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承谢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梨花白全文苏承谢宁》,由网络作家“文文沥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小叔叔死在了宁远侯的宴会上。他们说,小叔叔手脚不干净,被乱棍打死。我知道小叔叔绝不会偷东西。苏承的心上人谢宁故意将她的发簪送给了小叔叔。苏承气不过,便让人拿了发簪,打死了小叔叔。“谢宁喜欢送人东西,那就让她送不出去好了。”三年后,我成了苏承的小妾。不争不抢,温柔体贴。他捏着我的腰,把我压在身下:“梨儿可真乖”我羞红了脸看着他乖乖的小白兔也是会咬人的。1、谢宁回府那天,苏承请了京城最好的乐师为她庆祝。高门贵女纷纷前来祝贺。我和苏承的关系又一次成为她们的笑柄。“侯爷的青梅竹马回来了,那个月梨恐怕要独守空翻咯”“活该,她一个舞女怎么配。”“她就是盛世白莲花”我路过花园听到一群人在窃窃私语,我放快了脚步。“不开心?”走在我旁边的苏承侧目...
《梨花白全文苏承谢宁》精彩片段
我的小叔叔死在了宁远侯的宴会上。
他们说,小叔叔手脚不干净,被乱棍打死。
我知道小叔叔绝不会偷东西。
苏承的心上人谢宁故意将她的发簪送给了小叔叔。
苏承气不过,便让人拿了发簪,打死了小叔叔。
“谢宁喜欢送人东西,那就让她送不出去好了。”
三年后,我成了苏承的小妾。
不争不抢,温柔体贴。
他捏着我的腰,把我压在身下:“梨儿可真乖”
我羞红了脸看着他
乖乖的小白兔也是会咬人的。
1、
谢宁回府那天,苏承请了京城最好的乐师为她庆祝。
高门贵女纷纷前来祝贺。
我和苏承的关系又一次成为她们的笑柄。
“侯爷的青梅竹马回来了,那个月梨恐怕要独守空翻咯”
“活该,她一个舞女怎么配。”
“她就是盛世白莲花”
我路过花园听到一群人在窃窃私语,我放快了脚步。
“不开心?”
走在我旁边的苏承侧目语气冷冷的问道。
我摇头,用手轻轻的拉住他的衣角,温柔的说道:
“只是有一点难过,不过侯爷在去接谢小姐前还亲自送我回房,奴家便又开心了。
我笑颜如花的望向他
显然他很满意我的回答,用手轻轻的捏了捏我的脸。
“梨儿可真乖”
“你早点休息,我让下人给你熬了梨汤。”
他送我回到浅月居,转身准备离去。
我猛的从后面抱住了他。
带着哭腔说道:
“我知道侯爷和谢小姐青梅竹马,奴家自是比不上。”
“但是,侯爷能不能偶尔也了看看梨儿。”
“别不要我。”
泪水浸湿了他的后背。
泪水伴随着热气,让他落在我手背的手又热了几分。
“不会的。”他轻声说道。
随后转过身来,将我抱起直径走到房间踹门而入。
看着我满脸泪水,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喜悦。
他俯身吻了上来,巧取豪夺,完全没有往日的温柔。
直到我瘫软在床,才肯罢休。
“梨儿听话,明天我再来院里。”
我躺在他的怀里,红着脸点了点头。
“嗯嗯,梨儿听话。”
温存片刻,苏承头也不回的出来房门。
门外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宾客,再不去一会谢宁可要等不及了。
她是谢家千金,金枝玉叶,如果看不到苏承,一定会闹脾气。
我一边想一边起身穿衣,随后拿起床边的梨汤一饮而尽。
然后撑着全身酸痛的身子走进浴桶。
我一遍一遍擦拭着被苏承碰过的身体。
和苏承接触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草菅人命的恶臭。
每每想起,我拿毛巾的手又重了几分。
可我还要讨好他,听从他,任凭他在我身上发泄欲望。
让他觉得,我就是一只小白兔,除了听之任之毫无它法。
然后在雄鹰最放松的时候,就是最致命的。
……苏承,你必须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等我回过神,身子被擦的都是东一块西一块的红。
我躺在温热的水中,看着摇曳的烛火,泪一滴一滴落在水面。
我屈身躲在水中,让泪融化。
“但是,小叔叔,这是唯一的办法。”
“……你还在,该多好。”
六年前,父亲因病去世。
母亲带着我,嫁给了一位落魄商人。
我那继父成天好堵成瘾,很快就把家里仅有的积蓄输光。
他边打母亲边说“女儿没了我们还可以生儿子,若是我没了你就只能守一辈子寡。”
母亲为了帮他还赌债,同意将我卖到青楼。
贩子来的时候。
我拼命的抓住门框,指甲都陷了进去。
任凭我如何哭喊,二人都无动于衷。
直到我没了力气,任凭他人拖拽。
就在我快要认命的时候。
拖拽我的贩子被人打到在地。
一位少年站在我面前,即使身穿粗布麻衣也无法掩盖他的俊美。
“畜生”
继父看到小叔叔,拿起旁边的木棍欲上前。
“傅兴,你一个野种,不配进我傅家的门。”
傅兴没有闪躲,任由木棍打在背上。
他像是习惯了这么被说,冷脸走到我面前将我扶起。
对在场的所有人说到。
“卖给青楼,不如卖给我。”说完丢了一袋碎银在继父面前。
那是我第一次认真看我的小叔叔。
这一晚我很久才入睡。
我望着窗外的圆月。
回想起三年前的中秋月。
为了逃离那里,我和小叔叔改了名字,一路北上来到了京城,为了不让我挨饿,他把干粮都让给了我。
我知道后偷偷的抹眼泪。
“小叔叔,我是你买来的,你不需要这样。”
“我又不是你的亲人,我母亲不过是个继弦的,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不必如此。”
说这话时,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想知恩图报。
但我怕他有一天也会像他人一样把我像物品一样弃之不顾。
但小叔叔只是默默的为我倒了一杯水,拍了拍我的肩。
“梨儿,刚好我也没有家。”
“你是我选择的亲人。”
那一晚我觉得我的人生就像那一轮圆月一样圆满。
过了很久,他在我心里的位置还是变了。
我萌生了一个龌龊的念头。
我不想叫他小叔叔了。
我想称呼他的姓名“景安”
我压制了内心的欲望,我想再等等。
等到我能自食其力,等到他不在把我认为是负担。
三个月后,小叔叔告诉我,他在酒楼打杂终于有机会为达官贵人送吃食了,京城贵人们都很讲究,每每送去总是不忘打赏。
他告诉我,有了这些赏钱,他就能够给我买漂亮的衣服了。
可他被通知我去领人时,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四肢碎的像一个玩偶,血肉模糊。
侯府的侍卫说:“景安偷了表小姐的簪子,被侯爷惩教一番,谁知道他这么不经打,死了。”
他们还说,侯爷大发慈悲,给了我五十两银子,买下了这条命。
我呆呆的傻站在面前,一动不动的盯着小叔叔的尸体。
还是那么的好看,可怎么叫也叫不醒了。
“……小叔叔。”
“……景安。”
小叔叔绝对不会偷东西。
他是为了多跑几户才和伙计换了活,怎么会是小偷。
是侯府的主人,他和青梅竹马的表妹两情相悦,只是不知怎么的表妹发脾气便将头上的簪子随手送给了小叔叔。
还不忘说了一句:“这位小厮长的可真俊俏,要不要来侯府陪我。”
侯府主人因此怒火冲天,活活打死我的小叔叔。
“谢宁喜欢送人东西,那就让她送不出去好了。”
出面处理此事的只是一个侯府下人,至于那个侯爷,已经和表妹策马扬鞭在清溪山的桃花树下品茗赏花。
过了很久,我才在街上匆匆一瞥。
知道了他的名字。
当朝皇后之弟,宁远侯苏承。
我以为,谢宁高高在上是不屑多看我一眼的。
但她从小恃宠而骄,哪里能受得了这番委屈。
自己不过是游历山水一年,苏承便佳人在侧。
于是第二天,她便在苏承的陪伴下来到了浅月居。
我正在院里为舞坊排新的舞蹈。
谢宁不动声色的一旁看我舞完,突然嘲讽到:
“听说你是霓裳坊最好的舞女,这舞姿不过如此。”
她这是故意给我难堪的。
霓裳坊是苏承的产业,虽然我作为他的小妾不便抛头露面,但排舞的事依旧是我在负责。
苏承轻轻的为她拿下头上的落叶,冰冷的说道:“那就跳到宁儿满意为止。”
他是为了给谢宁出气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上前阻止,包括我也只能乖乖听话。
秋风萧瑟的清晨,我一遍又一遍光着脚在冰冷的地面上起舞。
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脚一遍一遍摩擦着地面,冷的刺骨。
我跳到地面上印出一个个血脚印。
谢宁才趾高气扬的出场,望着地面鲜红的血迹。
满意的道:“这样才算好看嘛。”
我被身边的丫鬟晴儿扶起。
乖巧的在她面前跪下:“谢小姐喜欢就好。”
我起身时,脸上毫无血色,看上去柔弱无比。
苏承看我目光充满了怜惜。
晴儿拿了披风为我围上,刚放在肩上就看到裙摆处鲜血一滴一滴往下掉。
她吓的指着我大喊:“血,夫人你流血了。”
我低头,只看见一股血流从脚上滚滚而下。
我看着苏承,像是做错事一般。
只见他向我跑过来,接住了往下倒的我。
“对不起,侯爷,我把我们的孩子弄丢了。”
苏承在我面前像一座冰雕,永远也捂不化。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主动走向我。
房间里,被血腥味包裹。
苏承紧紧抓住我的冰冷的手,眼眶微红:“为什么不告诉我。”
一把刀,总是要割的痛才算好刀。
我闭眼,生怕他看到我眼中的喜悦。
在睁开眼时,眼泪不听话的一滴一滴流在枕头上。
眼里满是愧疚和自责。
“谢小姐回来了,我怕这个孩子会影响你们的感情,我怕侯爷不喜欢这个孩子。我原本打算侯爷娶了谢小姐,奴家便和侯爷要一封休书带着孩子离开。”
“你想逃?”
我把头扭向一边,第一次回答了忤逆他的话。“是。”
“梨儿,谁允许你这么不乖?”
苏承气的用力把我的头扭过来看着他。
“月梨,我侯府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没有我的允许,你最好乖乖的在我身边。”
直到晚上他也没有离开。
晴儿拿来熬好的药,我喝下便昏昏沉沉的靠在他的肩上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的小叔叔。
我们来京城后的第三个春节,收到了一封合乡来的信。
信中说继父在赌坊输红了眼,不惜借下巨额高利贷。
事后赌坊来家里催债。
继父不愿抵掉祖宅,便提出卖了母亲替他抵债。
那是母亲第一次反抗,二人当着催债的面大打出手。
撕扯之间他将母亲的头砸向石柱,母亲和腹中的孩子当场毙命。
之后他因钱财两空也当场撞死在了同一处。
祖宅便赌坊收了去。
从此,只有我和小叔叔了。
我看着信嘴角挤出了一抹恶,之后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看着小叔叔。
我在等他赶我走,之后没有人会记得我们也没有人会找我麻烦了。
可他只是掏出一个香囊,轻轻的为我系上。
“梨儿难过吗?”
“没什么难过的。”
我为什么要难过。
在她们卖了我的那一刻我便没有母亲了。
这么多年我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她带着我只是为了不被街坊领居背后指指点点,博一个慈母的好名声好改嫁。
我抓着小叔叔的手,问他:“你只比我大五岁,现在你可以摆脱我了。”
“我为什么要摆脱你”他愣了愣。
接着他俯身将我抱在怀里,“我说你是我的亲人,就一辈子都是。”
我被他抱在怀里,我贪婪他的温暖又抱紧了他一点点。
“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在一起”
那一刻我恍惚觉得,我和他是一对夫妻。
他好像从未以长辈的身份要求过我。
也从为让我叫过他小叔叔。
那天亲人相聚,灯火灿烂,冬日的寒意被暖热。
我们彼此相拥。
我以为我们能这样安稳一生。
因为小产,我在侯府休整了一个月。
这期间,霓裳坊一直没有新的舞演出。
于是坊间议论纷纷。
“好歹是侯府的小妾,怎么能让人家在寒风中跳舞呢?。”
“听说还流产了呢,好可怜呀,夫君不爱就算了还被一个未过门的欺负。”
“我不管,我就要看月小姐排的舞,其他的我不看。”
“谢家小姐可真是恶毒”
在苏承的书房,谢宁站在一地的瓷片中间。
怒骂:“一个低贱的舞女,也配爬上你苏承的床,她只不过是你消遣的工具。”
“她可怜,她柔弱,那些人是被她跳舞那风骚的模样迷住了吧。”
“不过就是一个孩子,没了我可以给你生呀。”
“谢宁,我对你百依百顺的还不够吗?”
苏承冷脸。
“这是你一个世家千金说出来的话吗?我看你是骄纵坏了。”
谢宁本以为苏承会安慰她,面对指责她彻底的怒了。
“苏承,小时候你答应我的,要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和师傅游历,你说会等我回来。”
她边说边拿手帕擦眼角的泪珠。
“只不过一年的光景,你身边就有了一个妾,出身还如此低贱。”
“你就任由那些看客骂我是吗?”
“苏承,我比不上一个工具是吗?”
她哭的梨花带雨,原本白玉无暇的脸,添上了红晕,再加上那双满是委屈的双眼,已经让眼前面若冰霜的男人瞬间动了容。
他起身一把把眼前的泪人抱在怀里,暖心安抚。
“我心悦你。”
他坚定的一字一句。
“谢宁,我对你从未改变。”
这就是青梅竹马的命定。
我站在窗后默默地看着两人。
这书房的每一处,都是他对我意乱情迷的见证。
如今变成了他二人示爱的地方。
我知道谢宁只要示弱就能吃定苏承。
她并没有那么好对付,她和苏承自小到大的情谊坚硬无比。
但却也不是不能凿穿。
如今,我的那个孩子,在他们彼此的心墙上打下了重重的印记。
只要在合适的时机敲打,印记便会裂开直到稀碎。
第二天,我去了霓裳坊排舞。
舞女们看我的眼神从可怜变成了可恨。
不知何人在舞坊中散播,我才是那个横刀夺爱的女人。
一时间舆论方向变了。
“谢小姐和侯爷才是天生一对。”
“妾终究是妾,谁知道她用了什么下作手段迷住了侯爷。”
“她也配,不过是玩物而已,等腻了自然就丢弃了。”
“我才不跳她排的舞。”
苏承来接我时,我笑颜相迎。
我像往常一样跟在他后面,上了马车谈着无关紧要的话题。
偶尔他说话,我也依旧笑眯眯的望着他。
一切都好像回归了正常。
直到有一天,他很晚从宫里回来。
看到我光着脚丫,穿着白衣,站在院子里开满梨花的树下。
我因哭泣身体在抖动。
“……梨儿。”
我转过身,看到是他,就慌忙的擦掉眼泪跪在地上。
“侯爷,妾身是不是扰到你了。”
“我这就回去。”
他站在满树繁花下凝视着我哭红的双眼。
这一刻我强憋回去的情绪又如潮水般汹涌。
“侯爷,对不起是我把孩子弄没了,我只是太想我们的孩子了……都是我的错,我没用连一个孩子都保不住。
我没有提谢宁半个不是,但他眼里的愧意更浓了几分。
他一把将我揽在怀里。
轻轻的为我擦拭脸上的泪水。
“不是梨儿的错,梨儿最乖了怎么会有错。”
“梨儿明日我带你去清溪山赏花怎么样。”
他和我说话时都是语气清冷。
这是我听过他最温柔的语气。
我清楚的知道,即使苏承对我有愧,也只是在补偿,并不会对谢宁做什么。
不过没有关系,补偿也是一种爱不是吗?
第二天一早,苏承带我上了马车,前往清溪山上的苏家小院。
他陪我赏花、品茗、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
是我这么多年,从未得到过的惬意。
在如雪落般的梨树下,苏承问我:“梨儿看到你最喜欢的梨花,开不开心。”
我愣了一愣,笑着点了点头。
他看到了我的犹豫。
晚上他抱着我哄我睡下后,便轻轻起身出了门。
是谢宁来了。
“苏承,你居然陪着月梨这个贱人来这里。”
她语气充满了质问。
这里曾经也是承载着二人快乐的回忆。
“明天就是我的生辰,你说过会为我好好庆祝的。”
“虽然我不在,但是已经安排管家为你张罗了。”
“陪你过了这么多年了,少一年不打紧的。”
苏承不耐烦的解释。
这时他看到在门外穿着单衣,光着脚丫的我。
眉头微皱向我走来。
他脱下披风将我包住,斥责到“夜晚寒冷,跑出来做什么。”
我往他怀里蹭了蹭:“我醒来找不到你,以为……。”
“以为什么?”
他垂眸盯着我。
“以为这几天的快乐时光都只是我在做梦。”
他将我抱起,交代了下人照顾好谢宁,便走了回去。
我顺势搂住他的脖颈让两人靠的更紧
我小声说到:“侯爷,我们一直这样该多好。”
“侯爷我已经没有孩子了,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他走路的步伐停顿下来。
目光落在我紧紧依偎在他怀里一脸满足的神情上,我似乎听到了他心墙慢慢裂开的声音。
他低头小心翼翼的吻在我的额头上。
“梨儿,我一直都在。”
像苏承这样的世家贵族。
从小都是上位者的姿态。
在他的面前只有顺从才能长久,难怕是他从小到大的爱人。
所以他面对谢宁的蛮横无理,每次都要等着他去哄的女人逐渐失去了兴趣。
反而面他的顺从,对他依赖,眼里只有他的我在渐渐替代了白月光的位置。
我和苏承回到京城。
谢宁已经被皇后禁足。
在她的生日宴会上,因为苏承前一晚对她的无视。
她与书院的同学喝酒取乐。
还请了霓裳坊最好的舞女为她们助兴。
只因其中一个同学夸了一句月梨姑娘排的舞可真是出尘如仙,恍如仙子下凡。
刚好这句话被谢宁听了去。
趁着酒劲她让这女子上去和她们一起舞。
她是皇后姑姑一家唯一的在世的女儿。
是皇亲国戚,是宁远侯最宠爱的表妹,得罪她的后果没有人能承担。
旁边的人不敢劝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子上前跳舞。
不幸的是女子不小心摔倒落了水,等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断了气。
她想过像之前一样栽赃陷害,用钱解决问题,可她没有想到当晚在场的可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少爷小姐。
大家可都不是一般人。
死者是当朝刑部侍郎的独女。
对方悲愤上书皇帝,要谢宁以命偿命。
苏承回来时京城闹的沸沸扬扬。
谢宁在他面前哭的满脸斑驳:“阿承,你救救我,只有你能救我了……。”
“我不是故意的,不就是一个女儿吗?值得我为她陪葬。”
当初对我她也是同样的话语。
过去出现的裂痕瞬间崩塌。
苏承不顾她的拉扯,冷冷的看着她。
过了一会才从嘴里挤出一抹笑:“放心,好好照顾自己。”
他当即让人收集了刑部侍郎贪污的证据作为威胁,很快便息事宁人。
即使这样,谢宁确还在为那天他没来的事和他闹脾气。
苏承厌倦了这样无休止的哄她。
谢宁也心中懊恼,如果他能来陪她就不会有后续的事情,不过是一个侍郎的女儿有必要这样对他态度冷淡吗?。
她认为这一切的错都是因为我。
可她不知道的是为了替她解决此事,苏承不惜得罪政党,如今朝堂多有对他不满的声音。
他的对手裕王趁虚而入,拉拢了他这边的好几个大臣。
如今朝堂党争不断,其中分为裕王和皇后两个党派。
大家都明争暗斗,野心勃勃。
这天,我刚从霓裳坊出来。
上了马车。
晴儿对我说:“夫人,侯爷让人过来说,今天回来的迟,让你不用等他了。”
我上了车望着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然后让人在一个酒楼停了下来。
那是小叔叔之前在的地方。
“不着急回去,我饿了。”
我让晴儿在外面等我,我一个人走进大堂,延着楼梯一层一层的往上走,直到顶层最里面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裕王在那里等着我。
……
吃了糕点喝了一杯茶后,我起身行礼,向外走去。
裕王坐在我身后道:“多亏了月姑娘,今日本王看到一副手镯,想着很适合你……。”
她拉开门后转过身看到眼前的人已经拿着手镯递了上来。
见我没有反应,他又补了一句。“试试看。”
“月梨。”
门外突然传来刻在灵魂里的冰冷声音。
是苏承。
安静的走廊上,弥漫着苏承的冰冷气息。
和他身边,春风得意的谢宁。
“阿承,我就说吧,小白兔也喜欢外面的草呢。”
走廊的冷意越来越重。
他看了一眼裕王,眼神直直的落在我的脸上。
“月梨,这是怎么回事。”
我满眼无辜的看着他,而后又低下了头。
“……侯爷,对不起。”
“哟,这是又演上清纯可怜小白花了。”
“哈哈哈哈哈,可惜已经晚了。”
谢宁在一旁无情的嘲笑。
“我就说,怎么你们前脚刚走后脚就张李两家投靠了裕王,连我也被你算计,原来叛徒在这里呢。”
我每嘲笑一次,苏承看我的眼神又深邃了几分。
到最后,眼角漏出的寒光都快要把我冰冻了。
“怎么,不解释一下。”
见我哑口无言,谢宁的神色更加得意。
“怎么,被抓现行说不出话了吧。”
她微笑的侧身看了看苏承。
苏承已经拉住我的手腕扯着我,他捏的很用力。
我因为疼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还不想回家吗?”
他的话越发阴冷,看了一眼裕王便不顾我的疼痛拽着我往外走。
他步伐很快,我觉得我几乎是悬空的上了马车。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应过一句谢宁。
只是留她在原地惊讶的看着我们离去。
我惊喜的发现,我在苏承心中的位置超越了谢宁。
那么,离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我被摔在床上,我吃痛的叫出了声。
苏承全然不理会,下一秒霸道的唇便堵住了我的叫声。
这个吻没有丝毫的柔情,只是霸道的无休止的掠夺啃咬。
直到尝到了我嘴里的血腥味,他才罢休。
他将我推倒居高临下的问我。
“为什么。”
我依旧没有回答,只是掏出了一份名单。
乖乖的抵在他的胸前。
他拿起名单看到的都是私下悄悄与裕王有联络的官员。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终于解释道:“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谢小姐时常在你身边我不知道她能不能信任,怕泄漏出去打草惊蛇。裕王派人找了我几次,我看今晚时机正好便私下与他见了面。”
“裕王知道你对谢小姐爱意深厚,而我只是一个工具,对他有利用价值才找的我。”
“这些天,你为了朝中和谢小姐的事情,早出晚归,我也见不到你。”
“本来打算今晚回去把这份礼物送给你的,被你和谢小姐撞见。”
“我百口莫辩,当时人多眼杂,我便装了哑巴。”
我看他依旧不动声色的看着我。
虽然眼角的寒意消散了些,可依旧让人心头一凉。
此时我眼眶的泪水夺眶而出。
“对不起,侯爷,我这个工具没用,没有得到你想要的。”
在烛光舞动的帷帐中,我第一次看到他眼底略显慌张。
“梨儿,我待你如何。”
我轻轻的用手抚摸着我的指背,小心又试探的问。
“梨儿,我待你好不好。”
我拼命的点头,像小鸡啄米一般。
对于他的问答我一如既往的恭敬又顺从,我总是知道他想要的答案。
“侯爷,我没有家人了,只有你对我好,你就是我的夫……亲人……。”
听到我未说出的话,他迟疑了片刻,无声的看着我。
随后恢复以往的温柔,轻轻地吻上我嘴唇上的伤口。
待我面色红润,眼神迷离时将我紧紧抱入怀中。
“答应我,以后不要和裕王见面。”
“梨儿,你是我的女人,不是工具。”
“我心悦之。”
我在他的胸口时轻时重的用手指画着圈小声的说到:“真的吗?侯爷。”
“真的”
我想确认,眼睛睁的大大地问道“真的”。
“真的”
可是,怎么办呢?
我是假的。
名单我交给了苏承。
我没有过问之后的事情。
只知道一个月后朝堂上突然辞官了几位大臣。
在裕王和皇后的党争中,目前裕王处于下方。
当我再次见到谢宁是在乞巧节灯会。
那天,霓裳坊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是霓裳坊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
我和苏承都来捧场。
可刚跳到我为今年编的舞《鹊桥》时,谢宁出现了。
她消瘦了不上,脸色不似往日红润。
她依旧维持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走到苏承面前。
强忍心中的苦楚问道:“阿承,你是要和我划清界限了吗?”
苏承原本搂着我看楼下舞蹈的手微微捏紧。
转头看着她不受控制的泪一滴一滴落在酒杯里。
他想向前迈的脚停在一半又收了回去,依旧没有回答。
我知道,他又一次动容了。
青梅竹马 两小无猜的情谊,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不过没关系,我愿意做这把剪刀。
谢宁用恨不得把我撕碎的眼神恶狠狠的看着我:“月梨,我得不到的,你妄想。”
说完头也不会的转身离去。
回侯府的路上我依偎在苏承怀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我整个人往前倾,苏承赶忙把我搂住。
我柔了柔眼睛,只见苏承掀开帘子。
前面拦路的是谢宁身边的丫鬟杏儿。
“侯爷,请你快去看看我家小姐。”
“小姐突发急症,宫里的太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皇后娘娘让您快去。”
苏承把身上的披风盖在我的肩上,随后温柔的说道:“梨儿,你先回去,我有事需要处理一下。”
我急忙抓住他的手,也温柔的说道:“侯爷,一切小心。”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乖,放心,回去等我回来。”
我羞涩的点了头,他便下了马车。
我从窗边看着他策马远去的身影,直到消失在街的尽头。
我看着街上成双成对的人群出神。
佳人在侧,灯火可亲。
突然在一个街角被一阵猛烈的撞击抽回了思绪。
一个人影冲到我面前将我打晕。
有一秒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一个问题。
小叔叔。
你最后的时光可否想起过我?
再度醒来时,我已经被绑在一间荒宅里。
几个蒙面的黑衣人守在我面前。
他们佩刀整齐。
见我醒了其中一个便上前嘲笑:“月娘子,这是想你家侯爷了?”
我没有理他,转头看向周围。
他明显感到不满,走上前捏住我的脸。
“我们可都是粗人,不像侯爷这么会怜香惜玉,最好老实点。”
周围人都发出鄙夷的笑声。
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你们主子呢?”
“不是病了吗?还能有力气抓人。”
他的手突然放了下来,从新掏出刀抵住我的脖子:“月娘下似乎不懂有些人碰不得,一碰就要命的道理吧。”
“也好,今天就让你死的明明白白。”
我并不怕死,可他们不会让我死的那么便宜。
这段时日,谢宁狠透了我。
得罪的朝中大臣不说,苏承也对她爱答不理,就连皇后看自家弟弟对她情谊骤减,也为她赐了一门亲不在乎她喜不喜欢,只是为了拉拢重臣。
高高在上,宠爱有佳的大小姐,一时间沦为笑柄。
她狠不得日日饮我的血泄愤,怎么可能轻易让我死去。
不出我所料,在饿了我两天后,她和裕王出现了。
她穿着一袭红衣还是如此的明媚动人,头上带的金簪格外引人注目。
那是苏家为正妻留下的礼物。
作为妾室的我,也为她准备了一份。
算算时间,济善堂的安胎药应该也已经送到侯府了吧。
想了想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居然难掩喜悦,开心的笑了出来。
“怎么,被吓的傻了不成。”
谢看我这样谢宁依旧难消心中怒火,上前给了我几个耳光。
“贱人,你一个舞女,也配替代我。”
“我和阿承十几年的感情,是你一个玩物能替代的。”
“你真以为自己能当苏家正妻,你只是一个低贱的货色不要妄想。”
“你消失的日子,阿承可是天天陪着我呢。”
“死了一个你,他毫不在意。”
是呀。
像我这样一个低贱的舞女能当侯府的妾就已经是八辈子的荣幸了,无非只是权贵少爷无聊消遣的玩物,死了就死了,谁会在乎呢。
可是谢宁不知道的是,后来者也能居上。
就像她千防万防,总有我这样的漏网之鱼出现。
我任由她打骂没有出声,只是眼神的对决我从未闪躲。
她看着我不服输的神情,她越打越气。
她将我推倒在地,用脚踢我的全身,只是小腹的那几脚格外的用力。
疼痛麻木了我的全身,只是觉得有一股暖流从腿上慢慢流下。
我缩成一团紧紧的护住我的肚子,血腥味伴随着谢宁的怒气弥漫整个空间。
我努力让自己睁开眼睛。
只到谢宁吃痛的捂住手臂才停止了踢打。
是苏承从远处射了一箭。
“谢宁,住手。”他大声怒斥。
此箭并不足以致命,苏承还在念及旧情。
不过接下来谢宁的举动让最后一点情谊消耗殆尽。
裕王看到苏承便示意谢宁杀了我。
她掏出一把匕首恶狠狠的抵着我的脖颈。
“苏承,你还是不信任我。”
“让我做你的正妻只是骗我的是不是,目的就是想知道这个贱人的下落。”
陆彦毫不遮掩的用带有沙意的眼神看着她。
“谢宁,如果梨儿有什么事,我不介意让你陪葬。”
谢宁拿刀刀手微微一震,明显被他的话伤到了。
她也不想保留体面了。
她像发了疯的一样怒吼。
“好呀,苏承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说罢准备拿起刀刺向我的心脏。
我吓的闭上了眼,只听见“砰”的一声,谢宁倒在了我的旁边。
一把箭射在了她的心头。
鲜血瞬间从她的嘴角流出,她依旧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苏承,一只保持到毫无气息。
你用心爱的男人,亲手射向你的心脏。
高高在上的谢小姐,这何尝不是一种圆满呢。
在我的内心深处涌现出从未有过的喜悦。
顿时现场一片混乱。
裕王的人,苏承的人。
我在刀剑声中,高兴的昏睡了过去。
早在我和裕王见面的时候我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我为整个事情按了一个加速键—谢宁身边的丫鬟杏儿。
她是谢宁回来时苏承让我选过去伺候的下人。
杏儿的姐姐早些年被谢宁欺辱至死。
同样和我深仇大恨的人。
同样为了爱的人而战。
这便是最佳的人选。
杏儿果然不负众望,很快取得了谢宁的信任。
是她告诉我谢宁和裕王勾结我才会去赴约。
只到前几日杏儿给我带信,里面只有两个字。
“动手。”
我们便默契的设计了后面的戏。
我早就料到像谢宁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人。
她不得的东西宁愿毁掉也不会拱手让人。
绑架我就是她最后的试探。
可她万万没想到是用生命的试探。
像苏承和谢宁这样从小锦衣玉食,生在朝堂之上的人,是没有真正的喜欢的。
他们对一个人好是需要对方等价交换的。
我们市井中的小民,喜欢是对一个人的真心付出,不求回报的。
他们嗤之以鼻的爱,在我们的心中是如此神圣。
这一点,他们到死都不会明白。
我再次醒来身边只有晴儿。
她拉着我的手哭红了眼。“夫人,侯爷被刑部的人带走了,关押在天牢里听后发落,
能救整个侯府的人只有你了。”
之后我从她口中知道。
那晚裕王死在了那个废院,所有人一口咬定是苏承杀的。
此时能证明苏承清白的人只有我。
几天后我也被带去了刑部大牢问话。
审问我的正是刑部侍郎张大人。
“夫人可曾看见裕王是怎么死的。”
“不曾。”
“那你还有什么证据那证明侯爷清白。”
“未有。”
“你和侯爷恩爱有佳,难道不想救他吗?”
我笑着说到“张大人觉得仇人怎么会恩爱有佳呢。”
他的女儿被谢宁害死因苏承未能申冤。
我此时的这句话,就是他心里的定心丸。
“夫人我明白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淡淡的说道“大人告辞,希望你我大仇得报。”
半月后苏承在大牢里嚷着要见我,因还未定罪他人也不敢得罪便请了我过去。
他望着我,满眼爱意和怜惜。“是不是瘦了,手怎么冷,怎么不多穿点,等我回去定要教训那些下人一番。”
我依旧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侯爷,没事的。”
他紧紧的抱着我,竟然红了双眼,眼泪滴在了我的手上。
“梨儿是我不好,我们的孩子又被我弄丢了。”
“梨儿,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梨儿做我的夫人好不好。”
“梨儿你叫我阿承好不好,你从未如此叫过我呢?”
……
我沉默不语,没有回答他的任何问题。
我推开他温柔的说到“可是,侯爷我现在不想做侯府夫人了。”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之后缓缓地向道。:“对不起,梨儿,谢宁死了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了。”
小叔叔你死的时候他有没有对谢宁说过同样的话呢?
我笑眼低垂“侯爷凭什么认为我会做一个杀人凶手的夫人呢?”
他此时此刻终于明白我没有为他证明清白。
“为什么”他愤怒的推开我。
哈哈哈哈!
为什么?
“因为我甘心在你身边对你言听计从,温顺可爱是装的。”
“和你每天晚上的欢愉,竭尽全力讨好你的样子是假的。”
“我就是谢宁口中的低贱的舞女,我怎么配为你生儿育女,我的目的不是侯府夫人,我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让杀了我挚爱的你和谢宁跌落泥潭。
不过现在你们的归宿的地狱。
听到挚爱而字。
苏承的手开始颤抖,他将我压在墙上,双手用力的捏住我的脖子。
“是谁?他是谁?”
我憋红了脸,却一字一句的说:“他是我的小叔叔。”
就只是小叔叔吧,景安,现在的我一身泞泥,怎么配得上洁白无瑕的你。
他死死捏住我只到看我呼吸微弱才放了手。
他舍不得杀我了。
此时心头突然一紧眼泪在眼眶中流动,我努力憋了回去。
我走出门。
“侯爷,后会无期。”
半月后,接连发生两件大事。
皇后结党营私被废。
苏承杀害亲王在狱中赐毒酒。
听说死时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梨花簪子,狱卒死活掰不下来便让他带着一起葬在了苏家祖坟。
到底皇帝还是念及姐弟两人为盛国的贡献没有殃及其他人。
同年初雪来临之前,我变卖了苏府的家产妥善安置了下人。
之后我接手了霓裳坊。
志在为天下无家可归的女子提供一个庇护的场所。
再后来霓裳坊不仅成为京城最出名的舞坊,也成为了盛国最大的情报组织。
皇帝因除去了皇后和裕王党派逐渐大权在握,朝堂愈佳稳固,百姓安居乐业。
不知过了几十个春夏。
晴妈妈伺候我喝了药睡下。
我望着窗外的圆月。
小叔叔从烟火灿烂处向我走来。
“小梨儿,我来接你了。”
我伸手抓着他“小叔叔。”
“小梨儿,我等了你六十年,你叫我景安可好。”
“景安。”
景色依旧,你我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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