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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完结版小说玉晚尉迟砚

西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据我所知,你远房的婶婶,家里是养蛇的,对蛇类习性最是熟悉。”庄明荷捏紧手指:“你调查出来又如何,你还是没证据。”就算她真的拿了婶婶家的蛇,问过蛇的习性,玉晚也不能奈她如何。至于那些刺客,都是她搭上嫁妆,花费多年积蓄买来的死士,更不可能撬出她。“是没证据,我就是很好奇,二嫂为何处处针对我?你若想要管家权,我也不是不给你,毕竟早晚都是你和二哥的。”玉晚挑眉。庄明荷见她确实没证据,肩膀慢慢放松下来。“你不说我便猜猜。”玉晚道,“你多年来无法生育,但凡房里和二哥亲近的婢女,无一外卖或打杀,二哥体谅你,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今杀无可杀,你便将矛头对准与二哥亲近的我,我说得对吗?”庄明荷眼里闪过一抹迟疑、毒辣。她都知道,全都瞒不过她。“...

主角:玉晚尉迟砚   更新:2024-12-24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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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晚尉迟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完结版小说玉晚尉迟砚》,由网络作家“西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据我所知,你远房的婶婶,家里是养蛇的,对蛇类习性最是熟悉。”庄明荷捏紧手指:“你调查出来又如何,你还是没证据。”就算她真的拿了婶婶家的蛇,问过蛇的习性,玉晚也不能奈她如何。至于那些刺客,都是她搭上嫁妆,花费多年积蓄买来的死士,更不可能撬出她。“是没证据,我就是很好奇,二嫂为何处处针对我?你若想要管家权,我也不是不给你,毕竟早晚都是你和二哥的。”玉晚挑眉。庄明荷见她确实没证据,肩膀慢慢放松下来。“你不说我便猜猜。”玉晚道,“你多年来无法生育,但凡房里和二哥亲近的婢女,无一外卖或打杀,二哥体谅你,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今杀无可杀,你便将矛头对准与二哥亲近的我,我说得对吗?”庄明荷眼里闪过一抹迟疑、毒辣。她都知道,全都瞒不过她。“...

《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完结版小说玉晚尉迟砚》精彩片段


“据我所知,你远房的婶婶,家里是养蛇的,对蛇类习性最是熟悉。”

庄明荷捏紧手指:“你调查出来又如何,你还是没证据。”

就算她真的拿了婶婶家的蛇,问过蛇的习性,玉晚也不能奈她如何。

至于那些刺客,都是她搭上嫁妆,花费多年积蓄买来的死士,更不可能撬出她。

“是没证据,我就是很好奇,二嫂为何处处针对我?你若想要管家权,我也不是不给你,毕竟早晚都是你和二哥的。”玉晚挑眉。

庄明荷见她确实没证据,肩膀慢慢放松下来。

“你不说我便猜猜。”玉晚道,“你多年来无法生育,但凡房里和二哥亲近的婢女,无一外卖或打杀,二哥体谅你,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今杀无可杀,你便将矛头对准与二哥亲近的我,我说得对吗?”

庄明荷眼里闪过一抹迟疑、毒辣。

她都知道,全都瞒不过她。

“都是你的猜测,别拖延时间,出了祁府的门,李公子不会要你。”庄明荷势必要将她撵出府,“赶紧滚出祁府,不然休怪我无情。”

玉晚意味深长:“这些年你厌恶我,但一直在喝我调理的药,多亏我的药,才让你如今拥有一月身孕,所以,恩将仇报的人是你。”

“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我劝你多积德。”

若非祁天远私下多番请求,她也不会给庄明荷开药方,毕竟谁愿意给厌恶自己的人恬着脸帮忙。

庄明荷瞪大眼:“你说什么?怀孕......”

她摸向自己肚子,神情难辨,不信玉晚的鬼话。

自己焦愁多年不孕,而夫君骗她,竟然说她每日喝的药是名医所开。

“你肚子里有祁府血脉,看在景阑面子上我暂时不会动你。但我往后不再是祁府人,不会再手下留情。”

玉晚起身:“婚事我同二哥提过,二哥让我以祁府名义出嫁,所以出嫁前,我仍会留在祁府。”

李青州不介意她的身份。

庄明荷的算盘注定落空。

等玉晚前脚离开,她后脚便去请大夫,替她诊脉,果不其然诊出一月身孕。

玉晚将食鼎楼的账本交给祁天远:“日后辛苦二哥,亲自与王老板对接了。”

又对王老板介绍祁天远,双方混个眼熟。

“恭喜玉夫人再嫁,与您合作,食鼎楼已是蒸蒸日上,祁老板是您二哥,我信得过。”王老板再三道喜,收下邀请婚帖,美滋滋走人。

祁天远见人走远:“弟妹可想好了?我看摄政王对你颇为上心,兴许还有机会再续前缘......”

“多谢二哥愿意祝贺我,让我在祁府待嫁。”玉晚对尉迟砚只字不提,“我只想好好过日子,重开一间铺子,赚点小钱。”

祁府的恩情,她已经还尽。

尉迟砚处理蜀都下级的广汉郡后续水患,绞杀二皇子的爪牙,来回至少耽搁半月,是以听见玉晚再嫁的消息已是半月后,双方已走完礼节,只待大婚。

婚事定在二月,算算日子,正好是尉迟砚离开蜀都那日。

“连难民都安置不好,要你们何用,不如本王送尔等一块儿去见前刺史?”尉迟砚合上折子,甩在下手方,对底下瑟瑟发抖的官员发难。

“摄政王饶命,下官也是听从二皇子吩咐......”

冷羽撞见尉迟砚发火,迟疑两步,还是上前:“主子,蜀都那边,玉......”

“你去知会柳司马,叫他派人清理广汉余孽。”尉迟砚不悦打断他,“他既然坐上刺史之位,便别想高枕无忧。”


她一定要逃,逃离他的魔爪。他方才说会经过茂县......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尉迟砚抬起她的下巴,欣赏她的狼狈,“本王想要你,便要了,就像现在也是同样。”

他十年如一日,向来如此,强硬不容置喙,但凡想要的,都会不顾一切去抢去夺,拿在手中才会有安全感。

他从未对悔婚的事感到愧疚,只是略微遗憾,曾经因为怨恨她娘亲,怀有心结没早点见她,不然,她早已是他囊中之物。

玉晚想到当年逃出京都,也经过了茂县,从那里逃出去的可能......

尉迟砚低头吞没她的呜咽,手指轻抚着她泪痕,眼尾欲色渐深,嗓音低哑危险:“你不想别人听见,那便小点声。”

他只想满足自己的欲望,不管玉晚想不想,她的想法都不重要,乖乖做他的玩物就好。

现在的尉迟砚如是想。

玉晚果真不敢出声,浑身的酸痛让她无力抵抗,除了滚烫的热泪从眼角滑落,别无他法:“我求、求你......”

放过她吧。

他就是个疯子。

她以前到底为何会喜欢他?这大概是报应,过去为他做的种种,全都化为利刺扎在她心上。

她但凡乍起的每一根刺,都被尉迟砚磨平折断,变得毫无攻击力可言。

“既然不想喝粥,那便陪本王睡觉。”

尉迟砚手臂将她压住,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扣紧她的后脑勺,喑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轻喃:“本王答应你,等哪日腻味了,便放你走。”

玉晚两眼红肿得不像样,闷不吭声像只没有生气的木偶。

多日在马车上的纠缠,已经让她心力憔悴,只盼着过几日尉迟砚腻味,便放过她。

尉迟砚半坐起身,将她扶在怀里,一手端着手下架火熬的粥,一手握着勺子,颇有耐心地喂她。

就像对待一只抓来的得心应手的爱宠,心情明朗便施舍他的好。

玉晚心口沉闷,有些反胃,看着递来的汤匙,蹙眉推开:“不要了。”

她没胃口,吃不下多少。

尉迟砚也不勉强,放下碗,从香炉旁边摸出一只药瓶:“那你躺下,本王给你抹药。”

他连续几日兴味浓郁,今晨替她穿衣才发现,好像他确实有点过分。

“本王没有经验,往后会注意些。”尉迟砚话虽如此,可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嘴里难得轻哄几句。

若是日日如此,把她身体弄垮了,似乎也不太好,最后不尽兴的是他。

玉晚瑟缩抬起头,对上他满是情欲的眼眸,阴冷暧昧,不禁打了个寒颤:“不……不要。”

她下意识缩在马车一角,害怕他靠近。

连续多日的折磨,她神经有些衰弱,只要想起那件事,身子便害怕得下意识颤抖,心里有股难言的痛苦。

尉迟砚表情渐冷,并不想理解她的情绪,诡异低缓:“本王不想说第二遍,过来。”

玉晚头发凌乱披散在身后,遮不住手臂上的痕迹,坚决摇头。

他在她这里的信任度一降再降,明明他已经承诺过,可还是不讲信用。

“本王不会对你怎样。”尉迟砚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终是放低了语气,但姿态仍然强硬,“晚晚过来。”

“我、我疼.......”玉晚红着脸说出实话,不敢让他靠近。

尉迟砚渐渐蹙起眉心,看她表情不似作假,烦躁不已的同时,再次放缓语气:“本王不碰你,前面就是茂县,等你休息好了,咱们再启程。”

玉晚快速思索他的话,茂县常年受土匪侵占,还有不少受灾流民,比别的县城混乱,是个逃跑的好地方。


玉晚咽了咽口水:“摄政王真会说笑,民女天生胆小,哪儿敢忤逆权贵。”

又是胆小?

那日在小山村,床上一把将他推倒,故作矫揉浪得像只野妖精,胆大妄为得很。

尉迟砚不信邪,再次上前,却见玉晚左脚微微后移,出于本能似的,又在后退。

而只差一点,墙上坠下的常青藤便要勾住她的头发,坏了她的妆容。

“看来妖精是本王。”尉迟砚简直让她口是心非气笑了,阴阳怪气讽刺,却终是止步不前。

不知怎的,她这副冷淡模样,倒让他颇为怀念逃亡的她。

目光下移,慢慢瞥向她的层层衣裙,仿若火眼金睛,透过繁复衣裙看到内里白皙的双腿,以及那隐秘处的咬痕。

如此一想,连眼尾都热了起来。

尉迟砚瞥向她身后,眉毛微挑,不给她半点机会,再度伸手替她理了理褶皱的领口,顺带食指一勾,无意触碰她碧玉耳坠,惹她不自在瑟缩,扯唇轻笑。

“玉夫人急匆匆出门,还精心打扮了一番,是与人有约?”

看似在笑,可笑不达眼底,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笑里藏刀。

“女为悦己者容,取悦自己有何不妥吗?”玉晚摸摸自己的耳朵,压住心里翻涌的异样抵触。

这句话还能这样用?

她显然在躲他,不过他没拆穿。

尉迟砚并未反驳,心情颇好叮嘱:“今日上元节,城里人多眼杂,玉夫人还需当心。”

随后头也不回走人,兴味盎然一阵风似的,来得快去得快。

玉晚狐疑打量着他的背影,走路一深一浅,步伐轻快,等过了年关,来年春日前,他应当会离开此地,不再回来。

离他回京都的日子,也只不过一月半,再小心谨慎些,避过这段时日便好。

上元节又称灯节,东西两条长街热闹非凡,猜灯谜、放河灯......五颜六色、五花八门,甚至还有人点燃了炮竹。

雪枝手里替玉晚拿着好几个花灯,都是沿路别人送的。

若有心仪之人,或对谁表示好感,都可在这日将花灯赠人,且那人不可拒绝。

于是玉晚便收了一个又一个,雪枝担心她的手,便将花灯全抱了去,其中最大的一个是白象灯,惹人羡艳了一路。

人流攒动,不知不觉两人逐渐走散。

“这不是弟妹吗,丧夫守寡,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出来过节呢。”

庄明荷提着花灯笑意盈盈:“难道是想趁此机会,物色新相好?”

她和祁萝衣夫妇俩出门相会,一路上两人共收了两个花灯,其中一个还是祁萝衣无理取闹央求夫君送的。

“没有人规定,上元节有夫之妇过得,我便过不得?”玉晚自从对她起疑,便再无好脸色,心下总归是警惕的。

庄明荷故意晃了晃手里的荷花灯:“我不是这个意思,都说弟妹美艳过人,怎的也不见有人给弟妹送花灯呢,要不我把手里这个送你吧?”

她状似不知情,把花灯递给玉晚。

当着人来人往的面,上演妯娌深情戏码。

“二嫂你太烂好心,她也配别人送吗?”祁萝衣将花灯推回,“除了我死心塌地的三哥,谁脑子坏了愿意给她送灯啊?”

正要将手中花灯送玉晚的林公子,脸色变了变,转手送给身旁路过的女子。

祁萝衣瞥见夫君小动作,不悦皱眉,但到底没说什么,毕竟夫君送的那女子没她好看,只要不是送给玉晚就成。

“花灯太多,我收不下,二嫂自己收着吧。”玉晚淡漠拒绝。


世道如此,女子本弱,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权势中,没有半分选择。

她对尉迟砚了解几分,知道他言出必行,作风强势狠毒,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是你?”尉迟砚挑眉问。

“不是。”玉晚抿唇。

“真不是?”

“真不是。”

两人一问一答,一如往常拌嘴似的,谁都固执得不肯退让。

“你不过是仗着本王没有证据,但本王直觉不会骗人,从未出错,而本王给过你机会。”

尉迟砚透过阴影,落在她微颤的睫羽,似有若无叹道:“玉晚,你知道的,你没得选。”

他就是这样的人,不折不扣的疯子。

若真确认了真相,不死不休,也要与她纠缠到底。

玉晚浑身如坠冰窖,张了张嘴,喉咙酸涩说不了话,只能抬起眼皮,恼恨又无可奈何瞪着他,不肯服输认命。

她勉强扯出笑容:“摄政王,您或许不知,我这个人倔得很,宁死不为妾。”

他曾亲口悔了她的婚,又信誓旦旦说过,她给他做妾都不配,她的自尊曾任他践踏在脚底。

恐怕能让他心甘情愿娶为正妻的人,只有她的好姐姐,不论他如何权衡,他都不可能娶她。

寒夜深重的雾色压在胸腔,说不清道不明地弥漫开来,牵连起过往情绪,沉闷又难受。

尉迟砚难得没有反驳,与她对视片刻,随后移开眼,冷羽将一盏花灯递上来,又迅速隐身。

“本王恰巧赢了个彩头无处放,这盏转鹭灯很适合你。”尉迟砚将手里的灯递给她,像是一时兴起随意赠她。

转鹭灯不像其他普通花灯,灯影会流动,走马一般光彩夺目,美得别致。

玉晚撇开眼不肯收:“鹭灯很美,与我不配,摄政王还是另赠佳人吧。”

“本王的不收,别人的就愿意收。你就这般憎恶本王,不肯沾上半点关系?”

尉迟砚眼尾含笑,笑容古怪瘆人,强势掰开她捏成拳的手指:“拿着。”

他沉下语气,细听还有些许恼意。

玉晚知道他在威胁,紧蹙眉心:“子时已过,现下不是上元节。”

上元节的灯,按照蜀都习俗不可拒绝。

可已经过了子时,她可以不用收。

原本她不用如此抗拒,可她就是不想顺了他的意,就像是偶尔凸起的刺,总是微不足道地刺一下,反抗一下。

“你若不要,也别怪本王,碎了脚下这盏破灯。”尉迟砚彻底沉下脸,没了耐心。

他的耐心一向不多,话里话外明示她,别给脸不要脸。

玉晚握着的拳头不肯松,寒凉雾气堵塞在心口,湿漉漉的呼吸困难,她仰头红着眼眶,一字一句讥讽道:“摄政王莫不是忘了,是你先不要我。”

“我生来胆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您的一片好心,恕我要不起。”

玉晚别无他意,眼里总归有几分不甘示弱,她只是想提醒尉迟砚,他曾经对她做过什么。

毕竟是他亲口悔的婚,怎么着也是他理亏在先,哪能处处受他桎梏,得寸进尺呢。

曾经很喜欢的一件东西,但因它受过伤害,哪怕现在依然有割舍不下的浅浅喜欢,也不想再要了。

枝丫间摇碎的月影坠落在尉迟砚脸上,似在心里拢了一层纱,薄薄的,看不清他的心思。

她骤起的刺扎得他很不舒服。

那层纱化为雾,遮住他的口鼻,呼吸不畅,隐隐泛起一丝名为难受的感觉。

尉迟砚淡淡瞥向她紧握的拳头,慢慢松手:“看来玉夫人挺在意那小校尉。”


紧绷的弦突然断裂,猛然弹回他的心脏,将他震醒,眸子里的欲望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的清醒如同乍起的刺,毫不留情将她刺痛,仿佛一场错觉。

尉迟砚死死抿唇,不知在想什么,神色复杂挣扎看向她,缓缓起身。

随即门重重一响,他头也不回离开。

玉晚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纱帐,将眼里的酸涩委屈憋了回去,看,强弱就是如此明显,他随时能为所欲为。

他肆意悔婚对她没有歉疚,果然还是那两个字好用,让他忍住了怒与欲,姐姐在他心里的份量不可谓不重。

心里的薄雾再度升起,密不透风依附在胸腔,驱逐不了,蔓延着窒息与难受。

听他方才的意思,尉迟砚是仗着自己没了夫君,心无所属,所以才敢对她为非作恶,若是她很快有了新欢呢?

玉晚脑子一团乱麻,理不清思绪,闭眼,再睁眼,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心里已然有了思量。

所以在听闻尉迟砚去往隔壁广汉郡处理后续水患,李青州锲而不舍上门求娶时,她鬼使神差应下了婚事。

能有什么办法,她只是想好好活着罢了,在不与尉迟砚纠缠的前提下,好好活着。

比起尉迟砚这种人,她觉得李青州也不是不能接受,后者进退有度赏心悦目,何况他爹娘也开朗豁达,不在意她的身份。

尉迟砚好歹也是堂堂摄政王,反正她已经再嫁他人,再气急败坏也不能拿她怎样。

但她没想到的是,在得知她新婚那日,尉迟砚真的能发疯。

三日后,庄明荷费尽心思终于找到玉晚的把柄,对她兴师问罪。

“玉晚,你骗得祁府好苦,景阑早已与你和离,你竟隐瞒至今。”

庄明荷将和离书扔在脚下:“要不是夫君醉酒同我提了一嘴,你怕是还要顶着祁三夫人名义招摇撞骗,你真是恩将仇报。”

她本就不悦玉晚与夫君举止亲密,好不容易将祁天远灌醉,没想到竟得出这个秘密。

祁景阑死前已与玉晚和离,和离书一直放在玉晚那里。他曾与祁天远提过一次,希望玉晚自由,但没亲眼见到那张纸,所以也不敢确信。

若不是庄明荷想方设法找出,估计谁也不知此事,玉晚竟早就不是祁府人。

玉晚看着那张和离书,心下叹气,她本就没想过一直隐瞒,那时祁府腹背受敌,极不稳定,所以她为了撑住祁府暂时没说。

“你如今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庄明荷质问。

玉晚:“无话可说。”

庄明荷冷笑:“既如此,那就请你立刻滚出祁府,将这些年使用祁府名义赚来的钱和铺子,食鼎楼和回春堂,全都归还祁府。”

她要玉晚变回原来的一无所有。

也要毁了玉晚新说好的亲事。

“那些本就是我打算还给祁府的,迟早的事。”玉晚看出她的急切,“我出门在外,也是饿不死的,只是我想问问你。”

庄明荷警惕:“你想问什么?”

她屏退下人。

玉晚惬意坐着喝茶:“那日李德元绑架我,还有寒山寺的刺客,引来的过山峰,以及上次那条小绿蛇,都是你干的吧。”

不是疑问,是肯定。

她怀疑过生意场上的对家,但派人暗地打探过,都排除了嫌疑。

庄明荷看向气定神闲的那张脸:“你如此冤枉我,有何证据。”

她料定玉晚不敢报官。

玉晚放下茶盏:“我去寒山寺烧经书,经书上有细微的血腥味,那是引来过山峰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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