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舒傅昀淮的女频言情小说《何事秋风悲画扇全文云舒傅昀淮》,由网络作家“顾清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昀淮回到家,才发现云舒蜷缩在床上,全身滚烫。“怎么发这么高的烧?”他皱着眉,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放在臂弯里。她的身体烫得吓人,整个人却在发抖。“坚持一下,医生马上就来。”他紧紧搂着她,声音里带着慌乱。家庭医生很快赶来,说是受了凉又淋了雨,需要好好休息。“傅总,太太身体一直不太好,最好您要多陪陪她。”医生临走时提醒。即使医生不说,傅昀淮也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亲自喂药喂水。一直守到天快亮了,“老婆,以后别淋雨了。”他替她掖好被角,眼里满是心疼,“看你烧得这么厉害,我真的很担心。”云舒闭着眼睛,没有回应。傅昀淮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抚摸她的长发。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傅昀淮的助理匆匆走进来,西装革履,表情严肃。他在傅昀淮耳边低语几句。...
《何事秋风悲画扇全文云舒傅昀淮》精彩片段
傅昀淮回到家,才发现云舒蜷缩在床上,全身滚烫。
“怎么发这么高的烧?”他皱着眉,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放在臂弯里。
她的身体烫得吓人,整个人却在发抖。
“坚持一下,医生马上就来。”他紧紧搂着她,声音里带着慌乱。
家庭医生很快赶来,说是受了凉又淋了雨,需要好好休息。
“傅总,太太身体一直不太好,最好您要多陪陪她。”医生临走时提醒。
即使医生不说,傅昀淮也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亲自喂药喂水。
一直守到天快亮了,
“老婆,以后别淋雨了。”他替她掖好被角,眼里满是心疼,“看你烧得这么厉害,我真的很担心。”
云舒闭着眼睛,没有回应。
傅昀淮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抚摸她的长发。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傅昀淮的助理匆匆走进来,西装革履,表情严肃。
他在傅昀淮耳边低语几句。
云舒注意到傅昀淮的脸色瞬间变了。
“老婆,”他站起身,有些局促,“公司突然有急事...”
“没事,你去吧。”云舒平静地说。
傅昀淮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我很快就回来。”他再次亲吻她的额头,“好好休息。”
三天后。
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嫂子,”陈琳琳的声音透着得意,“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云舒沉默不语。
“我怀孕了,”陈琳琳继续说,“你知道吗?他知道后可高兴了。”
“这几天一直陪着我做检查,连公司都不去了。”
云舒默默按下了录音键。
“你知道吗?他现在对我比以前更温柔了。”
陈琳琳的声音越来越得意。
“嫂子,你说他是不是很爱我?”
云舒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一阵刺痛。
原来,最爱她的人,也会给别人同样的温柔。
“你说完了吗?”她轻声问。
“怎么?嫂子生气了?”陈琳琳笑道,“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你不能生...”
“谢谢。”云舒打断她。
“谢什么?”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说完,她挂断电话。
看着手机里的录音文件,云舒闭上眼睛。
还有十天。
她就要离开这里了。
即使傅昀淮是真的爱她,可是爱情里掺杂了背叛,就不再纯粹。
晚上,手机屏幕亮起。
“老婆,”傅昀淮的声音带着歉意,“琳琳身体不太好,我要在医院陪她几天。”
“好。”云舒平静地说。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院子里凋零的桃树。
小树是和傅昀淮结婚的时候,他们亲手种的。
现在疏于照顾,早已枯死,只剩一个树干。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陈琳琳发来的视频。
画面里,陈琳琳穿着粉色病号服,躺在医院最豪华的VIP病房。
身后是落地窗,能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
“傅哥,”她撒娇地说,声音甜腻,“我也想要和嫂子一样的生日愿望。”
傅昀淮正在削苹果,闻言无奈地笑了:“等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嘛...”陈琳琳噘着嘴。
“乖,”傅昀淮放下苹果,“现在最重要的是养胎。”
云舒面无表情地将视频保存。
第二天一早,她带着那张白纸去了律所。
王律师看到白纸上傅昀淮的签名,震惊得说不出话。
“云小姐,您确定要和傅先生离婚?”
云舒能理解律师的震惊,全城的人都知道傅昀淮对老婆有多好,又有多少女人排着队想嫁他。
“请给我拟一份离婚协议,离婚原因写男方婚内出轨,感情破裂。”
律师瞪大眼睛,仿佛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一个小时后,离婚协议终于拟了出来。
云舒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笔画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回到家,手机又收到陈琳琳发来的视频。
画面里是医院的走廊,傅昀淮正在和医生交谈。
即使是背影,也能看出他紧张的样子。
看来,他确实很在乎这个孩子。
她不再年轻,床笫上给不了他激情,也不能给他生孩子。
而这一切,只能在陈琳琳身上获取。
云舒关掉视频,开始收拾房间。
她将傅昀淮送的礼物一件件拿出来。
限量版包包、定制珠宝、名贵手表...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这些都送给你们。”她对佣人说。
佣人们惊讶地说不出话。
然后,她打开电脑,将陈琳琳发来的所有消息整理出来。
那些短信、视频、录音,都是最好的证据。
她联系了无人机公司,要求在全城范围内散布传单。
又联系了各大商圈的广告部、电视台,要求循环播放视频。
最后是广场的音响系统,录音将会在黄金时段回荡。
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傅昀淮和陈琳琳的真面目。
将离婚证放在餐桌正中央时,手机突然响起。
“老婆,我快忙完了。”傅昀淮的声音稍微有些疲惫。
“嗯,”云舒轻声说,“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回来的路上或许能看到。”
“什么惊喜?”他好奇地问。
“你很快就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拖着行李箱走出别墅。
这栋她住了三年的房子,已经没有一丝留恋。
“云小姐要出去玩吗?”邻居太太热情地打招呼。
云舒微微一笑:“是啊。”
只是再也不会回来而已。
“需要等待十五天。”移民局工作人员递给云舒一张回执单。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身后的议论声清晰传来。
“那不是傅太太吗?”
“傅昀淮可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啊。五年前那场世纪婚礼,整个A市都轰动了,光是花海就铺了整整一条街。”
“三年前傅太太重病,傅总在佛前跪了整整两天两夜,就为求她平安。听说那时候他的膝盖都跪破了,还是不肯起来。”
“这样的好男人,她怎么会想着出国?傅总知道了怕是要疯。”
云舒加快脚步,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不想听这些话,可那些回忆却如潮水般涌来。
五年前的慈善酒会上,她第一次见到傅昀淮。
那时她还在《时尚先锋》杂志社做编辑,被派来采访这位商界新贵。
会场内觥筹交错,觥筹交错间都是各界名流。
而他就站在那里,像一座冰山般孤傲。
商场上赫赫有名的傅氏集团总裁,185的个子,完美的下颌线,深邃的眼窝。
定制西装勾勒出修长的身材,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所有人都知道他不近女色,采访时更是冷淡疏离。
但就在那场采访过后,他对她开始了猛烈的追求。
她想吃某家店的栗子蛋糕,他能开车四个小时跨城去买;她痛经了,他会亲手熬红糖水送到她公司楼下’她发了个朋友圈说无聊,他立马出现在她家楼下,带她去郊区放烟花。
云舒却始终不为所动。
毕竟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直到父母车祸去世那天。傅昀淮推了上百亿的合作,取消全部行程,连夜从m国飞回来。
当她蜷缩着哭得喘不过气时,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有我在,”他低声说,“我会一直在。”
那一刻,云舒决定这辈子就是他了。
婚后的生活,他依然宠她如初。
开会再忙也会准时回家陪她吃晚饭。
就连她感冒发烧,他都会取消所有行程守在床边。
就是这个爱她至极的男人,如今却和借住在家里的小女生厮混苟且,在床上肆意缠绵。
纸终究包不住火,云舒发现的时候,三天没有吃饭睡觉,生病在医院住了一周。
她没有选择当面对质,而是默默放弃了这段感情,选择了移民。
傅家三代从军,全家都不能出国。
这是傅家的铁律,就连傅昀淮这样的商界巨子也不能破例。
所以只要她出了国,傅昀淮就再也找不到她。
推开家门,一股浓郁的石楠花香扑面而来。
水晶吊灯下,玫瑰花瓣铺满地毯。
傅昀淮和陈琳琳并肩站在客厅,正在客厅布置周年纪念日的装饰。
“嫂子回来啦!”陈琳琳笑着迎上来,“真羡慕你们夫妻感情这么好。”
陈琳琳是他好兄弟的妹妹,因为工作调动暂住在这里。她穿着粉色连衣裙,青春靓丽,笑容甜美。
二十出头的年纪,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了,是云舒所没有的。
“老婆,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傅昀淮走过来,温柔地接过她的包。
餐桌上摆满了烛光晚餐,还有一个蒂芙尼蓝的礼物盒。
“累了吧?我给你倒杯水。”他转身走向厨房。
云舒的目光却落在他衬衫领口的口红印上和脖子后的抓痕。
突然意识到那股觉石楠花的味道从何而来,她顿时想作呕。
“我有点不舒服。”云舒看着满桌的菜肴,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傅昀淮立刻紧张起来:“哪里不舒服?头疼还是胃疼?”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好像有点烫,我马上叫医生。”
不等云舒开口,他已经拿起电话。
十分钟后,家庭医生匆匆赶来。
“傅太太最近太累了,”医生开了一堆营养品,“需要好好休息。”
傅昀淮亲自煮了补品,坐在床边看着她喝完,哄她睡觉。
云舒闭上眼睛,不想看他温柔的样子。
深夜,云舒被渴醒,起身去厨房接水。
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经过书房时,她听到了女人暧昧的呻吟。
云舒的手僵在门把手上,她看到了屋内交缠在一起的两人。
“轻点....”陈琳琳一边喘一边说道,“我求了你那么久的翡翠项链,你眼睛都不眨就给云柔姐买,为什么?”
傅昀淮动作不停,声音却很冷:“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其他的不要多想。”
“我就是嫉妒...啊...”陈琳琳的声音突然拔高。“你...你就这么在乎她?就不能喜欢喜欢我?”
“我这辈子,只会爱她一个。”傅昀淮抱着她换了个姿势,“你喜欢那个项链我可以给你买一个,但不能在云舒面前戴,让云舒知道了我们的事,下场你自己知道。”
“你就这么离不开她了?”
“离不开,”傅昀淮回答得很干脆,“离开她,我会疯的。”
短暂的沉默后,屋里又响起暧昧的声音,两人逐渐忘我,音浪一波高过一波,仿佛已经忘记同一屋檐下还有一个人。
云舒摇摇晃晃地回到房间。
看着床头柜上的结婚照,那个深情款款的男人如今正在隔壁和别的女人缠绵。
她轻轻摘下脖子上的项链。
这是今天傅昀淮在拍卖行花了天价买下的周年纪念礼物。
他说要给她最好的。
可他不知道,她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十五天后,她要看着他疯。
清晨,别墅外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玻璃碎裂的脆响惊醒了云舒。
“你敢说你没有出轨?那个女人是谁?”邻居歇斯底里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
云舒睁开眼,晨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给一切都蒙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你有完没完?大清早就发疯!”男人不耐烦地吼道。
又是“砰”的一声,像是什么重物砸在地上。
“我亲眼看见你们在酒店开放!你还想狡辩?”
“天底下没有男人不偷腥的!你要是不想过就离婚!”
云舒静静地听着,心里泛起一丝苦涩。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耳朵。
傅昀淮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将她搂进怀里。
“别听这些。”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有些人,生来就配不上被爱。”
云舒抬头,看见他认真的眼神。
“但你不一样,”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爱情。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要是敢背叛你,就让我天打雷劈。”
这时,门外传来陈琳琳清脆的声音:“嫂子,起床了吗?”
她推门进来,穿着粉色蕾丝边睡裙,头发还有些凌乱。
“我们公司今天有个联谊会,”她笑眯眯地说,“我要去物色物色男朋友了。”
傅昀淮的表情骤然一变。
“琳琳,”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进门之前要敲门,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陈琳琳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对不起嫂子,”她低下头,“我下次注意。”
“嫂子今天有什么安排啊?”她又问。
“我母亲身体抱恙,”傅昀淮说,“我们今天回家一趟。”
豪华轿车停在老宅门口。
傅母坐在红木太师椅上,看到云舒进来,连个眼神都没给。
“妈。”傅昀淮喊了一声。
“哦,回来了。”傅母冷淡地应道。
云舒规规矩矩地站着:“妈,听说您身体不舒服,好些了吗?”
“托你的福,”傅母冷笑,“要不是你把昀淮迷得神魂颠倒,他也不会这么久不回家。”
“一年多了连个孩子影子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能生。”
婚检的时候,医生就说过,云舒的身体不适合生孩子,生孩子会有生命危险。
奈何顶不住家里的压力,傅昀淮是傅家独生子,偌大的家族产业,不能后继无人。
云舒看出傅昀淮的难过,曾经说想试一试要个孩子,那是傅昀淮唯一一次对她生气,说她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
“妈!”傅昀淮赶忙将云舒护在身后,“您要是再这样说话,以后我就不回来了。”
“你看看你,”傅母更生气了,“为了个不下蛋的母鸡,连亲妈都不要了?”
这句话不知道触碰了傅昀淮哪根神经,他一掌拍在红木茶几上,“够了!”
茶杯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洒了一桌。
“云舒是我老婆,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您要是不能接受,那就别怪我不孝顺,。您要是觉得我不孝顺,尽管把我从族谱上除名。但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你....”傅母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孩子的事,你们总得上点心。”坐在一旁的傅父终于开口,语气缓和了些。
“就是!”傅母接话,“你看你表哥家都两个了,大的都会叫人了。你都这个年纪了,总不能一直没有后。”
傅昀淮眉头微皱,似是有些为难:“这种事,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傅母打断他,“你都三十了!”
云舒沉默片刻,突然开口打断:“你们不用担心,半个月后,您就能抱上孙子了。”
傅昀淮神色微微一顿,握住她的手:“我们之前不是说过不要孩子了吗?你身体不好,生孩子多危险,我不同意。”
云舒笑而不语。
当然不是她生,半个月后,她都已经出国了,按照傅昀淮和陈琳琳夜夜笙歌的频率,不出半个月,准能怀上。
傅昀淮察觉到她神色不对,转头看她:“老婆,你...”
话没说完,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陈琳琳发来的消息。
云舒余光瞥见屏幕上的内容:“傅哥,联谊会上有个老男人一直缠着我要联系方式...”
一、二、三。
云舒在心里默数。
果然,傅昀淮猛地站起来:“公司突然有急事,我得走了。”
“这么急?”傅母问。
“嗯,项目出了问题。”他快步往外走,“老婆,你在家里等我。”
云舒看着他匆忙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傅昀淮一走,傅父傅母立刻变了脸色。
从下午到傍晚,整整五个小时的谩骂。
直到傅昀淮来接她。
他看起来很疲惫,领带都松了。
云舒靠在车窗上,假装看着窗外。
余光却瞥见后视镜里一闪而过的异样。
后座的真皮坐垫上,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划痕。
不起眼的角落里,塞着一双黑色丝袜。
即使早就知道两人的苟且,也没想到两人如此不分场合,居然在车里....
“怎么了?”傅昀淮察觉到她表情不太好,伸手想摸她的脸,“是不是我妈又说什么了?”
云舒偏过头,躲开了他的手。
“没事,就是有点累。”
傅昀淮还想说什么,她却闭上眼睛假寐。
“是我同学,”云舒平静地说,“她准备出国读书,让我帮忙参考一下。”
傅昀淮紧盯着她的眼睛,几秒钟的对视后,他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
“原来是这样,”他揉了揉她的发顶,“吓我一跳。”
从那天起,傅昀淮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上班带她去公司,下班带她参加应酬。
今晚是他兄弟们的聚会,在帝豪酒店最豪华的包厢。
水晶吊灯下,觥筹交错。
“嫂子来了!”周子谦第一个站起来,“快坐这边。”
“是啊是啊,”李明远也笑着说,“傅哥和嫂子感情还是那么好,去哪里都带着,生怕丢了。”
“结婚好几年了都这样,黏糊着呢。”
几人都是傅昀淮发小,开起玩笑来也没个分寸。
云舒淡淡一笑,坐在傅昀淮身边。
这些奉承话,她已经听得麻木了。
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
陈琳琳穿着一件米白色高领毛衣,踩着红底高跟鞋走进来。
毛衣贴身剪裁,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
“好巧啊,你们也在这喝酒。”
陈琳琳的哥哥和他们也是朋友,周子谦招呼道:“琳琳来了,坐下一起玩呗!”
陈琳琳巧笑嫣然,自然地坐在傅昀淮另一边。
包间里灯光昏暗。
酒过三巡,她借着醉意贴在傅昀淮边上。
无人看见的角落,她的手从桌布下悄悄伸出,先是搭在傅昀淮的膝盖上,然后慢慢向上。
最后,那只手探入西装下摆,在他腰间暧昧地摩挲。
傅昀淮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却没有推开她。
云舒看在眼里,面色如常地喝了口茶。
“我去一下洗手间。”她优雅地站起来。
奢华的洗手间里,她对着镜子补妆。
陈琳琳也走了进来,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边走,一边从上到下看了云舒一圈。
云舒今天穿的休闲,最普通的毛衣和牛仔裤。
陈琳琳笑眯眯道,“嫂子,你也该打扮打扮自己了。”
说着,她拉开高领毛衣,露出里面性感的黑色蕾丝吊带裙。
“男人嘛,”她意有所指,“总是喜欢新鲜的。”
云舒连眼神都懒得给她:“是吗?那祝你和你男朋友新鲜长久。”
陈琳琳不怒反笑:“等会儿我要先走了,你猜傅哥会不会走?”
她指了指云舒的手机,云舒顺势看过去,屏幕上果然有一条傅昀淮的消息: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陈琳琳轻笑一声,踩着高跟鞋离去。
回到包间,傅昀淮已经不见身影,陈琳琳也找了个理由离开包厢。
云舒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霓虹灯。
曾经,她也以为自己抓住了最好的爱情。
现在想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我先走了。”她对其他人说。
刚走到电梯口,才发现包忘在包厢里。
转身回去时,听到里面的谈话声。
“可算把嫂子送走了,”周子谦的声音传来,“傅哥这演技也太好了。”
“是啊,”李明远笑道,“傅哥爱嫂子爱得死去活来,谁能想到背地里...刚刚傅哥火急火燎就在隔壁开了个房,这是一点等不了了。”
“男人嘛,爱和性都是分开的。”
“哈哈哈哈,不过照这个节奏,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能当上干爹了?”
屋外,云舒只觉得遍体生寒。
原来,他们都知道。所有人都在演戏,都在骗她。
她机械地走向电梯,按下一楼。
雨不知什么时候下起来了。
她站在酒店门口,任由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
移民局离这里不远。
她拦了辆出租车。
“小姐,您没带伞吗?”司机递来纸巾。
云舒摇摇头,报了地址。
移民局还没关门。
“云小姐,您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们马上下班了。”工作人员吓了一跳,“您这是...”
“我来签字。”她的声音很轻。
签字的时候,她的手有些抖。
墨水晕开,像她此刻模糊的视线。
回到家,她浑身发冷。
镜子里的女人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滚烫。
可她觉得冷,冷得像掉进冰窟。
她蜷缩在床上,不知道是发烧还是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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