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查出急性白血病,性命垂危。
幸运的是,老公的骨髓恰好和女儿匹配。
可在女儿清髓后,答应捐髓的老公却突然消失。
我拼命给老公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好不容易接通,却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他的青梅乔念念,夹着嗓子,一副绿茶腔调:“瑞哥哥,你特地过来陪我,嫂子她们不会生气吧?”
“我听说,小容她最近好像身体不太好。”
下一刻,老公近乎冷漠的声音传来:“都是编的,跟她妈一样,会装。”
“不说他们了,扫兴。”
“来,试试我新给你买的睡衣。”
之后,电话便彻底关机,任凭我再怎么打也打不通。
“妈妈,小容疼,爸爸……爸爸呢?”
年仅五岁的女儿就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虚弱地看着我。
我抓着她软软的小手,心就像被丢进油锅一样煎熬。
可我不能哭,不能软弱,只能强撑着笑脸说:“乖,爸爸在做术前准备呢,一会就来救小容,小容一会就……喂喂喂!
无关人等待在手术室里面占着公共资源干嘛?!”
我的话还没说完,一个男声高声响起,带着些许刻薄。
我回过头,是老公的同事许岩。
他看了我和躺在床上的女儿几眼,眼里闪过一丝嫌恶:“是你们?”
说着,又不耐烦地嗤了一声,拿出手机一边玩一边冷漠地说:“瑞哥不在,你们就算继续演戏也没有观众,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吧。”
可我却立刻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不由得愕然起身:“顾瑞不在?!”
“什么意思?
他不是在做术前准备吗?
他不是答应给小容捐骨髓了吗?!”
“为什么会不在?!”
许岩不屑地啧了一声,掰开我抓住他胳膊的手,讥笑道:“纪大小姐,你这戏到底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什么捐骨髓?
你这女儿分明好好的!”
“不是我说,你天天咒自己女儿,一会感冒发烧,一会头晕贫血?”
“有没有意思啊?!”
“亏你还是个妈!”
我彻底懵了。
什么意思?
什么叫装?
为什么许岩要这么说我?
顾瑞呢?
可许岩只以为我呆滞的反应是因为被他说中后的尴尬和羞辱。
他嗤笑一声,上手就要把小容从床上硬生生搬下来,我连忙挡在前面阻止。
“你你等等!
你绝对是误会了!”
“你等我给顾瑞打个电话!”
我慌张地哀求道。
许岩不耐烦地扫了我们几眼,啧了一声,拿出手机站在旁边等。
小容本来身体就虚弱,此刻更是感觉眼皮都要沉下去了,可她轻轻攀着我的手臂,泪眼朦胧,小心翼翼地问:“妈妈……爸爸,爸爸他不来救小容了吗?”
我咬牙,生生忍着眼里的泪水,小声安慰:“不会的,妈妈现在就给爸爸打电话。”
“爸爸最喜欢小容了,他一定会来救小容的。”
可在我不知道打了第多少个电话以后,那边终于接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