近,我仿佛看到一头恐怖的怪兽张开血盆大口,朝我们撕咬而来。
5分钟。
3分钟。
1分钟。
一个男同学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一脚踹开眼前的桌子,颤着声音嘶吼。
“反正继续等下去也是死,老子蒙一把!”
“我回答!”
监考老师猛地抬起头。
黑洞洞的眼眸无情地盯着男生,仿佛看着一个死人。
“14号考生,请作答。”
男生皱着眉,瞥了眼教室里模糊的碎肉和蠕动的红色虫子,最终颤着声音:“反正也是死,老子蒙一个。”
“害死你的,是这些虫子!”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那监考老师猛然抬起头,露出没有皮肉包裹的脸。
脸上满是密密麻麻不断爬动的虫子。
“回答错误。”
“胡乱抢答的坏孩子,要被虫儿吃掉的哦……”广播里传出班长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
同时,那诡异的歌谣在整间考场里响起:“虫儿飞……虫儿飞……吸干脑浆喝干血……”监考老师的衣服又变作了红色,猛地扑向那回答错问题的男生。
一片寂静。
我死死盯着监考老师的背影。
很快,监考老师又回到了讲台上,换上一身白衣。
而那被扑倒的男生缓缓站起来。
我一阵汗毛倒竖。
男生的脑袋出现在一只巨大的虫子身体上,不断扭动着身体,脸上满是痛苦欲死的表情。
他的眼睛里,流出恐惧与后悔的血泪。
“呲呲……我,我好痒……救,救我……”男生的话还没说完,就猛地炸开,化作一摊又一摊散发着恶臭的腐尸。
我心脏直跳,不忍地移开视线,看向讲台。
监考老师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衣。
这代表,现在的监考老师还是安全的。
但时间,已经不多了。
10,9,8,7……冷静。
冷静!
许白,一定要冷静!
5,4,3,2……“我回答!”
我举起手,看着讲台上的监考老师。
监考老师盯着我。
“3号考生。”
“请作答……”我尽量冷静下来,但从嘴中冒出的声音还是止不住地颤抖:“是班长。”
想起来了吗?
我是谁?
这是最后一个问题。
只有答对这个问题我才能活下去。
监考老师不知去了哪里,或许在考场外啃食阿斌的尸体吧……就在这时,我看到了阿斌桌子上的准考证。
之前,我并没有注意过他的准考证。
但现在仔细一看,我却发现那准考证貌似和我的不太一样。
那不是准考证!
而是一张保送证明。
兹证明刘强,身份证号44444444,学号4444,为新兰高中学生。
04届考生,已保送至清北大学,特此证明!
刘强,是班长!
但我依稀记得,保送名额不应该是属于阿斌的吗?
对呀,阿斌既然有保送名额,为什么会来参加考试?
我直愣愣地盯着面前的保送证明,一段被遗忘的回忆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是,阿斌已经死了。
在班长失踪的一天前,也就是四天前。
四天前,阿斌突然跳楼了。
很突然,没有一点预兆。
那晚我刚洗漱完回到宿舍,就看到寝室的窗户大开着。
而阿斌,正从窗户上一跃而下。
阿斌早就死了,死在了高考前四天。
那件事被学校压了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阿斌是学校里唯一拥有保送名额的学生。
而他想要上大学,必须依靠保送。
因为,他家穷,没有保送名额的话,根本交不起大学高昂的学费。
可,他的名额似乎被班长替代了。
具体细节我并不清楚。
我只记得那天阿斌从楼上一跃而下时那充满愤恨的目光。
我知道,阿斌一定很不甘心……我猛然浑身一颤。
看向黑板上那血淋淋的字。
想起来了吗?
我是谁?
下面还有一串细细小小的血色字迹:现在,我回来了……阿斌回来了……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我连忙转头向后看去。
是阿斌。
现在的他,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阿斌的全身都由各种各样黏黏糊糊的虫子组成。
就连他的五官,也满是密密麻麻的虫子。
他的手里提着一根红色的线。
线上串着一连串的头颅。
我看到,那些头颅里,有校长的,有班长的,有老张的,有同学的……最后一个,是我的……“许哥……”阿斌用一种拖的极长极不舒服的语调在我耳畔轻语:“我回来了。”
“我来归还你的头颅……恭喜你,你是唯一一个好学生……”我吓得双腿瘫软,软软地瘫在座位上。
眼睁睁地看着阿斌将那颗和我一模一样的头颅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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